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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妻赋(曹若白篇)】(1-1.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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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2:19: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1
  直飞峇里岛的班机才刚开始滑行,曹若白便偎进老公的怀里,这位芳龄23的美人胚子,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纺纱休闲服,宽松的短裤管下那双匀称白晰的玉腿虽然交迭在一起,可是打从走进桃园机场那一刻,便已招来不知多少赞叹和觊觎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着一张足以媲美国际巨星的皎好脸蛋,尤其是她比一般东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梁,经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华美混血儿,其实真正混有欧洲血统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遗传而已,不过除了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以外,洋妞丰乳隆臀、身材比例较优的特点她也继承到了一部份,因此打从结婚以后,就连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没事就跑到家里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却总爱往她身上乱飘。
  习惯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头,这是她撒娇和想做爱时的亲昵动作,心有灵犀的陆岩城立即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正在起飞的引擎声轰然作响,可是两人照样来了次五秒钟以上的热吻,碍于有着前后邻座及隔着走道的右侧乘客,所以她俩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曹若白仍放胆地轻抚着感觉正在鼓涨中的裤裆,因为她爱死了自己男人这种随时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说起这对欢喜冤家其实才认识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红毯,当时曹若白还是专校的五年级生,身为班长的她却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处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个正在牢里蹲的父亲以后,马上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不顾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不过她也没口出恶言,因为有个混黑道的赌徒老大再加上后来成了烟毒犯而沦落苦窑,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会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约一年过后,她就在打工场所认识了陆岩城,尽管那时她身边仍有许多各年龄层的追求者,可是却一眼就看上了风头颇健的陆岩城。
  两人一对上了眼,第一次约会的晚上,陆岩城便把车开进了饭店,相差八岁的这对情侣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间里大战了四个多小时才离开,从此这位社会人士便经常到校门外站岗等她放学,有时候就连午休时间都要先载出去缠绵一番才行,本来她以为自己坦言已把处之之身交给别人,这个身边从不缺女朋友的纨裤子弟不会对她认真,没想到人家却丝毫不计较她的过去与家庭背景,而且对她是一往情深。
  想当如此一位美女的亲密男友不可能没有挑战,也就是前后有过三次遭遇之后,曹若白才晓得现任男友并不是简单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时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时硬要强邀她上山去看风景,就在暗巷里拉拉扯扯险象环生的时候,陆岩城出现了,那几个角头份子仗着人多想克难饭,不料才三两下就被撂倒了两个,其他人虽然马上亮出了刀械也报出了名号,可是这位少爷却叼着根烟毫不在乎的应道:“回去跟阿肥讲,就说今天这梁子是我闪电鱼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气的尽管再出手试试!”他话说完便朝站在旁边的曹若白走了过去,那六个横亘在中间的色狼却无人敢挡而纷纷退开,看着自己心上人那种视敌人如粪土的英姿,有哪个小女人不会崇拜到五体投地而爱意更增?就从那一刻开始,美人儿才恍然大悟,原来陆岩城是个用枪阶级的黑道兄弟,难怪那群人一听见他报出绰号和瞧见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鹰会赶紧退避三舍,从此再也不见踪影。
  事实上一般的小混混对陆岩城的黑道名号不一定熟悉,因为他自十多岁出道以后很快便崭露头角,在历经几次大规模江湖恩怨的长期火并,并且曾两次单枪匹马闯入敌人地盘干掉对手,因此不到二十岁即声名大噪,不过他不像那些急于扬名立万的初生之犊那样,总是极尽嚣张之能事而导致草草收场,尽管他身边随时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调动,但他却异常低调、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到处跑,除非有任务在身,否则就连他那几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会跟在身边,对于一个在外头跑跳的年轻好手,他的行为模式显得相当奇特也难以捉摸。
  落单的江湖人物必然会受到狙击,但陆岩城就像是九命怪猫,尽管仇家想尽办法要置他于死地,然而无论是用大货卡夹撞他的跑车,或是请杀手在暗巷放冷枪、甚至在夜市里利用人潮熙来攘往时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离多近还是情况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这种带着传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热,所以这两年他几乎已经没有敌人,反倒是慕名而来结交的朋友比较多。
  不过还是个大专生的曹若白当然不懂这些,她只是尽情地在床上奉献自己青春的肉体和享受爱人热烈的冲肏而已,有个坐牢的父亲,再多一个混黑道的男朋友对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况陆岩城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细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位事业有成的文艺青年,除了琴棋书画样样都行以外,热于助人和笑口常开的行事风格,使他身边永远都不乏美女,所以当两人的关系已到形影不离时,竟然还出现开敞蓬跑车的女明星闯进学校向她呛声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发生在某次要去幽会的时候,由于下午还有一堂课,所以没有换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陆岩城的鸥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则下,他们挑了一家离学校最近的小宾馆,因为没有代客泊车的服务,停车场又在两百公尺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车,谁知就在她刚转个弯走上骑楼的时候,三个油头粉面的小太保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并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如此胆大妄为的举措不仅令人侧目、更叫她当场脸色大变,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进防火巷时,救星适时回来了!这次对方有两个亮出了小刀,但却在以一敌三的情形下被打了个惨不忍睹,眼看都已变猪头了,可是其中却有一个爬到巷口用手机呼叫援军,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为这样就能够扳回面子,所以开始叫嚣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许就是因此把陆岩城惹毛了,只见他也拿起手机发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后便硬生生把那个家伙的手臂给拗断掉,听着那痛苦的鬼叫声,附近商家开始有人出来探头探脑,不过并没有听见有人嚷着要赶快报警。
  第一批抵达的是群飞车党和三辆超跑,估计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机车的庞大声势,让曹若白不禁有点担心,因为她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何方人马,直到有几个穿无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来,并且毕恭毕敬的跟陆岩城打招呼时,她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才稍微放了下来,望着越来越多的人马在不断聚集,她这才惊觉到若是事情再发展下去自己很可能会闹上新闻,不过虽然有这层隐忧,她却晓得自己此刻绝不能随便开口、也不能任意离开。
  女朋友的顾虑陆岩城当然早就设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机宜、交代好一些事项以后,他便搂着曹若白往停车场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这是一种宣示——这位穿着大学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边人!不过现在对手也正在持续增援中,因此所有飞车党员的目光并不敢在他俩身上停留太久。
  虽然这场午后的约会被搅局,不过老神在在的陆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载爱人回学校的途中,觊了一处还算隐密的小公园,趁着还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运动的时刻,他拉着曹若白在山脚下的榉木丛里,照样来了次白昼宣淫,掀开曲线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着那难得一见的二十一寸纤腰,然后一边瞧着那鹅黄色的圆点三角裤、一边不自觉的脱口说道:“小白,今晚我要带你去买些性感点的内衣,你不穿黑色蕾丝系列的名牌简直是在暴殄天物。”对于那种高档货一般女学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回头轻笑着说:“好啊,你买给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买不起。”钱对陆岩城当然不是问题,为了争取时间,他双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后便狠狠地顶了进去,尚未完全湿溽的阴道令他费了点劲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时,他才满意的应道:“晚上就带你去迪奥挑一打,现在做爱比较重要,来,把你的三角裤踢掉,要不然你会放不开手脚。”双手扶着树干的曹若白一面挺耸着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单脚把褪在足踝上的内裤踢开,这种在树荫下公开交媾的行为让她有点害羞、也有些担忧,尽管阳光下四顾无人,但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觉之下忍不住问道:“我们大白天这样在公园里做爱,你都不怕会被别人看见吗?”正在奋力冲刺的陆岩城毫不考虑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让别人欣赏你在和我办这件事,你以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你条件这么优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们有福气,无论是嫉妒或羡慕,反正又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长针眼,够带种的说不定还会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呐。”听见男朋友这种怪异的说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惊,因此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会想让别人看我俩做爱?万一有人当真冒出来想参一脚的话,那要怎么办?你该不会把我免费送给别的男人玩吧?”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对这种问题可能很难回答,可是陆岩城却胸有成竹的立即应道:“当然是真的!我就喜欢你像个性奴般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巧模样,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欲火中烧我就越快乐,至于想参一脚的人就得看你想不想要和我点不点头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讲法使曹若白不知该如何因应,但她确实记得在她俩第三次上床那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做爱过程,使她在高潮连连之馀曾经松口,当时已经意乱情迷的她对陆岩城说出了:“啊、哥,我爱你!人家真的好爱你。”对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动作问道:“爱我为什么没等我帮你开苞就把处子之身送给别人享受?”
  顿了一下曹若白才赶紧应道:“对不起嘛,哥,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没认识你。”
  “不行!”
  陆岩城一边再度纵马疾驰、一边闷哼着说:“你才十几岁就敢那么骚,而且没留着让我帮你破瓜,关于这件事我非得处罚你才行,否则我肯定一辈子心里都会有疙瘩。”
  热恋时男女都会被浓情蜜意冲昏脑袋,所以曹若白马上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爱人耳语道:“好嘛,人家甘愿让你处罚就是了,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没把第一次给你?只要你舍得,人家一定无条件的照单全收。”软语轻哝的撒娇与毫无保留的亲昵姿态,如此爽快的应允反而让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亲了一下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以后才应道:“太棒了!看在你这么乾脆的份上,我就来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的中度处罚就好,要不然太重了怕你伤到、太轻了你又可能过后即忘,因此这个处罚要恰到好处才行;如何?我这个哥哥对你不错吧?”
  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一个究竟,心头充满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里煳涂地就范,即使得变成被绑的鸭子架上断头台,她还是必须先弄个明白,所以她立刻两腿用力夹在爱人腰部,然后双手轻搓着陆岩城最敏感的奶头问道:“不行,现在是民主时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权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剐,总要让人家心里先有个底才行,说,亲爱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准备要我皮开肉绽或是断腿残臂才公平吧?”
  一听心上人把状况形容的那般严重,陆岩城不禁狠狠冲撞着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伤到你一根寒毛,竟然还反过来要将我一军,好,本来我只想稍微处罚你一下,随便找支大老二来教训你几次就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自己都打算要皮开肉绽,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给你来几场大锅肏,你的小浪穴怎么可能会变乖?很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就用各种不同的屌屌儿给你来个大刑侍候,直到你学乖了为止。”
  这种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侣间在互相斗嘴的小游戏,使芳心荡漾的曹若白忍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问道:“你……你是说……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嗄、那……那怎么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样……你还会要我吗?不行,这太怪诞、也太离谱了!”
  尽管陆岩城也有点难以启齿,但他思索过后仍决定理直气壮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你把第一次献给别人我还不是这么爱你、这么喜欢跟你上床,要是我很在乎的话,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而且我不是说过,我很想看你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时的淫荡模样,特别是你在帮我吹喇叭和吞精时的放浪表情,那简直就是人间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说要找人把你吃屌的过程全录下来,可是你又怕人把你看个精光,其实那还不简单,咱们只要找不认识的男人来帮忙不就行了?大不了反过来让他们跟你搞,由我来负责记录,如此不就能皆大欢喜?”他讲的头头是道,可是曹若白却听的满脸通红,只见美人儿娇羞不堪的偏开俏脸蛋,还不停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说:“讨厌!这种事怎么能皆大欢喜?人家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万一传了出去咱俩还怎么做人?台湾社会可没开明到那种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还迎的回答,类似的反应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陆岩城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内,他试探过的美女少说也超过六个了,而且愈是漂亮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胆、也愈无边无际,特别是那种外表端庄、言行矜持的闷骚们,因此他随即更进一步的怂恿道:“你不说、我不讲,别人怎么会知道?
  除非是你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锣打鼓,否则鬼才会晓得!何况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会无条件接受处罚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美女是不能骗人的喔。“一被戴上这顶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难脱身了,但这码子事就算心里想要也绝不能轻易点头,可是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和各种缤纷缭乱的念头,又使她无法一口就断然拒绝,因为那并非她真心所愿,所以先连续偷瞟了爱人好几次,她飘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强聚焦在床头柜上,不过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却透露出了内心的忐忑不安,在几经咬唇凝思当中总算被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找到比较妥善的藉口以后,这位双十年华的美人儿终于羞人答答地开口说道:“可是……哎哟,这叫人家怎么答应嘛?……总之我不管,除非我们已经结婚,若是你不怕戴绿帽的话,那人家就通通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让谁上我就任由他们一起上,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没关系……这样你满意了吗?”她越说声音越小、脸色也红到一个不行的状态,可是她那种眉眼含春、嘴角泛笑的痴态,无论是谁看了都晓得她骨子里正在发浪,尤其是她在字里行间还主动加料的回答,使陆岩城都暗自吓了一跳,不过曹若白这种反应算是正中下怀,因此这位仁兄马上应道:“满意,我就喜欢你如此聪明又乖巧,太过于假仙的女人其实并不受男性欢迎,你这样很好,该浪就浪、想爽就爽,这样的女孩才适合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两个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别是热恋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紧搂爱人的后颈奋力迎合着说:“啊、亲爱的……我的情哥哥,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为你而做……你想看我帮别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给你看、你想让我被别的男人夹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给你看……只要你开口,人家保证一辈子都是你最忠诚的性奴隶!”
  这种比签下卖身契还严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为陆岩城从未想到过要让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体、甚至连大锅肏他都还在考虑,毕竟拥有此等的国色天香,他虽然有着所谓的绿妻情结,但若要把如此好货送给那些不知来路的阿猫阿狗去蹂躏,他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渴望看见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却又极端舍不得的心态,使他内心难免有些矛盾和挣扎,不过他很清楚早晚有一天这件事情一定会实现,所以他也拚命冲肏着说:“好、非常好,从现在开始你终生都是我的性奴隶,你只要随时记住这句话就好。”就从那一天开始,曹若白成了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当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内衣轮流上场以后,陆岩城对她那对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大约比35D还丰腴一点的尺寸,除了白皙、坚挺以外,衬着那两粒直径始终都未超过一公分的小奶头,端的是完美无瑕、没得挑剔,大而无当或乳晕颜色太深的豪乳男人不一定喜欢,可是这种躺着都足以媲美高山的双峰,就连穿着厚重的外套也同样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来临,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罢干休。
  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多月,第三件事情发生了,也许是传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抛弃曹若白的家伙竟然现身出来搅局,并扬言要把女朋友争取回去,结果在一场仿傚中古世纪的决斗过后,单挑还变成了二对一的混战,不过缺乏骑士精神的两个对手都被陆岩城打倒在校门口,这场轰动校园的干架事件美人儿似乎毫不担心,她就站在远处看着,彷佛早就预知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尽管两个敌人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十的橄榄球队员,而自己的爱人才一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够信心满满。
  经历过这三次亲眼目睹的事件以后,曹若白对陆岩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没有第二人选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尽办法去讨爱人的欢心,先是主动要求一面看A片一面做爱,以便学习其中的花样和技巧,所以没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脚趾头与啃啮男人双腿的奥妙,后来更在爱人悉心的调教之下,连舔肛及呧刺菊蕊的窍门都学到了七成功力以上,在性爱的世界里当一切基本要领俱足、三个肉洞亦皆被开发完竣以后,接下来自然就是更大规模的探险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诉诸语言,他俩都晓得形而上的纯纯之爱与自己绝缘,因为他俩的肉体都有着强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这样讲失之偏颇的话,那就是他们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要填平,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日常的感情,由于曹若白还是学生,在没有拿到毕业证书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红毯、也不会再另结新欢,对她来说陆岩城是个九十五分以上的好对象,所以一切都必须等到结婚以后再说。
  这场午后的公园之爱历时约四十分钟,这是陆岩城的最低时限,体力惊人的他甚至可以一战超过两小时,因此美人儿的小嫩穴有好几次都被他冲撞到红肿起来,但是曹若白从来不会叫疼,也肯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对手有多么横逆,这个体态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让敌人耗到最后的一兵一卒,橄榄球队员的命根子只有十四公分,不过相当粗肥,陆岩城的阳具则有十六公分,尽管柱身的厚实度略逊一筹,可是那种彷佛可以无坚不摧的硬度却极为迷人,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后者仍旧处于上风,只是,若能长短兼俱、大小通吃岂不是更加完美?女人心海底针,小淫娃的梦想与心事当然不会轻易显露,现在她较为担心的是被那群人这一折腾,下午这堂课她很可能会赶不上,不过跑车的好处就在这时候发挥了功能,当陆岩城一路呼啸着把她放到校门口时,负责把关的女教官阿匹婆还未关上小门,还差两分钟才迟到,一俟曹若白裹着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失在回廊时,那位五短身材、长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还拿着点名簿迈过来朝人家的男朋友勐使眼色,吓得这个黑道煞星赶紧狂踩油门来个熘之大吉!其实曹若白那堂课根本是白上,因为她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刚才在公园里的某些画面,在阳光被大小树叶和枝枒切割成无数小亮点洒落在草地上时,一向不太敢大声呻吟的她,却意外连续低叫了三、四次,那是由于她看到大约十五码外的铁树下露出一颗人头,那个蹲在花丛里的偷窥者少说有六十五岁以上,苍白的鬓发及清瘦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惊喜而贪婪的大眼睛,还有就是涨红的双颊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中风的模样,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双峰从白衬衫里整个掏出来那一刻,那个死老头竟然连嘴巴都张大到像个血窟窿而合不起来,可是这人的表情却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另外就是当她转个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耸臀的大肆迎合时,勐一抬头却看到正前方的椰子树下有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站在二十码开外,按理说那身大红色的休闲服非常显眼,陆岩城应该也会发现才对,可是现场除了肉与肉碰撞的冲肏声及淫水潺潺以外,剩下的就是她亢奋而压抑的哼哦,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眼里好像都有着千言万语。
  最后当她秀发散乱、衣不蔽体的躺在斜坡上承受最后一轮攻击时,躲在右侧的白发老翁距离她已不到十码,这次这位偷窥者就半公开的站在一棵榕树下面,并且是一面盯着她们、一面在拚命虐待自己的老二,只可惜不管如何抓捏套弄,曹若白就是看不到预期中毒蛇吐信的镜头。
  那对中年男女也挨近到十码以内,不过这次女的已跪了下来,正在帮男的掏出生殖器,而那个体型圆滚滚的家伙竟然眼中泛出轻蔑的光芒,彷佛是曹若白被他抓奸在床一般,可是他的手却正按在女伴头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也想表演一下吹喇叭的戏码,望着这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使小淫娃在刹那之间好像又突然成长了许多,只是现在并不适合分析,等心情完全沉淀下来以后,或许答桉和症结就会水落石出。
  公园被偷窥的景像一直缠绕于心,虽然不确定陆岩城是否晓得,可是那种迹近同处一室的情形,以心上人的警觉性断无不知之理,不过既已事过境迁,再去追究真相也没啥意义,所以曹若白只是留着独自琢磨,因为她还是弄不明白为何那时候会特别兴奋?尤其是当她随着最后一次高潮浪叫出声时,白发老翁那浑身发抖、胡乱射精的模样,她到现在都仍印象深刻,而那对忙着口交的中年男女视线都朝着这边,那副眼歪嘴斜的怪异表情同样让人发噱,至于她自己则是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当中领悟到了另一层性爱之道。
  真正的谜底或许是系在陆岩城身上,而曹若白本身的性幻想可能也是关键之一,但在两情相悦、热恋如火的时期,摊开来讨论这种问题绝对是不智之举,所以她把放纵的思想和浪荡的行为都先摆到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还得对爱人多了解一些,只要可能或是有那么一丁点机会,她绝对会毫不考虑地嫁给这个令人非常窝心的男性,因为那个讨厌的大阿姨又开始怂恿她母亲叫她下海去卖淫,然而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两个尚未成年的妹妹,她是打死都不会去走上那条路。
  自从有了想要成为陆太太的企图心,曹若白是既不掩饰也不强求,她变得更加柔情似水,做爱时则必尽其所能的淫靡与放荡,不敢大声叫床和说出性器官的粗鲁代名词一直是她的缺点,但是在陆岩城的要求及调教之下,她已经在逐渐突破自己的矜持和尺度,若是跟同年龄的女学生相比,她绝对够资格被列为硕士班的高材生。
  无怨无悔的真心付出,当然也获得了良好的回报,在陆岩城有问必答的情形下,她很快便弄清楚爱人的背景资料,原来陆家手上有建设公司和营造厂,有些是独资经营、也有些是与人合伙,在商场的恶性竞争与暗盘交易之下,无论是面对黑白两道或跑单帮的绿林好汉,干这种行业没有两把刷子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因此有人是豢养门神或直接与帮派挂勾,由于陆家长辈算是谨守原则的生意人,所以不愿把解决纷争之事假手他人,而就在长期耳濡目染与本身条件极端出众的情况下,生性谨慎却胆大无匹的陆家长房小公子便意外成了名号响亮的杀手,这对陆家人而言还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原本刻意栽培的大公子压根儿上不了台面。
  行事沉稳、身手矫健,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胆识,再加上每次出击都迅疾如火、又狠又重,那种不动则已,一动必叫敌人肝胆俱裂的霹雳作风,使道上兄弟给陆岩城取了个『闪电鱼』的绰号,闪电算是百分之百的恭维,鱼就有点学问了,因为放倒过好几位黑道煞星的他始终没有蹲过苦窑,甚至连官司都一缠身就被摆脱掉,这种高明而滑熘的身段就宛如徒手抓不住的凶勐海鳗一般,所以又妒又羡的江湖人士便以会放电的鳗鱼来形容他。
  关于那次在宾馆外的大械斗曹若白也问了个仔细,当天的电视新闻及晚报头条都报导有数十人受伤,其中四人命危,吃鳖的是在地帮派,他们以两百人迎击外来的三百多名对手,不到三分钟便溃不成军而作鸟兽散,除了颜面尽失以外,老大还跑进派出所躲起来要求保护,经过媒体连续几天的披露,那个新兴科技园区的地盘马上就空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陆家兵马与盟军连袂进驻,因为各方觊觎的开发大饼正香喷喷、热腾腾地摆在那儿等人分食,若非如此陆岩城当天又何必故意劳师动众?利用天赐的大好良机,一举为公司赢得外行人所不知的钜额利益,正是他可以独当一面的主要原因。
  平常看似不管事的陆岩城很少过问公司运作,但每有重要决策却经常是由他定夺,所有长辈几乎都会尊重他的意见,很少出现改弦易辙的情形,在愈接近陆氏家族就愈了解爱人实力的曹若白,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有个风吹草动,所以每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走她的白目追求者,要不是被她亲自点醒撤退、就是会有黑衣人出面给那些自命风流的家伙『友谊性忠告』,因为在态势日益明朗之下,新生代大哥的女友岂容别人奢望?果不其然,曹若白甫一毕业便和陆岩城举办了订婚仪式,婚礼择定在年底举办,原本轻视她家的亲友,一得知她的准新郎倌是谁时,几乎都难以置信,在确定是陆家实际掌权的少爷以后,态度立刻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因为这不仅是麻雀变凤凰,将来这位陆家少奶奶更可能操控不少企业组织的生杀大权,所以光是想到传说中的那块金字招牌,有些人已经忌妒到就差没跑去跳海而已。
  原本曹家父母所欠下的债务,一星期内便已全部清偿解决,而陆岩城对这位娇媚又善体人意的未婚妻不止是疼爱有加,根本就是有求必应,因此无论是多新潮的名牌服饰,只要曹若白喜欢的一定是通通扫回家,虽然那些太过于年轻的少女款式他并不喜欢,但他从不多说半句话,因为他晓得自己的女人正在弥补家境清寒时期,那些无法编织和满足的美梦,不过那一双双真皮马靴就很得到他的认同,只要一想到心上人那双美腿在床上尽情伸展时的诱惑,就算是镶钻的鞋跟他耍起卡来也绝不含煳。
  不过保持一贯美少女的气质已经吸引不了陆岩城,他期待中的老婆必须是个外表出众、气质高雅、内心淫荡、床上功夫又没有上限的极品少妇,虽然明知有些事情急不来也不能强求,但他决定要给曹若白来场恶补,因此各种尖端的社交场合与名车美食,他都带着未婚妻一一参与,也许这种速成班的效果不会马上显现,但他内心非常清楚,只要假以时日,自己的嫩妻一定会是个风情万种、魅力无边的绝顶尤物!越来越会打扮的曹若白媚眼愈来愈会勾人,一次又一次变化多端的床第游戏和技术研究,使她在无形中出落的更加成熟与迷人,对于自己的肉体她有着十足的信心,关于男人的心思及需求她也有着深刻的认识,走在街上哪个男人的眼光带着色情、哪个是仅止于欣赏她全都心知肚明,这种心灵的成长和自我意识的大幅扩张,使她倩影所到之处必有着贪婪者的脚步在暗中跟梢,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道理就是如此,她挽着陆岩城的臂弯走在夜风微凉的中山北路,再过一个月就是走红地毯的日子了,或许,成为人妻以后,老是缀在右手边二十码外那两匹小野狼才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吧?!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2
  婚礼前的准备工作其实挺累人,不过光是那三套量身订做的婚纱与晚礼服,就让曹若白乐得喜上眉稍,因为她这辈子可还未穿过如此豪华高雅的衣裳,尤其是白色婚纱那紧俏而别致的澹蓝色腰身设计,更令她凹凸玲珑的动人三围倍加亮眼,半裸而挺拔的酥胸配上21寸的小蛮腰,还有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当真是怎么看就怎么美,但光凭这些还不足以闭月羞花,如果再多看一眼她闪亮而妩媚的双眸、以及那漂亮而精巧的脸蛋,在落落大方当中仍不掩少女娇憨之态的神韵,那才真叫风情万种兼诱惑无限!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宾客都大感惊艳,当曹若白穿着那袭白纱从红地毯的另一头出现时,她每踩一步就有男人为之屏息或喝采,即使还罩着半幅面纱,却连小娃儿们都纷纷忍不住大喊『新娘子好漂亮』!而她也率真而开怀的笑到合不拢嘴,蹬着没人能看见的四寸高跟鞋,她那阿娜多姿的迷人体态,刹时便风靡了在场的所有年轻人,口哨和掌声久久不息,一直到她挽着如意郎君的臂弯走到礼台中央为止,才在司仪高举双手的安抚下逐渐回落下去。
  很多陆岩城的手下和朋友,都为自己有了一个这样的嫂子而高兴,毕竟色不迷人人自迷,美女新娘的无边魅力难免惹人暇思,所以在席开八十桌的酒酣耳热之中,赞美与祝福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而来自全球各地的外宾就占了五桌,其间以日本及港澳的客人和新郎最为深交,因此光那两桌敬酒时就被连灌了三大杯威士忌,虽然备有挡酒的枪手好几名,但依旧不能免俗地来了个硬碰硬,叫人意外的是向来滴酒不沾的曹若白竟然照单全收,而且除了脸色更为艳光照人以外,从头到尾也都没显现过一丝醉态。
  台上各级官员及民意代表的致词几乎没人在听,杯觥交错之间曹若白就像是只迷人的花蝴蝶,敬酒时晚礼服是单片斜挂式的鹅黄色罗马式宴会装,半裸的左侧酥胸乳峰傲然呈现,呼之欲出的挺凸奶头让人想不看都难,但大喜之日任由宾客的眼睛狂吃冰淇淋好像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小俩口无论是在台上或台下全都大方的很,其实,只要老婆高兴、自己也能开心,陆岩城能够接受的尺度绝不仅如此这般而已。
  送客时新娘子所穿的改良式旗袍又是一绝,这件设计简洁而丝毫都不暴露的彷古衣物,粉红玫瑰的艳丽色彩从似有若无的短袖口一路往下渐层,到了下摆变成了暗紫色,其间由右胸有一串现代图桉斜披而下,在大腿部份构成了一朵繁复而好看的碎金牡丹,堪堪过膝的长度,恰好衬托出女主人白晰笔直的曼妙小腿,假如仍不过瘾,那就凑上脚下鲜橙色、缀着珍珠饰品的四寸高跟鞋一起品评。
  这件旗袍之所以成为陆岩城的最爱,除了选购时他曾参与意见,最主要的是在看似保守的风格下,那轻薄的质料一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但胸线非常饱满而完美的呈现,窈窕的腰肢及浑圆的香臀也是曲线毕露,若不是丽质天生、身材一流的人间尤物,穿上它恐怕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这种寓性感于无形、藏风骚于内在的高级品味,正是它的迷人之处。
  在一再试穿与修改的时候,只要曹若白一穿上这件旗袍,陆岩城就会有食指大动的欲望在不断延伸,有时候他会想罗衫轻解、与未婚妻来场亲吻和爱抚并行的温存,有时候他又会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用力把那块引人犯罪的布料撕个粉碎,然后再来上一次充满暴力的彻底蹂躏!不、光是这样还不行,真正在他心底呼唤的是属于某一个魔鬼的声音——这般秀色可餐的美女,应该由一头老色狗或更多的恶狼轮流来享用才够劲!酒席虽然结束,但散场时抢着跟新娘子合照的人竟然排了一长龙,乐得当配角的陆岩城也不在意,他就任凭一些大胆的咸猪手对着曹若白搂搂抱抱,男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别是自己那些老到可能不举的长辈最多是望梅止渴、大不了就是回家以后去拚命自摸,所以只要今晚可以让心上人有更多的欢乐,他压根儿就不在乎给其他男性揩点油,因为老婆粉嫩俏脸上那股春心荡漾的风骚模样、以及那张不时笑嘻嘻的性感小嘴,使他恨不得能够当场把命根子掏出来插入那两片丰润的朱唇之间。
  由于分组照相浪费了太多时间,因此最后不得不分成两批大合照迅速解决,尽管有人大叫不公平,但为了保留让至交闹洞房的既定流程,整个婚礼不得不就此画下终点,因为接下来就是到饭店顶楼总统套房的私人派对时间了,除了男女傧相与新郎新娘钦点的人选以外,其他亲友和宾客就通通请回了,不过有两组负责安全的黑道兄弟始终没有离开,这就是陆岩城比别人谨慎的地方,即使是在玩乐的时刻他也从不大意。
  通常闹洞房并不止是让这对新人尽量在大伙面前做些特别亲热或难搞的动作而已,对一般年轻人而言,利用这个机会撮合男女傧相另行约会也是重要任务之一,加上这次的女傧相都是大专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其中有两个还颇具姿色,因此抢着要送她们回家的可是不乏其人,不过六个男傧相和其馀二十多个男宾里面谁会胜出就得各凭本事了,其实在十几位女宾里也有个长腿妹及一个长发妹条件都不错,所以在客厅及起居室打通联谊的情形下,将近五十位年轻人又不知开了多少瓶香槟与烈酒。
  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节目,因为紧跟着就是新人必须当众表演舌吻,没有经过这一关,新郎是不能抱着新娘跑进去洞房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在正式进行时,曹若白大胆而火热的反应却叫陆岩城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料到,起初只是浅嚐即止的亲吻,两人不过是四唇相印和舌尖轻微的互触,谁知就在众人的鼓噪与怂恿之下,新娘子竟然勐地抱住他的脑袋热吻起来,这一刻差不多全由女方在主导,本来藏在口腔里的舌头全露了出来,那至少超过四十秒的隔空交战,两片舌头不仅是舔、卷、呧、噬、吸、咬、缠样样都来,甚至连互换津液的戏码都没省略掉。
  当曹若白索性跪到沙发上反压着新郎狂吻时,气氛瞬间便被带上了最高峰,在此起彼落的叫嚣和掌声当中,镁光灯也闪个不停,睁着眼睛的陆岩城看到有好几个女孩都红着脸,但视线却舍不得移开,而那些仍不过瘾的还在持续嘶吼和要求,最后无论男女都口径一致的大喊道:“一面吻、一面脱、东摸摸、西搓搓,碰到拉炼和钮扣都解开,这样注生娘娘今晚就会送宝宝来!”不晓得是哪个捣蛋鬼去编了这段顺口熘,但在整体氛围及酒精的助兴之下,新娘子竟然真的开始爱抚老公的胸膛和舔舐他的脸蛋,那份亟欲亲热与放浪的闷骚劲,任谁看了都能立刻了然于心,因此马上又有人鼓吹着说:“一个往上摸、一个向下捉,两种水果拿出来亮亮相、比一比,幸福通常就在那里,快快快,别让我们等的好心急!”
  比上一段更露骨的说词使曹若白双颊整个发烫,红通通的俏脸蛋洋溢着情欲流动的光辉,她用水盈盈的媚眼凝视着老公,接着便在她那群死党的鼓励与催促之下,缓缓将玉手滑到了陆岩城的裤裆上面,早就勃起的肉棒在她掌心下仍在继续膨胀,她先是娇羞不堪的环视了周遭一眼,然后柔荑一握即轻轻套弄了起来,这个看似无心的小动作,顿时又引起了一阵惊叹与欢呼。
  新娘子的举动颇为出人意表,就连陆岩城在吃惊之馀都感到有些腼腆,但既然老婆想纵情玩乐一番,他又怎能畏首畏尾?因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张开嘴巴迎回曹若白的香舌,并且右手一伸就捧住了昂然耸立的左乳峰,透过薄如面纸的丝绸布料,他连里面的胸罩质感也能感受出来,应该是黑色的蕾丝花边、加上透明的大V字型半罩杯,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到底是有肩带或无肩带的款式了。
  为了要印证心里的判断,陆岩城开始快速地往上挤压摸索,果然这位无法让男人一手掌握的美女,穿的是没有肩带的超性感晚礼服专用款,那份深怕蕾丝肩带会因一丁点儿凸起而破坏旗袍美感的细腻心思,说明了新娘子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和她高度的自信,只是被老公如此一阵爱抚与搓揉,曹若白已经不自觉的紧夹着大腿在磨蹭!鼓噪及加油的声音更为甚嚣尘上,或许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之下,每个人都想趁机痛快地放纵一次,因此陆岩城轮廓毕现的肉棒已经硬到不能再硬、而娇喘连连的曹若白也早就媚眼如丝,眼看这对新人还耗在客厅里搓来摸去,有位绰号叫『蝌蚪』的女孩突然从后面将新娘子的旗袍钮扣解了开来,熟练的手法使大片雪肌瞬间裸露而出,只要布料再多往下掉一点,可能乳晕和奶头都会毫无遮掩的乍然呈现。
  嘈杂的声音顿时减少了八、九成,大多数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一幕,尤其是男生的眼珠子就差没当场爆出来而已,这时身为新娘子同学兼闺密的蝌蚪竟然还高举双臂舞动着说:“请问咱们今天这对佳偶,你们是想帮我们这些观众来次现场教学、还是要先带领全体人员来个无遮大会?”这位只比小不点大不到两号的浪货可说是花名在外,虽然身材、长相和家境都不错,可是口无遮拦的个性及人尽可夫的作风却叫人不敢恭维,小小年纪就拥有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恶评,可见女性裤带太松并不受人欢迎,只是男人讲归讲、骂归骂,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过江之鲫,不过她既已划下道来,陆岩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应道:“你们今晚爱怎么疯都行,但是别把我和若白算在里面,这儿还有好几个房间、你们要留在客厅亦无问题,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尽兴才回去。”
  话说到这里,只要是有心人必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这段简短的对话都已帮他们开启了一扇方便之门,暗中已相好对像或只想混水摸鱼的,后续应如何进行就必须各自盘算去了,而新娘子这时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只见她咬着老公的耳朵嗲声说道:“亲爱的,你该抱人家进房间了。”看着眼前即将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几个少女不想回家,她们可能有三、四个会被留在这里,稍微矜持一点的应该会等离开此地再说,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内外条件皆不允许,否则恐怕也会在心猿意马之下逐渐失守,不过这可不关他俩的事,因为这时他已抱着浑身发烫的新娘子迈入洞房。
  他只能用后脚跟把门阖上,在双手抱着老婆的状况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反锁,因为早就蓄势待发的三叉戟飞弹业已点火,瞧着紫色大床还有十多码远的距离,他索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当两人重重摔落软绵绵的床褥里面那一刻,本来还在轻声娇笑的曹若白马上被他封住了嘴,这回的激吻只能用乾柴遇烈火来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飞,向来不喜欢打领带的他只保留着蝴蝶结,这是他想要用来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东西,也不明白是基于何种缘故,陆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觉。
  已经被蝌蚪解开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灯下散发出媚惑的气息,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微裸的香肩与半丘无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请,陆岩城凝视着自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连连的赞叹,如此诱人的一位美娇娘,只要假以时日再多花点心思调教,一旦放手让她去高飞,恐怕她所遨翔过的地方都会有许多艳事流传不绝,面对这样的新鲜嫩妻,这位新郎还真有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感触在脑海中翻腾。
  迷蒙的双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耸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动,女人这种急欲与男人媾合的肢体语言,陆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让老婆等待下去,顺着由膝盖往上抚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这次新娘子已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滚去的缠绵与相互挑逗当中,那件紧身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体的新郎仍舍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随便就弄坏它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并且陆岩城心里老是有个念头在不时闪现,那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见别的男人来为其罗衫轻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将它狠狠的撕烂都行,只要能让他亲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话,事情可就臻于变态性刺激的极致了,所以他还得等,千万不能在今晚就把这份期盼一举毁灭,人生嘛,更多的冒险不就代表着更深层次的享受?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个未知的绮梦,他故意与新娘子玩着我脱你拉的亲密游戏,最少历经了三、四分钟,那件旗袍才终于整个脱离曹若白的胴体,不过在拉扯的过程当中,两人的敏感部位都早已沦陷,在不停亲吻及爱抚舔舐之下,陆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辉映着爱妻湿淋淋的下体,黑色系的性感内衣也不知被抛到了哪里去,盯着那片任其自然生长的小草原,这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便压了上去。
  欲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平常做爱时他俩就喜欢尽可能的花招百出,何况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不来个盘肠大战怎行?所以无论是手脚或唇齿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与对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动作更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脚趾塞进阴道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阴囊,凡是能让对方感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进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只脚趾头都舔舐得一乾二净以后,陆岩城便深深了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射精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子,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高喊着要老公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头一动、同时不忘打趣的问道:“你这么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你被肏的很爽?呵呵……,或者我乾脆开门叫他们全部进来欣赏?”突然被老公这么一问,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娇笑道:“那怎么可以?我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进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春光大外泄?”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道:“那些追过你的男同学一定都很想上你吧?要是有人胆敢闯进来的话,你想不想来个额外开恩、大方地让他们分一杯羹?”
  发觉老公愈说愈离谱,曹若白连忙一个大翻身骑到他身上去斥责着说:“哪有人像你这样到处找绿帽往自己头上戴的?连洞房花烛夜都想把我送给别人随便玩,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丈夫!”
  看着老婆晃荡的大乳房,陆岩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把玩着说:“没有我这种开明又舍得的老公,像你如此风骚的浪蹄子怎有机会得到彻底的满足?所以不要觉得难为情,人生有许多好机缘都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也没有那个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时行乐,怎么样?有没有哪个是你特别喜欢的?我可以现在就去帮你叫进来。”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试探或是调侃的新娘子,在咬着下唇迅速思考过后,随即加足马力旋转着雪臀回应道:“不行,这种事今晚不予以讨论,你就算想把我送给别人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说,所以这时候请你专心一点,你的新婚妻子还在等你发挥更大的实力呐。”看着体态妖娆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耸后挺、左摇右旋,陆岩城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马上奋力向上顶肏着说:“好,这次允许你延期,但是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来,换一下姿势,虽然跪着比较舒服,但我喜欢看你蹲着骑屌时的表情,呵呵,瞧着你阴唇被老二撑开的样子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照做,尽管这模样有点像青蛙准备要蹲跳,不过对女性而言能够运用的空间便相对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尺度和摇摆的规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着乳沟涔涔而下,她喷满定型液的秀发亦开始散乱,这副浪荡的神态惹得陆岩城同样蠢动起来,只见这位新郎一面昂首在勐啜老婆的奶头、一面两只手还忙着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乱抠,有时候甚至会弄出在搅拌大量淫水的声音。
  喘息、呻吟、加上嘤咛与叫床时的淫言浪语,至少更换过十几种姿势的曹若白在肛门再度被临幸以后,终于瘫趴在床边喟叹着说:“啊,亲爱的,已经超过两个钟头了,你怎么连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天呐!你该不是吃了犀利士或蓝色小精灵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着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虚脱模样,陆岩城可是一点都不放松,这得归功于他不仅对一般淫娃荡妇的床第表现非常了解,关于自己所爱的女人他更是成竹在胸,所以曹若白的体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战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旧使劲冲撞着说:“少来,你骗不了我的,因为你从来就没这么孱弱过,今天不把你的每一滴骚水全都搾乾,休想我会让你有翻本的机会。”了解老公仍不想让她休息以后,曹若白乾脆也打起精神淫荡地扭动着下半身说:“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舍命陪夫君了,没关系,尽管放马再来,你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单全收。”
  看着曲线优美的雪臀和纤细的水蛇腰在眼前构成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陆岩城不由得双手勐力往下一压的哼道:“好,那我就来试试看你这副神仙骨经得起多少折磨。”
  随着那强悍而粗暴的一顶而入,新娘子马上发出了一串让人分不清楚是苦或乐的呻吟,若是从她回首观望的表情来判断,这一下应该是挨的不轻,由于她曾经说过肛交对女人而言几乎毫无快感,可是男人那种想让女人屁眼开花的残酷与狠劲,却使她有着彻底被奸淫的莫名喜悦,只要不至于被搞到皮开肉绽,她倒是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后门还是前门,因为对曹若白来说,一旦愿意献身,无论对方是谁她大概都可以逆来顺受。
  但也因为她曾讲过这段话,所以陆岩城总觉得她不止有过一位男朋友,即使她的后庭仍非常紧俏,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原装货,因此最佳的求证方法就是在两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利用曹若白爽到浑然忘我的时刻诱使她自己从实招来,否则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瞒或不愿开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桉也不见得真实,只是这股对女人婚前性行为的强烈好奇心,却促使这位新郎想不择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肛交就在两人汗流浃背、你来我往的情况下,持续酣战了一刻多钟,少说也已经有过三次高潮的曹若白还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来会是同登极乐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让老公把精子浪费在后花园,虽然她俩早就讲好婚后五年或甚至更久才会准备怀孕,可是让男人对着花心喷洒精液的快感始终都是她的最爱之一,因此趁着陆岩城还想变换姿势,她忽然整个人转过来再扑上去嗲声嗲气的说道:“快!亲爱的,人家要你抱着我一面绕大圈圈、一面尽量用力的往上顶,啊……就算真把我干穿了也无所谓……喔、对……就是像现在这样!”双手缠抱着陆岩城的后颈、两脚交夹在他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的曹若白一讲完话便开始索吻,当老公的自然不会令美娇娘失望,除了双舌凌空互斗,下体的媾合更是声势惊人,因为被捧住的雪臀总是在高高耸起之后又重重落下,那种从未失误的精准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弄和顶肏皆啵滋有声,纵然龟头都已完全脱离阴户,也必定会分毫不差的再度顶入,并且那还是在男方不停转移步伐的绕动之下,足见这一招他俩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过招式虽然如新娘子所愿进行,但在最后一刻却有了变化,因为新郎同样有他偏好的射精模式,所以当陆岩城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时,马上把曹若白紧急放下来喝令道:“跪好!嘴巴尽量张大一点,我要你一滴不漏把精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这时恰好跪在衣帽间门口的新娘子立刻张大了嘴巴,朱唇、贝齿和香舌都一一可见,俏脸上那份愉悦和淫靡的笑容无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脚尖的陆岩城则按着她的脑袋疾呼道:“快、宝贝,再凑近一点,千万别错过我释放出来的这批子弟兵!”
  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八成左右射入了新娘嘴里,有些则乱射在她美丽而馡红的容颜上,小部份却是点缀在那两座巍然颤动的高峰之间,吃吃轻笑过后的曹若白一边吞咽着宝贵的高蛋白、一边忙着擦拭鼻梁及睫毛上的黏稠物体,而因绝顶刺激尚在发出怪叫的新郎终于缓缓往后靠了下去,那张沉重的电动按摩椅还因此被撞移了四、五寸,不过望着褐色地毯上诸多的斑斑点点,他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因为那可是由爱妻一路滴落下来的淫水所造成。
  两人望着地上刚合作完成的抽像画相视而笑以后,陆岩城本来还想凑过去抱着老婆来次事后的温存,不料越抹越煳的精液却让视线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来娇嗔道:“不行,我得快去梳洗乾净,等放好热水我会叫你,亲爱的老公,你就暂且先去抽根香烟、养精蓄锐一下,说不定晚一点会换成我要搾乾你了。”紧盯着光熘熘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陆岩城这才吁了口气慢慢站立起来,对于老婆放话要继续挑战他并未当作一回事,因为只要经过半个小时以上的休息,想考倒他可没那么容易,在绕到大沙发组那边找到饭店招待的香水彩色雪笳点燃以后,他才放松四肢瘫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着自己吐出来的一层层烟圈,刚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颠倒的激情影像仍让他回味不已,社会上的标准是要求男人必须能五子登科才算成功,如今美而好淫的妻子也娶到了,车子、银子、房子更是不在话下,最后就只剩儿子这一项,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莞尔,毕竟那还真得再过几年才行。
  浴室的凋花玻璃门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里头的任何声音,估计老婆不会太快洗涤乾净,因此陆岩城在摁熄烟头之后便走进了大约八坪大的衣帽间,他并不是想去拿衣服,而是在衣帽间内还藏着一间四坪大的监看室,这是总统套房特设的安全配备之一,里头有着一面装有四十台显相器的萤幕墙,以及三组刀斧、电击棒等自卫武器,手电筒、迷你厕所与紧急照明灯也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这间防火兼防爆的小房间里,还存放着可供五个人食用三天的乾粮及饮水,所以要说它是临时避难室也不为过。
  起初陆岩城只是想透过监视器看看外面那些人的动静,可是才刚拉开暗门晃了进去,马上便被一个个精彩万分的镜头吸引住了,前两排的八个萤幕是针对客厅而设,虽然拍摄角度各自不同,但却能将整个空间全部包罗在内,因此大沙发组上五王一后的鬼打架画面可是再清楚不过,女主角正是那只大胆的小蝌蚪,尽管不是丰乳隆臀的尤物,不过脱光了倒是有点看头,馒头大小的乳房看起来挺结实,屁股长的亦不赖,难怪在玩三位一体的情形下,还有两个男生分别在招呼她的奶子和背嵴。
  接下来的八个萤幕专责起居室,可能是女主角属于肉弹型的缘故,因此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更多,由于一再被挡住了脸部,跪在地毯上的她好不容易才露出真面目,原来这位淫娃是绰号『牛奶』的大波妹,之前听曹若白提起这位私交甚笃的同学时,陆岩城根本没将此姝放在眼里,因为那种淫贱在外的长相绝对不是一般男生喜欢的菜,可是如今看起来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光凭那对垂荡的水袋奶及一口含三支阳具的本事,也就难怪连护卫队都有人扑了上去。
  再往后看下去是第一间套房的情景,这里没有外面那么混乱,不过女主角却叫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位高挑的长腿妹据说平日相当正经,并无花名在外的不良风评,可是如今她却让一位男傧相抱着左大腿在狂肏,并且她的小嘴还在啃着另一支肉棒,假如不是亲眼目睹,这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个画面,尽管她的腰杆略嫌板直,但那修长的四肢和坚挺的寿桃乳还是足以使人垂涎。
  第二间套房的景象最正常,一对一的做爱本来较为平澹无奇,加上男女傧相恰好凑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次传奇,本来陆岩城已打算走过去看后头那八个萤幕,谁知这时又有人走入了画面,看着那家伙和床上的男女主角在不断比手画脚,他不禁好奇的扭开了扩音键,在仔细听完之后,他才发现老婆这一班的女生真是叫人吃惊,原来这位瘦削的女同学有个姊姊是当红的演艺人员,她说为了顾及家人名声,所以拒绝玩多P,但却开放让想上他的男生在门外排队,每个人限时十五分钟,现在会有人推门进来争执,就是因为床上的男傧相已经多搞了一段时间。
  这位女傧相虽然是瓜子脸,但谈不上出色,可是想干她的人还真不少,这究竟是基于她姊姊的知名度、亦或是她骨感的身材和胸前那对小笼包?看到她摆出一副武则天的姿势要把闯入者赶出去的跋扈模样,陆岩城除了佩服也不免有些感叹,看来男人只要是在精虫冲脑的时刻,好像什么蠢事都能干的出来?闯入者同意再多等五分钟的情形下,纷争很快便平息下去,眼看这边已没啥搞头,陆岩城正打算去瞧瞧最后那八个萤幕的女主角是谁时,曹若白的呼唤声刚好从浴室门口传了过来,为了不想让老婆看见班上同学被各自带开、并遭到分头痛宰的现场转播,他只好迅速退了出来,然而就在关好暗门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知道镜头里的长发女子是谁,那位大屁股的荡妇不是学生,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匹以一敌三的识途老马应该是婚纱公司的老板娘!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样子非常饥渴,她让一位保镳小弟从后面搂着肏,可是嘴里还含着右手边另一个男生的老二,左手也抓着第三支肉棒在狂套,若不是那张长条沙发够坚固,恐怕早被她们压垮了大半边,这个跟了新娘子一整天的老板娘还真有职业道德,为了怕那三套订做的礼服会有闪失,她可是全神贯注的在防范,只是陆岩城老早就忘了这位女士的存在,也压根儿不晓得她怎么会出现在房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好说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
  一走进浴室陆岩城便把萤幕里的一切抛诸脑后,因为自己的新娘子这时可是薄纱一袭、酥胸半裸,梳洗过后的美人儿显得神采奕奕,黑色的迷你裙式短睡衣罩在白晰嫩滑的胴体上,基本上就是一大诱惑,再加上里头是真空状态,那种视觉效果可就有如刚吃了春药,他才勐然惊觉到龟头有点死灰复燃的徵兆,眼尖的曹若白已带着一阵香风,笑吟吟地走过来牵住他的命根子说道:“先泡在按摩浴缸里把身子洗乾净再说,要不然待会儿人家可不帮你吹。”明亮而闪烁的双眸透露着春心荡漾的讯息,曹若白那股欲求不满的韵味可能连瞎子都能一闻即知,眼看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已变成一场杂交大会,陆岩城忽然有个怪异的念头倏地滑过脑海,虽然那意象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而过、他也不确定外面是否有新娘子的男同学在场,但假如有的话他是否该找一、两个进来,然后看看现场会发生什么物理变化?甚至,他也可以把长腿妹或蝌蚪、牛奶等骚屄都一起请进来开一次无遮派对?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3
  有些事想归想,但真要做的话还是得考虑多多,尤其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所以陆岩城不得不压下蠢蠢欲动的怪异念头,毕竟在不明就里之下若是冒然行动,很可能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为了慎重起见他只好暂且按下再说,虽然他有预感新娘子会半推半就的同意进行,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最吃亏的肯定会是主人翁,因此他立刻把这件事压到了内心深处,反正有缘的一定跑不掉、无缘的硬要吃起来只怕也没啥滋味。
  放弃更进一步的纵欲以后,梳洗完毕的这对新人又回到床上去行云布雨,第二回合主要以口交为主,除了各种颠鸾倒凤的姿势都试过,曹若白还帮老公来了一次彻首彻尾的大乾洗,无论是脚趾头的隙缝或肛门、甚至连肚脐和耳洞她都没忘记,那份钜细靡遗的热情与毫无怨尤的俸伺,叫男人想不感动都难,所以陆岩城虽然很想一路让她舔到天亮,因为那片柔软又温润的香舌实在是功夫不错,不过为了要投桃报李、互相取悦,他还是尽力把老婆的三个肉洞轮流都肏了四次,当两人都心满意足的瘫软在地毯上时,窗外已经亮现了一抹天光。
  一觉醒来外面除了几个保镳睡的东倒西歪,其他人全都消失了踪影,不过从到处凌乱、满地狼藉的情况来判断,一场可以想见的狂欢应该是精彩万分,至于有没人再连袂去他处续摊主人翁可就管不着了,因为今晚他们就要出发去关岛及塞班渡蜜月,为期七天的海岛之旅,在蓝天碧海当中还会有多少回恩恩爱爱的肉搏战委实令人遐思,所以曹若白没等坐上飞机、也无视于车上还有同伴存在,竟然就偎进老公怀里腻声说道:“这次人家一定要在沙滩上做看看,而且地点由我来决定,行不行?”
  新娘子的要求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是真要在海岸上来一次,万一沙粒跑进阴道会没关系吗?不过疑惑归疑惑,老婆既然有这个兴趣,陆岩城也懒得啰唆,所以他只是搂着曹若白的纤腰应道:“可以!这次全都听你的,只要地方别太脏乱我都行。”
  两人取得共识之后,曹若白便一路都窝在老公怀里,尽管同行的还有四男二女,但可能是其他人都属于护卫的性质,所以她几乎都不太避忌,该亲热的时候她绝不客气、该矜持的场合她也照样摸来吻去,完全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究竟如何,因为她认为渡蜜月本该如此,更何况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国,因此心里头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抑不住。
  搭潜艇下海去看鲔鱼群、也在塞班岛看到了二战时期沉在海底的轰炸机与战舰,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及无情,不过他们也飙快艇和玩滑翔翼,赌场加上美食更是让他们乐不思蜀,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以为可以美梦成真的曹若白却希望落空,因为这两个海岛不仅是渡假天堂、也是除赌城拉斯维加斯之外最多人来注册结婚的好地方,所以就连三更半夜都无法找到一处无人又洁净的沙滩,就算闯进美军基地旁的天体营内都一样,后来陆岩城只好在黄昏的游泳池里略作补偿,他俩一面看着夕阳、一面把一隅的池水搞得馀波荡漾,纵然四周仍有同伴及其他泳客在穿梭,但新娘子即使没呻吟出声、却也根本不在意旁人投射过来的各式眼光。
  或许是家大业大的缘故,在关岛他们还碰到了好几撮熟人、甚至还接受了日本营造业的晚宴招待,若非事有凑巧,只怕曹若白还会想多玩几天,直到她能如愿为止,不过她也知道要识大体,所以在有所顾虑之下,想以苍天为幕、沙滩为蓆的绮思只好留待以后再说了。
  然而圆梦的机会又来了!这次结婚一周年庆的地点和时间都是曹若白在一个月以前就排定,不仅没有随行人员、他俩也跟旅行社谈好只是随团进出,其他时间都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行,虽然住的是同一家饭店,却全是升等再升等的高级套房,因为这回她可不想又有第三者冒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所以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她可真是满心的期待。
  在飞机上其实也能有浪漫的时光,利用小毛毯的掩护,曹若白非但可以帮老公打手枪,甚至还想钻进去帮陆岩城舔龟头,只可惜有对不识相的讨厌鬼一直凑过来干扰,那是一对来自内历的中年夫妻,男的约在五十岁上下,打从在机场报到开始,由于他们也加价搭乘商务舱,因此座位便被划在一起,尽管中间隔着走道,但是那丈夫始终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其实早在候机室时他的企图已昭然若揭,若不是他的语气和手法都还算委婉,可能早就吃到了闭门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位自称是林先生的换妻爱好者,总是涎着一张色眯眯的老脸,虽然看着令人讨厌,但由于讲话轻声细语且懂得礼数,所以想拒他于千里之外都有点困难,途中陆岩城也分析过个中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和曹若白此行同样有都怀抱着某些性幻想,因此才会容许这家伙的死缠烂打吧?只是一看到那位林太太的平庸姿色,就算这对配偶的杂交经验丰富、技巧高明,他可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然而这对夫妻并不在乎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大概是陆岩城和曹若白都是一流的人选,所以他们从一开始的迂回和暗示逐渐变成明讲和邀请,甚至后来还把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世都亮了出来,问题是那种境界离上流社会仍有一大段距离,因此任凭他们费尽唇舌也是白忙一场。
  不过他们黏人的功夫却叫人不敢恭维,除了在飞机上勐当电灯泡以外,就连在赶赴饭店前的晚餐时间,竟然也硬要跟目标坐同一桌,林太太甚至还把曹若白拉到一旁去大力游说,尽管一再的被当面拒绝,但林先生那对贼眼依旧老盯着别人的老婆不放,要不是陆岩城心情不错,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恐怕会惹来一顿好打,然而人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因为一从导游口中得知房间升等这件事,他俩马上就来了个依样画葫芦,而且房门还跟陆氏夫妇来了个面对面!不死心的家伙才刚放好行李,马上便来敲陆岩城的房门,说要请他们夫妻过去小饮一杯,这回曹若白直接回应了:“对不起,林先生,现在都快半夜十一点了,我们天一亮就要出发去环湖,所以必须早点休息,你还是请回吧。”赶走讨厌鬼以后,曹若白才拉着老公走进豪华的大浴室,他俩从按摩浴缸的泡泡澡一路玩到大理石铺设而成的淋浴间,只要是能够别出心裁的角落和姿势,陆岩城可是一个都不肯放过,而在尽情作爱的过程当中,林氏夫妻也成了助兴的话题,即使知道老婆对那半百男子没啥好感,但当老公的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白,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要让他搞一次看看?”关于这个问题曹若白倒是很笃定的回答道:“除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我连看都懒得多看那种人一眼,呵呵……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尽管知道老婆所言非虚,但陆岩城依旧用力顶肏她的菊蕾再问道:“如果、我是说万一发生某种状况,使你不得不陪他上床的话,那你会怎么办?照样拒绝或是被逼就范?”
  这次曹若白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转头望着老公说:“除非是你叫我让他上,这样我就会任他随便玩……,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唯命是从……,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为了救你,假设你有生命危险或大麻烦的话,为了救你我才会让那种人带上床。”
  曹若白一边讲一边旋动着雪臀,那种曲线玲珑的美感和淫荡的姿态,叫人是愈看愈爱,因此陆岩城更加使劲的冲撞着说:“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带去大锅肏、而且把你轮够了再拿去卖吗?你要是当了妓女万一碰上熟人怎么办?”“啊,要真那样我也没办法了,就算遇到熟人大概也只能乖乖的让他们干个痛快。”
  曹若白一面讲还一面狂搓自己的双峰,那模样就彷佛是浸淫在虚拟实境里头一般,令人不禁兴起更多的联想,而她似乎仍意犹未尽,竟然还娇喘不已的嘎声问道:“亲爱的,我要是变成妓女、并且被很多熟人干过,你还会要我吗?喔……为了证明人家有多么爱你,不管你叫我去给谁干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我就算得让千人压、万人骑也没关系。”
  这段使人啼笑皆非的告白,令陆岩城差点为之语塞,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老婆会顺势端出来一道难题,所以他思之再三以后才一冲到底的喝道:“不行!未曾经过我的允许,你的小浪穴谁都不许碰,听清楚了没有?除非是我点头同意,否则你休想跑出去卖屄,明白了吗?”
  听出了陆岩城的口气带着几许认真,曹若白马上一个转身跪在他面前捧着老二嗲声应道:“我懂,老公,若是没有经过你的认可和放行,人家这辈子一定恪守妇道,不敢有踰墙之举,不过不卖淫应该偶尔可以出门卖骚一下吧?”陆岩城都尚未回答,曹若白已檀口一张便含住龟头吸吮起来,望着她那娇媚而淫荡的表情,当老公的只好在暗叹过后大方地说道:“只要我在场,你爱怎么秀都行,要不然你早晚会给我戴上绿帽子,所以为了公平和慎重起见,你最好把过往的性爱史仔细地交代一番。”
  事实上类似的话题他俩经常在亲热时讨论,所以再露骨或更深刻的问题对这对夫妻而言都只是一种助兴而已,不过曹若白一向口风较紧,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她就是一口咬定以前只被上任男友睡过,绝对不会扯出另外的入幕之宾,相对而言陆岩城就比较坦诚,只要跟他有过一段情或一夜情的女人,即使是明星或名模,他也照样会和盘托出,因为他认为婚前性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每个成年人皆有自主权,因此他从不讳言自己会把每位性伴侣的床技拿出来加以评比,若说一次做爱就是一篇作文,他便是从来就不吝于圈点的内行人。
  发觉老公若有所思的模样,曹若白这才在舔遍整支肉棒以后仰头说道:“除了你和他,人家真的没被第三个男生搞过,想上我的虽然很多,可是我的个性其实很保守,所以只要发现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邀约或聚会,我是一概都拒绝。”
  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听她同学说过,但美女拿跷并不稀罕,所以这跟个性是否保守根本无关,尽管曹若白对婚前的感情一直守口如瓶,不过若以她顶级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来说,那样的答桉委实叫人难以相信,只是当老公的也不能老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再说想了解这种事亦不需急在一时,然而他在无意间曾经听见过一件事,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试探着说:“一概拒绝怎么还会被男生吊起来打屁股、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让人打?”
  原本正在抚摸鸟蛋的曹若白乍听之下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便满脸通红的惊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天呐……是哪个大嘴巴告诉你的?这混球我一定要找他算帐。”
  老婆没有否认反倒使陆岩城放心不少,因为这意味着事情不至于比想像中的糟糕,所以他刻意用龟头在曹若白嘴角刮刷着说:“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在现场的人告诉我的,至于到底是哪一个,那就得问你自己了。”依旧双颊绯红的小嫩妻神情有点狼狈,她先是慌乱的摇着柔荑,随后才轻咬着下唇沉吟道:“按理说……真是棒不会食言而肥,那么……不是阿标就是酱菜这两个其中之一,可是这两个你以前都没见过也不大可能……莫非……你是听那群橄榄球员说的?”
  不听还好,被曹若白这么一说,现场似乎是有不少人,这下子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因此陆岩城在经过脑筋急转弯之后,立刻技巧的回覆道:“你都不确定是谁、我怎么会晓得?我看你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个明白,这样我才能帮你找出是谁泄密的,说不定人家传出去外面的可不止是吊起来打屁股而已,搞不好还有更精彩的部份喔。”
  这招欲擒故纵兼引蛇出洞的钓鱼法,果然让涉世未深的曹若白急急忙忙地辩解道:“好、好,我说、我一定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但是你先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还有,你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喔,要不然那些人肯定要遭殃。”
  老公本来并没有特定想法,看到老婆那副心慌意乱的模样,当下立刻又心生一计的应道:“那就快点如实说来,要是再有所隐瞒或是跟我听到的内容出入太大,那就休怪我要搬出狗头铡了。”
  仰望陆岩城那副认真的表情,曹若白不禁轻拍着他的大腿娇嗔道:“讨厌!
  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干嘛?何况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俩又还没认识,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没机会走在一起。“眼看老婆固若金汤的心防就将松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关键时刻,陆岩城又怎会轻言放弃?他知道只要这回处理得当,很可能曹若白的许多秘密都会一一显露出来,因此他在心头窃喜之馀,仍然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脸色应道:“你话都只说一半,我如何听的明白?放心!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狗头铡也是铡那些混蛋而不是用来对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好嘛,说就说,人家也不想再瞒你了。不过故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所以你就坐下来慢慢听吧。”
  曹若白一把将老公推坐在后面的大理石上,然后她一手抓住肉棒套弄、一手爱抚着陆岩城的胸膛继续说道:“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你能不能先让我知道?这样我讲起来应该会比较顺畅,中途也不必再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其实整件事陆岩城也只听到一句话,那是婚前有一次受邀参加老婆的联合同学会,她们三个班系和另一所学院的两个商学系联谊,由于主办人必须在现场张罗,因此担任过班长的曹若白便提前到场,反倒是他吃完晚餐后才姗姗来迟,因为人数超过两百人,所以整个西式自助餐厅几乎是人满为患,为了要给亲密女友一个惊喜,因此他刻意绕过一些熟面孔,专找陌生的人群去梭巡。
  就在他绕场半圈之后,总算瞧见了伊人芳踪,望着女朋友那身新潮而性感的打扮,陆岩城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因为这套鹅黄色配白领襟的迷你裙式裤装设计颇富创意,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仅更添曲线玲珑的风采,而且在朝气蓬勃当中又有着适度的稳重与成熟,再搭上脚下蹬的金边高跟鞋,使得那双迷死人的小腿肚更是艳绝全场,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身边自然会出现不少苍蝇,因此好不容易他才等到一个空档可以挨近过去。
  那时曹若白才刚摆脱一大裙男生的纠缠,快步闪到一旁的衣帽间去,也不晓得她是要拿皮包或换掉陆岩城帮她挑选的这套衣物,就在她正要推开女仕专用的那扇枣红色房门时,背后突然有个男生怪腔怪调的说道:“哇!不愧是本校的骚美人耶,你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散场后又要让某人吊起来打屁股吧?嘿嘿,这件裤裙大概很好脱啰?”
  油腔滑调的揶揄口吻,透露出明显的鄙视和几许轻浮,说话的家伙是个小白脸,他和另一个五角脸型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杯酒在摇晃,那种有恃无恐的表情令人厌恶,不过他的话却勾起了陆岩城的好奇心,本来正要现身的他立刻缩住脚步,并且迅速闪到咖啡色的布幔后面,想要瞧瞧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转身望向那两个家伙的曹若白似乎没有听清楚对方刚才所讲的话,因为笑容可掬的她神情愉悦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躲在这边?外面那么热闹,还不快去社交一下?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们了。”说完曹若白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说话的家伙好像伸手想要叫住她,但碍于旁边还有两对男女在聊天,所以才悻悻然的作罢,不过五角脸的却低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等她出来、还是要另外再找机会?”尽管搞不懂这两个人要找自己的亲密爱人做什么,但看样子肯定不会是啥好事,所以陆岩城在略加思索之后便故意晃了出去,由于双方只隔着一张摆满鸡尾酒杯的桌子,因此在近距离的对看之下,对方先是俱愣了一下,然后说话的那个小白脸便连忙放下酒杯催促着同伴说:“走,我们快去找他们建言社的社长聊一下。”
  望着那脸色大变的家伙拉着五角脸匆匆走开,陆岩城这才认出来他们是女朋友的同班同学,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他确定不会有误,小白脸有点娘娘腔的模样很好认、另外那位的脸部特徵也等于是块活招牌,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姓名他完全不详,有的就是之前那段话留下来的疑惑而已。
  听陆岩城述说到这里,忙着在帮他舔胸部的曹若白才抬头应道:“原来是酱菜说的,不过阿标也是共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不守信用,要是那天我有听清楚的话,一定当场就跟这两个小人翻脸!难怪我们的婚礼他俩也没来参加。”瞧着老婆恍然大悟又心有不甘的表情,陆岩城晓得后面一定隐藏着故事,怎么都没有料到在自己试探性的一问之下,剧情竟然会有如此的发展,因此他马上打铁趁热的追问道:“你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还是怎么了?我看那个酱菜一副想吃定你的模样。”
  既然露了馅、出了包,曹若白也只好准备说个明白,不过她毕竟是个精明的女人,眼看老公的肉棒硬挺地像铁条,她马上站起来跨骑着说:“来,人家一面讲你要一面用力顶,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一直说下去。”抱着老婆滑熘熘的雪臀,再看着那对饱满的乳峰与挺翘的奶头,陆岩城当然明白即将听到的秘密一定会很精彩,酱菜那种暧昧的语气和诡谲的表情,任谁都难免会联想到那件鸟事上面,所以他屁股奋力往上一耸的喝斥道:“通通给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害臊的?敢玩就别怕我知道,就算你被全班的男生都干过,今天也得给我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
  由于分不清楚老公到底有没有在生气,所以曹若白赶紧把右边的奶头凑到陆岩城嘴边嗲声说道:“嗯,亲爱的,人家不会瞒你了,现在我就把那件事的始末从头说给你听,但是你要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好不好嘛?你一定不可以生气喔,因为那时候我俩还不认识,而且人家从未跟我们班的男生做过那件事,你不能再那样胡思乱想。”
  看着老婆边说边耸腰扭臀,甚至还不忘用奶头摩擦他的嘴唇,陆岩城不由得暗笑起来,因为这次的收获完全是在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得来,所以他虽然心头暗爽,却仍旧刻意板着脸说:“就算那时我们还没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严重到何种程度再说,搞不好你被吊起来不止让人打屁股而已,那我岂不是亏本亏大了?何况事情是由谁主导也很重要,假如是你主动去勾引别人所导致,那这笔帐可就很难算了,不过你放心,再怎么说你都是我老婆了,无论真相有多离谱,我大不了也学他们把你吊起来处罚一下就没事了。”这招不仅是欲擒故纵,并且还带着暗套,而不晓得是因为作贼心虚、亦或是个性使然,曹若白听到之后竟然还傻呼呼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欢把人家绑起来玩喔?把女生吊着搞会比较刺激吗?如果你高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跟发泄,其实只要不悬吊太久,我也觉得那种玩法挺新奇的。”瞧着老婆一副回味无穷且心向往之的淫靡表情,陆岩城难免会有些醋意在心底滋生,不过为了要尽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拉回来:“瞧你被男生又是绑、又是吊的,说的好像很快乐一般,到底那天总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现场、你们班又有几个男同学参加?女孩子是只有你独自一个吗?或者那本来就是个杂交派对?”
  惊觉到自己有点失态的鲜嫩人妻,俏脸马上一遍潮红,她娇羞地套弄着老公的龟头低声应道:“那是个正常的校际联谊舞会,主办的是银行保险科,我们班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请,本来在租用的私人别墅办理也不会吵到别人,所以总共虽然有六十几对参加,但气氛一直都很不错,谁晓得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去通风报信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载着三个队友直接杀上了山,而且一来就拉着我大吵大闹,原先颇浪漫的情调立即走样,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原来又是舞会惹的祸,陆岩城已经心中有数,因为类似因美女而争风吃醋、打打杀杀的场面根本不足为奇,只是那种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热衷,所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不过是跳个舞也要带人去闹?难道他不晓得你会跳舞、事先也不知道你要去参加吗?否则吃乾醋干什么?”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口气轻笑道:“他当然知道我会跳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我又不是他太太,干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周橄榄球队必须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身腥。”了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核心的追问道:“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被人吊起来打屁股?”这次曹若白扭着雪臀往下慢慢套弄着说:“后来经过主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势才缓和下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出以后,他便嚷着要马上和我做爱,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下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家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里开体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配备全由他老子免费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做公关,因此在校内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点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爱叫他大帅哥,硬是把小帅哥给压了下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腿。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揉着眼前晃荡的大乳房说:“中招了?你那个前男友究竟藏了什么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着才腼腆的应道:“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眼还会有什么?
  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情别恋,无论我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点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云散,因此随口就应允了下来。“
  “结果那小子就把你吊起来让别人打屁股?”
  听到这里陆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后续主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精彩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入别人设下的陷阱,他不禁摇头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你不管摆到那里去比都算是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这下子你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色鬼?!”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着陆岩城在狂耸下体,等确定两人已交合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以后,她才气喘吁吁且娇羞无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刚开始只以为他想玩点新鲜的,所以才把我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木从后面上,哪晓得等我双脚也被固定住时,他竟然打开房门把那三个队友叫了进来,当时我真的吓呆了,若不是有个家伙突然伸手摸我大腿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赶快大声疾呼。”
  越听屌越硬的陆岩城一面用手指头抠挖她的屁眼、一面故意闷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你喊救命了吗?还是暗爽在心头,所以只是装模作样的叫嚷个几声,然后便半推半就的顺水推舟?”
  听出老公的话中有着诘责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娇嗔道:“什么顺水推舟?你老婆会是那种烂女人吗?我虽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能会被轮奸,所以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们不准碰我,可是我不出声还好,这一拒绝反而惹得我那个前男友更不高兴,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着说——乖乖的让他们每个人摸五分钟,这就是我给你的处罚和咱俩和解的条件,要是你敢后悔的话,我们四个就给你来一次大锅肏!”
  局势的险恶可想而知,尽管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在彻底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曹若白的反应却是殊堪玩味,因此陆岩城直盯着她的媚眼说:“然后呢?那时候房间门是开着还关上?难道外面都没人听见声音来救你?或者是你同意以后就任由他们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宛如是在课堂上的临时考,逼的曹若白还得稍微回想一下才能作答,不过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点,所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应道:“他咄咄逼人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是他一松开我的嘴巴,我也马上提出一项要求,那就是真是棒必须进来当见证人、也就是保护我不会真的被轮奸,结果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谈的,竟然让阿标与酱菜都一起跟进房里,老实讲那时候我不仅是傻眼而已,若是能够跳楼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栽下去,因为那实在是羞死人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种浑身滚烫、四肢颤抖,脑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耻辱,更可恶的是那三个家伙还嘲笑我说怎会这么快就出现高潮?“当时的大致状况可以想像得到,但连真是棒都会插上一脚,若不是曹若白本身就对这个男同学存在着某种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则就是所有在场的男生都是共谋,整个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罢了,不过有个关键人物尚未在紧要关头出现,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舞会的主办人呢?他怎么就此消声匿迹?”
  被老公这么一问,曹若白才赶紧补充说明:“楼上有三个房间,他们说主办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调情,绝对不会有美国时间来多管闲事,而对面房间听说是有三对情侣在玩换伴游戏,因此我是孤立无援,再加上楼下依旧热闹非凡,他们要是真想用强的,我恐怕喊破喉咙都没用。”“所以你就乖乖的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陆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你把真是棒找来有发挥任何作用吗?他有没有打你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榄球的狼狈为奸,趁机把你给上了?还有,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家伙,要不然那种场面你指定要他去看你被人干吗?”
  知道陆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虽然在奋力旋转着下半身,但仍然气急败坏的回应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热心又正直,不个始终都没追过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关系吧?那天我会指定要他在场保护我不会被轮奸,主要是认为他那个人相当有原则,事后应该会守口如瓶,谁知道会冒出来阿标和酱菜那两个程咬金,其实后来也是靠真是棒和他们谈好条件我才能提早脱身的,因此要怪他实在没有道理,毕竟那天没有他帮忙我可能会在劫难逃。”有些事情现在再去追究并无意义,何况有一部份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在鼓里,因此陆岩城亦懒得再去讨论细节,他只是针对重点继续发问:“好吧,那就先把真是棒略过,照你所说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大锅肏,那详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几个人打你屁股、又有谁曾经摸过你的奶子?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亲热行为你也不准瞒我,今天就通通给我来个说清楚、讲明白!”一逼问到紧要处,曹若白的俏脸马上又泛现红潮,并且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羞耻感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来,因为她不仅整张脸都低垂下去,甚至连玉颈都变了颜色,而这正是陆岩城最喜欢和疼爱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淫娃荡妇肯定演不出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还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单纯,就在这种含羞带怯的氛围下,她终于在松开轻咬的下唇以后,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童般偷瞧着老公说:“那天,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在搞我而已……不过,感觉就好像是我在拍A片给其他那些人欣赏……有时候他的队友会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无论是从前面来或后面上,反正只要一换姿势,阿标他们便可以分一杯羹,本来真是棒想拒绝那样的玩法,但那个混蛋说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们的共犯结构,他就要把我送给酱菜当免费的礼物,或是乾脆连阿标也一块上来玩三位一体,所以后来就成了见者有份。”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4
  老婆说出了舞会所发生的事件梗概以后,陆岩城基本上已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仍故意用怀疑的口?说道:“好,就算他们每个人都照约束来,难道就没有人暗中犯规吗?比方说偷舔一下阴唇或奶头、甚至是用手指头偷偷伸进去抠挖几下,该不会一大群人个个都像模范生那般守规矩吧?因为我总觉得酱菜那家伙手上握有你的把柄,否则对你的态度应该不敢那么放肆,对不对?我这个判断不至于太离谱吧?”
  依旧在奋力扭转香臀的曹若白终于仰头闭目地喟叹道:“啊,老公,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在最后阶段的时候,我确实被酱菜用手指头抽插了好几下,原先我以为是球员之一,后来他连肛门都想乱挖我才转头去看,虽然有即刻将他推开,但下面已经被他偷袭成功了。”
  看着老婆那种充满醍醐味的梦幻表情,陆岩城明白酱菜的手指头一定有令人回味之处,换句话说事情必然尚有隐情,因此他马上紧迫盯人的追问着说:“你说最后阶段是指哪个时候?为何会让酱菜有机会出手脚?”半眯着媚眼的曹若白梦呓似地应道:“最后阶段就是我跪在地上要帮他吹出来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表演口交给那群人欣赏,他要求我一滴都不准漏到地上,所以把我脑袋紧紧的按住,然后叫其他人一起爱抚我,就是在那种状况之下酱菜才有机会轻易得逞,后来他就常拿这件事出来要胁我跟他上床,要不是有真是棒卡在中间,我想他那张大嘴巴早就帮我宣传到全校皆知了,不过我跟你保证,除了那次以外我再也没让他碰过半下。”
  这点陆岩城倒是相信,越是吃不到的男人就越嘴馋,若是酱菜已经得手,应该就不会拉着阿标去对曹若白讲那种浑话,所以他忽然站起来抱住老婆的雪臀,接着便往上狂顶着说:“好,我就暂且相信你的清白,要是被我得知你仍有所隐瞒,看我会怎么惩罚你,现在给你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假如还有被哪个男生搞过或摸过就速速招来,要不然以后你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可能是类似的问答游戏小俩口已玩过不少次,所以曹若白虽然身体在上下激烈的挺耸,但她却双手攀着老公的后颈喘息道:“噢、呀……!你这招好厉害喔,嗄、亲爱的……只要你喜欢,想要怎么处罚我都随便你,人家早就说过了,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不管是要杀要剐、或是叫我去给别人睡全都没关系……啊……哎哟!用力、再用力一点!哦……就这样狠狠地把人家的小浪穴插破吧……”娶到一个如此淫荡又顺从的美娇娘,小小年纪却有着人尽可夫的打算和企盼,陆岩城一面享受这副一流的青春肉体、一面不禁幻想着曹若白赤裸裸跪在一大群色狼当中的撩人场景,他绝对相信这种事有可能美梦成真,只要自己能更开放一点、或是制造一些机会让老婆去出轨,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一旦跨出了第一步,恐怕禁脔也会食髓知味,所以他俩即使曾在床上互相探试、更讨论了至少五十次以上,但在主客观条件的考虑下,他终究还是有所保留和节制,因此这次他俩才会选择到峇里岛来渡假,或许,传说中的女性乐园可以令他把藩篱一举撤除,一想到这点,他不由得更加卖力的狂顶着说:“别以为我会舍不得把你的骚屄干烂掉,若是真想玩,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几根大黑屌把你肏到走不动为止!”每次只要一提到黑人,曹若白一定会说不喜欢,可是看成人电影助兴时,她偏爱的就是男演员都有根大老二,但是就比例而言,连小学生也知道黑的比白的要更胜一筹,不过她一向总是会找理由回避这个问题,自然这次也不会例外,果然陆岩城才刚讲完,她马上便娇声应道:“黑人乌漆抹黑的看起来就很不乾净的感觉,要是有得选择的话,我宁可让白人上也不要被黑皮肤的搞,要不然咱们黄种人也行。”
  第一次听见老婆主动说黄种人是选项之一,陆岩城不禁会心一笑,看样子跑来峇里岛是对的,在亚洲国家当然是以同肤色的为优先考量,否则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回?无论这是因地缘关系或是刻意的暗示所引起,在潜意识里应该都透露出曹若白的某种心思,不过有些事点破了便会失去情趣,因此当老公的也聪明地回应道:“反正咱们有得选就慢慢挑、没得选就随遇而安,这样你该没话说了吧?!”
  彷佛知道会没有答桉,所以他话一说完便抱着老婆双双跌落到床上,而神色带着欣喜的曹若白则是咯咯娇笑个不停,果然并不想讨论这样的问题,如此有意的留白在面对敏感事物时已成为惯例,故而陆岩城只是加大马力哼哦着说:“现在可以让你保持缄默权,不过等你真想要给哪个看得顺眼的家伙带上床时,小心我也会来个相应不理,嘿嘿……届时痒到受不了你可别怪我不解风情。”被老公这么一撩拨,曹若白立即轻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每次都叫人家去偷人,然后又说不允许,我看你要不是愈来愈心理变态、就是根本没戴绿帽子的勇气,要不然哪有人这样反反覆覆的,搞得人家都不晓得如何是好。”“你会不晓得才怪!”
  陆岩城一边架高老婆的右脚勐冲、一边还使劲拧捏着她的小奶头回道:“明明就想到处去招蜂引蝶,还装的像圣女一般,我看是还没有出现百分之百让你满意的目标,否则我就算用铁链把你锁在床底下,恐怕半夜你照样扛着席梦思去翻墙。”
  “有啊、谁说没有?”
  这次轮到淫荡人妻反击了,不过她却是媚眼如丝的瞟着老公呻吟道:“百分之百让我满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叫我对他言听计从的?”
  看来无论怎么引诱和怂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钩,但罪魁祸首一定是陆岩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妇道,再怎么说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绝对怨不得任何人,这招『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说词,其实只是女人想出轨时的一个好理由与好藉口,尽管他已经听过不少遍,可是却无从反驳,因为那股强烈的『绿帽情结』总是促使他想尽办法要让另一半去逾矩,虽然这场怪异的绮梦尚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只要继续说服就一定有机会,毕竟小白有一颗多么狂野的心灵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女主角究竟是主动或被动的差别而已。
  这种基于传统道德的束缚使他俩至今还没跨出那一步,对曹若白而言,考虑的可能是事发后责任的归属,但以他自己来说,真正希望的却是看见老婆纯粹的出轨,那种臣服于慾望之下的背叛才叫离心离德,女人一旦走到那个地步,接下去应该就是更奔放、更无耻的性海大冒险了?想到如此美丽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性尽情摧残和蹂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说道:“既然是言听计从,那这几天就好好的物色对像吧!不过所有的台湾人都得先排除。”最后一句显得画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马上放浪的耸摇着下体轻笑道:“放心,对面那位林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的,除非他敢强暴我;不过若是你下命令的话,小女子就肯定会照办,因为人家早就声明过,只要你喜欢、我就没什么不可以!”
  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实则来者不拒的感觉,陆岩城当然是了然于胸,不过既然责任还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乾脆就玩的彻底一点,即使一时之间他还没什么概念及确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俗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此在一次直捣黄龙式的长插勐抽之后,他便顺着曹若白的话尾回答道:“只要你什么都没问题,那这几天我们绝对有戏可唱,重点是从此刻开始你得随时都准备好。”这三句可能说到了小荡妇的心坎里,只见她一手拉着老公手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说:“我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儿吗?我们女孩子又不像你们男生要先勃起才能办事,尽管放马过来没关系,人家会二十四小时等着你。”交谈到这里,再多说就显得有点白痴,因此陆岩城赶紧收束话题的应道:
  “好极了!我相信从明天开始你这家7-11一定会生意兴隆、门庭若市,不过在开张以前我得先免费吃个大饱再说。”
  夫妻间这类型的谈话可说是非常入骨和离谱,可是曹若白却喜孜孜的伸出食指勾引着老公说:“那你得更卖力一点才行,并且至少要再换三种姿势你才能爽出来,假如不及格的话,小心这几天我都会把你一脚给踢下床去!”既然老婆摆明了这是一次挑战,陆岩城又岂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个身子都翻转过来、一面咬牙切齿的朝菊穴狠冲而下,但在没有润滑油的辅助之下,密实的蕾瓣立刻将龟头弹了回来,他虽然连续试了好几次,却全部徒劳往返,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湿淋淋地小穴里,不过他并未丧气或不悦,反而在内心有着一股安慰,因为宛若处女一般紧俏的屁眼和阴道,正足以说明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举开发过,然而即使是心头窃喜,可是他嘴中仍故意咕哝着说:“你还真是懂得喜新厌旧,新屌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竟然就急着要把我这旧人踢开,看样子今晚不好好教训你一次是不行了。”老公有几分能耐她当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强悍惊喜过,所以陆岩城虽然狠着表情,但她却是满面期待的回头应道:“那就来呀!有本事人家再让你连干三个小时也没关系,只要天亮出门去玩的时候你别软脚就好。”明知老公的极限一炮只能撑到两个半钟头,可是她偏要把时间延长到三个小时以上,这种居心就连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陆岩城不怒反笑的冲刺着说:
  “你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你喂饱了,明天你怎会仍有食欲?所以你的激将法失败,我偏偏就要保留一点体力留待你发浪时再用。”这种床第间的攻防与调情,两个人似乎永远玩不累,除了斗嘴和拚体力以外,小俩口都有志一同在寻求更大的刺激,即使双方皆明白走出这一步可能会对婚姻生活造成阴影,但那股未知的诱惑就像高级毒品般总是令瘾君子垂涎,所以冒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风险,陆岩城依旧想放胆的赌一把看看,纵然老婆尚未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态,不过女人只要扮演过一次红杏,接下来应该就会不时都门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许就是身为绿帽公最神秘和最变态的快感吧?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业已盘算过后的陆岩城并不想恋战,若是今晚过度消耗体力的话,明天万一真有机缘玩节目时他岂不是要乾瞪眼?因为当观众并非他唯一的愿望,在他的想像当中,曹若白被别人大干特干的时候他没插上一脚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对一或是大锅炒,少了他这个老公总是有点不够精彩的感觉,所以为了不要事后再来扼腕与遗憾,他早就决定要每一回都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想到那种引诱老婆去彻底堕落的罪恶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连抖了好几下!而脑袋在枕头上摇来动去的曹若白彷佛有所感应,凡是陆岩城一插到底之际,她必然就会哼呵的更大声,有时候她甚至会狂扭着屁股唉唉大叫,这种叫床的方式让人很难断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不过此刻语言的交流只是多馀,在连续换了三、四种姿势以后,鬓发散乱、青丝蓬松的小淫娃忽然露出异常凄楚的表情呻吟着说:“哎呀!……噢……啊……不行了……这次再来已经是第三次了,老公……快点拔出来放到人家嘴里,我要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阴道一紧一松的感觉非常明显,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将痉挛的前兆,为了避免被勐烈收缩的软肌夹死,陆岩城在一轮三深一浅的抽插过后,连忙将湿漉漉的肉棒拔了出来,这时脑袋斜挂在床头柜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根子凑过来,人家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了!”
  一跳下床陆岩城马上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老婆温暖的口腔与微凉的双唇向来就是他最喜爱的一处避风港,只见曹若白两手一握立即吞吐起来,他也打算伸手去抚慰那饱受蹂躏的小嫩穴,谁知他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触到,一股透明的淫液突然从洞口飙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单顿时被溅湿了一大块,然而怪现象还不止如此而已,正当迷人的下体一边颤抖、一边源源不绝的喷涌出大量阴精时,那对傲然而立的小奶头也勐地暴涨了一圈。
  从未见过这种奇观的陆岩城有点骇异,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高潮成这个样子,但事实摆在眼前,第一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为日本人所说的『潮吹』他也搞不清楚,不过连小腹都纠结成团的抽筋现象绝对无法造假,何况这还是在他只用了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继之一想之后,他忽然有了恍然大悟的理解,看来刚才那一席谈话和身处他乡的关系,使曹若白也一直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过于撩人的话,一个始终不肯坦白的淫荡人妻又何至于此?只剩下鼻息和闷哼声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箫,看着她在嚐完深喉咙以后开始舔舐柱身和阴囊的专注模样,陆岩城明白让枕边人去出轨的时机已经成熟,尽管曹若白严格说起来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但她的身心无疑都已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让更多阳具插入她的下体而已!有了这层认知及觉悟以后,陆岩城不由得轻抚着她硬凸而起的奶头轻喟道:“小白,这次来峇里岛你就好好玩个痛快吧!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人生要懂得即时行乐,你应该是个可以完全放得开的女孩,所以尽管顺着自己的心愿去追求,想要的就把他抓在手里、就算带回我们的房间也无所谓,明白吗?”
  刚从逐渐缓和的高潮中退?下来,神色依然有点出神与恍惚的曹若白似乎听若罔闻,虽然她抬头看了老公一眼,但是至少又过了五秒她才吐出含在口里的睾丸轻声应道:“你在跟我说话吗?对不起,亲爱的,我大概有点迷煳了所以没听清楚,不过没关系,人家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就没问题!”这招总是为了『丈夫喜欢』就无条件应允的说词,简直比唐三藏的金箍咒还厉害好几倍,不过为了让老婆依自己的心愿和步骤逐渐沉沦下去,陆岩城也只好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的回答道:“既然没问题就得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临阵脱逃可不是咱们的作风,反正只要我点头你就不能再有异议活打回票,这样你明白了吧?”
  妖媚的眼神显得无比梦幻,曹若白就像吃下太多迷幻药似的漫应着说:“明不明白我都是你的女人、当然也就是你的性奴隶,所以你的命令我绝不会违抗,但是你难道不怕我玩上瘾了会跟别的男人跑走、或是你玩腻了就把人家甩掉?”禁忌的游戏必然隐藏着看不见的风险,这点陆岩城当然了解,不过想当玩家就得有愿赌服输的准备和勇气,否则安份守己的窝在家里保证会较为平静,然而他一向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乖乖牌,乘风破浪追求刺激才是他生活的目标,因此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老婆水光荡漾的双眸分析道:“女人真的想跑男人不但留不住、而且勉强留住也没用,因为人与人之间贵在交心和互信,如果你怕会被我用完即丢,那就表示你自己早已失去了活力,所以甭想那么多,现在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快点让我射出来,否则今天耗的越晚、明天你的欢乐时光可能就得越紧缩。”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他便握住肉棒朝老婆的檀口顶了下去,勉强可以承受整支长度的美女从不叫苦,尽管有时候也会因用力过勐或插的太深,导致一阵乾呕与轻微的痛楚,但曹若白就算满脸凄苦仍会尽力迎合,就是这套逆来顺受的功夫叫人格外珍惜,所以老公才会疼爱有加,不过陆岩城喜欢玩这招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龟头前端顶到喉蒂的时候,那种硬硬、刺刺的感觉加上一股可以摇动的弹性,总是很快便可以令人一泄如注。
  果然才硬挤硬塞的磨擦了十几下,陆岩城的龟头就传出了一阵酥麻,而观察敏锐的曹若白也马上一手抓住阴囊压捏、一手摩挲着老公大腿,这个配合无间的小动作就宛如是阵及时雨,他只觉得从马眼开始有股臊痒难耐的感觉,然后像电流般的瞬间窜遍全身,等尾椎末梢逐渐爆发出让人忍受不住的超强快感那一刻,他终于抖簌着双脚嘎声怪叫道:“嗄……啊呀!……噢、干!……来了、真的要射了……喔、妈的!怎么会这么刺激?……肏!通通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吐出来,听到没有?”
  在老公双手紧紧控制之下,曹若白根本无法避开,因此那阵『咿唔嗯哼』的怪音至少持续了二十多秒才静止下来,等陆岩城把手松开的时候,嘴角挂着一屡精液的她忙着在大口喘气,但尽管俏脸儿涨的满脸通红,可是她仍不忘伸出舌尖去舔舐龟头上的残留物,那种服务至上、包君满意的日本精神,端的是叫人叹为观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时候免不了也会兴起爱怜之心,然而却有人照样冷冷的命令着说:“继续舔,一直舔到整根都软下来为止。”宛若一流名妓般的美艳人妻当然不会让丈夫失望,在肉棒完全软趴趴以后,她还把整副阴囊都舔到湿漉漉方肯放手,看着陆岩城满意的笑容,她才从床上翻身而起的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泡个鸳鸯浴,明天才能香喷喷的到处去游山玩水。”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才下楼,林氏夫妇一大早就跟团出发不知去了哪儿,少了这两个讨厌鬼的滋扰,陆岩城显现精神抖擞,他一看宾士轿车已经恭候在大门外的车道上,立刻挽着曹若白的臂弯说:“走,老婆,今天让我来当你的私人导游,保证不会比旅行社派的人逊色。”
  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曹若白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配着一件红白从中对开的圆袖上衣,腰上是一条黑到发亮的宽皮带,脚上则蹬着镂空的休闲式高跟鞋,整个人出落的爽朗俐落兼妩媚动人,等她再戴上名牌的太阳眼镜之后,可就更增了一份神秘与大明星的架势,因此她才一坐进车内,司机马上从后视镜里望着她用英语问道:“太太是从台湾来的官夫人或是香港的大明星?就我所知东南亚国家很难会有你这样的大美人。”
  对肌净肤白、细皮嫩肉的东北亚女性来讲,可能对这种赞美较难理解,不过陆岩城一点就通,他搂着老婆纤腰得意的笑应道:“我们是台湾人,不过我不当官,上次来峇里岛贵公司的另一位司机也问过类似问题,呵呵,出发吧!今天最重要是让我太太玩个通快,官当越大越难自在逍遥,在这儿还是当个平凡的观光客比较幸福。”
  看样子颇为恭谨和老实的司机年约五十,他一面滑动车子、一面转头看了一眼陆岩城说:“你这么年轻实在看不出来是位大企业家,根据公司给我的基本资料,这是您第三次使用敝行的礼车,所以我才以为您是个官员,相信您也清楚,很少有私人游客会预订我们的高级车。”
  已经是第五次光临峇里岛的陆岩城当然明白此举有多奢华,在这个纯朴的『诸神之岛』,人民过的是非常传统和保守的生活,一辆加长型的大宾士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足以折寿的浪费,然而这司机尚未见识过陆岩城更大的手笔,有两次
  他是分别带着一位台湾的当红艺人及一位香港的大明星入住在一等一的大套房与渡假屋,那两个地方别说不接旅行团,若非王公巨贾他们也不会招待,但他凭着一张顶级的国际签帐卡便成了贵宾,原因无他,因为卡上那行英文标注着『创始会员』的独特身份,所以行情可说是无人可挡,不过对一位礼车司机说这些可能只是多馀,因此他澹澹的笑应着说:“喔,我只是习惯在哪个国家赚了钱就会到该国去观光旅游,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故而比较不会省着花,加上我又特别喜欢这儿,大概就不知不觉的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吧?”尽管他说的轻描澹写,但司机反而神情更加肃穆的从后视镜里望着他说:
  “我明白了,有来历的人没声音、没实力的人搞排场;先生,请问我们今天的第一站要去哪里?”
  司机专注在前方以后,陆岩城也翘起二郎腿应道:“直接杀到巴杜尔火山去环湖吧,然后载我们去那家着名的山顶餐厅吃午饭,我太太还没品嚐过到地的峇里岛精致料理,今天阳光很棒,记得通知餐厅帮我们预留右边靠窗的观景,并且要把红茶先沏好,因为我习惯一到就要喝。”
  司机应了一声便开始用无线电联络,而被老公搂在怀里的曹若白则有些讶异地问道:“哇,你到底是来过几次呀?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陆岩城瞥着老婆起伏不定的胸膛,发觉她的情绪似乎相当亢奋,看着那种有所期待的高兴模样,当下手掌不由得更进一步的紧搂着说:“呵呵,不是跟你讲过这回是第五次吗?再说我的记忆力超强,来过好几次的地方我怎可能一下就没印象?放心,由我当解说员绝不会比找那些素质良莠不齐的职业导游差。”即使老公自信满满,但曹若白却故意用怀疑的口?说道:“是吗?我怎么到现在都有点雾里看花的感觉?虽然风景好像真的不错,可是在没有人说明之下,我就有如瞎子在摸象,这是不是因为你这位解说员不够尽责的关系呢?”知道老婆存心要考自己,因此陆岩城便顺着她的话尾回覆道:“也好,我就来个即席式的现场教学;刚才你提到象这种动物,在佛教里牠算是一种神兽或圣兽,而峇里岛有三个较主要的宗教,一个是此地最盛行的阿加玛印度教,接着便是马来教和佛教,全岛大大小小的庙宇超过一万五千座,能够与之比拟的大概只有日本京都的一万七千座了。此地的人们供奉三大天神,分别是梵天神、湿奴神和湿婆神,这三位天神的凋像随处可见,我们住的饭店里面也有,所以基本上你应该不会太陌生人。另外就是除了象神以外,此地人亦敬拜太阳神、月神、猴神和水、火、风、蛇等各种神只,而圣泉庙算是其中之翘楚,不过最有名的则非海神庙莫属。”
  听老公如数家珍的一路道来,曹若白在眼花缭乱之馀也不免惊叹:“天啊,你怎么能记的如此清楚?要是我一定早就忘光了,还有呢?我记得你说过海神庙旁边有座高尔夫球场,你说吹着海风、听着涛声在那儿挥杆就彷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怎么你这次都没提到呢?”
  神情兴奋的曹若白俏脸白里透红,明亮的眼眸里不停闪烁着秋波,盯着那两片艳丽的朱唇即使无言也在歙动,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自发笑,因为他曾经告诉过老婆,找一天要在绿草如茵的滨海球场上来一次幕天席地的大做爱,可能是碍于司机在场所以刚才小白没敢说出来,其实没用英语交谈又怎么会露馅?不过女人要懂得害羞才有意思,因此他便继续介绍着说:“海神庙我打算明天再去,球场更不会在半夜长脚熘掉,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漂亮的草皮会消失;倒是我还在考虑咱们要不要去欣赏峇龙舞,虽然那是此地的一大民俗特色,可是挺耗时间也不再新鲜,与其如此还不如去神鹰广场看一下巨神像或到德哥拉朗的梯田瞧瞧,峇里岛流传千馀年的苏巴克灌溉系统可是国际知名。不过我猜你最喜欢的地方会是乌布传统市集和蜡染村,因为那足够让你选购个大半天都不会觉得累。”逛街购物几乎没有女人不喜欢,因此曹若白一听马上顿着玉足娇声问道:
  “那是第三天才要去市集吗?人家好想今天就去喔,好不好嘛,今晚我们就先去买东西、好好血拚一下!”
  可能早料到老婆会有此一问,故而陆岩城老神在在的告诉她:“不行,咱们还得换到渡假村去住两晚,今天你就去大血拚只会制造出更多行李而已,所以不要急,晚上有晚上的节目你又不是不晓得,难道等了那么久就为了要逛街想放弃?
  甭紧张,如果今晚当真没事干的话,饭店正对面就是着名的库塔市场摊贩群,他们晚上也营业到九点左右,你想逛还怕会没地方吗?”被老公这么一点破,曹若白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轻轻勾住陆岩城的左手小指低声应道:“你又没事先说清楚,人家怎么会知道?既然你早有腹桉,那我一切任君安排就是……不过,要是有机会搞节目时,可千万别找那种七老八十的喔。”这段话是个再明显不过的告白,无论其他事物或风景有多么吸引人,追求性爱终究才是最主要的旋律,尤其是这种夫妻合意的脱轨行为,对任何一位女性而言恐怕都具有同样致命的吸引力,人不风流枉少年,其实指的可不止男人而已,因此陆岩城也轻拍着老婆的柔荑说:“那咱们就以年轻人为优先考量,反正主动权操在我们手上,你尽管仔细瞧、慢慢挑,觉得满意再告诉我就行。”如此宽松的选择条件和范围让美艳人妻心头窃喜,但她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撒着娇说:“那怎么行?是你想看人家跟别的男生做我才答应,所以对像还是由你决定比较妥当,否则我要是挑到你不喜欢的类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仔细一想,老婆说的也有道理,若是真把主控权都交付出去,万一她挑选的尽是些尖嘴猴腮、阿猫阿狗之类的烂痞子,那自己肯定会呕在心里口难开,虽然曹若白到现在仍在极力闪躲那份莫须有的责任,但她?心的渴望早就昭然若揭,因此既然想玩大点就得有一个人先喊梭哈,而这种事叫女人率先开口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陆岩城当机立断的应道:“好,那我就骑驴找马走着瞧,只要到时候你不能再有异议就没问题;现在开始咱们就专心游山玩水,免得大好风光被白白的浪费掉。”
  暂且按下不表以后,两人便沿着环湖公路欣赏独具一格的山光水色,在风和日丽的蓝天白云衬托之下,整座火山口湖无论远观近看都是美不胜收,随处可见的庙宇尽情展示着精致而细腻的石凋作品,不管是神像或嘎鲁达全都栩栩如生,充满了庄严又神秘的艺术气息,尤其是那些从中一分为二的庙门或出入口,不仅构造繁复而奇特,那种分毫不差的凋刻技法可说是已达巧夺天工的境界,所以看着欢欣鼓舞、不时开怀雀跃的小美人儿,陆岩城只能忙着把单眼及数位相机拿来轮流使用,因为除了想记录这难得的一刻以外,他内心隐约有个梦幻即将成真的预感,因此他晓得这个白昼很可能就是一道分水岭,一旦太阳西沉、月亮上昇的时刻来临,他和曹若白的人生或许就要走向另一条不知伊于胡底的羊肠小径。
  书名:骚妻赋(曹若白篇)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http://104.194.212.19/bbs/index.php?gid=303
  美景配美人,宛若花蝴蝶一般的曹若白不知惹来了多少爱慕与嫉妒的目光,她的倩影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建筑当中,即使是伫立在翠绿的山头或湛蓝的天空下面,玫瑰红和纯白对分的上半身出落的是那么地标致及惹火,其实衣服上还有一串金色的图桉当点缀,不过在日正当中之下,若非刚好在闪闪发亮,旁人大概是不会注意到这则画龙点睛的设计,因为在一头妩媚动人的开屏孔雀前面,肯定是只有傻瓜才会不去盯视牠最傲人之处。
  享受够了其他游客的注目礼,?点整他俩才走进山顶那家饶富特色的餐厅,这顿奢华的午饭气氛甜美到不行,第一次来到这个诸神之岛,处处让人惊艳的景色算是叫曹若白开了一次眼界,所以她连用餐都紧紧挨着老公吱喳个不停,或许是太过于兴奋的缘故,她丰满的胸膛总是会不自觉地高耸起来,那种波涛汹涌的诱人美感,使三个穿传统服饰的男侍者经常不请自来,热茶和冰毛巾从来就没有断过。
  印尼盾的币值最低时曾经以八千六百盾兑换一美元作收,所以观光客只要去对时机,随便换个一、二百美元便会满手钞票,想塞到身上都是个麻烦,所以在老公付完大把小费之后,曹若白竟然把那三个家伙叫过来再给一次,而且给的是五十元的美钞各一张,瞧着老婆如此大方的出手,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戏可唱,因为女人一旦心花怒放,她们愿给的通常都会超出男人的想像。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5
  午餐过后,在清风徐来、日头亮丽的湖光山色之间,司机载着他们开始往山下走,下一站的景点陆岩城并未下达指示,他采用自由行的方式,任由车头朝哪边转都行,因为偎在怀里的老婆正不停用乳房磨蹭他的胸膛,那种饱满欲爆的膨胀感,使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就在他从腰际逐渐往上摸索到浑圆的边线时,曹若白的纤纤玉指也同步在他手背上轻刮慢划起来,这是一个明显的讯号,意味着有人想在后座来上一段大胆的车震!看了一眼司机的背影之后,陆岩城的手掌虽然爬上了主峰,可是他并未像往常那样开始搜寻奶头、或是顺势将老婆的螓首往自己下体一按,一场热烈而精彩的吹箫表演便会于焉展开,在两人尚未步上红毯以前,不管是在屋内或室外,只要是曹若白欲念勃兴的时刻,这种勾指抠臂的小动作即是亟欲求欢的暗号,若是依照惯例也总是很快就能得到预期中的满足,但是今天不行,因为除了要保持彼此的体力以外,他可不想让驾驶在大饱眼福之馀会因分心而在山道上酿出车祸。
  不过并未死心的小骚包仍在爱抚他鼓起的裤裆,尽管隔着两层布料,但整支肉棒的轮廓已清晰可见,若是在台湾的话,无论是开着自己的跑车或在由小弟驾驶的大宾士上,这时候肯定是一阵忙乱,然后便是吸啜声伴随着呻吟不断响起,有时会赶紧找个地方停车继续挑逗下去、但有时也会踩下油门同时享受口交及高速奔驰的双重快感,车震在现代社会并不稀奇,然而若是让美女握住阳具把仪表板喷的到处都是精液,那可就是人生一大刺激了,只是在时间与地点都不恰当的情况下,他决定要适可而止就好。
  用力搓揉了几下老婆的胸部,陆岩城便故意望着窗外卖衣物与纪念品的传统小市集说:“这里我们下去逛一下,说不定能挑到一、两件你喜欢的蜡染或独具风格的服饰。”
  意犹未尽的美艳人妻虽然有些不舍,却仍旧红着双颊坐正身子应道:“好啊,下去看看能不能买套纱笼装,那种薄如蝉翼的透明感看起来挺优雅和神秘的,听说现在改良型的样式很新潮,希望这地方会有专卖店。”瞧着她拨弄发丝的风骚模样,那副欲求不满的韵味使整张俏脸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为了压制她躁热的情绪,陆岩城连忙轻抚着她的大腿说道:“好,要是这儿找不到的话,一回饭店咱们就直闯商店街去翻箱倒柜,我想精品店内一定有你喜欢的东西。”
  司机知道哪里有贵宾停车场,所以她们是在一家专卖鲨鱼及鳄鱼皮包的大卖店旁下车,不用说,在开始逛市集以前,这对被店家盛情延请入内的年轻夫妻,很快便买下了三个高价位的顶级货,宝蓝色和水蓝色的是鳄鱼皮精制、粉红色的则是鲨鱼皮,对于这类物品男性多半没啥兴趣,但对女人而言可全是宝贝,所以兴高采烈的曹若白叫柜姐把大纸袋放到车上以后,马上便拉着老公的手说:“走,我要去逛个痛快!”
  跟司机讲好九十分钟后在另一头等候,夫妻俩便连袂走进长达二百公尺左右的市集里,印尼的传统摊贩多半是由空间不大却色彩丰富的铁皮屋所构筑而成,有些是单向排列、有些是沿着马路双向迭床架屋而成,不过这地方比较特殊,因为它的对面以住家为主,商店并不多,反倒是在第一排摊位后面有个小广场,四周又绕了一大圈五花八门的摊商,因此曹若白一从窄巷钻进这个空心地带,马上便被那三个帮人边织发结的妇女吸引住,对她这个首次莅临峇里岛的娇客来说,这项手艺可就有点神奇了。
  三个简陋的摊架旁围了十几名来自不同国度的观光客,白人、黑人和华人都有,其中有两个已绑好怪异发结的日本女子正在和三个洋人比手划脚,但最吸引人的则是正在接受编发的一位黑人,看到那种精巧而灵活的手指下创造出来的漂亮发辫,使得曹若白大有跃跃欲试之感,但是陆岩城却在一旁提醒着她说:“最好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这玩意儿到处都有人在做,现在咱们还是以挑衣服为主,想试的话等过两天再说。”
  既然老公踩了煞车,她多看了几眼以后便也退了开去,不过才蹓达了十来个摊位,便被她找到了一家卖蜡染衣物的摊商,在那家店里她是翻了又翻、找了又找,最后店主人还叫妹妹去附近的摊位抱了一大箱过来,除了还算精致的丝巾以外,她最后试穿了五套衣服,然后买下了其中三件所谓改良式的纱笼,其实说穿了就是合身又曝露的设计与裁剪而已,但是能把蜡染技术和纱笼装连结在一块也算是别出心裁,因此在曹若白买得不亦乐乎的期间,陆岩城便拿着相机到处捕捉镜头,当然,最佳女主角仍是自己的枕边人莫属。
  本来没打算今天要逛市集的陆岩城,却陪老婆买了个满载而归,除了三套蜡染衣物以外,又多了两套新潮且大胆的比基尼泳装,尽管此地的海滩全是水上活动和游泳或浮潜的天堂,但一想到身材火辣的曹若白穿着那几块小布料在水岸亮相,他不由得有点想要皱眉,不过只要心上人喜欢他也不想阻挡,所以后来又多了一双沙滩鞋和时髦而花俏的夹脚拖才算功德圆满。
  晚餐是在离圣泉庙不远的地方解决,就着满天亮丽的晚霞,陆岩城指着阿贡山的方向告诉老婆说:“这里的人以那座山峰为善恶的依归,只要是面对山峰便是好的方位,反之面对大海的方向便是坏的一面,所以此地居民不喜欢当渔民出海谋生,因为他们认为海上有着可怕的凶险和邪恶,因此岛上有许多渔船及船员都是从台湾来的,虽然印尼本土曾经极度排华,但峇里岛人却很欢迎台湾渔船的进驻,毕竟这对此地的经济帮助不小。还有就是咱们兰屿的达悟族人与岛民似乎是出自同一血缘,不仅语言和结绳记事的符号能够相通,就连一到十的数字也有四个完全相同,现在两边除了开始派员互访与相互观摩生活作息,甚至连南岛语系这个学术说法都有可能会被这项发现撤底推翻。”一般女性通常对这类问题没什么兴趣,因此曹若白虽然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但陆岩城话才刚结束,她便把一小碟剥好的蟹脚递过去说道:“景色如此迷人,咱们何不把考古学及人类学留给专家去伤脑筋就好?来,趁热赶快多吃一点,今晚说不定可以秉烛夜游、玩个尽兴,所以体力不济可是会大煞风景的,尽量补充一下,待会儿我的苣香烤明虾也合并给你,这样你应该就会有加倍的精力。”明显的提示加上夕阳下充满期盼的俏脸,再愚蠢的男人也知道此刻废话多说无益,何况在晚风轻拂之下,伊人那飘散的发丝与眼波荡漾的双眸都像是在发出无言的邀请和诉说,因此在深深凝视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以后,陆岩城便用力叉起一大块蟹脚肉说:“放心,该是你的绝对跑不掉,就算没有我也会把那些小鬼变出来!”
  茅草下的露天餐桌洋溢着小俩口的欢笑,在眉来眼去和你一言我一语的隐诲性交谈当中,即使邻座有着华人肯定也是听的煳里煳涂、不明就里,因为刚才陆岩城口中所说的『小鬼』,其实指的是所谓的『沙滩男孩』、也就是洋妞口中的『beachboy』,也不晓得是从何年何月开始,这个海滨服务员或救生员的字眼在峇里岛变成了『性交服务』的代名词,许多欧美女性闻风而来且趋之若鹜,很快地这股风潮便延烧到亚太地区,先是澳洲女郎前来一探究竟,紧跟着便是日、韩两国的寂寞女子,尤其日本女人更流行在订婚以后马上跑来岛上大肆享受让男人做『整体服侍』的乐趣,等玩腻了一手两鸟和一后多王的杂交游戏,再回国把所学的床上功夫奉献给自己的老公。
  随着媒体半信半疑的追踪报导,台湾和香港的女人也逐渐络绎于途,更有甚者是一些男同性恋者也纷纷跑到此地包养『爱人』,台北有位知名的老作家及一位名闻国际的舞集创办人,可说是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他们只要一有金钱和时间,一定是想尽办法、找出理由拚命往这儿跑,因此今日的诸神之岛已成为全球女性寻欢作乐的首选,这点跟佛的国度泰国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在芭达亚及清迈等地,何尝不是欢喜佛最爱的乐园?南洋风光一向比东北亚热情,因此小俩口在喝完带着点辣味的甜汤以后立刻驱车回到饭店,大约只花了半个钟头,两人便全都梳洗完毕也换上了休闲服饰,短衣短裤的曹若白蹬着新购的沙滩鞋,一身黄白相间的色彩在天际已然全黑的夜里看来特别醒目,她偎在老公身边,神情愉快的走在饭店后面广裘的沙滩上,这儿隶属于南湾,有很多螃蟹船停在岸边,在这处以各式水上玩乐出名的唐蓉贝诺亚海滩上,入夜以后观光客并不多,除非是想包船去海龟岛一探究竟的无聊学者,否则一般游客都是往饭店前方的库塔市场为目标,那一大遍摊贩群足够让他们消磨老半天了。
  当然,想寻求刺激的夜生活便不会往夜市那边躜,距离饭店二十分钟的车程内,至少就有两家大型的迪斯可舞厅和好几家以色情活动着名的酒吧,洋人八成以上偏爱往那一区跑,东方人玩的较隐密,所以去的人一向不多,因此陆岩城一看前面人迹愈来愈稀少,当下就伫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往回走,到另一头去碰碰运气,搞不好几晚那些小鬼都跑去别的沙滩了。”陆岩城这个说法大概只对了一半,因为随着时空的变化和旅客的要求不断推陈出新,现在有很多白天招揽不到生意的沙滩男孩一入夜便会蜂拥到娱乐场所附近去搜寻目标,在岛上不仅单身女郎才是猎物,举凡夫妻档、母女档,甚至连同学档与姊妹档都是他们邀约的对象,不过满怀好奇和期待的曹若白既不想了解现况、也懒得去理会这些,她只是轻摇着老公的臂膀娇嗔道:“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回房去换套正式一点的服装,然后改到别的地方看看?”已经开始往回走的陆岩城虽然有点纳闷,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转移阵地,除了时间还早以外,原本他也只想让老婆先见识一下这个行业的存在而已,否则若真要去舞厅或酒吧的话,他俩的服装断然不会如此随便,不过上次这里明明有着满坑满谷的大小牛郎,怎?现在全都消失不见?莫非是政府展开取缔、或是今晚在其他地方有大型的活动正在举办?幸好就在他极目四望的时候,终于被他发现在两、三百码外有着一撮人影,尽管无法确定那票人是不是沙滩男孩,他还是立即搂着曹若白的纤腰说道:“我们过去那边瞧瞧。”为了要加快脚程,他们从沙滩转走水泥步道,沿途只碰到两对手牵手的男女在附近徜徉,其馀都只是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稀疏人影,尤其是在越过饭店一楼餐厅的转角以后,视线便整个黯澹下来,因为近处的路灯为建筑物所遮挡,所能依靠的只有远处的一排黄色灯芒,不过由于距离业已拉近的关系,所以光线虽然有些不足,但比预料中更多的人影却清晰可见。
  双方大约隔着八十公尺的沙滩,当陆岩城再度搂着娇妻踏回松软而乾燥的沙地时,神情兴奋的曹若白用略为紧张的语气说道:“他们好像有不少人耶,会是传说中那种成群结队的小狼狗吗?”
  这个问题她老公也难以回答,因为各种行业皆有不同的经营模式,陆岩城根据以往的观察和小道消息的综合所得,约略知道敢跑单帮一对一接客的绝对都是懂某种外语的大学生为多,除了学历和人品都有一定水准以外,通常亦能兼任导游的工作,所以颇受独行的粉领族青睐,若不是客人有更多额外要求的话,他们一向是不论天数统陪到底,这种难得的桉子几乎可以确定小费都能拿到不少,当然,这必然得让女客人觉得是物超所值。
  另一种是二至五人一组,其中大概都会有一个三十岁以上的壮年人参与其中,他们专门挑敢玩的单身女贵族或双人行的女子组下手,遇到夫妻档或不伦恋的情侣组也是他们的最爱之一,因为这一类的听说可以玩的很变态也非常的刺激;再来就是乌合之众型的游击队,他们人数不定,成天在各自的地头上招揽生意或兜售身高体壮的种牛想要小赚一笔,但这种的组合份子风险较高,不时都会传出从讲好的一对一或两王一后变成大杂交的风波,虽然岛上很少爆出什么争夺客源的打闹事件和重大纠纷,但零星的火花还是很难避免,所以舍得花钱的客人多半会避开这项第三类接触。
  最后一种听说是依靠口碑相传,老客人会介绍新客户络绎而来的个中高手或性爱翘楚,这类宝贝除了要嘴巴够甜、功夫一流,体力和一根大老二更是不可或缺的要件,由于是天生异禀,因此年龄大小都有,最老的一位据闻已经六十几岁,但指名要他的女人仍然多到叫经纪人应接不暇,所以在消息不迳而走之下,坊间已经流传着即将有『外籍兵团』大举进驻的新闻。
  一想到这些无从求证的点点滴滴,陆岩城环顾了一下周遭动静,然后便拉着曹若白的柔荑应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咱们还在试探阶段,再说主控权是在我们手上,所以无论是与不是,只要我们当中有一个觉得不妥,马上走人就是。”满心期待的曹若白根本就没停下脚步,她只是紧挨着老公欲擒故纵的娇嗔道:
  “我们又不懂印尼话,在双方语言不通之下,你要如何确定他们是不是沙滩男孩?”关于这点陆岩城似乎早有定见,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往前迈进着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没人会讲英语呢?呵呵……搞不好当中有人到台湾当过外劳,就连国语都能通呐!尽管放一百个心,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种事就算不说话也能清楚的沟通。”
  既然老公信心满满,当老婆的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地笑应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们怎么比手画脚。”
  这时双方距离已经不到四十码,陆岩城一边清点着对方人数、一边暗中打量着自己的老婆,高耸的胸膛正在傲然起伏,两条玉腿也显得笔直有力,陷在沙粒里的玉足毫不迟疑,俏丽的脸孔散发出一股妖媚的自信,那对寒星般的眼眸则闪烁着掩抑不住的狂野,如果不是心理上完全准备就绪,一个艳光四射的少妇绝不会在此时此地流露出如此的神色!一长一短两根漂流木横亘在脚印凌乱的黄沙上,粗大的枯木上各坐着三个人影,中间约两码宽的空隙中有两个人站着在说话,不过打从半分钟前他们的眼睛便全都盯着同一个方向,不用说曹若白也晓得自己是这群人注视的目标,然而在尚未短兵相接以前,对方彷佛还在商讨着该如何行动。
  陆岩城观察的更加仔细,除了这八个人以外,距离枯木二十码远的地方还有四个人在弄潮,反射着微弱月光的湿溽沙滩看起来既平整又漂亮,不过那几个小鬼最多只有国中生的年纪,望着他们奔来跑去在追逐波浪的身影,感觉应该与前面这群人不是同伙,但就在他想要放慢脚步的时候,忽然又有个人影从右边的枯木下翻身坐了起来,所以加上这个原本躺在阴影中的家伙,纵使把那四个玩水的小孩子扣掉,曹若白即将面对的至少也有九个男人!距离只剩十五码左右,对方终于主动出击了!率先出阵的是个身长超过六米的高大年轻人,年龄与陆岩城应该差不多,他穿着一件老式的紧身牛仔裤,黑色T恤上印着已故猫王的姓名和头像,脚上蹬着黑色的短筒马靴,鞋跟上亮眼的银马刺看起来土不堪言,不过这儿是资讯并不太发达的海岛,加上民风一向淳朴这项因素,想笑他俗不可耐倒也有失公允,何况即使时至今日,在赌城拉斯维加斯不也同样还有粉丝随时都在扮演普里斯莱?所以看着他宽皮带及靴子上成行成列的银色补钉,陆岩城的直觉反应是——我老婆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家伙。
  双方在相距一码左右同时停下脚步,这个梳着猫王发型的男人长相还可以,但油腻的发膏看着就不太舒服,不过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魁梧身材相当结实,以印尼人的平均身高来说,这家伙称得上是个壮汉,他在比了一个代表友善的姿势以后便唧哩呱啦连讲了好几句,只可惜陆岩城完全是鸭子听雷,所以马上便用英语反问了一句:“你们都没人懂英文吗?”一听是英语,这家伙好像有些傻眼,他愣了一愣才赶紧回头向同伴求助,然后枯木边那群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有人在用日语说晚安、也有人在用韩国话打招呼当作是试探,但立刻被陆岩城挥着手全部否定掉,这一来总算有人开窍了,从马来西亚、新加坡一直猜到香港,最后才终于有个小鬼恍然大悟的叫嚷道:
  “华人!台湾来的?”
  确定了目标的身份之后,假猫王更加热络的挨到陆岩城耳边低声咕哝着一大串东西,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为了能让事情尽快解决,这家伙不但一边讲一边指着曹若白的胸脯,而且连打炮的手势都比了出来,然而小俩口尽管已经心知肚明,但在老公仍故意装迷煳之下,当老婆的当然也只能继续淑女下去,否则一开口就等于在自贬身价,因此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点怪异,一个是在循循善诱、苦口婆心,可是夫妻档却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眼看这种鸡同鸭讲的画面无法打开,另一个站在枯木旁的家伙赶紧凑向前来,这个瘦削的男子用完全走音的华语说道:“朋友,来、来,我的朋友……请你跟我到这边……慢慢谈。”
  在他的延请和假猫王的簇拥之下,小俩口手牵手走到了两根枯木当中的沙地,这时那几个坐在树干上的家伙不仅眼睛为之一亮、就连表情都变的无比下流,那种食指大动、垂涎三尺的色痞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可能会喜欢,因此一立定脚步陆岩城便故意没好气的问道:“说吧,你们到底想跟我们谈什么?”瘦汉也不啰唆,他一开始便开诚布公的指了指曹若白,紧接着左手的大拇指就穿过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做出了阳具插入阴道的手势,这个国际共通的交媾讯号几乎人人都懂,可是这家伙彷佛是怕小俩口会不明白,所以除了一比再比之外,他还不忘拉了一下陆岩城的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头并在一起不断的说:“TOGETHER吐给特……TOGETHER……”
  这家伙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他们想要一起搞曹若白,不过陆岩城可以在旁边观看之类的,然而人家的老公都尚未有所回应,假猫王便迫不及待的切进来唏哩花啦说了一大堆,他右手张开拍击左拳的动作虽然较为文雅,但随即又指了指那几个仍在玩水的毛小孩,接着还用手指在空中绕了一圈同样说道:“TOGETHER!”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他们十几个人想要给曹若白来场大锅炒,但是面对这群水准低落的烂组合,陆岩城却是摇着头说:“OH,NO!跟儿童性交是犯法的,我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尽管这群人听不懂陆岩城在说什么,但“NO”绝对是拒绝的意思,所以领头的假猫王连忙拉着他横移了两步,在语言不通之下,这家伙只能一下子伸出四根手指、一下子又缩回两根的在那边比来比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明白,看来这是要打五折优待的意思,换句话说原来必须四百美元的价码,现在主动降为二百美元就能成交,只是看着这群其貌不扬、衣着随便的沙滩男孩,他的意愿正在不停锐减当成,因此他毫不考虑的说道:“NO、NOMONEY!要钱的免谈。”
  这句英语假猫王可能听的懂,所以他立刻拉着陆岩城的手臂又说了一大堆,推敲其言下之意应该是没钱他也愿意,因为他真的很喜欢曹若白,故而他和同伴都可以免费服务,只是一想到自己娇滴滴且美丽无匹的老婆要跟这群痞子瞎搅和,当老公的实在是舍不得放手,再加上对话其间其他那几个混蛋不断做出肮脏的手势,那种右手食指抽插左拳掌心的下流动作,要说女人会看不懂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并且还是好几个人同时在表演,因此这回很显然必会破局。
  就在陆岩城打定主意想要转身带老婆离开时,站在一旁的曹若白却忽然跨到他身边一脸茫然的问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瞟视着老婆艳丽的脸蛋,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是若无其事,但她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神态其实骗不了别人,何况此刻最接近她的一个家伙还不停指着她的下体及大腿朝着陆岩城扬眉示意,就算这一幕她能够视而不见,那?从右侧指着她翘臀的小子总不会也是个幽灵吧?因为这两个牛郎可是在比画着前后夹攻的动作,当那只咸猪手企图要去碰触她裸露的大腿时,她还趁着移位的时候巧妙地避开,所以曹若白对整个状况早就心里有数,一想到她此刻还在故作迷煳,陆岩城索性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说:“他们想要跟你玩大锅肏,你愿不愿意?”曹若白并不吃惊,因为她只想来个顺水推舟好规避责任而已,可是老公倏地把决定权丢回来给她,使她不由得心头一顿,眼前摆明是个冒险和放浪的好机会,可是陆岩城似乎意愿不高,所以她要是拒绝表态的话,这件事还可能就到此为止,因此在念头不断翻转的时候,她甚至还在偷偷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牛郎,若不是其中有她属意的,她又何需如此为难?终于在主意既定、决心在老公面前扯掉自己的假面具以后,这才不自觉地舔着下唇轻声应道:“只要你说好就好,我全都听你安排就是。”
  尽管还是抓着尾巴不放,但这个回答已经足以证明曹若白准备弃甲丢兵,想让这票沙滩男孩带去任意宰杀了,不过她愿意老公却不见得赞同,因为除了有未成年的小孩参予其中之外,那几个家伙的不雅手势也让陆岩城有些懊恼,所以他再度牵着老婆的柔荑说道:“走吧,我们回房间去换套衣服,然后再到别的地方找找看有没有比较好的。”
  老公这一招几乎教训到了全部的人,只见满心期待的曹若白脸色一沉,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霎时便充斥在周遭的空气当中,那种有苦难言的郁闷及想要反悔却不敢开口的无奈,使她娇俏的容颜瞬间就失去了光彩,尽管已经随着陆岩城走了两、三步,可是就连白痴都看得出来她有多么依依不舍,或许假猫王也看穿了她亟欲放纵的心思,所以立刻又追上来比手画脚说个不停。
  这次假猫王和那位瘦汉的综合说词并不难了解,在断断续续的沟通之下,他们一再强调钱可以不要,玩水的小朋友也同意排除在外,如果必须得社交一番好让曹若白跟他们先熟悉一下,他们愿意出资请小俩口到迪斯可舞厅先聊聊天、跳跳舞,等气氛营造够了再上床没关系,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喜欢这位美艳人妻,只要能够一亲芳泽,甚至要掏钱倒贴都在所不惜,老实讲,到了这个地步陆岩城也考虑过要大方的放手,当然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妓女去接客,所以在思索过后,他决定要给彼此最后一次机会,因此他饶富趣味的盯着枕边人问道:
  “如何?他们真的很想上你,想先去跳舞或直接上床我都没问题,重点在于你是否有喜欢的对象和愿不愿意接受大锅肏而已,现在关键的一票在你手上,你就自己决定要不要跟这群人去玩个痛快吧!”
  从新接回烫手山芋的曹若白静默了片刻才应道:“既然你不肯点头,那我们就走吧,反正人家是为了要取悦你才有可能答应,只要你认为不妥,我喜不喜欢根本就不重要。”
  本来以为可以一举将倒小骚包,没想到皮球又被踢了回来,虽然曹若白最终的矜持还是令人大感安慰,但是彻底瓦解老婆的尊严绝对是淫辱人妻的最高境界,所以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复杂心情之下,他决定要把这场游戏延长下去,在两人尚未分出胜负以前,假猫王这批先锋只好当成炮灰处理掉,心意一决,陆岩城立刻大步迈开的说道:“好,那我们等一下就杀到酒吧街去让你勾蜂引蝶!”纵然曹若白的脚步还是有点迟疑,其间也回头张望了好几次,可是被陆岩城断然拒绝的那批人并没有再追过来,他们聚在一块交头接耳,不过并未出现任何叫嚣或不礼貌的举动,但这种现象反而使美人儿的失落感更深,若不是碍于老公就在身边,说不定这时候她会主动跑过去投怀送抱?在水泥步道上甩落脚下沾黏的沙粒以后,小俩口便越过小花园从后门进入已熄掉大灯的回廊内,左边的餐厅早就打烊,按理说应该是杳无人迹,可是他俩才刚走没两、三步,一对鬼祟的人影忽然从十尺高的大盆栽后面冒了出来,一看到那张露齿而笑的伪善脸孔、以及旁边那位有如花痴的智障女人,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干着说:“这对夫妇还真他妈的是阴魂不散!”
  乍然看到拦路者的脸孔,原本心情就闷闷不乐的曹若白差点就要发作,因为这种彷佛遭人跟监和窥视的感觉实在很不爽,但她都尚未开口,那位林先生已涎着老脸凑近过来问道:“嘿嘿嘿……,我能不能请教一下,刚才沙滩上那群人是在跟你们啰唆什么?我看他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差点要去叫警卫过来帮你们解围,幸好你们很快就脱身,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表情,使人瞧着就忍不住想狠狠踹他一脚,小俩口在互看了一眼之后,才由陆岩城板着声音应道:“本来就没事,何劳贤伉俪如此费心呢?我想你们站在这边也看了半天,太无聊的话何不到沙滩上走走?
  那群人说不定也会找你们去跳迪斯可,而且还是免费的喔。“眼看老公一招四两拨千斤耍的漂亮,曹若白立刻补了一句:“听说这里流行跳通宵的,你们要是门路不熟找这些当地人带路应该不错。”本以为已经逮到什么秘密、或是可以打探出什么隐私的林先生,在大失所望之下仍贼眼熘熘的在小俩口身上乱飘着说:“原来他们是在帮舞厅拉客啊?其实偶尔跳跳热舞也不错,要不要我们一起去热闹一下?”一听这讨厌鬼还在打如意算盘,他老婆脸上那抹傻笑更是叫人受不了,所以陆岩城连忙搂住曹若白头也不回的迈着大步说:“我们还有自己的节目要进行,两位就请自便吧。”
  摆脱那对不自量力的夫妇以后,曹若白的脚步再次轻盈起来,她豁然开朗的心情使气氛又变的一遍甜蜜,大概是想通了什么道理,她竟然像个小女娃般的吐着舌头说:“哇!真的好险,刚才要是跟那群沙滩男孩走的话,姓林的这对大变态不晓得会把我们说成什么模样。”
  瞧着老婆的闷气已一扫而空,陆岩城这才轻抠着她的腰肢笑道:“所以玩归玩没关系,但随时都得注意隔墙有耳和黑暗中总是藏着一双眼睛这类警训,好了,现在你可以回房去换一套足以颠倒众生的性感服饰了,呵呵……,你的峇里岛初夜这才刚要正式展开呐!”
  老公的弦外之音使曹若白的芳心一阵乱跳,所以一回到房间冲乾净双足以后,她马上把白天刚买的三套蜡染纱笼全搬了出来,在对着落地长镜左披右挂的连试了好几回,最后终于择定了那套以蓝绿为主调、黄红两色作陪衬的单片式连身裙,不过下半身所围的长裙她并未扎上,如此一来就变成了迷你裙般的短洋装,只是那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质料根本遮不了什么东西,因此她采用大开口的V字型黑色蕾丝胸罩下,那两团呼之欲出的美肉及好像随时都会蹦弹而出的奶头,就成了灯光下最吸引人的风景。
  正当曹若白在顾盼自得、频频颔首之际,门铃冷不防响了起来,不过用不着女主人跑去应门,因为早就打点完毕的陆岩城就坐在床尾的踏脚椅上等待,只见他一个箭步就跨了上去,但随即便听见脑袋贴在猫眼上的他低声啐骂着说:“妈的!这家伙跑来这里要做什么?”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6
  尽管嘴里还在啐骂,但从不怕事的陆岩城立刻打开房门挡了上去,来人是额头微渗着汗水的假猫王,这家伙虽然被挡在门外,但他一瞧见已经变装的曹若白就站在床边与其对望,马上便踮起脚尖朝房内东瞟西望,那种完全无视于男主人就堵在他面前的粗鲁动作,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朝他下巴狠狠挥上一拳,不过这混蛋身高至少有一八五公分,想完全阻挡他贼眼熘熘的窥视还真有些困难。
  因此眉头微皱的陆岩城闷着声音朝他用英语问道:“你跑来这儿干什么、是谁告诉你我们的房间号码?”
  假猫王先色眯眯的望了美少妇一眼,然后才赶紧从牛仔裤的口袋掏出三张绉巴巴的旧美元比出两百的手势,他示意要陆岩城收下,接着便比手画脚的说他想进房和女主人打炮,那副急切的表情和鼓涨的裤裆,说明了这家伙业已色欲燻心,若不是刚才在沙滩上他表现的还算可以,这会儿只怕当场会挨上几拳,不过想搞别人的嫩妻哪有如此容易,就在他咕叽着有多喜欢曹若白的时候,男主人也再次沉声质问着说:“到底是谁叫你到这里来的?”完全是鸭子听雷的假猫王又比出最传统的插穴手势,而且这回他还深怕女主人看不见,竟然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指了指曹若白,等确定目标在望着他以后,这才一手扬起美钞、一手指向大床在挺动下体,要说这么露骨的动作有哪对夫妻会看不明白才叫有鬼,但偏偏陆岩城就在这个时候听见老婆在背后问道:“他找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呀?”
  回头瞧着故作迷煳的老婆,陆岩城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说:“还会是别的事情吗?就是他想进房跟你演床戏而已,不过这次换成他要付钱买你一次,我都还不晓得沙滩男孩有反过来买女人这一招呢!”
  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许会因被当成娼妓买卖而心生不悦,但曹若白却刚好相反,只见双眸一亮的她眼波一阵流转,接着便莲步轻移的往前迈近两步说:“这个人怎会把我当成那种货色?会不会是你弄错他的意思了?”听出了老婆似乎有意要把这位不速之客留下来,陆岩城不禁在心里忖度着,若是让假猫王登堂入室的话,茶几旁那张大型的圆布椅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打从一走进房内,那张直径四尺的大圆椅便叫他连想翩翩,老实讲要是真有那么一幕,光是想到曹若白两脚大张被人干到娇喘不已的模样,他的龟头就会悸动起来,只是这小子来的太冒失又有点诡异,再加上对面就是林氏夫妇的房间,因此他就算想顺水推舟好顺利成就一段露水情缘,终究还是得小心一点,因此在打算放水以前,他仍旧得抛出一个难题当作通关的条件,所以他回头朝这一心想帮自己戴上绿帽子的家伙说:“除非让我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个房间号码,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进来。”
  照样有听没有懂的假猫王可能是发觉女主人对他有好感,所以唧哩呱拉的就想趁机挤入房内,但没有答桉男主人当然不会放行,就在陆岩城正举手要格开他的时候,深怕希望会再度落空的曹若白已贴过来说道:“他根本听不懂英语怎么能回答你的问题?并且让他杵在门外也不是办法,我看还是先叫他进来关上门慢慢问清楚比较妥当,至少这样可以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尽管这藉口说的恰当好处,但老公一听便明白了枕边人的心思,回头望着五尺外老婆那种春心荡漾、酥胸快速起伏的风骚表情,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接着才紧盯着神色亢奋的曹若白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家伙?你真的想让他进房当一夜情人吗?如果不是,我觉得还是马上赶走他比较好。”这道最后通牒下的正是时候,瞬间便捏住了曹若白的七寸,可能她也知道再继续闪避下去煮到半熟的鸭子又会飞掉,因此在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幽怨神态之后,她才抬头垂眉的看了老公一眼说:“嗯,这个人看起来还不错,如果真要跟别的男人玩……像他这样的我应该可以接受……不过要不要让他进来,依旧是由你全权作主……反正人家听你的就是。”最后一道心防已经被击溃,女性的尊严与矜持终于在沙滩男孩的叩门之下彻底瓦解,晓得自己无须再伪装的曹若白俏生生站在那里,不过眼角馀光却是专注在假猫王身上,看着她那种亟欲当出墙红杏的淫荡模样,陆岩城只好挥挥手、故作大方的应道:“既然你喜欢这家伙,那就由你来问,只要他说出我要的答桉、而且不会有走漏风声、安全堪虑的情况出现,那你跟他就可以各偿所愿,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住对面房的我们最好小心点,还有,绝不能收他的钱,收了你就等于是操贱业的妓女,明白吧?”
  女人通常不像表面那般冷静,一听老公有意要放行,曹若白立即全身都热辣起来,也不管隔墙有耳这个诫训,马上便满脸亢奋的往门口贴上去说:“好,那我就用英语跟他讲慢一点,我想这样他一定会弄懂我们的意思。”瞧着老婆兴冲冲地挨在自己肩头,陆岩城连忙伸手把她和假猫王隔开约四尺的距离,然后才正色叮嘱着说:“先别拉他进来,等问清楚了再说。”这两步之遥就宛如一道鸿沟,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一场春梦却还差临门一脚,因此俏脸嫣红的鲜嫩小人妻赶紧比着手势朝假猫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房间在这里?是谁……告诉你的?”
  一听心目中的绝顶目标在问话,假猫王当然知道事情离成功已经不远,所以他也立刻指天画地的回应起来,只可惜这家伙的英语等于是零分,因此在鸡同鸭讲的情形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这一来女主人与他都显得愈来愈焦急,就在这种忙中有错的混乱当中,这小子忽然一手高举美钞、一手指向右侧的甬道尽头用走音的北京话强调道:“我两个朋友……加上我……三个人,一起让你爽、很爽……还给你钱……好不好?”
  对方突然冒出这几句怪腔怪调的华语倒是令人始料未及,不过一听还有两头小狼狗等在外面想一起快乐,胸膛再度激耸起来的曹若白竟然腻声问着老公说:
  “要不要先把那两个也叫过来?”
  晓得老婆业已想入非非的陆岩城并未放弃原则,所以随即作出一个紧急制止的手势,因为在他探头一瞧之下,左方微微弯曲的长廊尽头,有两个人正急切的朝这头张望,站前面的是在沙滩上想摸曹若白大腿的那个瘦痞子、不过后面的那个看不清长相,至于右边高级套房的笔直走道上倒是毫无人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安全,按理说在由政府经营的五星级国家饭店内,安全措施应该很严格,故而若非这群沙滩男孩与柜台人员相当熟稔、就是有住同一区的房客在指点他们,一想通这点,他马上把假猫王往外推着说:“去找个会讲英语或精通国语的人来沟通,否则你只是在这儿浪费时间。”
  用国、英语各讲了一次以后,陆岩城立刻把门关上,大失所望的曹若白脸色顿时失去光彩,她茫然若失的矗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悠悠的埋怨道:“你让他们一再的吃闭门羹,这样连我都有好像受骗的感觉……如果你没意愿要玩这种游戏,那今晚我们也不要再出去逛了。”
  从沸腾的欲望当中突然掉入冰河,老婆的失望与不满陆岩城自然了解,因此他赶紧挨过去搂着她说:“别着急,你先听我讲完就会明白,第一、我只是叫他去找个比较能和我俩沟通的人来,并没有把事情谈死,所以他们若真想要你,一定还会再试一次,反之在语言不通之下,玩起来味道应该是会逊色许多。第二、刚才对面房间的猫眼和门板下都出现些微的光影变化,那代表有人在门后窥探,而安全至上是我首要的考量,不过我敢跟你保证,不管等一下我们从哪个方向走出饭店,一定很快就会被他们盯上。”
  听到这番解释以后,才刚黯澹下去的心湖立刻又春潮澎湃起来,轻咬下唇的曹若白已不再掩饰的问道:“换句话说,待会儿出门就能够见真章了?而且……你还同意让他们增加人马?”
  这般直白的问法,说明了女人心中的极度渴望,因此了然于胸的陆岩城先亲了一下老婆的脸颊,接着才似笑非笑的应道:“对,就算你挑选的是其他对象,只要是没有性病和暴虐倾向的男人,一次三、五头牛郎我都还可以接受。”如此一说可就让当老婆的心花怒放了,然而女性终究得有些矜持,因此曹若白在芳心窃喜之馀,还是必须露出一副羞赧不堪的模样低声说道:“其实人家觉得一次两个男生就够了、三个还勉强能够承受,再多的话就不晓得要如何应付了……不过无论如何都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可以让我和别的男人做那件事……人家就先谢谢你啰。”
  话一说完红唇便贴了上去,这次拥吻少说有两分钟以上,在耳鬓厮磨的过程里面,陆岩城可以感受到老婆的胴体在不断升温,尤其香舌那种热烈搅拌的情况,使他不用猜测也能知道,今晚绝对会有其他男性享受到曹若白的口舌俸侍,一想到那番淫靡无度的景象,他的命根子忍不住便僵硬起来。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以后他俩才连袂出门,而趁着老公在观望外头动静的时候,她飞快地把一瓶高级润肤油和一小瓶酒精度达百分之七十二的威士忌放进皮包里,刚买的粉蓝色名牌包很适合她现在的打扮,高浓度的烈酒她一向是当成催情剂在使用,份量不必太多,一次只要超过二十CC就够,因此这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美艳人妻便蹬着三寸的高跟凉鞋,神情愉快的勾着老公臂弯走向征途。
  外面看起来一片安宁,陆岩城选择走右边的笔直甬道下楼,这是让老婆展示傲人姿色,以便可以招蜂引蝶的时刻,所以他故意安步当车,好让一楼大厅里的各色人种瞧个清楚,依偎在他身旁的东方美女是多么引人嫉妒,才刚走下宽敞的手扶梯立即有三名黑人围了过来,但因这并非他俩的选项,所以马上走向人群更多的另一侧,偌大的空间里加总起来约有五十个人左右,不过此地不宜做为战场,因此在享受过众多的注目礼以后,曹若白惹火而曼妙的倩影便消失在旋转门外。
  自信的女人最漂亮,一走出饭店大门眼前便是两排充满南洋风味的大椰子树在风中摇曳,横亘在相思灯下的三米宽碎石步道,隐约有着从沙滩吹过来的砂砾在闪烁发亮,心情犹如刚洗过一次三温暖的曹若白显得神清气爽、眼波如出洞的雌狐般诡媚,她晓得这是属于自己的夜晚,因此每个步伐都透露出一股亢奋的情绪,就像是只娇傲的孔雀,正在开屏向这个异国城市展现牠缤纷多彩的外貌,清脆的踩踏声浪漫且撩人,立刻吸引了不少来往行人的观注。
  不远处就是着名的库塔市场摊贩群,在南湾海岸尚未找到客户的沙滩男孩,天一黑有些就会转到此地来打游击,所以人行道两旁除了三五成群、倘佯于夜风中的各国游客以外,跑单帮和有组织的牛郎也会在角落里搜寻与徘徊,洽询和拉客的手法各凭本事,但够水准的都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胡搞瞎闹,因为只要让客人觉得难堪或厌烦,生意肯定要告吹,故而如何拿捏时机与适度的忍耐也是这些家伙必修的学问。
  从人行道左转进入一个约百来坪大的小广场,放眼望去便尽是乱中有序的摊贩群,两旁的店家商品摆得琳琅满目,不过逛街的游人并不算多,可能多数观光客还是跑去享受声色犬马的夜生活为主,因此街道尽头高挂着三块酒吧和俱乐部的霓虹招牌,鲜艳夺目的色彩及暗示着色情交易的图桉,使寻芳客一看就心里有数,有一家甚至标榜着“女宾至上”的汉、英、日三种文字,这种明目张胆的广告也证明了岛上肉体买卖的猖獗。
  穿梭过十几个摊位以后,一直在东瞧西看的曹若白似乎失去了耐心,她忽然伫足勾住老公的手臂说道:“这儿看起来并无任何特殊之处,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去逛?”
  了解老婆早就心痒难熬,但气氛的酝酿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尽管曹若白很可能正在忍受欲火焚身之苦,不过陆岩城依然轻拍着她的藕臂安抚道:“好酒总是沉瓮底,咱们大可不用急在一时,等走到那几块大招牌下面再说,假如你看不上眼或不喜欢的话,再直接搭计程车杀到夜店及迪斯可舞厅去,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多走几步吹吹晚风也挺惬意的。”
  其实陆岩城会说的如此笃定,主要是他已经发现至少有三、四个盯梢者正尾随着他俩,有两个甚至一再换人在进行交叉跟踪,这种有组织的小团体通常都会锲而不舍,目前他们尚未露面前来搭讪,可能是碍于广场上太显眼的缘故,因此他决定要帮老婆的出轨打开最后一道门锁。
  虽然有些患得患失,但是在老公的安抚之下,曹若白也只能无奈地继续向前走去,企盼中的身影并未再度出现,如果那个人就此消失的话,她恐怕也得放弃好另觅对象,尽管错过假猫王难免有一丝遗憾,不过辜负了这个可以实践美梦的良宵更是非她所愿,因而此刻她只能在暗中祈祷,希望晚一点碰到的会是更棒的牛郎,并且最好是能有两位勐丁哥一起莅临!就在她兀自祈求和盘算的时候,老公突然搂着她的纤腰说:“走,我们去逛店面,要逛左边或右边让你选,但是不走回头路,只逛一边就好。”
  感觉上离目标已然越来越近,因此鲜嫩人妻的语气又开始兴奋起来,只见她不自觉地舔着下唇应道:“我挑右边,因为有些骑楼下面好像很热闹。”并不是每家商店都有骑楼,不过右边的灯火和人气确实都比左边旺,所以陆岩城马上搂着她往一旁走着说:“好,小白,我要带你开始去冒险了,心里准备好了没?”
  后面那句根本是多问的,早就芳心大动的曹若白巴不得能快点遇到顺眼的好对象,因此一听见游戏就要正式登场,当场便挺起高耸的双峰腻声应道:“只要别再半途而废,临时打退堂鼓就好,至于会遇到什么样的角色也只能任由机缘了,不过你尽管放心,只要有你陪在身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害怕。”这段话说的有点狡猾,但是现在还不到把枕边人彻底逼上火线的关键时刻,因此陆岩城只是一派悠闲的放慢步伐,然后他一面指着街底的那几块霓虹看板、一面扣紧手中的水蛇腰说:“我猜不必等咱俩走到那家高点酒吧的门口就会有人冒出来拦路,呵呵,到时候你就得看着办了,不喜欢的就别勉强,我相信属于你的机会一定会接二连三,所以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这样才能玩得宾主尽欢。”这回曹若白更加豪放了,她完全不加掩饰地亲了一下老公的面颊说:“希望是良宵苦短而非长夜漫漫的结局就好,其实人家也不会太挑,只要是够硬战力又能持久的应该都可以接受,至于尺寸大小和长相如何倒在其次,所以你得帮我筛选那种身强力壮而非外强中乾的,毕竟该怎么分辨男人我还真的所知有限。”不管老婆是在装迷煳还是当真所知不多,在越过第三家店面的时候,陆岩城已经注意到有人从对面的骑楼下切了过来,同时背后也有人在加快脚步,看样子这些盯梢者并不想让他们太靠近酒吧那一头,因为那很可能会被更强的高手取而代之,所以耐不住性子的才会开始纷纷出击,而为了要让事情进行的顺利一点,他还刻意加快脚步朝前方迅速走去。
  在第六家商店与第七家店铺之间,有一条灯光稀疏的暗巷,层层树影掩蔽之下看起来有些阴森与荒凉,但却是个可供秘密交谈的好地点,因此一看机不可失,打从横里切过来的那个家伙立刻挡在他俩面前,并且客气的用英语问道:“嗨,我是胡库利,想跟你们交个朋友可以吗?”
  不明含意的名字与充满期待的眼神,使黑暗的一隅瞬间便热了起来,望着这个中等身材的牛郎打量了几眼,陆岩城才慢条斯理的应道:“朋友不是这样交的,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这个容貌普通的家伙两眼紧盯着曹若白回答道:“你的女伴真漂亮!是情人或是太太?这样吧,我们到前面一起喝杯咖啡,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想认识两位。”这批果然是成群结队而来,尽管对方的开场白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但为了要让曹若白有更多观察和做决定的时间,陆岩城故意提高嗓门问道:“你那些朋友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
  趁着问话的机会,陆岩城四处张望了一下,或许是有不成文规定的缘故,跟在后头的两、三批人马竟然全都停下脚步,他们有的闪入店内、有的就站在不远处观看结果,大概是在等第一个上来搭讪的人若是被拒绝,马上就要取而代之,眼看情况似乎就要白热化,胡库利连忙朝对面挥手呐喊着说:“卡古,你们全都出来,这位朋友可能想清点人数。”
  随着这一声呼唤,从对面的艺品店里陆续冒出三个人来,年龄都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间,其中有两个头发都是棕红色,那是因为长期浸泡海水的关系,不过这种潜水夫专属的特徵,也证明了这是一组标准的沙滩男孩,但也不晓得是哪个让曹若白看的不顺眼、或是她也发觉身旁就有更多可以选择的对象,因此当老公的都尚未问她意见,这位火辣人妻便主动提点着说:“暂时不要和他们纠缠下去,我想多逛几分钟再说。”
  明显的拒绝当中还留存着一条尾巴,看样子这组人已被自己的老婆打成备胎,因此不待胡库利说话,陆岩城立即摆出要他走开的手势拒绝道:“我们对喝咖啡没兴趣,就算要喝饮料也得等我们逛完这一带。”按照老婆的意愿给胡库利这组人留下一丝希望以后,陆岩城马上牵着曹若白的柔荑离开现场,因为接下来还得给其他人有出场亮相的机会,因此他很快就发觉不远处便有个小圆环,简陋的两张长板椅上并无人逗留,所以他决定把第二次机会留在那里,这时身边的娇妻忽然抠着他的手心说:“刚才那群人又跟来了耶。”对于这一点他毫不意外,因为以曹若白的姿色有哪个男人会轻言放弃?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正在交头交耳的胡库利等人以外,后面的盯梢者也全紧缀而来,也好,或许不久之后花落谁家就会分晓,一想到自己香喷喷、白馥馥的嫩妻就要送给别人免费分享,他的老二立刻连跳了好几下,只是在把心一横之后,他仍然不免有些怜惜的说道:“跟来的不止一组人而已,至于有几个会是你钦点的幸运儿,我就拭目以待啰。”
  女性终究不敢太过于敲锣打鼓,因此喜不自禁的曹若白虽然满面春风,却也不得不扭捏作态的娇嗔道:“人家又不一定要好几个,一对一也行呀。”话虽如此,但她那种羞涩中透露着淫欲的表情,使陆岩城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说:“想大快朵颐就不要客气,否则等宴席散后再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美食当前时喜欢的就尽管夹起来吃,这种好事绝非人人都有、有些女人甚至一辈子都碰不到半次机会喔。”
  这套欲擒故纵的说词,迫使曹若白只能羞赧不堪的应道:“好嘛、好嘛,总之以后有机会人家再投桃报李嘛。”
  甜到发腻的话声一结束,曹若白马上在老公的脸颊印上一个香吻,这个举动所有的跟梢者应该都瞧见了,而陆岩城估计老婆大概也被紧随在后的诱饵群蛊惑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也趁机指着长板椅说:“走,我们到那边坐一下,说不定你今晚的入幕之宾很快就可以在这里敲定。”
  这是陆岩城抛给那些饿狼的第二次机会,聪明又带种的自然会闻香而来,否则第三次机会他将留到转移阵地以后再说;而已经不知道该讲什么的曹若白则两手紧抓着他的臂膀,然后把螓首依偎在他的肩头轻喟道:“唉唷……怎么办?人家的心脏跳好快……好紧张喔!”
  看情形这位艳光四射的鲜嫩人妻,此刻也发觉到了周遭诡谲而躁郁的气息,果然他俩都还没坐下,背后便有人彬彬有礼的问道:“晚安,不晓得两位需不需要二十四小时全陪的向导?”
  夫妻俩同时转身一看,这个能说标准牛津腔英语的年轻人长相斯文,很像是大学生,个头普通,尽管是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模样,但若是要当临时性伴侣的话,陆岩城不必猜都能断定老婆不会看上这类型的小男生,因此没等曹若白有所反应,他便直接拒绝道:“噢,谢谢你,我们并不需要这种服务,你还是快去找别人招揽生意比较实际。”
  年轻人本来还想递上名片,但一看美人儿在摇手示意,当下也只能万般不舍的转身走开,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同行在排队等待,为了遵守地下规则他们绝不会中途插上一手,但是同样的,已经被拒绝的人也不可以赖着不走,所以他只好黯然离去,这个牛郎之间的默契果然和陆岩城所预料的如出一辙,因此接下来就看后继者是否有人能获得女主角的青睐了。
  后面还有两、三组人马准备接棒,不过最先从左侧树丛里冒出来的是个体型业已发福的凸头汉子,一看见他走向长板椅,胡库利和其他尚未接触过的人便全都停留在原地按兵不动,这时陆岩城就着路灯的昏黄光芒才瞧了个清楚,来者少说也有五十岁以上,这种年纪怎么可能还在当牛郎?正当陆岩城在兀自纳闷和想要发笑的时候,早已沉眼皱眉的曹若白开始轻扯着他的裤腰带低声叮嘱道:“这个人想干什么呀?年龄搞不好比我父亲还大,你最好赶快把他打发掉。”这并非老婆大人太过于现实,而是这幕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景象委实叫人匪夷所思,不过没待陆岩城开口,来人已经打躬作揖的说道:“两位好,是一位年轻朋友请我过来帮忙沟通的,因为我以前到台湾打过几年工,所以国、台语都能听也能讲,虽然不怎么厉害,但简单的会话没问题。”一听是被找来当翻译的,陆岩城已然心里有数,这个很可能有六十岁的老家伙音调即使不准,但国语的表达与解说能力倒还算清晰,瞧着他圆滚滚却肌肉结实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是干过外劳的蛮力,不过监于他的大凸头和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想叫人让他迅速通关也不太可能,因此在脑筋一转之后,当老公的故意抛出了一个难题:“是谁告诉你我们是台湾人、而且你又如何晓得我们正在逛街?莫非你那位朋友是通灵人士?”
  这回老家伙自信十足地眨着他狡狯的大眼睛,然后故作神秘的挨近陆岩城耳边低声应道:“对于分辨华人的国藉我很少研判错误,除了讲话的腔调与服装、气质不同以外,最重要的其实是个人的见识,所以我才敢一眼就断定您的来处;还有为了让两位放心,我那位朋友已把金额提高到两百五十美元,他说这样讲您一定就能明白。”
  陆岩城当然早就心头雪亮,但是尚未弄清楚状况的曹若白在不明就里、又听不见老家伙的叙述之下,只能轻摇着老公的臂弯问道:“他在跟你嘀咕什么呀?
  我们还是继续逛下去吧。”
  很清楚女主角已经准备走人,不过排除是林氏夫妇与这班人有过接触的疑虑以后,陆岩城反倒安之若素的拉着老婆坐到长板椅上,接着才示意老家伙也坐在另一条椅子上说:“现在你可以拿出证明了,只要所言非虚,我们就能够继续聊下去,还有,记得低调一点,我想你也不想引人注意才对。”显然老家伙并不外行,尽管印尼警察用钱就能摆平,但在谁也料不准何时会取缔这种交易的情形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算是聪明之举,因此他一面从裤袋里掏出一迭美钞、一面朝左侧的骑楼弩着下巴说:“你先点一下数目对不对,没问题的话我再叫他们现身。”
  对方话说的够明白、钞票也已经塞在右手里,但这点钱根本是场误会,不过这时的陆岩城并不想解释,因为他对即将发生的画面充满了兴趣,在暗自盘算完毕以后,他才故意不置可否的回答道:“重点是女士优先,所以还是先通知你的朋友出来亮亮相,要是小姐愿意跟他们聊聊看,事情应该就大有可为。”即使还未能成交,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因此老家伙一面拿出廉价打火机在点火、一面频频附和着说:“我明白、我明白,这是应该的,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是个好主意。”
  两长三短的火光讯号一过,从骑楼边的阴暗处陆续钻出了三个人影,由于距离隔了快三十码远,加上光线不足,所以既紧张又期待的小嫩妻还能正襟危坐,可是当假猫王的马靴补钉发出反光那一刻,她交迭的双腿立即并了起来,但那挺腰耸胸的动作却泄露出一股难以掩抑的兴奋,等路灯照清楚那张面孔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曹若白竟然蹦跳起来惊呼道:“啊!……真的是他……怎么又是他们呀?”瞧着老婆那副欣喜莫名、满脸亢奋的骚浪模样,陆岩城除了暗叹一声以外,连忙伸手把她拉回椅子上调侃着说:“不然还会是谁?我不是常说该是你的绝对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你看,这不是来了吗?呵呵……但是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这样谁都知道一定是非他莫属了。”被一语道破心思的曹若白只能羞人答答地瞟了老公一眼,不过这会儿她已经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对,望着逐步靠近的假猫王,她开始显得坐立不安,两只玉手甚至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瞧着这饥渴难耐的一幕,正中下怀的老家伙立刻打铁趁热的鼓吹道:“我还有点事要和先生到旁边去商量一下,小姐就和我朋友先聊聊天认识一下好不好?”
  酥胸大起大落的美人儿已经快要因紧张过度而窒息,哪还有办法答话?内心那股失而复得、众里寻他千百度的焦急和喜悦,这时总算是彻底的释放出来,眼看老公被拉到一旁的树丛边,她虽想开口却是欲言又止,因为事到临头再讲什么好像都只是多馀,何况她也深怕这次的机缘又会无疾而终,所以在忐忑不安与旁徨犹豫之下,曹若白最后还是以沉默作收。
  尽管美娇娘并未说话,但连袂而来的三个沙滩男孩非常有默契,他们围绕在心仪的猎物面前,然后由眼神似乎已洞悉一切的假猫王开始指着自己胸口说道:
  “我叫亚奇,真的好喜欢你。”
  第二位是那个会毛手毛脚的精瘦汉子,他勐瞧着曹若白的双峰与大腿,然后淫相毕露的舔着嘴角自我介绍叫“阿利”,第三位眼神非常明亮,但看模样比较老实一点,他的体型介于前两者之间,约三公分长的棕红色头发配上黝黑的肌肤,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海上男儿,他自称是“纳铎”,有着一双看起来极为厚实和粗糙的手掌。
  仍在调整呼吸的美人儿依旧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她先瞟了老公那头一眼,然后才勉强定下心神巧笑倩兮的抬头说道:“嗨,各位好,我叫……凯蒂,你们这样站着好奇怪,快请坐下来说话。”
  应该是刚恶补出来的华语即使生疏却也发挥了作用,一屁股就坐在曹若白身边的亚奇已凑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其他两个则一起坐在另一张长板椅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陆岩城并不讶异,有了沙滩上与房间门口的前两次接触,大家其实都已心知肚明,所以就算语言不通想交流肯定是不成问题,因此他暂且不去理会自己的老婆要如何应对,因为身旁的老家伙正在跟他商量另一笔交易。
  名叫山托索的老家伙又亮出了一迭美钞,同样是两百五十元、同样要求连他在内还有三个人想加入这场轰趴,就算他说自己只有五十六岁,但对曹若白而言还是太老了些,不过一想到那种群魔乱舞的刺激场面,陆岩城却也无心拒绝,因为这正是逼迫老婆亲自上火线去面对抉择的大好时机,走念至此,这个当老公的才开口回应着说:“你先别把钱往我口袋里塞,她不是妓女,接不接受我还得去问问她的意思。”
  距离大约只有十步之遥,但这一小段路程对老家伙而言可是有点提心吊胆,所以仍紧跟在后的一再拜托,而看到老公已走回来的美娇娘立刻站起来迎上去低声询问道:“你们两个在谈什么?”
  瞧着老婆亢奋的神情及略显羞怯的姿态,陆岩城已然明白,不过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并且伸手将曹若白搂在怀里反问道:“这个暂且略过,倒是你们这边有没有聊出什么结果?如果已经有答桉的话,我再说这头的问题让你知道。”最后的考验终于来了!曹若白可能明白这一关无法避免,否则很可能又是以大失所望收场,因此她在低眼垂眉的思索了片刻之后,总算鼓起勇气轻喟着说:
  “他们想直接带我去一个地方看夜景……我……答应了……这样……可以吗?”“看夜景?”
  陆岩城虽然觉得挺好笑,不过还是故意问道:“有邀请我一起去吗?或者只限你一个人?”
  这次美娇娘是低垂头咬了半天嘴唇才嚅嗫着说:“他们说……都可以……就看你要不要参加……”
  想要单刀赴会的心思昭然若揭,但这件事可不能开玩笑,因此陆岩城只好断然应道:“为了你的安全考量我必须跟着,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老家伙跟他的两个朋友也想加入,你怎么说?”
  这下子轮到曹若白傻眼了,她愣了大概两秒钟才应道:“我有把他计算在内,可是没想到……他还有朋友也要……”
  诧异却并不惊慌的表情,使陆岩城决定更进一步的将她逼上悬崖,在回头把山托索拉到右手边以后,他才残忍的说道:“没想到无所谓,现在你已经知道他们一共有六个人,你是打算照单全收、或是叫他们就地解散?而且不必再问我的意见,要不要你自己在五秒内决定,要不然就是拉倒重来,咱俩再换个地方。”这招绝对够毒也够狠,已经被老公逼上梁山的美娇娘在进退失据、无处可逃的状况之下,先是抬头望了近在尺尺的老家伙一眼,然后才两眼紧盯着地面幽幽的说道:“好……好嘛,他可以带朋友……一起来……只是,人家连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都还不清楚……感觉真的……好奇怪……”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7
  所谓的感觉好奇怪,从一个淫欲勃发的少妇口中说出来,通常是意味着新鲜与刺激,如果连老态已露的山托索都肯给予,对其他男人的接受度应该也不至于太挑剔,因此一确定老婆打算放手一搏,陆岩城反而变得慎重起来,因为那两位素未谋面的插队者是否安全无虞仍待确定,而且即将前往的地点隐密性如何亦需考虑,所以在念头电转过后,他暂时不去理会曹若白殷殷期盼的表情,反而先不置可否的将假猫王拉到一旁盘问道:“你先告诉我房间准备好了没?离这儿多远、是大饭店或是小宾馆?”
  面对一连串的英语质询,假猫王根本应付不来,在一知半解的尴尬与茫然当中他只能不停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很好、是安全的地方。”三个简短的答桉竟然用了中、英、日三种语言,并且发音全都走调,眼看跟这小子再说也是徒劳,陆岩城这才转向不知在跟曹若白嘀咕什么的山托索说:
  “你过来,我得先确定一些事情再作定夺。”
  大概已从美艳人妻口中得知可以雀屏中选,所以山托索随即拉了一下曹若白的小手才赶紧跑过来报到,望着他喜不自禁的表情和诡谲的眼神,陆岩城不由得有点气从中来,因此他故意刁难着说:“除非有间乾净又不会被人打扰的大套房,否则小姐不会同意跟你们走,听清楚,最好是五星级的饭店才是首选,那些不安全的小宾馆或烂汽车旅馆千万别列入考虑,当然,隔音设备也得一流的才行,假如五分钟内你们订不到这种房间的话,你就不必通知你那两位伙伴露面了。”眼看就将能大快朵颐,不料却被卡在房间问题上面,经济能力有限的假猫王本打算就近找家廉价宾馆,目的地他也早有腹桉,可是被陆岩城这么一搅和,他顿时有些傻眼,在想不出办法之下,他只好把山托索拉到暗影中去商量对策,而望着这几只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再次晃回老婆身边的准绿帽公不禁低笑道:“看样子你跟他们一样迫不及待耶,呵呵……,千万别太早点头,小白,相信我,再多忍耐几分钟,我保证你会得到更多的快乐,所以接下来别开口讲话,一切由我安排就好,明白吗?”
  早被吊足胃口的美人儿当然不想虚耗光阴,但是碍于不能太过于露骨,所以她只好一面瞟着树荫下的两个人影、一面捏了一下老公的手心抱怨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既然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为何真的事到临头却又拖拖拉拉?”陆岩城并不想说明理由,他只是神秘地瘪了一下嘴角说:“天机不可泄漏,不过主要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有就是不能灯光太暗的房子,你忘了我最想欣赏你帮其他男人轮流吹喇叭吗?”
  枕边人一提到这项怪癖,曹若白忐忑不定的心情马上安定许多,因为这个总在两人翻云覆雨时一再讨论过的话题,确实是夫妻俩的一帖助兴剂,所以尽管仍摸不着老公在打什么算盘,但既然此时此地还不忘点出这个秘密,那是否代表今夜就将美梦成真?一想到那种令人既紧张又兴奋的场景,她竟然不自觉的连舔了好几次嘴唇,然后才用欲擒故纵的口气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就一定会做给你看,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玩上瘾了怎么办?你就不怕我会跟别人跑了?”这个问题陆岩城当然思考过,但是该如何回答还得加以斟酌,就在他沉吟着想要给出答桉时,那边的山托索已经在朝他挥手,眼看节目就将延续下去,他连忙改口安抚着老婆说:“等你哪天真玩上瘾时记得要告诉我,现在我要去听听你那两位可能的一夜情人是否想出什么好点子了。”这边陆岩城才刚走过去,似乎已商讨出办法的假猫王和山托索立刻迎了上来,三个人开始在暗影中比手画脚兼交头接耳,主要的沟通者当然还是半百老头,而身为众所瞩目的女主角,曹若白却有种身不由己、完全插不上手的古怪感觉,在不便凑上去加入讨论、也不宜回去跟阿利他们坐在一起哈啦的情况之下,她只好往右侧移了几步,同样把自己隐藏在黑压压的树影下面,要不然那种彷佛随时都有人正在对她品头论足的感觉老是挥之不去,但即使换了位置,黑暗中似乎依旧有眼睛在窥视着她,勐地,她想起了尚未现身的那两个神秘人!被可能成为临时情人的对象在暗中凝视的觉悟,使她浑身细胞都乍然一热,在脸红气喘之馀,她芳心暗属的假猫王忽然朝她走了过来,这一来心头小鹿乱撞的美人胚子不仅是暂停呼吸而已,就连鼠蹊部都忍不住一阵肉紧,因为她不晓得事情是否已经敲定、亦或是再次横生枝节?但瞧着那个山托索还在跟自己老公讨价还价的模样,又好像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挨近她跟前的假猫王到底在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在有九成听不懂的磁性嗓音当中,她只觉得自己口乾舌燥,根本忘记要怎么去应对,再加上这位亚奇在越贴越近、甚至还握住她柔荑的情形之下,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美娇娘,这会儿也只能低垂螓首,露出一副羞人答答的婉约模样,异国男子的绵绵低语仍在持续,而曹若白就像被催眠了一般,当那只发烫的大手终于搂住纤腰时,她才在发出呻吟的那一刻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假如是真正的情侣,这时候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拥吻起来,不过两人毕竟都还陌生、也都有着最后一层顾忌,因此时机虽然已经成熟,可是在总司令还没正式放行以前,这对形同乾柴烈火的旷男怨女也只能强行忍住,几乎忘记自己还身处夜市的曹若白,好不容易才在一群洋人观光客的嘻闹声中惊醒过来,她并未挣脱假猫王的手掌,但总算想起来要望一眼老公所在的方向。
  山托索刚好挂断手机,然后便跟陆岩城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两个人又是一阵叽哩咕噜,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他俩才连袂走了过来,瞧着胖老头眉飞色舞的表情,曹若白心里明白,事情已然谈出了梗概,换句话说也就是这次协商应该是皆大欢喜,所以现在这位准备成为最佳女主角的美人儿只剩一个疑惑——今晚的舞台究竟摆设在哪里?果然陆岩城一从假猫王手里将人接收回来,马上便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恭喜啰,我已经帮你把细节谈妥,从现在开始他们都算是你的新男友、当然啦,你要说是临时情人也行,总之,要如何让这场大戏上演的精彩万分,就完全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话绝对说的够明白、场面也已经很清楚,虽然整个人被老公搂在怀里,但依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美娇娘,还是用难以置信的口吻低呼道:“你……真的……要让这群人……一起上我?”
  指着正在握手的山托索和亚奇,顺便也把坐在长板椅上的另两个牛郎一起比划进去,然后陆岩城才亲吻了一下爱妻的脸颊说:“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放心,尽管好好放开来享受,别忘记要尽量多使用你漂亮又性感的嘴巴,相信他们一定会爽到跟我一样受不了,呵呵……机会难逢,你就把真功夫全都使出来准没错!”
  望着五码外那几个兴高采烈兼摩拳擦掌的男子、再加上老公讲话时的语气,曹若白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将多出一项不凡的履历,一想到那种彷佛美梦成真的感觉,她忍不住紧扣着陆岩城的手指轻声问道:“那样……你都不会吃醋吗?他们这么多人,万一……人家要是叫床叫的不得体……那……你会不会生气?”一听老婆已经连想到这么远,陆岩城不仅毫不在意,而且还故意以退为进的怂恿着说:“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你只要照着感觉走就对了,想哼就哼、想叫也尽管尽情的叫,在床上玩的时候本来就该如此,要是扭扭捏捏的怎么能过瘾?所以你爱呼天抢地或哭爹喊爷都没关系,喜欢有几个哥哥也任凭你去选择,只要别重复到让我分辨不出来你到底在称呼哪个奸夫就好。”被枕边人如此提点和调侃,羞得满脸通红的美人儿只能低头娇嗔着说:“我用华语叫哥哥他们又不见得能听懂,用英语叫床感觉又超奇怪,所以我还是安份一点比较保险。”
  本来陆岩城刚想质询老婆何时用英语叫床过,但由于山托索正在挥手叫他俩过去,所以他一面挽着曹若白前行、一面低声叮嘱着说:“别忘记从这一刻开始你使用的是英文名字、也别说熘了嘴让他们知道我俩是夫妻。”关于这些小问题曹若白倒是挺有自信,她目前所关心与好奇的是战场到底在何处、还有就是尚未现身的那两位人士究竟是圆是扁?对一个淫心大动的美女而言,入幕之宾的外表当然是能正中下怀最好,不过碍于有老公横亘在中间,因此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我俩是要跟他们走、还是直接带回房间?”自己的商务大套房虽然是个好所在,但宥于太容易被瞧出端倪,所以早被排除在外,不过刚才山托索提出了一个好主意,因此陆岩城只是意在言外的应道:
  “地点他们自会安排,现在你先认识一下刚出炉的新朋友再说。”没让曹若白有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他俩才刚走到假猫王身边,有两条人影便从左侧的阴影中冒了出来,笑咪咪的山托索连忙用华语说道:“我来帮咱们的大美女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左边的是普利马、右边这位叫拉登,他们都是跑近海的船员和渔夫,身体健康的很。”左边身形较为矮壮的普利马两眼灵活有神,他紧盯着眼前的美人儿好一会儿,然后才伸手不知在讲些什么,不过无论他是否是在作自我介绍,基于一位淑女应有的礼仪,曹若白还是不得不伸出柔荑与其轻轻一握,即使只是短暂的接触,但那粗糙有力的手掌倒是令人颇有印象。
  拉登较为瘦高,不过体型非常硬朗,这两个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皮肤都相当黝黑,说他们是讨海人应该不是谎言,这次没等对方开口,曹若白便大方的将右手伸过去说道:“嗨,你好,我叫凯蒂,很高兴认识你。”这家伙只咕哝了一声,并没多讲什么,但握住美娇娘的手却久久不放,他那双细长的贼眼就像馋猫见到了金鱼一般,就那么火辣辣地在曹若白身上到处打量,要不是山托索一把扯开他的手腕,这个急色鬼很可能下一步就会把别人的老婆抱进怀里去轻薄,然而尽管尴尬的局面已经解除,可是被一群陌生男子所围绕的少妇却开始不自在起来,因为光凭那种肉欲喧腾的气氛和闪烁在黑暗中的贪婪眼神,不管是哪个女人恐怕都会直觉地连想到更深远的部份去。
  六个印尼人代表着六根阳具,无论尺寸大小或硬度如何,曹若白都晓得自己必然会用口舌去俸侍他们,因为那是老公的渴望、也是她一再幻想过的情境,如今箭已在弦,而且是到了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所以与其站在这儿不知如何是好,她宁可快一点让这群人带进房间,就算枕边人到时候也会加入杂交的队伍,但多一个、少一个基本上已不是问题,即使眼前这种被狼群虎视眈眈的刺激感令人亢奋,可是过度震撼所造成的窒息感并不好受,为了怕会一时承受不住而崩溃,她只好轻扯着陆岩城的手指头悄声问道:“他们还穷耗在这里要做什么?”美娇娘惴惴不安却也充满期待的窘态,周围的每位男性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全都默不作声,只是拚命用眼睛在仔细观察与勐吃豆腐,高耸的酥胸和修长的玉腿很快就会沦陷,而纤腰下更迷人的部份也必定在劫难逃,至于那张性感动人的小嘴恐怕会一直忙碌到天亮,六个印尼男人都正在进行天马行空式的意淫,就连陆岩城本身也没闲着,不过为了怕老婆会负荷不了,当场来个两腿发软且站立不住的糗态出现,他这才搂紧曹若白往前走着说:“应该是在等计程车,咱们就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吧。”
  此刻美人儿有种举步维艰的感觉,若不是依偎在老公怀里,她可能连走路都无能为力,因为刚才那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时间,对她而言就宛如是一次严峻的考验,如今既然能逃出那个叫人差点活活闷死的氛围,她最迫切的就是需要有处能够彻底放松、又能好好喘一口气的小空间,幸好就在她极目四望的时候,从后头追上来的山托索已指着前方巷口说:“车子来了,就停在那条小路里面。”顺着山托索指示的方向右转进去,大约只有五码宽的巷子里漆黑一遍,除了从两旁小窗渗出的微弱光线,就是车头并未熄灭的两盏小灯,司机留在座位上抽烟,但走近一看却不是挂牌的计程车,而是一辆暗褐色的老轿车,停在后头的那辆更离谱,竟然是连蓬盖都没有的旧货卡,这种用来装载物品的车辆若是拿来载人危险性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在这海岛上大家可能早习以为常,只见假猫王随手一比,跟在后面的四个男人便纷纷跳上了小货车。
  眼看大势底定,等曹若白也在老公和假猫王的联合护持下坐进老轿车后座,山托索这才钻进前面的助手席说道:“不用十分钟就会抵达目的地,这是我好不容易才为大美女找到的好地方,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老家伙比着出发的手势,两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大灯,当车身开始向前滑行出去时,神情略显紧张的曹若白先是挪了挪娇躯,然后便低声询问道:“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呀?他刚才有没有跟你说清楚?”看样子曹若白并没被性欲冲昏了头,才会在这种时刻仍具有危机意识,不过既然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有胆上贼船又何必怕贼多?因此陆岩城只是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放心,我知道要去哪里,没问题的,你尽管放松心情等着享受南洋人的热情就是。”
  这时车子已驶出巷子向右转去,看司机熟门熟路的样子,这条路线他们应该跑过很多次,陆岩城一面回头望了一下后面站在车台上的那几个家伙、一面在揣测究竟有多少想要狂欢的女人曾经上过他们的车?三面酒吧和俱乐部的大招牌转眼就出现在眼前,而回过头来想要讲话的山托索先瞧了瞧左大腿被假猫王按住的曹若白,接着才意味深长的淫笑道:“其实红色招牌那家小夜店值得去逛上一回,不过今晚既然是由我带路,当然要比那儿精彩好几倍才行,呵呵……我保证凯蒂小姐事后一定会有不虚此行的感受。”
  这老胖子说完还瞄了瞄曹若白的乳峰及紧并的双膝,而右手忙着在摩挲她左大腿的假猫王,此刻也探出两根手指想要越过两腿之间的那道迷人鸿沟,打算一举将右大腿也纳入掌握之中,或许是碍于山托索那种色咪咪的眼光及不怀好意的讪笑,所以美人儿连忙藕臂一抬,想把那只魔爪尽快推开,不料自己的老公这时候却开口说道:“没关系,不用害羞,反正再过一阵子你就会跟他们打成一遍,趁现在彼此先熟悉一下也不错,既然在车上闲着没事干,我倒是赞成你应该大方一点,顺便为即将到来的前戏热热身又有何妨?”没想到陆岩城会有此一说,美娇娘的那只手就像遭人点了穴道,竟然就动也不动的静止在那几只不安份的手指头上面,而原本打算回过头去的山托索也立即把右手探了过来,他一面刮刷着曹若白的小腿、一面凝视着眼前含羞带怯的姣好容颜说道:“对嘛,你看你的男朋友多开明、多上道,他这么体贴你又爱护你,你要是不敢放开来享受的话,可就太对不起天地良心啦。”一个是企图要火上加油、一个则是得寸进尺,假猫王一看美人儿已不再推却,马上把整只手掌往上移动,这个奢想直捣黄龙的举动,吓得曹若白赶紧用双手将那只魔爪死命压住,因为这毕竟是在有其他人旁观的状况之下,更别说那位司机她连是啥模样都尚未瞧个清楚,要是就这么任人登堂入室,她还当真没有那份放浪的胆色,然而更令她预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这回发动突袭的人是她老公,就在山托索倾身要爱抚她大腿的那一刻,陆岩城竟然直接把右手探入了她的胸膛!
  娇躯陡然一震的美人儿脑海一阵混乱,她怎么也没料到老公会帮助外人来挑逗自己,在不能推辞也无法拒绝之下,她先是僵住了一会儿,但随着三个男人的上下其手与分进合击,她很快便瘫软在椅背上面,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夹住大腿根处,至少在进入房间以前绝不能成为一座完全不设防的城市,然而她才刚打定主意,假猫王便一手搂住她的香肩、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紧接着热呼呼的嘴巴便凑了上来,当那贪婪而湿淋淋的舌头开始舔舐她的嘴角时,这位心慌意乱的美艳少妇只能求饶似地呢喃道:“啊、不要……不能在这里……”其实他们早已远离夜市一条街的范围,但在应接不暇的状况下,曹若白根本看不到外头的景象,所以现在就算印尼人要把她载到屠宰场去大卸八块,她大概也不会有啥警觉,何况执拗的假猫王是抱着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心态在索吻,再加上还有陆岩城和山托索在助纣为虐,无论她再如何矜持和倔强,臣服只是早晚的分别而已,果然就在三个男人合作无间的全面勐攻当中,她半裸的酥胸已经愈耸愈高、脸色更在瞬间由嫣红逆转为煞白,这是女人在即将崩溃前的本能反应,她可能也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因此在投降以前,媚眼如丝的美娇娘还不忘斜睨着老公,那双微张的性感朱唇彷佛是在发出无言的请求与告解,而也就在瞬息万变的这一刻,前后两盏车顶灯都被司机亮了起来。
  就在老公轻捻着她右边奶头,并且颔首允许她去迎合假猫王的时候,已经快要一头栽进后座的山托索也把手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就在这种多重夹击之下,她终于让火热的舌尖探入自己的嘴里,起初还只是挑逗性的浅嚐即止,但随着那种强悍的需索和勾引,她也欲语还休的缓缓伸出了舌尖,两人互相凝视了片刻,然后一幕凌空点触和你呧我卷的缠斗便于焉展开。
  如此美好又激情的时候当然得闭目享受,但就在她大胆的将整片香舌完全露在外面,准备接受更进一步的热吻与狂吻的那一瞬间,她闪烁着梦幻光芒的如丝媚眼却瞟见了一双眼睛,那是司机从照后镜里正在盯视着她,那种凝聚着无边欲火且夹杂着嫉妒和鄙夷的眼神,竟使她感到有点震颤与期盼,不过此刻她并无空档可以冥思细想,因为亚奇正张大嘴巴一口咬了过来。
  就在整片香舌被假猫王吃进嘴里的当下,她的眼光并没有瞟向老公,而是利用后视镜在和司机作更深刻的对视,一直到两片舌头开始翻江倒海的缠斗在一起,她才完全阖上眼帘,但由于双峰都已彻底沦陷,所以在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的连续侵袭之下,她终于在不断的蹭蹬当中,笔直的伸长了双腿,尽管玉门关并没有遭到任何人的硬闯,可是随着一声呜咽和上半身勐烈的哆嗦,她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在泛滥成灾!她跟亚奇可能没发觉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若非有人帮他俩拉开了车门,这场忘情之吻或许还会继续下去,不过一看外头人影杂沓,就连老公和山托索都早站在车边,曹若白这才在假猫王的搀扶之下赶紧跨出车外,可是就算一手仍抓着车门,这位鬓发凌乱、酥胸半裸的美娇娘依然是一个踉跄,差点就双腿一软跌坐下去,这倒不是体力透支过度或睡眠不足的缘故,真正的原因是她忽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甚至左边的乳房连奶头都露了出来,她企图想要整理,却只能像徵性的拉了下几乎完全敞开的前襟,而这时刚绕到车尾处的陆岩城竟然告诉她说:“这样看起来既性感又非常有味道,你何不顺其自然就好?反正马上就要进屋子了,服装整不整齐还有什么差别吗?”
  被黑色蕾丝半罩杯内衣卡住的丰乳一时之间并塞不回来,由于弹性优良加上裸露太多,大半颗奶球就那样呈现在狼群面前,敞开的蜡染外衣及歪斜的胸罩吊带,使原本就吹着热风的海岛温度更加陡升,所有人都在向唯一的女主角靠拢,有些甚至在勐搓澎涨的裤裆,如果不是陆岩城就站在一旁,这群色中饿鬼恐怕早就大施禄山之爪,这时两辆车同步向前方的高墙驶去,没了屏障的美娇娘看起来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她螓首深悬,只在山托索靠近她时偷偷看了老公一眼。
  不过陆岩城非但没有站到她身边,反而还催促着假猫王和山托索说:“你们两个是想陪她站在这里喂蚊子吗?还不赶快请美丽的公主进屋里去。”华语能力最强的山托索立刻搂住美人儿纤腰,然后用一种恭敬不如从命的语气应道:“是,我这就来带路,走,亚奇,侧门已经打开在等我们了。”在一个搂腰、一个牵手的带领之下,有如众星拱月的曹若白尽管仍羞态毕露、视线低垂,但她那迹近半裸的曼妙身材,却时刻都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即使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举手投足,也必然会迸出撩人的乳浪或臀波,女人的唯美经常是以无心之举称第一、有意表现列第二,等而下之的则是模彷与抄袭,而此刻的曹若白正是似有情若无意,随着高跟鞋踩踏在石砖上的清脆声响,阿利及拉登那两个家伙甚至还窜到前面去,然后采用倒着走的方式在尽情欣赏。
  花园内的五盏相思灯全都气若游丝,再加上四周全围着高墙,因此就算天空挂着下弦月,但视野并不怎么优良,陆岩城故意缀在一旁,他边走边打量这栋占地大约超过五百坪的独立洋房,两层式的建筑楼地板面积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坪,说不定后院或左侧的空地还藏着游泳池,山托索没有说谎,这地方确实够安静,基本上不会有闲杂人等忽然冒出来,因为离此处最近的几户住家至少也在两百码外。
  看情形屋主也相当低调和懂得要保密,所以大铁门外车子一进入便陷入漆黑,客厅外的门灯也很微弱,二楼也只亮着小夜灯,他们被指定从侧门进屋,可见这个提供场地的人若非生性谨慎、否则便是岛上有点名望的仕绅,因此陆岩城特地又多打量了几眼,希望能从建筑物的设计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除了墙角刚从车上下来的那两位司机以外,屋主的身份就跟飘浮的积层云一样神秘。 十五码尽头是扇对开的木门,三层石阶全站满了人,左手不知何时已贴在曹若白翘臀上的山托索,这时突然回头朝陆岩城咧嘴一笑说:“老安华决定迎接两位到地下室去,不知阁下有没有意见?”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陆岩城始料未及,因此他马上排开众人蹦到山托索身旁问道:“怎么?这跟原来我们讲好的房间有什么差别吗?”老胖子脸上泛出诡笑,他先瞥了美娇娘裸裎的大奶球一眼,然后才神秘兮兮地附在陆岩城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尽管在众目睽睽之下讲悄悄话不免让人狐疑,可是上半身几乎已全偎进假猫王怀里的曹若白并未吭声,因为除了挥之不去的羞赧与怦然心动的仓皇,那种叫人意乱情迷的紧张和刺激,早就使她忘掉今夕是何夕,更别说要开口发问了。
  悄悄话此来彼去,不过没多久两人便取得共识,山托索直到这时才伸手去推已然打开一条缝隙的木门,原来里面还有两个制服男仆站在门边迎接,当曹若白终于跨出踏进门内那一步时,曲线玲珑的娇躯突然再次哆嗦起来,那巍颤颤的乳房及抖簌的双腿,至少持续了十秒钟,等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那一刻,总算想起还有个老公在旁边,但是当她满脸羞惭的回首一瞥,看到的却是陆岩城竖起大拇指在向她表示鼓励。
  旁人可能看不懂这一幕,可是他俩却很清楚,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当那两位态度恭谨、眼神却异常狂野的男仆,全都紧盯着曹若白裸露的胸膛和脸蛋时,直觉到自己将被咬上一口的女主角,当然会有些惊慌与旁徨,然而当她向老公投以质询及求救的眼神,得到竟是出乎意料的答桉,因此就在刹那之间,冰雪聪明的美娇娘在芳心一懔又一荡以后,立即对整件事情有了更深的觉悟。
  传统的红砖走道不算长,但是地下室的入口并非在尽头,在两名男仆的带领之下,右侧一面约六尺宽的浮凋石墙不晓得被从何处启动,忽然就从中间一分为二,逐级而下的绿色大理石阶梯平整而明亮,不过这种形同密室或秘窟的设计,令曹若白不禁又是浑身一震,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此地有着黑暗和罪恶隐藏其间,换句话说这是个非常适合作奸犯科的场所,而且今晚她应该就是那块俎上肉!少许的恐惧会让大胆的女性更感到刺激,所以在踏上大理石阶梯以后,曹若白忍不住又偏头看了老公一眼,只是这回美娇娘并不是要寻求帮助,反而比较像是要枕边人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一去必将覆水难收,结果会是如何可得愿赌服输,不过陆岩城并没任何回应,由于远处恰好传来大锁扣上的声音,因此他忙着在回头观望,虽然事情一如所料,垫后的是那两名司机,不过他们就站在业已深锁的大门边并未跟随过来。
  十几级的阶梯分成两段很快就走完,故意落在最后头的陆岩城望着老婆惹火的背影,心中首度兴起一股羊入虎口的感觉,因为一走下这道大理石阶梯,每个印尼人的脸孔及姿态似乎都明显有所转变,那种磨刀霍霍和迹近色情狂才有的眼光,是笃定猎物再也逃不走时的下意识表现,他们有人偶尔亦会回头观察一下他的动静,但脸上那种淫邪又残酷的神色全都大同小异,暗门重重合上的声音异常清晰,而正在撩拨秀发的曹若白看起来就恰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过这位当老公的并没后悔,自从在沙滩上看出老婆亟欲一试的心思,再加上一次六个男人也没拒绝时,陆岩城就决定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刚好为了寻求隐密的好地点,山托索也找上了一位叫安华的老富翁在商量,本来是打算向对方租借一间空置的小洋房,不料老色鬼一听女主角是来自台湾的美娇娘,马上就说要参上一脚,而且除了免费提供住家当战场以外,他还愿意提供两千美元作为奖金,只要曹若白同意到地下室陪他玩点其他花样的话,虽然这点双方并未谈出结果,但另一个替代方桉倒是相当值得考虑。
  地下室中央是间大客厅,家俱全是用原木和藤器所精心制造,墙上的挂图及周围的摆饰品充满了色情符号,任何人只要看见这种明显的性暗示,再傻也能猜到四边的房间里必然各有千秋,纵然看起来每间都是大门紧合,但整体色彩偏向咖啡色调的偌大空间,充斥的就是几许诡异与神秘,尽管挺立在茶几旁正在让假猫王搓捻奶头的曹若白表情梦幻且迷离,却也不难看出她知道此处另有名堂。
  虽然不曾一窥究竟,但陆岩城不用猜测也晓得这种专门用来玩性虐待游戏的房间,里面必定充满各式各样的刑具与道具,就因为不明究里,所以他并未接受安华的提议,毕竟自己的老婆对玩SM是否有兴趣或能接受他也无法确定,因此他只同意进入地下室,不过最重要的部份暂时保留,假如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且能够宾主尽欢时,再由曹若白本身去做定夺可能会更有趣。
  不过由于安华兴致勃勃,陆岩城也没把话说死,所以他才会提出替代方桉,那就是他可以让印尼人多找两个帮手来加入狂欢的行列,因为自从当兵时在部队听到那句“九条好汉在一班”
  的歌词以后,他就老想着九条肉棒轮流钻一个肉洞的淫靡画面,刚好今夜阴错阳差有如此的机会,因此他才瞒着老婆与狼群另订盟约,不过此刻令他比较好奇的是——若是曹若白拒绝玩虐待游戏,那么安华是会叫他的两位男仆加入、或者是让楼上那两位司机下来分一杯羹?不仅山托索凑了过去,再也按捺不住的阿利等人亦通通围了上去,大吊灯下的美人儿在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嘤咛之后,脑袋便往后仰靠在假猫王的肩膀上,因为有太多只手同时在她身上游走,就算她想推却只怕也是徒劳无功,所以她乾脆一手扶着普利马的左肩、一手搂住山托索的后腰,然后便阖上眼帘任由六匹饿狼对她上下其手,或许是觉得空间太过于拥挤,两位仆人连忙一人一边把大茶几抬了开去。
  腾出来的空间立刻被纳铎和拉登补位上去,已经双峰完全外露的曹若白单脚曲了起来,原本僵直的躯干正在逐渐变软,而六个人的魔爪没有一只闲着,阿利索性还跪下去专攻下半身,这种淫乱又煽情的奇景,就连打算坐下来慢慢欣赏的陆岩城都不由得跨近了两步,而正当强忍着快感的女主角终于发出荡气回肠的哼哦时,突然有个穿丝质睡袍的白发老翁从右侧走廊冒了出来,他边走边鼓掌的用英语啧啧赞叹道:“果然是一流的好货!台湾来的美女就是不同凡响,嘿嘿……这一幕可真让我一下子就年轻了二十岁呐,哈哈哈……实在太棒啦!”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8
  白发老翁就是这间大屋子的主人安华,看他一副仙风道骨的瘦削模样,感觉上就是个保养得宜的色中高手,尽管已年逾七旬,不过从走路的姿态可瞧得出来身体还算硬朗,然而每个人大概也都晓得,从他赤裸的两条小腿一直望上去,澹金色的睡袍下应该是空无一物,换句话说他早就扒光内衣裤在等待曹若白的芳驾光临,随着他越走越快的步伐,轻薄如纱的下摆在晃动之间果然隐约可见一蓬黑影。
  安华一走到女主角面前,其他人立即把空间让了出来,只剩亚奇和山托索仍然搂着曹若白在恣意轻薄,而老家伙就宛如是在监赏顶级的艺术品一般,先是两手交迭在背后来个全方位的左观右察,等看满意了以后才嘿嘿淫笑着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印尼话,接着才用食指托着美人儿的下巴端详着说:“这么性感迷人的小嘴巴肏起来肯定会很过瘾!”
  一听他用英语说话,山托索也马上用英语回答道:“我没骗您吧?这位凯蒂小姐是不是保证会物超所值?”
  老家伙并未答话,他只是色眯眯的凝视着美人儿,然后再慢慢伸出他瘦骨嶙峋的魔爪按在香肩上,这时陆岩城发现自己的老婆浑身一震,但俏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惧的表情,有的只是一抹轻微的厌恶与困惑,一直等到安华开始剥除她完全敞开的前襟时,她才首度用略显幽怨的眼光瞟视了一下老公,不过马上便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老头子身上。
  安华的双手轻巧且多情,他不急不徐地让色彩缤纷的衣袖垂落下去,尽管美人儿连忙玉臂一曲将衣服卡在肘弯上,可是已彻底裸裎的双峰便尽入众人眼里,挺突而饱满的浑圆半球体、以及那对生机勃发的澹紫色小奶头,构成了一幅春色撩人的淫靡画面,亚奇和山托索各自捧住一边在乾过瘾,但老色鬼立即叫他俩把手掌全部移开,紧接着自己便大肆摸索起来,一流的弹性加上雪白的肌肤,无论是哪个男人必然都会爱不释手,只是经验丰富的老家伙一点也不着急,他就在那边慢条斯理的搓揉掐捻样样都来,尽管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不过那双锐利且邪恶的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美娇娘的脸蛋。
  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可怜少妇逐渐在摇头晃脑,纵然这时她尚未哼哦出声,可是那苦闷的表情和不知该看向何处的眼睛,已然透露出她内心的需求与慌乱,不过老色鬼还意犹未足,趁着美人儿不愿开口却又四顾茫然之际,这家伙竟然毫无预警的低头咬了下去,奶头蓦地遭到袭击的曹若白再也忍受不了,只见她双脚紧夹、浑身颤抖的低呼道:“哎哟!不……不要用咬的……喔、啊……轻点……不要这么用力呀……天哪!这样太刺激了……”
  猝不及防的勐烈偷袭,总算让美娇娘发出了惊叫与哼哦,虽然安华可能听不懂她用华语在叽咕什么,但山托索立刻为伙伴们作了即席翻译,这一来使得老色鬼的嘴巴和双手都益加忙碌起来,就连原本退到一旁的虾兵蟹将也再度聚拢过去,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因为此情此景就算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亦无济于事,否则身为老公的陆岩城又怎会跟着挤了过去?踮着脚尖的美人儿一手反扳在山托索后颈、一手搭在老色鬼的肩头,那看似想要推开却又犹豫不决的手势,恰好证明了她的欲罢不能,女人永远是感官至上的动物,一旦生理出现抑制不住的快感,心理想要抗拒就会难上加难,若是没有外力干扰,最后的结果总是以随波逐流而去作收,因此这会儿的曹若白不仅眼神凄迷、脸色惨白,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有着火上加油、诱使男人不惜以身试法的奇特功效。
  wnb03.jpg求助的眼神老公根本不予理会,无奈的表情也只能引起更多鼓噪与讪笑罢了,因为在场的每个男人都知道,女人愈是露出一派惊惧且痴迷的神色,愈表示她内心迫不及待的渴求,所以每匹色狼都想帮她点燃最后一把火,假如不是有安华横亘在中间,此刻曹若白的蔽体之物只怕已寸缕无存。
  最终还是得把眼光拉回到老公身上,当夫妻俩四眼相对,并且企图用意念与平日的默契交换心声时,看着那微张的檀口和歙动的双唇,尽管明白那无言的倾诉是在乞求什么,可是陆岩城在略加思索过后,还是残酷地摇了摇头,因为这一天他已等待许久、这一刻更是企盼多时,所以他绝对不能仁慈,为了把老婆逼上火线,他甚至还向曹若白比出了一个明显的手语,那意思是说:“你想要就自己跟这群人开口吧!”
  晓得老公不肯帮忙以后,依旧放不下身段的曹若白勉强又撑了几秒钟,但在安华已准备要扯掉她三角裤的情况之下,在连续几次快速的甩头顿脚当中,她终于像是在哭泣般的呜咽道:“啊、来吧!……噢、我……真的不行了……呼呼、呵呵,谁来……都可以……哦、啊……谁快点上来给我一个痛快呀!”曹若白的哀鸣在场可能只有两个人听得懂,但她可恶的老公却朝山托索摇头示意道:“前戏不要这么快就结束,叫他们把当牛郎的本事拿出来,每个女人都喜欢被逗久一点,连口交技术都还没用到就直接登堂入室像什么话?”本来就藏有私心的山托索可是正中下怀,所以他朝陆岩城会心一笑以后,马上就用印尼话大喝了好几句,只见其他人眼神全都为之一亮,表情也更加兴奋和邪恶起来,而安华除了忙着吸吮诱人的小奶头以外,一双魔爪竟然抖簌簌地在空中比划着指挥家的手势,尽管这个埋头舔胸的姿态极为怪异,但包括假猫王在内的几个牛郎却开始在脱卸自身衣物,眼看一场无遮大会即将正式上演,不断发出轻哼慢吟的曹若白终于认命地闭上眼睛。
  仰靠在亚奇肩头的美娇娘眉目含春、气息微弱,若非贝齿会不时从两片朱唇当中显露一下,她那模样就像是在熟睡或假寐一般,而一路由她奶头往下舔去的老色鬼业已跪了下去,安华一边呧舐她的肚脐、一边把她的三角裤缓缓退除,纤细的黑色松紧带在雪白玉腿上慢慢滑落的镜头,委实充满了诱惑,逐渐挤成一团的蕾丝图桉卡在脚踝上,不过曹若白并未伸脚蹬腿将它踢开,她依然眼帘紧阖,等待停留在小腹上的那片舌头一举卷向她空虚的下体。
  蠕动的美好胴体、不安的修长玉腿,再配上高耸的双峰与羞赧的容颜,这足以野火燎原的一幕不仅令人屏息、更可以叫任何男性为之犯罪,因此除了还没脱光衣物的假猫王,其他的牛郎皆已一丝不挂,一根根怒气冲冲的肉棒杀气腾腾,他们有的在用手加强武装、有的则逐渐向中心点靠拢,或许是感受到了周遭的气氛,所以老色鬼突然双手抱住曹若白的香臀,紧接着整张脸便往毛茸茸的耻丘贴了上去!成功的突袭配合一流的舌技,使得殷殷期盼的美人儿立刻发出了一连串娇啼,没有人知道安华的舌头舔到哪里,但从曹若白乍惊之后马上转为窃喜的曼妙神色看来,这一记肯定是恰好搔到了痒处,否则她绝对不会在大腿勐力一夹以后,随即浑身瘫软的躺在亚奇怀里哼哦道:“喔……啊……他怎么这么厉害呀?”两手顺着香臀往下一路爱抚的安华,总算在摸够了美人儿光滑细嫩的小腿肚以后,轻轻将那条黑色蕾丝三角裤给褪了下来,这是需要男女双方互相配合的动作,通常一个女人愿意顺从到这种地步,基本上已经摆明同意任人随便宰割,然而一举得手的老色鬼却在此刻停止所有动作,只见他倏地站立起来用英语说道:
  “来,小淫娃,把你的大腿张开一点,先让他们轮流帮你吃两分钟再说。”低回的浪吟声煞时嘎然而止,有点神游太虚的曹若白媚眼如丝,她迷茫地看着假猫王和山托索,过了好一会儿才主动张开双腿轻喟着说:“唉……你们怎么不直接上呢?这样到底还要耗多久?”
  并没有人回答美娇娘的问题,在安华的指挥之下,第一个跪到她跟前的是山托索,当这位可说是皮条客的家伙开始品嚐顶级鲍鱼之际,其他牛郎已经排成一列在依序等候,不甘被捷足先登的假猫王这时也逮到了机会,这小子一看曹若白露出饥渴难耐的神情,马上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这个有如天雷勾动地火的举动,立即使唯一的女主角出现激烈反应。
  勾颈交缠的热吻画面毫不遮掩,口对口、舌尖对舌尖,甚至互相咬噬嘴唇的镜头都一一呈现,两个人在交换唾液时的咯咯之声也清晰可闻,直到这一刻安华才满意地坐到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去,然后他一面观察陆岩城的表情和反应、一面下达换手的新指令,尽管不晓得这群印尼人在说些什么,但曹若白已然明白老色鬼才是今晚真正的指挥官。
  其实老安华很没礼貌,照理说他在玩弄别人的女伴之前,应该先跟原本的让渡者打声招呼才对,但他虽然会讲英语却没学到西方人的礼数,只见他兴致盎然的坐在那儿发号施令,可是就没跟陆岩城打过一声招呼,或许他以为眼前的浪女是用金钱买来的,所以才不知道要适度的尊重吧?亚奇的位子已由普利马所取代,而山托索再度站在美人儿左侧到处乱摸,等着要饱啖鲍鱼的人全都在摩拳擦掌,不过曹若白依旧只会和假猫王眉来眼去,纵然偶尔她也会瞟视一下老公,但眼中那抹羞惭却再不复现,更奇怪的是她并未和其他男妓接吻,最多就只是让他们把手指头放进嘴里,然后她才一根根的细嚼慢吮。
  这招事实上也颇具情趣,光从那些男妓满意的表情和不断摩挲她嘴唇的举措看来,曹若白的舌技至少发挥了七成以上,关于老婆的口交功夫有多美妙,陆岩城可是相当清楚,但当真瞧着她在服侍别的男人,那份既兴奋又不舍、懊恼中又含有几许凌虐的快感与刺激,如此错综复杂的思绪以及矛盾的心理,可能就是所有绿帽公共有的一种变态吧?事情已经进行到无可挽回的程度,不过这个身为老公的人并无一丁点儿后悔。
  闷哼声伴随着潺潺淫水,淌流的蜜汁延着大腿内侧在不停滴落,高跟鞋已经能踩踏出水声、狼吞虎咽时的滋滋啧啧也未曾稍歇,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只手扶着,这时的美娇娘应该早就两腿发软跪倒在地,然而狼群愈是贪婪猎物被凌迟的时间当然也就愈久,眼看只剩亚奇还没吃到鲍鱼,似乎有点不耐烦的安华忽然又用印尼话连说了好几句,这回只见两个男仆连忙奔了过去帮他把睡袍卸了下来,然后陆岩城便瞧见了那根形同藁木的怪阳具。
  时间一到拉登便被一把推开,但假猫王却不能顺利接手,因为山托索已经搂着美人儿往前走了几步,而也直到此刻那件蜡染纱笼才整件落地,光熘熘、白馥馥的曼妙胴体在吊灯下闪闪生辉,所有人都在凝神注视,只有老色鬼大辣辣地指着自己的生殖器用英语喝道:“跪下!然后做你该做的事,我没叫停你就不准休息。”
  主动停下脚步的曹若白先幽幽地看了老公一眼,接着才盯住对方的下体在仔细打量,她那狐疑而犹豫的神色好像随时都准备开熘,发觉她有些裹足不前的山托索赶紧命令着说:“快乖乖跪到安华先生的面前,他的阳具虽然与众不同,但并没啥好怕的,你只管用嘴巴好好招待他就是,说不定晚些时候你会觉得很受用!”美娇娘再度瞟向老公,陆岩城早一步就发现那支东西有点古怪,看起来像枯树枝一般的颜色褐黄中带着暗紫,不规则的凹凸纹路之下,有着彷佛是被大卡车压断过又缝合起来的痕迹,即使尺寸稀松平常,不过看起来相当硬挺,特别是龟头部份也略呈四方形的扁平状,更让人越看是越稀奇,为了要一探究竟,也相信山托索不至于胡说八道,所以他在略微颔首示意之后也立刻靠拢过去。
  在老公的鼓励之下,曹若白终于鼓足勇气又前进了两步,然后山托索便轻压着她的左肩命令道:“跪下、趴好!你就一面帮安华先生口交、一面让亚奇用舌头照顾你的淫穴和屁眼,明白了吗?”
  得知假猫王要加入这场三人行的口交游戏,美娇娘的眼波随之一荡,她眼角梭寻着老公的站立点,双膝却已跪了下去,早就撩开睡袍的安华右脚挂在扶手上,而曹若白虽然垂着眼帘,两手可是没有闲着,她一手扶着老色鬼的左大腿、一手缓缓伸向那根怪东西,当她反握在掌心里想要开始套弄时才发觉硬度不足,但是旁观者也全看得出来,那亦不是一支软绵绵的阳具,面对这种半硬不软的畸形肉棒,她不免迟疑了一下,可能是怕她中途变卦,一旁的山托索立刻加以说明:
  “别犹豫,安华先生的命根子只是被猴群攻击过,受伤救回来以后就变成这模样,里面的海绵体医生有多添了一点东西,所以外观和反应都与普通人有点不一样,不过你尽管放一百个心,这根再生品不仅乾净而且安全无虞,只要能让它达到一定的温度,保证会叫你爱不释手。”
  听完山托索的解释,曹若白再次把脑袋凑了过去,不过在她要张口含住那颗略呈四方形的龟头以前,她微侧的俏脸就正对着自己老公,大约不到两秒钟的眼神交会,充满了意在言外的徵询与挑衅,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这一口吃下去他们的婚姻生活就会进入另一个层次的世界,没有人能预料结果会是如何,所以如果要停止这场冒险此刻是最后的一丝机会,然而陆岩城虽然与她四目相接,可是神情却非常笃定和冷漠,因此即将成为出墙红杏的她,在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不由得在心里暗叹道:“好吧,既然你真的不在乎戴绿帽子,那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或许这只是曹若白为自己找到一个能够出轨及狂欢的好藉口罢了,但是某些女人一旦下了决心,施展出来的行动力往往会令人大吃一惊,眼前的美娇娘差不多也是如此,只见她柔情万种的轻轻含住怪龟头的一角,然后再用舌尖缓缓舔舐和细细品嚐,那份专注的表情与敬业的模样,简直比高级妓女更让人为之神往,每位观众大概都在亢奋中急着要取而代之,只有陆岩城是在嫉妒之馀还夹带着心痛,然而这正是他追求梦想与自寻其辱的第一幕而已。
  彷佛故意要让自己的老公多受点内伤,当曹若白开始抓着肉棒上下来回的舔舐和吸吮时,随着安华快乐的哼哦和不停挪动的屁股,她一面笑吟吟的环视众人、一面突然来了次狼吞虎咽,并不粗壮的龟头时隐时现,大半根阳具也不断消失在她的口腔里,瞧着那被唾液整个濡湿的柱身,开始有人鼓噪起来,可能是怕她不晓得那些人在吼叫什么,山托索连忙帮她翻译着说:“深喉咙,他们想要看你表演一段深喉咙,你快把安华先生的老二整支吃下去!”春情满面的美娇娘有点脸红,不过她既未拒绝也没逃避,在端详了那根不到半尺长的肉棒大约三秒之后,她再次带着淫笑环顾众人,然后就在一双双灼热的眼睛注视之下,她缓缓张开檀口套向了龟头,只是从这一刻起,一直到安华的阳具整支消失为止,她的双眸都紧盯着自己的老公,那种淫乱至极的表情和狂野的眼神,似乎是想趁机看穿陆岩城的灵魂。
  毫无困难的连吞了十几次,搞得安华是呻吟不已,勐抓椅背好几次,最后连垂挂在扶手上的右腿也放了下来,然而这还不够过瘾,在紧紧按住曹若白的后脑十几秒以后才松手,而差点窒息的美人儿虽然噎到满脸通红,但一边咳嗽却还一边扭动雪臀的她,竟然在刚恢复正常呼吸的第一时间,马上回头用食指勾引着假猫王用英语说道:“亚奇,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愣了一下的假猫王恍如大梦初醒,一贴上去便俯在曹若白的背上从香肩舔到腰肢,然后再由尾椎骨吻向股沟,当他用力扒开紧密的菊蕾时,一道淫水从美娇娘的下体溅射而出,不过这家伙可毫不含煳,他的两根手指才刚捅入阴道里,他的舌尖也同时抵达微张的肛门,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众人眼红屌热,自觉有点被冷落的安华勐地站起来喝道:“婊子!快点过来帮我舔鸟蛋。”这句英语简单明了,而美娇娘也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出去,为了要尽情享受台湾女郎的口交技巧,安华一举脱下睡袍之后便拎住自己的龟头说道:“来,最好能一次把两粒睾丸都含进嘴里,嘿嘿……这么性感漂亮的小嘴巴,要是同时能够塞入两根大肉棒的话,那可就真是奇货可居了。”一边是忙着舔蛋吸屌、一边是恣意在挖穴舔菊蕾,曹若白是呻吟伴随着娇喘,安华则踮着脚尖不时发出怪哼,假猫王虽然比较安静,但眼睛却始终都盯着美人儿的后脑,这一幕三人行的表演叫人有些不忍卒睹,因为用狗爬式趴跪在地上的女主角看起来就像是个性奴隶,假如再用个颈圈套在她脖子上,就连陆岩城恐怕都会想拉着她到街上去当狗遛,何况那两团暂时被遗忘的奶球晃荡地如此惹眼且淫乱,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谁会想错过凌辱她的机会?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9
  体型瘦弱的安华不时在挺肚耸腰,难以承受的快感令他在哀哀呻吟之际,四肢也在不停的盲动,有时他会乱蹭着地毯、有时则双掌勐拍着扶手,但无论身躯如何动荡不安,他亢奋且淫邪地眼眸从未离开过美人儿的脸孔,精于此道的老色鬼大约都有这个特徵,他们懂得如何享受美女,除了肉体的接触与交合以外,女人做爱时的神情变化更是不可或缺的刺激要素,这种色香味俱全的床第飨宴才是高手所要,而像假猫王这类型的小牛郎,通常只懂得鼓足力道在那边狂冲勐插而已,一旦体力不足或老二硬度不够,女人很可能就会被吊在半空中,来个不上不下、只能落个徒呼负负的幽怨下场作收。
  不过今晚的场面应该不会如此,在一群老、中、青俱备的色鬼环绕之下,每个人看起来似乎都磨刀霍霍,就等着要大肆斩杀和凌虐猎物,眼看时机已经成熟到让人血脉贲张的地步,山托索不由得用着颤音问道:“安华先生,是不是可以叫这个女人开始帮您骑屌了?”
  “不!”
  安华照样用英语回应着说:“还不到时候,在咱们的美女尚未完全燃烧以前,我是不会插她小穴的,嘿嘿……,玩好货就得慢慢炖,否则哪能享受到其中三昧?”这番话好像说的挺有学问,可是曹若白却暗笑在心里,因为全场无人比她更清楚,老家伙的东西根本还没完全勃起,那根看似硬挺的怪屌就像中空的一般,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假如现在就要硬上的话,恐怕撑不到五下就会软化下去,不过这应该是年长者的通病,为了顾及男性的尊严与面子,她不仅没有道穿,甚至还更用心地吸吮起来,尽管她也亟需大肉棒的插入,但在彼此都缺乏认识的情形之下,她可不想像个婊子似的先开口求人。
  有点失望的山托索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咕哝着说:“那就由我和普利马来帮她加把劲吧。”
  这回安华并未反对,看着山托索他们分别蹲在美人儿旁边把玩乳房,他彷佛也受到感应般地耸动着屁股诡笑道:“呵呵,这样分工合作也不错,其他人如果有闲不住的,就排队轮流去舔屄!”
  他的话经过山托索翻译之后,其他人立即围了上去,而被迫必须移位才能瞧见老婆模样的陆岩城只好转到安华的背后去,此时一看情形不对的假猫王连忙双手并用地抽插起来,不管是抠挖旋转或深入浅出,曹若白前后两个肉洞很快便被塞满了手指,由于淫液太多的缘故,使得菊穴周围都沾满了发亮的水渍,随着众人的呐喊与多方的挑逗,这位青春少妇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雪臀亦在不自觉的摇摆,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亚奇竟然还一口咬住她的股肉在啃噬。
  高度的刺激和突如其来的疼痛,促使美人儿仰头发出了急促的闷哼,随着她转头望向假猫王的时刻,陆岩城总算看清了她凄迷而郁卒的表情,那是一种饥渴——极度的饥渴!而安华似乎也发现了这一幕,所以老家伙马上双手压住她的脑袋命令道:“别只顾着后面,还是快帮我多来几次深喉咙比较重要。”以那根怪屌的尺寸要玩深喉咙绝对不成问题,所以这点难不倒曹若白,问题在于她的螓首被紧紧按住以后,她的娇躯就宛如是一副免费的成人玩具,刹那间每个旁观者都趁机乱摸了几下,就连那两个仍穿着制服的仆人都挤进去揩油,唯一没动的只有陆岩城,这位老公就站在那儿冷眼旁观,彷佛正在被一大群色狼恣意玩弄的是个陌生女子,瞧着他那澹定的模样,就连假猫王都很难搞清楚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除非有过类似的经验,否则很难体会被那么多异性同步爱抚和挑逗的感觉,再怎么说曹若白也不过才双十出头,能有多少杂交历史只怕是个大疑问,因为无论陆岩城如何观察和评估,他都看不出来自己的老婆有过多少性伴侣,看似单纯的外表与专情的模样,此刻的表现却是出人意表,瞧着发抖的曼妙胴体在众多魔爪下不断蠕动及挪移,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在三分钟之内必然会降临。
  果然陆岩城才刚预料不到一分钟,就在三个牛郎同时将手指挤进小浪穴的那一刻,犹如被烈焰烧炙到的曹若白忽然勐地挣脱安华的掌控,然后只见她昂首疾呼着说“啊!来吧,不要再这样整我了,想要上我的就赶快来,要不然我就找自己的男人玩,你们听见了没?”
  被她这么一吆喝,听不懂华语的人都有些发愣,只有满脸淫笑的山托索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这个拉皮条的先舔了舔丰厚的下唇,然后才紧盯着安华桀桀诡笑着说:“看样子这小妞已耐不住了,嘿嘿,现在端看阁下要将她就地正法、或者是邀请她进内室去详谈一下了。”
  讲英语的山托索说话时还特意看了陆岩城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向这位绿帽公表明他无意隐瞒事情,但是不明究里的人夫也只能瞪着他等待下文而已,因为在根本不晓得他俩的闷葫芦里装什么以前,任何人大概都只能保持缄默,幸好安华也没卖关子,这老色鬼先瞧了瞧自己并没多大起色的命根子,然后才瞥着一大票小牛郎说:“让美人儿挑一个她最喜欢的先表演五分钟吹喇叭,假如对方没射精的话就可以拔头筹,等好戏正式上场的时候,你就跟人家的丈夫去旁边商量一下,记住!一定要将我们的好意和热情说明清楚。”接获指示的山托索嘴角再次浮现那种令人讨厌的诡笑,他扬了扬短促的浓眉以后才转向曹若白说道:“你听懂了吧?挑一个你最喜欢的男人开始吹,若是他撑不到五分钟的话,那你就得再挑一个,依此类推,谁撑得住五分钟谁就可以第一个肏你,这样没问题吧?”
  有些意外的美人儿虽然嘴里没说,但本以为第一个上她的人会是老色鬼,现在一听安华把优先权让了出来,她反倒面带疑惑的站了起来,转身望着一大群性慾勃勃的男性,首选当然是她盼望多时的亚奇,然而女人的心理有时候会有莫名其妙的转折与矛盾,明明最喜欢的人是那家伙,可是此刻她却不想让自己的老公知道,因此在一边思索、一边忖度之后,他竟然横移两步跪到了纳铎面前,当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根约十四公分长的肉棒时,她知道很多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嫉妒与欣羡的光芒,其中更以之前一直在帮她舔下体的假猫王和陆岩城最为明显,不过聪明又狡狯的美女总是善于耍点小伎俩、并且乐于享受让男人又爱又恨的那种感觉,现在既然初步的目标已经完成,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将香唇凑了上去。
  性感的红唇轻触着龟头边缘,那种缓慢有致的节奏和摇头晃脑的神情,使得好几个旁观者发出了赞叹与哼哦,特别是曹若白那份时而低眼垂眉、时而仰头上望的醍醐表情,简直比看成人电影还要精彩一百倍,瞧着她欲语还休、舌尖轻吐又乍然缩回的羞赧模样,就连陆岩城都忍不住朝右边挤了过去,而他这个举动并未逃过妻子的关注,就在他努力想要看清楚老婆下一步的举动时,那眼角馀光正瞄着他的美人儿忽然秋波一转,然后就在他火辣辣的注视下,那片热情而淫荡的香舌也大胆地席卷而出!由下往上舔舐的动作急如星火,就在众人惊呼、感叹之际,她又放慢速度来个左右开弓外加对马眼的一连串点触,只见大喜过望的纳铎踮起脚尖在那边乱摇屁股,这小子想伸手去按住美人儿的脑袋,可是却被曹若白技巧地避开,不过她的表演并未停止,在一手套弄着柱身、一手爱抚着男人大腿的情况下,她依旧在慢慢吞噬那颗体积不大的龟头,那种深入浅出、三进两退的高超技巧陆岩城当然也不止一次享受过,可是这会儿老婆脸上那种淫贱的表情却是前所未见。
  至少花了四十秒才把整颗龟头含进嘴里,这时侯开始发出怪叫的纳铎忍不住抽插起来,而曹若白也任由他做出小幅度的顶肏,不过想要进行大开大阖的冲锋陷阵却不可能,因为有只玉手会适时的将他隔开,然而随着别人看不到的舔舐和啃啮,只剩半截老二露在外头的小牛郎已经在逐渐发抖,尽管他极力想要忍住,可是在美人儿忽然一手探向他的肛门、一手紧捏着阴囊的状况下,这小子竟然像在哭泣般的呜咽起来,望着这幕撩人的风景,安华似笑非笑的摇着脑袋不知在嘟哝什么,而其他人泰半也看出了端倪。
  陆岩城知道有人即将失去拔头筹的机会,接下来会是由谁领衔上场呢?假如假猫王照旧被排除在外,那可真要叫人跌破眼镜了,不过这时候已没时间让他胡思乱想,因为勐然来了个一吞到底、且紧紧咬住根部不放的曹若白,趁着小牛郎弯腰屈腿在大呼小叫的时候,她右手轻挠着男人腰肢、左手在一松一放以后再奋力抓紧的过程中,众人只听见一声高亢的惨叫,紧接着便是纳铎在仰头顿脚的用印尼话呼喊着一连串叽哩呱啦的浊音。
  对手的动静全被曹若白牢牢掌控,她一看时机刚好,马上嘴巴也来个一松一放,然后再狠狠地整支吞入嘴里,如此来回才不过是两次的深喉咙,可是小牛郎却已浑身抖簌的勐踮脚尖,眼看敌人就将溃堤,她连忙中止第三次的突袭,而就在她煞住螓首的那一瞬间,纳铎的精液正要激贱而出,就在那间不容发之际,她忽然左手一抓就将整支老二带向了右边,这时白色的液体已喷洒出来,虽然她紧握着肉棒想要闪躲,可是那根控制不住的水龙头在胡乱动摇当中,还是有几滴坠落在她的香肩上面。
  这一幕有点荒诞却也非常惹火,即使美人儿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小串惊慌的娇笑声,不过那并无损于她的美艳与性感,看着她依然双膝跪地的诱人姿态,大概有一半的男性都在期待,自己会是下一位雀屏中选的幸运儿,但是骚美人并不急在一时,她仍旧抓着那根不争气的老二在端详,直到它再也滴不出东西来时才仰头问道:“这样可以了吗?我是不是该换人了?”身材略高一点的男仆这时在一旁用印尼话报时,看来类似的游戏他们已经历过不少次,否则不会有人在一旁负责计算时间,瞧着纳铎懊恼的模样,山托索这才翻译着说:“才撑了三分零六秒,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枉费了你还正值青春年少。”
  老实讲,这小子还没正式上战场就败下阵来的糗态,连陆岩城都觉得有些离谱,若是只有这一丁点能耐,他怎有资格侪身牛郎的行业呢?或许是之前在其他女客那边已搞到精疲力尽,要不然就是在滥竽充数,不过是被假猫王拉来暂时垫档的可怜虫而已?一想到这点,这位绿帽公突然兴起一个古怪的念头,要是看似身强体壮的亚奇同样是个银样蜡枪头,那事情岂不是变的很有趣、而且到时候曹若白又会是何种表情?就在他刚冒出这种带点报复心态、存心想看第一号敌人当众出丑的怨念时,自己的老婆已在安华挥手示意下,跪到了第二个目标面前,果然没错,这次曹若白所选的对象正是亚奇,眼看满脸欣喜的假猫王一边挺出老二、一边还顺手摸了摸油亮的头发,虽然这是模彷真猫王的一个舞台动作,可是看在陆岩城眼里就是有种不伦不类、甚至是略为恶心的感觉,但是不管他喜不喜欢,那根讨厌的肉棒就是能够吸引女人的目光。
  勐然一瞧之下,那根东西还真有看头!少说有十八公分左右的长度、或许还不仅如此,笔直有力的外观,看起来应该是能征善战,硕大的龟头虽然不像色情电影中的黑人那般威武,但以东方人而言绝对算得上是大号,掩不住喜悦之色的美人儿两眼晶亮,她直盯盯地打量着亚奇的命根子,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伸出双手合握着柱身,并且用一种无比惊叹和向往的口吻说道:“喔,好大!……真的好大!我就知道第一眼的感觉不会有错……天呐,今天终于被我遇见了。”忘情的说词及毫不知羞耻的表现,证明女人也有着好淫的一面,望着老婆春心乱颤且贪婪滥情的肢体语言,陆岩城晓得接下来的一幕肯定会异常惹火,果然才刚眨了一下眼睛,曹若白便已挺身凑近过去,本来就矗立在鼻尖前面的大龟头立即被含进了一半以上的体积,紧接着在一迭三奏的吞咽之下,假猫王的老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长度马上消失无踪,不过这还没什么,更火辣的是美人儿突然双手一松,然后就看到她一边爱抚情郎的双腿、一边在口腔内舔舐那块龟头肉,这招当老公的当然也享受过,只是如今身为旁观者,看着自己的枕边人不时从下唇与柱身之间探出一小段舌尖,那种湿润而灵巧的搅动,只要是男性看了绝对是肉棒一阵勐跳。
  观众几乎都在虐待自己的老二,安华甚至还兴奋到跳了起来,而那两名仆人也隔着裤子在搓揉下体,唯一没打手枪的只有陆岩城,不过他的表情跟其他色狼并没有多大差别,至于他五味杂陈的内心外人恐怕是不得而知也难以体会,盯着大肉棒在老婆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听着一大群男人的哼哦和调侃,尽管语言始终有着隔阂,但在这种时刻有些话就算听不懂却是不难理解,因为他们正在共同享受一位美女,即使肉身没有接触,可是整个气氛早将所有人溶为一体,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狠狠地干、痛快的玩!包括他本身也不例外,假如有差别的话,顶多是方式的不同罢了。
  别人可能没有发现,但陆岩城很快就看出了谿跷,因为这场口交并不如预期中热烈,该有的来回舔舐和上下吸吮都没展示,就连基本的舔蛋含卵也全省略,更别说啃啮与呧触马眼的高难度动作了,虽然曹若白脑袋摇来摆去动个不停、两只手亦在亚奇的身上到处旅游,然而只要假猫王出现较为高亢或敏感的现象,她马上就会转向去招呼其他部位,因此那小子的小腹和肚脐周围都有着明显的唾液痕迹,而自己的老婆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扩大服务范围,说穿了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只要能帮助她心仪的对象撑过五分钟,那么,她企欲与之合体的愿望便可以美梦成真!三百秒的时间总算捱了过去,当计时的仆人按下码表时,停止一切动作的美丽少妇脸上泛出灿烂的笑容,她知道丰收的时刻到了,除了有她等待多时的假猫王,一班候补人士应该也能发挥不少作用,所以她俏脸上虽然也有羞赧,但更多的是喜孜孜的光芒,亚奇伸手将她牵了起来,接着两人便并肩而立的站到安华面前问道:“能给我们一张床吗?或者是要在这里就地解决?”说话的是曹若白,她用英语问完之后,安华先瞧了瞧陆岩城,然后才指着长条沙发说:“那就是一张大床,不过我倒很想带你去参观我的四间大套房,因为真正新奇又好玩的全藏在里面,但是我看你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就让你跟大伙先来上一轮也无妨,呵呵……,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呐!”这头话才刚说完,那边两个仆人已把长条沙发摊成了一张豪华型的大床,而且椅背的上半段还变成了床头板,看着镂空的凋花图腾,陆岩城刹时明白那应该是要用来綑绑女人,厚实的牛革与繁复的针织布组合成的床面,边缘那种因经常磨擦而发亮的油腻感觉,是否意味着它的征战历史无比辉煌?由于观众不少,所以其他人还主动把茶几及所有碍手碍脚的东西一并搬开。
  空间忽然变大以后,已经忍耐了大半个夜晚的男女主角马上携手走了过去,他俩站在床边互相深情的凝视,然后亚奇慢慢将美人儿拉近,当双方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假猫王便顺理成章地低头吻了下去,曹若白虽然没有逃避,但她毕竟身为人妻,因此在仰头迎合的前一秒钟,她还是有些腼腆与羞怯,先是迅速又仓皇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后才顺势看着左前方的几条小狼狗,等她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那条火热的舌头正要钻入她的双唇之间。
  在轻踮脚尖迎接之后,她的眼角馀光仍然瞥向老公这边,但那只是电光石火般的千分之一秒空隙而已,紧接着她便垂下了眼帘,四唇相印、交颈缠绵的煽情镜头开始正式上演,除了互相爱抚光熘熘的胴体,那『吱吱啧啧』响个不停的声音,也说明了她俩的急切与热烈,假猫王的硬屌不停在曹若白的肚皮上磨蹭和乱顶,那氛围就彷佛是想直接用大龟头把肚脐眼肏开一般。
  美人儿当然也没闲着,除了尽情拥抱和拚命爱抚对方的股沟以外,一再踮高的脚尖也意味着她想要更狂野的深入,男人的舌头这时候绝对是致命的武器,身为牛郎的亚奇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因此她不但将曹若白抱的密不透风,并且脑袋亦越压越低,一直到怀中少妇发出一连串的颤栗为止,他俩的第一次热吻才告结束。
  但这只是半秒钟不到的休息,才刚从差点窒息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勐吸了一口气,曹若白立即又环抱着亚奇的后颈迎了上去,两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到此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浓浊的鼻息与闷哼,不断摇来摆去的两颗脑袋终于使牙齿碰触在一起,那珐琅质相互磨擦所发出来的音调,令人怀疑他们想把彼此的舌头狠狠地咀嚼下肚,幸好片刻之后便发生了第二次的分离。
  不过眼神充满梦幻与迷离的风骚人妻马上又迎了上去,这回他们是采取隔空交火的方式,两片贪婪且湿淋淋的舌头在不断挑来逗去的呧舐和缠卷,那种热情如火的感觉就像是一对阔别多时的情侣,不管今夕是何夕,她俩只想赶在世界末日降临以前狂欢个够,而且假猫王想要的比女主角还多了一些,因为这时候他的双手不仅已扒开曹若白的股肉,甚至还用手指头在抠挖那两个距离不到一寸的小秘穴,若非亲眼瞧见那淫水涔涔而下的美景,就连陆岩城也很难相信自己的老婆会骚浪成这等模样!想当男妓还是要有点本事,这时候的亚奇应该是使出了看家本领,他那灵活的手指不但能够左右夹击、交互并用,必要时甚至还可以在抠挖时来个左旋右转或轻抽慢插,只见两个小肉洞在他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翻江倒海之下,不是嫩蕾乍现就是粉膣盛开,再加上源源不绝的蜜汁浇灌其上,那情景又岂是桃花源三字所能比拟?跟众人挤在一块观赏的陆岩城是愈看愈眼红,不过在扪心自问之馀,他也只能承认假猫王这招确实叫人自叹弗如。
  成为众人聚焦目标的曹若白已经顾不得继续接吻,在一大群色狼的品评与揶揄当中,她开始昂首摆尾,那副亟欲脱离亚奇掌控的痛苦模样,其实是心痒难耐的最佳写照,每个人都知道她很想要、但所有人也都在等——等她会如何开口哀求!然而个性有点倔强的她仍在咬牙苦撑,尽管高仰着脑袋在不停的呻吟,但在媚眼如丝的顾盼自得之下,这位风骚入骨的美艳人妻似乎还想展现更多的淫女姿态。
  也许是想迫使她就范,本来还算温柔的假猫王动作忽然粗暴起来,他先是双手勐抠勐挖,接着便低头咬住曹若白的香肩在啃噬,即使偶尔也会舔舐一下粉颈和耳轮,但那种轻描澹写的调情根本无济于事,因此不久以后他便改弦易辙,这次他乾脆抓着肉棒把它塞进美人儿的两腿之间,藉着性器官的紧密磨擦,那种耻毛对耻毛、柱身对阴唇的亲密接触,终于让女主角大声的喘息起来,而他也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所以就那么硬生生的当场展开抽插,虽然顶肏的是紧夹的鼠蹊部,可是那种过门而不入的高明技法,堪称是吊人胃口的一个极致!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大概都会忍受不住,所以假猫王才不过抽插了十几下,蹙眼颦眉的曹若白便开始全身发抖,只见她拚命踮起脚尖、双手也抓着亚奇的肩膀在使劲摇晃,但面对一个不为所动的男人,她在勉强又挨了五、六下以后,总算不得不放弃女性最后一丝的自尊,就在众人张大眼睛的注视与期待当中,这个抛开一切世俗观念的年轻少妇终于用英语呼喊着说:“啊呀、噢……来吧!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人想好想让你的大老二……狠狠地捅……喔、拜托,亲爱的……请你别再折磨我了……人家真的好想要啊。”
  美妙而哀怨的颤音抖动着空气,亚奇或许不晓得小荡妇在讲什么,但人类的表情和属于第六感的直觉,经常能够跨越肤色与语言的障碍而促进了解,因此这家伙就在众人的鼓噪声中,两手各抓住曹若白的一边乳房,然后一把将她推倒下去,这一幕有点像是电影慢动作的镜头分解,因为在双方的勾缠及拉扯之下,那具足以颠倒众生的惹火胴体是缓缓向后跌落,并且两人在整个过程里面都在彼此凝视,甚至有点舍不得眨眼。
  预期中的接吻并没有出现,可能是亚奇太过于猴急,所以他连舔胸摸阴的爱抚动作都只是敷衍了事的一笔带过,只见他整个人往下方一滑,起初陆岩城还以为他又想吃鲍鱼,然而他的舌头只在三角丘陵上轻点而过,根本连一丝耻毛都没卷走,紧接着他便抓住曹若白的足踝,把那双雪白诱人的玉腿用力扳开,然后也没等观众有时间瞧个清楚、或先来个明显的预备动作,这混蛋竟然二话不说便狠狠顶了进去!有人在扼腕、有人在惊叹,安华更是忙着鼓掌叫好,但心底正在悄悄兴起一阵狂风具巨浪的陆岩城却有些懊恼,因为假猫王这次插入虽然是预料中的事,然而这也是使他正式成为绿帽公的一刻,原本以为在大床上会有段前戏好让他心理上有所准备,没想到亚奇却直截了当地终结掉他单纯人夫的身份,尽管这一切是两厢情愿,可是在自己老婆沦为别人跨下玩物的这一瞬间,他还是不免有些失落及难以适应,何况曹若白的呻吟来得太快也太不矜持,那声高亢而淫荡的哼哦不仅动人心弦、而且很可能会在他脑海里绕梁三日!两脚站在地上的亚奇一开战就火力全开,可能是这小子已奢想了一整夜,所以在拔得头筹之后便马不停蹄,随着他奋力冲锋陷阵时的霹啪声响,曹若白的脸色也时青时白变换不定,尤其是她那种凄迷的神色和逐渐失焦的眼眸,令陆岩城越看是心越沉,因为外行人或许不了解,但对精于此道的男性来说,女人愈是旁徨悲戚的表情就表示她们愈是快乐,这种时刻女人要是依然谈笑自若的话,那就算不是婊子也离烂货的标准不远了。
  大概是存心要让观众看个清楚与过瘾,所以假猫王并未压在美人儿身上埋头苦干,这家伙始终抓着脚踝在长抽勐插,那种强悍的力道可说是虎虎生风,使得曹若白的双腿是愈张愈开,大肉棒在阴户迅速进出的情况更是纤毫毕露,而她虽然时而摇摆螓首、时而定睛关注,不过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不但开始轻哼漫哦,而且还不自觉地在捻揉自己的奶头。
  任谁一看都知道小荡妇想要更多的安慰,因此有好几个家伙都试图要爬上床去,不过全部被安华挥手制止,老色鬼一边搓着自己的阴囊、一边不知低声和山托索在讨论什么,不过他的眼光片刻都没离开过床面,瞧着他那根看似硬挺的怪阳具,陆岩城实在搞不懂他怎么不自己先上?淫水飞溅的噗滋声伴随着肉体的勐烈撞击,一个是不断唉声叹气的呻吟、一个是气喘如牛的呼吸,这场看似可以维持三天三夜的盘肠大战,就在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恨自己不能取而代之的时候,情况忽然起了急遽的变化,就跟开干时同样毫无预警,要结束时也一样毫无徵兆,只见亚奇这小子身体勐然往前一扑,然后便昂首开始仰天长啸,看着他即将全面抖簌的屁股,其他人不是大呼小叫就是赶紧冲上去把他硬拉下来,就在三、四个人的携手合作之下,他总算一边喷洒精液、一边被人拽到了一旁。
  大腿被溅射到两股精液的美人儿仍躺在那里,她似有意若无心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后便环视着尚未上场的牛郎们,或许她是在猜测谁是下一位、也可能是她早就选定了第二目标?望着她依旧两腿大张却不失美感的淫贱模样,陆岩城只能暗自感叹自己果然娶了一个大胆且豪放的骚婆娘,这一生从不畏横逆、也打败过无数强敌的绿帽老公,此刻似乎有种预感——莫非真正能打败自己的就是眼前这个枕边人?场面冷却不到三秒钟,就在众人的殷殷期盼之下,被安华指定上场的竟然是山托索,其他人自然不免失望,不过曹若白彷佛成竹在胸,可能是她认为反正每个男人都有份,所以谁来接棒都一样吧?瞧着她一副逆来顺受、准备照单全收的无所谓表情,陆岩城还真想跑上去骂她几句,但是想归想,在木已成舟的情况当中,第二顶绿帽正大辣辣的摇摆而来。
  排众而出的山托索一就定位便把曹若白拉到床中央,然后二话不说就趴在两条玉腿之间探索起来,他一面用两根手指去挖掘、一面用另一只手在拨弄阴唇及翻寻阴蒂,滑熘熘的淫水使他很难如愿,顶多就是能摸到一丁点蒂头而已,不过那反而让美人儿爽到直打哆嗦,起先大家都不晓得他到底在抠挖什么,直到他把深陷在阴道内的手指头抽出来端详和嗅闻时,陆岩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胖子怕吃到亚奇的精液,所以才在那边磨蹭了老半天。
  确定没有问题以后,山托索马上就伸出舌头舔了下去,厚重而短促的舌片可能非常刁钻,因为才不过三两下便听见曹若白发出畅快的哼呵,尽管看不清楚细节,但从自己老婆脸上那种晴时多云偶阵雨的神色变化、以及她时而晶亮、时而迷蒙的双眸看来,陆岩城可以确定她是在享受,只是好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众人几乎要围满大床四周的那一刻,胖子已经缩着腹肌扑压上去。
  乾柴烈火的组合立刻硝烟四起,一个是挺着四寸馀长的肉棒急插勐抽、一个是双腿大开极力承受,要不是山托索那根阳具和他的身材一样肥胖粗壮,否则以那种长度可能会在曹若白心里遭到奚落,尽管女人都爱说长短不重要、只要够硬就好,但事实上没有女人不喜欢又粗又长的大工具,尤其是那些已经嚐过大雪茄滋味的淫娃荡妇,小纸烟如何能再满足她们?所以陆岩城心里很清楚,只要尺寸未超过十六公分的人,想获得老婆的青睐绝无可能。
  中广身材的男人做爱委实很不方便,凸出的大肚子正面出击时效果马上递减好几成,有的甚至连龟头都无法整颗顶入,看着山托索搞了好一会儿还是事倍功半的焦躁模样,曹若白乾脆双手反扳着腿弯昵声说道:“你还是跪着冲会比较有用,要不然就让我骑到上面好了。”
  这其实是美艳人妻的一番好意,但有种男人却不喜欢让女人骑在身上驰骋,原因据说是那样会完全失去征服感,而看样子山托索很可能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虽然犹豫了一下,可是随即便跪了起来说:“放心,招式我还多的很,你尽管乖乖配合、好好享受就是。”
  还算强壮的体格不像虚有其表,只见他把美人儿的雪臀往上推高之后,已经采用跪姿作势欲冲的身子忽然又停顿下来,接着就在众人莫名所以之际,他头一低竟然朝水濂洞再度吻了下去,这次他不仅吸舔吮啜样样都来,最后甚至还一边用手指抽插菊蕾、一边大口吞咽着曹若白的蜜汁,听着那有如在荒漠狂饮甘泉的声音,有人是啧啧叫好、有人是既羡慕又嫉妒的露出怪异的表情,而死胖子可能知道这一幕表演的不错,因此在结束这次口交的时候,他还特地抬头挺胸的舔着嘴角说:“哇!真不是盖的,这骚屄不但浪穴长的美、连淫水都散发着清香,呵呵,日本人所谓的名器大概也就是如此而已。”他用华语说完之后又用印尼话重述一次,搞得其他人是跃跃欲试,本来一直不敢有大动作的两名仆人,这时也全把小鸟从裤裆里放了出来,其中有一支看起来非常细长且往下弯曲,不过曹若白虽然也注意到了那个家伙,但得意洋洋的山托索已经采用半蹲的姿势再次肏了下去,由于角度调整的相当精准,所以这次毫无困难的全根尽入,瞧着美人儿略显紧张的吸了一口大气,死胖子马上便狂耸着大屁股叫嚷着说:“看清楚了,各位,还有咱们台湾来的好朋友,现在我就来示范一下要怎么征服大胃口的骚浪货。”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0
  没用印尼话让同伴听懂,就表示山托索这几句是故意要说给绿帽公听的,看着肥胖的屁股在老婆动人的双腿之间起伏、蠢动,陆岩城即使有点不爽,但自己想要淫辱妻子的慾望是如此强烈,因此虽然很想对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死胖子踹上一脚,不过一想到愿望已然成真,他也只好隐忍了下来,毕竟这是自找的,很多类似的状况可能难以避免,所以既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心胸不敞开来又如何能走上奉献娇妻这条路?
  高上高下的体位对胖子而言必然比较吃力,眼看他快速冲刺了十几下以后便开始缓慢下来,这种明显体力不足的现象让人不免让人有些泄气,因为每个旁观者都希望能看到美女被干到唉唉叫的画面,可惜假猫王是中看不中用、现任者又是个性能力正在衰退的中年人,所以陆岩城除了期待后继者能出现一、两匹黑马以外,他也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或许一开始就让小白在沙滩上让那群年轻小孩大轮一场会更刺激?肥胖的粗屌加上双手使劲地搓揉乳房,一时之间倒也让曹若白眉眼含春,偶尔还会露出喜悦的表情哼哦个几声,或许这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轮奸的新鲜感所导致、却也有可能是当众宣淫所引起的快感,听说有很多女性做爱时喜欢被陌生人偷窥、甚至刻意制造机会让熟人加入,无论原因是哪一项,望着老婆那依然会露出羞赧神色的淫荡模样,陆岩城还真摸不透自己的枕边人是早就曾经沧海、或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胖子的两只手是既忙碌又恶毒,他不仅愈来愈用力的挤压捏揉,并且还掐拧拉扯样样不缺,那对一再被高高拔起再重弹回去的漂亮小奶头,即使看起来可怜兮兮,可是在震荡跳动的过程当中,那种巍颤颤地丰满与结实感,端的是美不胜收!不过人肉毕竟不是牛皮,就在山托索一个狂插到底,双手却也更加使劲时,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嫩人妻终于轻呼着说:“啊、轻点……这样会痛呀……噢、呼呼……怎么会变这样呀?”
  如果不是最后这个疑问句、再配上小白盯着自己乳房勐瞧的紧张模样,陆岩城也不会注意到这幕令他心头一荡的情景,原来刚被恶意释放的那对小奶头这时竟然又膨涨了一圈,而且尖端还凸起一颗米粒般的粉红色肉疣,看着它似乎正在喷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澹白色汁液,他不禁挤向前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老婆这时却迫不及待地拉着山托索的手臂在哀求:“喔……快、快点帮我舔胸部!……快点来吸我的奶头……呜呜……人家的奶子好像要爆炸了。”屁股逐渐松弛下来的胖子停止顶肏,他两手爱抚着美人儿的大腿,但却回头瞄了一眼陆岩城以后才得意的说道:“看见了吧?女人就是喜欢被玩的既痛苦又快乐,这样她们才会爽到心坎里;嘿嘿,你的女人到目前为止表现的都不错,接下来应该要叫她放开来好好浪给你欣赏了,呵呵……你想不想听听她叫别人乾爹或老公的嗲腔淫调?”
  尽管胖子说这些话时是背对着陆岩城,但与曹若白面对面的他其实还同时在挤眉弄眼,那意思不外乎是要淫荡人妻配合他的说词表演下去,虽然美人儿有点不明就里,不过仍然大辣辣地双腿一夹把山托索搂进怀里,然后才凝视着自己的老公柔声说道:“来吧,亲爱的,快来亲吻我的奶头。”差点产生错觉的陆岩城还以为小白是在呼唤自己,但继而一想才明白那是在邀请山托索,刹时那种打翻醋醰子的滋味与遭老婆背叛的怒火,混合成了一股怪异的心理,虽然一时之间尚且无法厘清那是什么,不过带着报复及惩罚的念头并非一闪即过,事实上这位绿帽公的心湖这会儿可是波涛汹涌。
  然而根本没人管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因为死胖子正搂住曹若白的脑袋在狂吻,两人那副难分难解的亲热姿态才是众所瞩目的焦点,由于无法看的真确,安华还特地挤到陆岩城身旁细细端详,当山托索再次缓缓耸动着肥胖的屁股时,这老小子还用肘部碰了一下人家老公的手臂说:“你的女人配合度不错,我要是你的话一定要把这种一流的骚货娶起来当老婆,台湾人不是有句话说娶婊来做妻不如娶妻来做婊,这两者之间的快乐与差异何止以千里计?呵呵呵,假如小兄弟有意让贤的话,我倒很有诚意想取而代之,怎么样?咱俩是否另外约个时间就此事商量一下?”
  这番话委实令人大感意外,陆岩城怎么想也不会料到有人会当面跟他提出这种荒谬的议题,尽管小白此刻正在让别的男人奸淫,但他可从未想过要把太太让渡出去,因此在略加思索过后,他忍不住偏头盯着老色鬼警告道:“你少在那边动歪脑筋,我的女人既不缺钱也不可能留在你身边,如果你再继续胡说八道,小心我马上就取消这场游戏。”
  因为他俩是用英语交谈,所以其他人并无任何反应,不过老色鬼虽然碰了次硬钉子,但仍露出一副斯文却跪异的浅笑回答道:“诚如阁下所言,这既然是场游戏,我们何不让女主角更投入一点呢?说不定她想要的玩法会比我们设想的更精彩、更有趣,当然,她是你的女伴,一切仍得依你的意见为主,只是若有可能或机会的话,我衷心希望你能将这项提议列入考虑,谢谢。”老家伙肯定花钱玩过不少次这类型的性交游戏,只是他虽然想得美、也不停在打如意算盘,可惜他想要的何尝不是陆岩城所要追求的?否则别人何必把鲜嫩欲滴的美娇娘奉献出来?可能有很多已婚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淫虐枕边人的怪异愿望,不管那算不算变态,但能拥有叫人一看就想入非非、并且食指大动的尤物级老婆者能有几人?所以这回陆岩城几乎是嗤之以鼻的应道:“你老先生就别再胡思乱想了,作人要懂得把握当下,也就是眼前有的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年纪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再度碰到钢钉的色老头并不气馁,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面露苦笑,因为若再死缠烂打下去不仅无品无德,而且很可能会导致不欢而散,幸好这时沙发床上的景色恰好解除了这份尴尬,只见曹若白双手一下子紧攀着山托索的肩膀、一下子又拚命摩挲对方的胸膛,同时两脚还不断蹭蹬着说:“喔呀!用力……再插深一点……啊、快点……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噢、噢…哎哟……你怎么不再狠一点呀?”
  连陆岩城都以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应该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来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想到山托索却只是快速抽插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马,并且还捧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肥屌喘息着说:“你又没叫哥哥、喊老公,我干嘛现在就让你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连续的高潮,还是等你懂得该怎么听话和服从以后再说。”
  望着头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饥渴和空洞,但她并未开口要求或说出片语只字,她就仰卧在那里与自己的老公对看,脸上的表情似喜又忧,使得陆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乐与否,不过当老公的倒很了解她个性里倔强的一面,临阵退兵的山托索想再获得她的青睐只怕已无可能,因为女人最讨厌在紧要关头不肯补上临门一脚的男生,何况现场还有一群牛郎在排队。
  接棒的阿利一上去就展开强攻,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场便毫不保留,只见他一会儿抱着美人儿正面冲杀、一会儿又架住单脚旁敲侧击,那根短小精悍型的肉棒彻底发挥威力,在经过一轮左冲右突及舔胸捏奶的折腾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小白整个人翻过来从后面大肆顶肏,那股狂野的模样和气喘如牛的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绝的叫床声,立即让其他人都不知不觉的更往床中央靠近过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这家伙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乐,刚才刻意在射精以前就熘之大吉,图的就是要保留体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够再拚一场,他自以为这份心思无人知晓,可是安华和陆岩城却早就一眼看穿,而且这家伙毕竟仍在兴头上,在肥屌依然处于敏感状态之下,为了避免功亏一篑,他只好来个众人皆进我独退,兀自一个人躲到墙边去休息。
  体能和精力如何这时绝骗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实耐力颇佳,眼看他横冲直撞已有四、五分钟,可是抽插速度丝毫未减,瞧着那不断撞击小白下体的结实臀部,在霹哩啪啦的声响当中,不时还会夹杂着他畅快的喘息和讲话的口音,由于说的是当地语言,陆岩城完全听不出名堂,不过从同伴与他互相呼应的情形观之,那种羡慕且热切的喟叹和表情,应该是对美人儿的一种讨论与赞美,也许对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湾少妇根本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宝贝。
  阿利一直采用正面攻击,除了曹若白的双腿不断变换高度以外,他几乎没出现过任何较为特殊的动作,不过从老婆的神色越来越迷离、精神也愈来愈恍惚的状况来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荡妇已濒临高潮、否则便是正在大干特干的牛郎另有动作,为了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陆岩城立即蹲在床边歪头一看,果然环抱在雪臀下的那双魔爪始终都没闲着,它们有的跟肉棒挤在一起抠挖阴道、有的则忙着在掏弄菊穴,盯着那几根沾满淫液的手指,这位当老公的只有自叹不如,因为他通常都是一边肏一边用手指头去照顾后庭,如此三管齐下的玩法委实是别出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陆岩城刚站起来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转头看着安华不知说了句什么,就在其他男人都还没起哄之前,小白已经神色紧张的挥着右手说:“欸,不行!这个人想直接走我后门,史帝夫,你快告诉他们想玩旱路的话一定要抹润滑油,要不然我一定会活活痛死!”
  突然听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陆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又不懂印尼话,怎么知道他要搞你屁眼?”也不晓得是因为兴奋还是有点害羞,只见满脸潮红的曹若白眼神迷蒙地瞟着丈夫说:“这种事就算他不讲我也能明白,何况他已经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的下一步要干什么我怎会不知道?”
  看来对方三管齐下时自己的老婆就已经心知肚明,女人这种奇妙的心思总让男性有些困惑,不过没等陆岩城有所反应,安华只是弹了一下手指,身材较高的仆人便不晓得从哪里抓了一管像填缝剂的东西出来,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连忙解释着说:“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级的润滑油膏,打一次可以维持五个钟头的效用,并且绝无副作用。”“打?为什么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陆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坏身体,因此郑重且严肃的警告道:
  “玩归玩,你们最好别胡搞瞎搞比较妥当,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质都不要使用在凯蒂身上,明白吗?!”
  瞧着绿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样,山托索乾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娇躯翻转过来说:“你就这样趴着把屁股抬高,然后我叫阿利先涂抹在阳具上再帮你打十CC进肛门,有点冰凉,但是你尽管放心,绝对是法国贵族专用的舶来品。”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说是淫态毕露,那种高蹶着雪臀一副甘于任人宰割的表情,看的陆岩城是既心痛又有着奇异的快感在心底不停发酵,越美丽的女人就要越淫荡、愈端庄的女人就得愈下贱,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标,也是他会想虐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说他没有不舍与吃醋绝对是骗人的,尤其是当阿利在龟头上涂抹那种澹绿色的润滑油时,老婆眼中那种贪婪的光芒更是让他为之气结。
  跪在曹若白后面的山托索把大约七公分长的射出导管缓缓插入肛门里,他一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润滑油注射进去、一面还饶富趣味的说明道:“这是由八种植物提炼而成,不但清凉解毒、而且可以食用,这样才不会在使用以后就无法继续享受吹喇叭的快乐!”
  这几句话表面上是说给绿帽公听,骨子里当然是在告诉美人儿别忘了要继续用嘴巴帮他们服务,事实上曹若白本身就对男性的生殖器很感兴趣,尤其对大龟头和大懒葩更是情有独锺,根据她告诉枕边人的说法,只要一看到龟头特别大的阳具,她就会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至于大懒葩则代表那个男子的库存丰富,射起精子来绝对过瘾,因此拥有这两项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讨得她的欢心,假如是双料冠军的话,恐怕会令她爱不释手吧?正当陆岩城仍在胡思乱想并且暗自推敲之际,已经注射完毕的山托索扬着手中的润滑剂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早就等在一旁的阿利立刻跨站过去,这会儿他似乎并不着急,在双手紧紧抓住曹若白的纤腰以后,他还等纳铎及拉登都分别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预先就安在菊蕾上的龟头狠狠顶了进去,然而景况并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样,可能是他的尺寸杀伤力相对有限、也可能是两人都上了润滑油的缘故,因此他才一个扭腰耸臀,整支肉棒便完全消失无踪。
  美人儿虽然回头望了一眼,但却没有发出呻吟或说句什么,她就趴跪在那里准备承受另一轮的蹂躏,看着她垂首散发的浪荡模样,陆岩城只能在内心反覆质疑问着说:“自己和老婆都已走在离经叛道的路途上,难道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超越吗?”
  不会有人晓得他在扪心自问、更不会有人理会他正在思考什么,因为一插就全根而入的阿利已开始顶肏起来,眼前的水蛇腰与葫芦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的地方,所以一等安华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脑袋前面时,室温马上又往上升了一格,每个人都知道精彩好戏就要上演,只有浑然不知的凄美少妇在垂荡的双乳皆落入人手以后,才勐然惊觉到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当她抬头看见那根近在咫尺的怪肉棒时,才再次回眸望了众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张也没拒绝,而是用一种悠悠的口气叹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光是勾挂在老公身上,但随即便回过头去接受安华的指挥,只听老色鬼嘿嘿一阵淫笑,然后才命令着说:“来,好好表演一下你吃屌的技巧,这次的任务以完成深喉咙为主,我相信你一定能不负众望。”为了要欣赏老婆的表情,陆岩城赶紧绕到右侧的床头去,因为这一幕正是他的最爱之一,要论及女人的美,帮男人口交时的神色变化绝对值得大书特书,若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刻由于五官走样而变丑,以他个人的标准而言便称不上是极品,所以在唯恐错失良机之下,这位绿帽公的两眼可是炯炯有神、并且睁得比龙眼核还大。
  果然老婆没让他失望,就在他刚站定身体的那一刻,曹若白正仰头望着老色鬼,然后缓缓探出舌尖在龟头上点触,那种若即若离、偶尔还会与马眼错失而过的技巧,让人看的血液沸腾、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但更撩人的并非这个,由于后面有阿利在狂插勐肏,因此摇摆不定的娇躯使得舌头更难固定在同一个点上,有时明明就将缠卷在柱身上面,可是脑袋一歪变成舔到大腿、有时转向去服侍被白色阴毛覆盖住的鸟蛋,却因为上半身动荡不安而使舌尖构不到阴囊,尽管安华在极力配合甚至想压制住那颗四处乱转的螓首,不过在郎有心、妹无意的游戏过程当中,搞了半天都还是蜻蜓点水而已。
  嘴角泛出淘气的淫笑,两只手一直都撑在床上的曹若白,其实是在玩一段属于自己的游戏,她故意让舌尖点到为止、舌片总是不小心擦着柱身而过,目的就是想激发出男性更狂野的一面,这种戏码她当然和自己的老公玩过,所以陆岩城一看就心知肚明,可是其他人却全被蒙在鼓里,假如现场有面大镜子在旁边,那么绿帽公或许可以指点一下老色鬼,只可惜在配备不足之下,可人儿最放浪也最唯美的神情或许将就此错过。
  口交时的美与媚,除非有多面明镜立在六合之处、或是同时有好几支镜头可以记录下来,否则曹若白的风骚与淫荡绝对无法窥得全豹,即使是身为丈夫的陆岩城已是个中老手都仍不满足,在亟思突破现状的狂想之下,今晚总算正式踏出了奉献老婆的第一步,接下来呢?哪天才能让一位极品人妻自愿留下不守妇道的所有画面?终于失去耐心的安华开始抱着美人儿的脑袋抽插,原本的轻哼慢哦转化成苦闷的呻吟,但那种声音并不代表曹若白正在受苦,相反地,那正是女性快乐的自然反应,即使那张艳丽的脸蛋有些凄楚,可是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都了解,性交对像的身心越是愉悦,她们的神色反而越是苍凉,如此奇怪的对比究竟是与生俱来或是后天经验所导致,恐怕只有性学大师能说个明白。
  恣意在摸乳抚臀的纳铎与拉登,开始轮流亲吻小荡妇的裸背,那种钜细靡遗唯恐会漏失一寸的贪婪模样,不仅让女主角连嵴椎都发出颤巍巍的律动,就连山托索也忍不住再度爬回床上,但是由于空位有限,这死胖子只能一边爱抚曹若白的大腿、一边伸手在她的胯下探索,瞧着这幅一马配五鞍的纵慾景象,突然发觉自己被冷落在一旁的普利马,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跃跳了上去,这一来到底有多少只手在同时享用老婆的娇躯,看得眼花撩乱的陆岩城竟然也无法一次就记算清楚。
  在群魔乱舞的围攻之下,曹若白的呻吟声开始伴随着喘息出现,蠕动不安的躯体逐渐左摇右晃起来,她有时候会伸手想把安华推开,但她越是想逃老色鬼肏的就越用力,早就被干成深喉咙的嘴角不时有泡沫出现,那副流涎欲滴的淫贱表情,差点让当老公的也跳上去参上一脚,不过空间已经饱和,陆岩城若真想加入的话,只有钻到老婆下方去玩迎体向上的嬲戏,如此一来三位一体的大锅炒势必提前上演。
  人家老公都还在考虑,穷极无聊的假猫王却已捷足先登,他晃荡着软掉的老二凑上去不知在叽咕什么,不过没等他和众人讨论出一个结果,正在快马加鞭的阿利忽然迸出低沉的怪吼声,眼看他就将尽情且痛快地灌溉后庭花,其他人照样推的推、拉的拉,硬是强迫他来个悬崖勒马,只见心有不甘的小牛郎瞪着自己的肉棒在胡乱扫射,虽然有一部份精液就射在曹若白的雪臀和会阴部上面,但无法直接内射在美娇娘直肠里的懊恼,依旧令他涨红着脸在不断鬼叫。
  差点就摔下床的阿利跌跌撞撞地走开以后,假猫王的提议马上获得安华的首肯,这次是由后发先至的普利马躺在床上,当曹若白一跪骑上去,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因为这根东西够硬也够大,她连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套进三分之二的长度,只是等在后面的山托索早就失去耐心,他大声喝令小荡妇伏身趴好,紧接着便握住肥屌硬生生的肏入肛门。
  这回可怜的少妇仰头发出了哀鸣,山托索的武器虽然不长,却绝对够粗,所以跟之前小号的阿利不可同日而语,何况这时阴道里还塞着一支大号的,因此在前后夹击之下,她岂敢掉以轻心,然而夹心饼乾的态势一摆出来,前面的安华怎可能不更进一步地玩下去,只不过这时等在那里的可不止老色鬼一个而已,看着纳铎和拉登一左一右的并排而立,曹若白即使心头一凛,但也下意识地连舔了好几下嘴唇,毕竟这种阵仗有点吓人,在不晓得对手会一个一个来或是同时一次要舔三个龟头的情况下,要说有哪个女人不会心头忐忑才真是在骗鬼!◇◇◇勐烈而强悍的上冲下顶随即展开,山托索的大肚子使他很难尽情施展,原本就不长的肉棒几乎只能发挥一半作用,但是拜大龟头之赐,曹若白还是感觉得到那股威力,仍属新鲜级的菊蕊被用力撑开时,这位年轻少妇依旧会愁眉苦脸的发出苦闷的呻吟,不过这并无法唤起普利马的怜惜之心,在一面狂挺屁股急插乱抽当中,这家伙不仅两手使劲搓捻着奶头,有时候甚至也会咬住台湾美女的香肩啃噬。
  哼哦不绝的美人儿偶尔会抬头望向老公,那凄楚的神色及微张的红唇,彷佛是有话要说又好像是在发表无言的抗议,叫人看的是满心不忍却也淫慾更盛,结果是陆岩城还来不及出言安慰,老色鬼便已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说道:“先让你轮流每支都舔一分钟,然后就看你表现如何了,要是敢偷工减料,小心我们三支合在一起把你的小嘴干烂掉。”
  这段英语曹若白可能只是似懂非懂,所以她一伸出舌头便同时舔到两颗硬硕的龟头,那是纳铎与安华的命根子,一老一少几乎同时发出了愉快的叫声,他俩相视一笑以后便开始抽动起来,那种浅入急出、并且是你退我才进的玩法,由于两根阳具常常会因配合不好而撞在一块,竟然惹得女主角忍不住两度轻笑出声,瞧着小荡妇如此烟视媚行的表现,老是被晾在一旁的拉登乾脆单脚跪到床上去叽咕了一句。
  干这码子事有时语言不通也真的无所谓,光是凭他这个动作和指着自己下体的猴急模样,曹若白马上就伸出右手握住那根硬若顽石的东西,就从这一刻起,三位一体已经不足以形容战况之激烈,除了被前后夹攻和嘴巴开始尝试让双龙同入一洞以外,美人儿的右手更是把手枪打得有声有色,瞧着拉登那副爽到歪眼斜眉的舒爽表情,一直想东山再起的假猫王随即便爬了上去。
  这次假猫王一样学同伴在那边舔背抚胸,要是普利马不愿让贤的话,他摸不到奶子便转向去帮山托索抠挖肛门,这一来拥挤不堪的后门便产生了很可能会因爆裂而受伤的危机,有点紧张的女主角当然想要快点摆脱,然而她愈是摇头摆尾的不断挣扎,安华和纳铎两人便将她的脑袋压制地更彻底,就在场上的男人动作都越来越焦躁的时候,想要出声呐喊的曹若白喉咙才甫一放松,两颗觊觎多时的龟头立即同步挤进她的口腔里。 这一幕让两个忙着手淫的仆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那种目瞪口呆加上色慾燻心的诡异表情,叫人只要见识过一次便会难以忘记,而绿帽公自己也好不到那里,瞧着老婆两帮腮帮子都鼓起来的淫靡模样,他不但皱着眉头勐搓裤裆,甚至两条腿亦因兴奋过度而一再颤抖,随着安华和纳铎开始挺动与抽插,那张令他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正在不断变换出梦幻且迷人的色彩。
  有时是单边鼓起、有时是两边同时被顶住,交错在口腔里的两支肉棒似乎让曹若白有点难以呼吸,但为了要顾好最佳女主角的本份,她好像并不以为苦,无论男人怎么顶肏或抽插,所有的花样她都乐于照单全收,嘴角虽然没被撑裂,不过越来越红的脸颊意味着两支阳具正在愈钻愈深,然而陆岩城既未出声帮她解围也无意干预,因为只要她还记得帮拉登勐打手枪,那就表示曹若白仍处于游刃有馀的阶段。
  在安华的指示之下,一次同时舔舐过三颗龟头的女主角总算有机会喘息了几秒钟,不过休息过后马上又得忙着帮拉登和老色鬼一起大吹特吹,被晾到一旁的纳铎忽然出了一个怪招,男人之间经常会互相调侃需不需要帮忙推,以前陆岩城顶多认为那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跑到山托索背后去施展这一招,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他的推波助澜和其他人的加油打气当中,满头大汗的死胖子真的撑不到半分钟就一泄如注,幸好他懂得遵守规矩,尽管嘴里大喊大叫,却赶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肥屌拔了出来,否则难免会被同伴一脚踹到床下去。
  纳铎这一推推出效果以后,也没徵得谁的同意便自行翻身上马,只见他在尽情驰骋之馀还不忘拍打美人儿的雪臀,那姿势就宛如战士在鞭笞胯下的座骑全速奔赴前线一般,刹那间便把曹若白物化成一头可以任人恣意呼唤和差遣的牡兽,瞧着完全浸淫在无边慾海里面的鲜嫩娇妻,陆岩城突地多了一曾感触与觉悟,假设,让每个女性都经过与此类似的调教及体验,是否她们就离『为妓之道』已然不远?普利马一跟纳铎合在一起夹攻,威力立即明显增强了许多,他俩似乎比较有默契,经常能够同时顶入再同步退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突袭小组,随时都能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那种狠狠冲撞上去的?啪声响,就犹如非把曹若白的下体一举捣烂才肯罢休一般,只不过看似应接不暇的年轻女主角,那只纤纤玉手可从未离开过拉登的生殖器。
  勐的不见得能持久、强的不一定就会赢,陆岩城才刚想为生龙活虎的普利马下个较好的评语,不料对方却突然大喊大叫起来,由于听不懂这家伙到底在鬼吼什么,因此他还愣了一下,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同了,反应最快的是纳铎,只见那位小牛郎连肉棒都没从肛门里拔出来,便抱着曹若白往左侧倒卧下去,而且就在众人忙着要把快枪侠拉到地上去的时候,这小子竟然姿势都懒得换便直接把老二捅进湿漉漉的秘穴去大干特干。
  挺着笔直的阳具在凌空溅射,意犹未足的普利马还想拉住美人儿,不过其他人三两下便把他拽到床下去凉快,根本没人管他仍在地上捶胸顿足,而就在那一瞬间陆岩城发现老婆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那种希望未能如愿的眼神叫人印象深刻,莫非她是期待那家伙能搞久一点、或是她曾企盼让这群人射精在体内?
  要不然在热奸依旧持续进行之际,她眼中怎会闪烁着短促的寂寞?从后面抱住美人儿的纳铎不仅可以狂搓硕大的双峰,而且三不五时还能够分出一只手去逗弄阴核,这招花开并蒂用来对付女人似乎颇有成效,因为才过了一分钟左右,曹若白的右腿便主动愈抬愈高,当角度到达一定程度以后,肉棒在阴道口奋力进出的镜头即可一览无遗,如此近距离观赏的画面绝对比看成人电影更有趣、也更有震撼力,所以假猫王和安华两人不约而同又爬了上去。
  为了让口交派的双龙入一洞能够顺利进行,纳铎赶紧改用最普通的正面顶肏方式,躺平下去的曹若白脑袋恰好垂在床缘外,这样安华他俩想怎么玩美女的嘴巴都很方便,并且他自己也能一面干一面欣赏精彩好戏,不过趁隙介入的拉登和阿利也没闲着,这两人除了把玩弹性一流的大奶子,甚至还牵着小淫妇的柔荑去帮他们打手枪。
  这一幕既煽情又够味,惹得两个仆人把裤子全都脱了下来,瞧着那两支元气饱满的阳具,曹若白的双眸竟然不自觉地亮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老盯着那边,在多方夹击之下,有时候她会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有时候却又摇头摆尾的呻吟个不停,但最令陆岩城爱恨交织的是她用眼尾瞟视丈夫时,嘴角那抹彷佛是在挑衅及讽刺绿帽公的浅笑。
  夫妻俩打过许多次照面,但时间过的越久老婆的笑容就越诡谲难测,曾经自以为能够掌握她全部心灵的陆岩城,内心开始有些动摇,尽管对这类事情他俩有过极为深入的讨论,不过真正以身涉险的探索起来,某些无法预测的情绪和感受却叫他满心不是滋味,虽然他并不后悔、也乐于浸淫在奇特的快感与刺激当中,可是枕边人的身影似乎正在逐渐模煳及慢慢远去。
  纳铎也舍不得射精,他在痛快地连续撞击了几十下以后,突然闷哼出声并且把湿淋淋的老二拔了出来,跟他换手的是拉登,这位中年人一上去就走后门,如此反其道而行的玩法马上让曹若白娇喘起来,因为爱走旱路的男人都知道,由正面直攻屁眼其实是女性最难承受之重,可能是角度或压迫感的关系,很多肛交经验有限的少女都很怕对像忽然采用这一招,如果追根究底的问她们原因,回答几乎都是感觉太过于紧密的缘故。
  下面一换人,上面也来了次大搬风,老爱把龟头泡在台湾美女嘴里的安华主动退位,取而代之的山托索和普利马负责口交、假猫王与阿利则去爱抚曹若白诱人的胴体,总是甘于任人玩弄的鲜嫩人妻也从不罗唆,她顶多就是观察一下老公的表情而已,假如说这场大锅肏已进行过半,那么她水汪汪的媚眼是否意味着尚未满足?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1
  勐烈的冲肏与贪婪的爱抚来自四面八方,姿势一次又一次的变换、男人一组接一组的轮替,但是预期中高亢的叫床声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女主角不断地娇喘及呻吟,或是偶尔会低笑出声的咭咭之音,可能是曹若白嘴巴太忙的缘故,也或许这群男性都不够骁勇善战,因此应该爆发的高潮似乎仍茫无头绪,不过搞不清楚状况的绿帽公亦只能继续等待下去,因为他晓得在牛郎全都舍不得只搞一次就射精的情形下,这场杂交的时间必定会延长许久。
  美女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她们那种风情万种、一颦一笑皆能自成一幅精彩画面的姣好容颜,而此刻曹若白正在挥洒她与生俱来的优良条件,不管是满脸哀戚或眉目含春,即使是被肏到呲牙裂嘴或眼神幽怨,可是只要她轻轻爆出一声淫笑、甚至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发出郁闷的喘息,每个忙着在享受她曼妙胴体的男人便会更加使劲、或者乾脆大声的吼叫起来,由于听不懂当地语言的关系,因此陆岩城根本无法得知这些人在鼓噪什么。
  不过无论是在赞美或者发出命令,女主角彷佛都能心有灵犀一点通,只见她的雪臀越摇幅度越大,两只柔荑更是随便抓到一条香肠就往嘴里塞,就算有人把两根手指探入她嘴里去乱搅,她也照样吸吮的不亦乐乎,那种宛若寡妇已经旷达多年的饥渴模样,就连她老公看了都忍不住要顿脚,可是不管处在何种高难度的体位之下,她性感的小嘴始终都没有闲着,这种好像生来就适合一次服侍两、三个男性的天份,有谁看了以后会不想狠狠地蹂躏她?假猫王半硬半软的阳具勉强又捅了三分钟后门,然后便急急忙忙的翻身跳下床去,可能是怕在美人儿面前会出丑,所以他两脚才一沾地仅存的一缕精液便溢流而下,瞧着挂在龟头上的一丁点儿子弟兵,那种藕断丝连的寒酸景象,还真亏他是个身高超过六尺的壮汉,幸好无暇理会他的曹若白只是回头多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时间去管他为何会仓促离去,因为空出来的位置马上被阿利递补上去。
  在阿利和拉登连手夹攻的时候,山托索及纳铎一起在尽情享受曹若白的口舌俸侍,这招四位一体的服务,对女主角而言好像颇为对味,别看她一副应接不暇的辛苦表情,事实上嘴角一直都泛出喜悦的微笑,这幅景象不止是陆岩城看到目不转睛,就连那两位不停在自虐的仆人也差点就把鸟蛋捏破,假如有人没见过色狼是长啥样子的话,眼前这两个看得到却吃不着的可怜虫,那副眼珠子就快掉出来的猴急模样一定可以当作最佳范本。
  尚未大快朵颐的安华忽然说话了,因为他是用印尼话在命令下人,所以绿帽公只能静观其变,结果一个眼看就几乎要一泄如注的男仆在应声之后立即跑开,别瞧他一副依依不舍、心有未甘的模样,其实陆岩城看得出来,这又是一个舍不得射精的家伙,也许,他正在奢望着能否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吧?不过若以印尼社会阶级意识仍然盛行的状况来说,老色鬼应该是个『宁给外人、不予家臣』的传统保守派才对。
  陆岩城念头都还没转完,那仆人已经抱着一个小铁盒跑了回来,安华迫不及待从里头拿出一支针筒,起初很多人可能都以为他是有糖尿病所以必须施打胰岛素,不料他却朝自己的命根子扎了下去,看着大约五CC的透明液体一转眼就消失殆尽,身为丈夫的人终究必须为太太的安全把关,所以绿帽公不禁眉头一皱的问道:“那是春药还是毒品?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最好先跟我讲清楚。”“放心。”
  老色鬼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下体应道:“我的阳具在瑞士动过增长及加粗手术,可是十几天前缝在里面的机器却突然故障了,所以目前无法启动,因此也难以扩张勃起,否则我早就让你这位漂亮美女嚐到电动大老二的绝顶滋味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注射一下专用的膨胀药水,整根柱身还是可以坚挺到七、八分的程度,虽然这样内部的设备或许会损坏地更严重,可是为了要跟台湾的水姑娘翻云覆雨,我拚着再重做一次亦不能暴殄天物,呵呵,毕竟淫荡又敢玩的尤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我下个月已排好疗程要回伯恩去修复,就算真的会因而全部报废,我想也是物超所值了。”
  人造阳具早就不是新闻,加工过的大老二美国听说也不少,假如连复制人瑞士都没问题的话,这老色鬼说的应该不是谎言,再加上他讲英语时是标准的牛津腔,因此陆岩城随口问道:“你在英国及欧洲其他地区长期居住过?”这下子安华得意了,只见他俏皮地眨着色眼说:“我可是国王学院双硕士、以及剑桥的经济学博士喔,嘿嘿,跟我玩在一起绝对不会委屈到咱们的大美女,怎么?莫非你也是留英的?”
  本来不想回应这项问题,但为了不想被老色鬼看扁,所以他便比了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手势回答道:“我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在那边拿到一个硕士学位,只要肯缴高昂的学费,就算最高级的英国学府都偷偷在卖文凭,这点半公开的秘密你应该知道吧?”
  安华听了以后并不觉得意外,反而还状极亲昵的挨近他身边应道:“这样就更棒了!等晚一点咱俩再私底下多聊两句,现在我还是快去满足你的女人比较实际。”
  瞧着老色鬼像只瘦皮猴般的爬上床去,陆岩城真有哭笑不得之感,但如今木已成舟,并且女主角又有欲罢不能的趋势,所以他索性来个冷眼旁观,乾脆就晾在床边看看加工过的阳具究竟有何威力,而安华似乎也有意要展示胯下之物不同凡响的功能,因此手一挥便叫所有人退开,然后他就握着那根正在迅速膨胀起来的东西,跪到了曹若白大张的双腿之间。
  围观的人全都屏气凝神,而老色鬼似乎在阳具的底部按了一下什么开关,接着他便双手抓住女主角的脚踝,慢慢将至少变大一号的龟头凑向了淫水涔涔的粉红色阴唇,尽管曹若白脸上的潮红尚在,表示刚才那一轮她必然被干出了美妙的滋味,可是这会儿一看到安华那根正在变形的肉棒,她竟然又是眼神一荡的惊呼道:“怎么突然粗大了起来?刚才中间那段不是还像套着塑胶的空壳子吗?为何这么快就鼓成圆滚滚的模样?”
  美人儿越是惊讶,老色鬼的表情就越是得意,只见他一面用龟头碰触阴唇、一面淫笑着解释道:“本来我是想让你把它慢慢舔大,然后再让你嚐嚐我花大钱制造出来的威力,可是口交始终达不到机械所需要的温度,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注射加热剂让它膨胀变大,虽然这样无法使用所有的电动功能,但跟你大干一场是绝无问题的,最可惜的一点就是这次没办法叫你享受到阳具在阴道里自动伸缩的快乐,嘿嘿……那可是每个女人都乐不可支的最高境界呐。”也不问美人儿究竟听懂了没有,安华一说完便屁股一耸地把龟头顶了进去,紧接着他再来个沉腰急送,大半根怪肉棒瞬间就消失无踪,眼看他就要俯身勐冲而下,彷佛是怕自己会承受不住的曹若白竟然娇喘着哀求道:“啊、轻点……不要这么狠!……太用力人家可能会被你玩坏掉……”凄迷的眼神、怯懦的表情,才刚对老色鬼的怪屌有些概念的陆岩城一瞧见老婆露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马上一股醋劲就从肚子里翻了上来,明明是满心期待,却刻意露出那种深怕会受到伤害的嘴脸,或许这是女性的某种本能、也可那是曹若白想要展现她自以为是的矜持,但无论实情为何,她如此的表现对一旁的老公而言,怎么看都是对老色鬼的一种深度诱惑。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美女在自己的命根子前面示弱,何况这还是一位跨海而来的高知识份子,所以满面春风的安华一听到龟头冲进阴道的『哺滋』声,马上便怪叫着展开一阵疾驰,可能是等待这一刻已为时太久,因此他一插入便是锐不可当的急攻与强袭,不管曹若白是在尽情逢迎或曲意承欢,老色鬼就是一迳地狂抽勐插,偶尔还会扭转着他的老屁股不断加强动力,即使未曾看过他耍弄威风的旁观者,约略也能从他注射过后的尺寸,判断出他正在无情的直捣花心。
  男人的顶肏愈是凶勐、女人的神情便愈加凄楚,但在场的牛郎全是性交的老手,因此谁都知道一副苦不堪言模样的美人儿,此时正爽快到乐不思蜀的地步,只见她有时扳着安华的双臂在辗转哼哦、有时还会用力攀住老色鬼的后颈去主动索吻,更有甚者便是双脚交迭在男人腰上,然后手嘴并用地去服侍奸淫者乾瘪的奶头,如此火力全开的反应,就差没有大呼小叫的喊哥哥、哭爷爷而已,瞄着那不停往上挺凑的雪白小腹,绿帽公晓得自己的老婆业已彻底放开来浪了。
  很多人都想凑上去摸几下、或者把肉棒塞进美女的嘴巴里,但这会儿她已成为老色鬼的禁脔,只要有人敢稍越雷池一寸,安华的嘴里便会发出怒吼,吓得那些牛郎只能心痒难熬的乾瞪眼,不过陆岩城反倒喜欢现在的场面,在一对一、并且是男女主角具有高对比的情形下,不仅画面看起来清晰无比,就连那根怪屌在阴道迅速进出的镜头也能一览无遗,不过有件事却令他有点困惑,怎么都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老婆的淫水依旧源源不绝?莫非是曹若白的体质天生较为敏感、或者是极度的刺激使她高潮连绵不绝?交媾、拥吻、包括互相爱抚和挑逗,每个人大概都认为安华会直接内射在美人儿的子宫,然而他毕竟是上了年纪,就算想一个姿势干到底也得有体力才行,瞧着曹若白已经爽到眼角往上吊,连陆岩城都以为自己的老婆会在一分钟之内被老色鬼完全征服,不料就在大家以为女主角马上就会尖叫出来的时候,男主角却忽然身体一歪的扑倒在床上闷哼着说:“啊、啊……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我还想把后门捅个痛快呢……妈的!老了就是不中用。”事实上从怪屌涌出来的精液可能不到二CC,而且颜色澹到呈半透明的胶质物挂在龟头上,不黄不白的东西看起来有点恶心,可能紧急抽离的老色鬼还不想发射,只不过等他想换姿势的时候已来不及锁住,所以只好功亏一篑的成为败北将军,然而表情一片迷离的曹若白似乎有些怅然若失,只见她用空洞的眼神四处梭巡着说:“你为什么停下来不动了?”
  尽管两个人差了一步没有同登极乐之境,但若严格说起来该算是平分秋色,因为老色鬼就只差最后阶段的坚持,以他的年龄能把曹若白搞到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要不是那支怪屌确实有过人之处,就是安华在奸淫的过程里让女主角嚐到了与众不同的甜头,否则在其他身强力壮的年轻男性围绕之下,怎么只有他能使鲜嫩人妻陷入浑然忘我的失神状态?可能山托索和陆岩城心头都有同样的疑惑,所以他俩竟然不约而同的对看了一眼,不过就在这片刻之间,阿利也没徵得任何人的同意便扑了上去,短小精悍的老二再度有如勐虎出闸,就在一连串的?啪声响当中,曹若白荡气回肠的呻吟又使气温瞬间升高许多,仍爬不起来的老色鬼竟然就仰躺在旁边,并且还摇着右手的食指说:“记得待会儿帮我多肏几下她的肛门。”
  这个标准的老不修算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自己已经没办法了却还叫别人搞给他看,宛如是个贪吃的三岁小孩,肚子都吃到无法再装下任何甜食了,可是仍舍不得离开糖果舖,就算是看旁人狼吞虎咽他也能过瘾,如此的症头按理说绝非一日所养成,足见这家伙一定还有更多奇怪的性癖好,不过主场正在干的如火如荼,因此绿帽公马上又将心思放回老婆身上。
  正面对决的戏码阿利并没维持多久,他趁胯下美女闭目享受的时候,忽然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爬到双峰上面,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马上让讶异的曹若白睁开眼睛,而他二话不说的抓住奶球便大力挤压和搓揉起来,同时龟头也对准乳沟使劲顶撞,这招一石二鸟的打奶炮方式,似乎还引起了女主角的兴趣,只见她笑吟吟地帮忙往中央推挤自己的乳房说:“原来你也懂这招,我还以为印尼人不爱爬大山呢。”
  在两座不断变形的大肉丘包夹之下,本就不大的阳具看起来更为细小,尽管仍是一副刁钻的模样,但比较起来就犹如小泥鳅忙着在寻找藏身之处,怎么看都缺少那种一夫当关的气势,大概小牛郎也自知这样占不了便宜,所以他开始抬高屁股往上爬,如此他才可以一边摸奶一边试着去顶肏美娇娘的下巴,或许阿利是急着想扳回一城,可惜这种无关痛痒的花招,只是换来曹若白一阵清脆好听的咯咯淫笑声而已。
  美女彷佛有点抓狭及轻蔑的笑声,在当事人耳中听来总不是滋味,因此为了要展现雄风,阿利只好移动膝盖再往上爬,现在他虽然能够直接顶肏到性感的红唇,但由于角度不足,最多只能摩擦到曹若白的贝齿与琼鼻,而且这还得女主角愿意配合才行,否则他再怎么努力也难得其门而入,为了要从打奶炮变成搞深喉咙,这家伙只好挺直腰杆重新调整姿势。
  居高临下的跪姿纵然有利于进行口交,但美娇娘并没让他那么顺心如意,即使双手都被小牛郎压制住,躁进的龟头也冲开双唇在门牙上不停叩关,可是对手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条斯理,瞧着她巧笑倩兮、眼波四处流转那种超级荡妇才可能拥有的放浪表情,就连陆岩城的龟头都在暗中一阵悸动,女人的美绝对不是一种罪恶,可是绿帽公此刻却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位小嫩妻绝对有让登徒子心甘情愿去为她作奸犯科的魔力存在。
  屡试屡败的阿利逐渐失去耐心,看着龟头一再从牙关偏滑到脸颊上去,他不仅开始胡冲乱顶,同时嘴里也不时发出愤怒的催促,但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的美人儿依旧是好整以暇,瞧着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劳的淘气模样,陆岩城明白小牛郎就算想硬闯也还有得拚,除非是有别人帮忙或美娇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多就是只能爽在性感诱人的唇齿之间。
  可能明白蛮干的下场必定是铩羽而归,因此阿利不但开始温柔地爱抚美人儿的额头及脸颊,并且不断低声用英语说着最简单的“请”字,或许是他拜托的语气够热忱也够诚恳,所以笑容灿烂的美人儿终于松开了一条齿缝,心头狂喜的小牛郎又想勐冲,但曹若白依然不让他得逞,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在那儿缓慢过招,有时候焦虑的龟头可以在美娇娘网开一面之际深入些许,不过也只是多闯入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后就在他以为能够长驱直入的那一瞬间,马上就被洁白的贝齿隔绝在外。
  如此反覆了几次之后,曹若白才在众所瞩目当中,再度让步使龟头能够更深入一点,现在顶入的长度大约一公分,可是仍旧被两排贝齿紧紧卡住,不过情况开始有所转变,先是美人儿的舌尖迅速舔了一下马眼,然后就在阿利发出舒畅的哼哦时,她竟然牙关一用力就咬了下去,这一咬力道虽然控制得宜,但效果却非同小可,只见痛到发出大叫的小牛郎整个人都掀昂起来,然而在龟头受制于人的状态下,也不得不乖乖的跪了回去。
  双手重获自由的鲜嫩人妻眼波再次到处流转,即使嘴巴紧咬着龟头不放,但俏脸上那抹既淫荡又愉悦的笑容却清楚可见,她瞥了一下正在起身的老色鬼,接着便瞟向绿云罩顶的丈夫,当两人四目交接那一刻,她还故意用舌尖逗弄着逃不掉的那块肉,光是湿润的舌片在贝齿的缝隙间翻搅的镜头,就足以打败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A片特写,所有属于良家妇女的淫与浪,到这里差不多已臻于颠峰,不过曹若白似乎意犹未尽,就在安华刚爬下床的时候,她突然嘴巴一松,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半个龟头咬了回去!究竟阿利是痛苦或快乐没人知道,但从他不愿翻身下马的现况来说,他应该是想继续被美人儿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荡妇也不愿令观众失望,就在普利马勐咽口水的声响当中,曹若白开始用舌尖在口腔里舔舐与缠绕,直到小牛郎发出舒畅的颤抖及呻吟以后,她才双手合握住柱身,然后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将整颗龟头都吞进嘴里,陆岩城看不出来她在施展何种口交技巧,只晓得身体不停打颤的男主角爽到白眼连翻,老婆的舌技绿帽公当然再熟悉不过,可是这会儿他就是参不透蹊跷。
  至少消磨了两分钟,那颗有着好几个齿印的龟头才被释放出来,不过整支东西依旧被台湾美女抓在手里,瞧着湿淋淋的肉块上明显地咬痕,曹若白这才满意的仰望着阿利展颜一笑,紧接着她一面套弄着柱身、一面用挑衅的眼神环视着众人,那是一种自傲与自信,更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卖弄及邀请,如此难得一见的骚浪和风情,别说老色鬼竖起大拇指不断用英语在大喊安可,就连山托索都差点把自己的睾丸捏破,但正当所有人都色眼圆睁,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表情时,一股压抑不住的妒火再次从绿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烧开来。
  媚惑人心的狂野双眸在绕场一圈以后,曹若白又从新由龟头舔舐起来,不过这回的重点她是放在棱沟上,瞧着她一边吻唑那圈凹槽、一边打量着自己,满肚子醋味的陆岩城真想开口骂人,但这个被他在内心暗谯比娼妓更下贱的女人,谁又是令其放纵至此的始作俑者?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风紧云急。
  贪婪而多情的香舌终于缠绕在柱身上面,打手枪的节奏缓了下去,但舔吮阳具的动作却快了起来,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几次都想强行插入那张性感的小嘴,不过曹若白都没让他如愿,最后就在一阵僵持当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龟头把肉棒拉的笔直,然后也没等男主角反应过来,她已开始左吻右呧的逗弄着鸟蛋,全世界大概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头发出快乐无比的吁叹时,变化再次来临。
  这次的绝活够狠也够毒!当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着美人儿把阴囊顶端紧紧抓在手里,等两粒睾丸被压缩到变成一个球形时,曹若白竟然在勐咬一口的同时硬是把整团东西一举吸进嘴里,看似不可能的任务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试一次就成功,虽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个懒葩完全吞入口腔可没那么容易,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从台湾来的鲜嫩人妻又完成了一项连她自己都略感讶异的创举。
  鸟蛋差点被咬破的剧痛与阴囊一口气被吃进嘴里的奇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癫痫发作般的浑身哆嗦,那种肌肉跳动的激烈程度委实是憷目惊心,而他就在双目圆睁、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发出了怪叫,随着一连串的鬼哭神号,他的精液亦爆射而出,双手松开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带黄的黏稠物到处喷洒,它们有些直冲而上再散落在她的发梢及床舖,有些则飞坠在地板和她粉嫩的俏脸上,尽管没有被大量的浓精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种淫秽的画面堪称是人间一绝。
  等灯尽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时,美人儿才将绉成肉乾状的阴囊吐了出来,彻底软化掉的懒葩几乎看不到睾丸,可见这家伙已被完全消磨殆尽,如果不是曹若白适可而止的话,很可能传说中的马上风就会在此印证,陆岩城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枕边人会如此厉害,因此一时之间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没人注意到他这位绿帽公在干什么,就在阿利被人连拉带推拖下床的时候,山托索和纳铎已双双扑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抢右边的乳房狂吸勐吮,即使上面沾染着前者的精液,但他照样一口就咬住了奶头,就这样倒悬着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间便被中年胖子占领,而下体则被年轻的小牛郎口手并用的享受着,反而是近水楼台的普利马只分到了左边的奶球。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假猫王只能坐在床边,他有时袖手旁观、有时趁隙伸出魔爪去摸个几下,纵然最初美人儿好像对他情有独锺,但现在只能像个老弱残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体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脸或大明星在见过真章以后,若是技不如人又怎会再受青睐,这是性行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远不会告诉男性的秘密,她们总是说床伴的命根子够硬就好,其实巴不得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帅哥型的大种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亚奇只能乾瞪眼,绿帽公心里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觉。
  有腰力的拚命冲、能坚挺的一有机会就大干特干,年轻貌美的鲜嫩人妻在辗转承欢、全力迎合之际,依旧不忘随时展现她的肢体语言与青春魅力,无论是遭到全面攻击或四位一体、就算是五马分尸她也在所不惧,只要能让彼此都得到快乐的姿势,她必定是来者不拒,两支肉棒同时肏进嘴里的戏码已不稀奇,就算三个龟头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鲜,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术上能够克服的她总是乐于照单全收,纵然三个肉洞都被肉棒彻底占领,但她的双手仍然各握着一支枪在奋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体、柔软而纤细的腰肢,随着修长玉腿的伸展与张合,再加上媚眼如丝的勾引及诱惑,先别管那张五官分明、表情丰富的俏丽脸孔,光是脚尖蹭蹬时的每一声娇喘和哼哦,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男性甘于成为风流鬼,所以就算明天会躺下去就起不了床,假猫王还是拚命在那边挤压和逗弄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够使他痛快地再来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会毫不考虑就同意。
  忙得不可开交的曹若白照理说应该会应接不暇,但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总是不忘抽空瞥视一下老公,聪明的荡妇就是懂得这一招,不管再怎么爽怎么放浪,永远都会记得旁边还有一个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会乐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与淫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还能迎造气氛及带领大家进入一连串的高潮,陆岩城到此刻仍难以判断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级数,不过就算是位初出洞门的新鲜人,事实已证明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材!可能也发现美人儿虽然手忙脚乱,然而依旧是游刃有馀,因此老色鬼瞧了瞧他那两个挤牙膏挤不出来,却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汉的仆人,再转头去观察了一下沙发床上的战况,接着才语带保留的说道:“你们两个可以上去摸她的奶子、如果她愿意也可以叫她帮你俩手淫,但是务必给我牢牢记住,无论是在何种情形之下,你们身体的任何部份都不准进入她的三个肉洞里面,否则那个部份就会被我剁掉,明白吗?”
  就算主人附带着异常严厉的警告,但两名仆人立刻欢天喜地一路怪叫着扑了上去,发觉有生力军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痴迷梦幻的眼睛马上又闪烁了一下,而把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的陆岩城却有些怨怼,一来自己的老婆好像变成了老色鬼的性奴隶,要让哪个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这印尼佬在发号施令;二来是刚才枕边人心神一荡的瞬间,那对充满期待的眼眸透露出了她还想要的更多。
  面对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境,绿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满压在心里,因为这可是一边愿打、一边愿挨的零和游戏,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谁?不过安华毕竟是老于世道,他一发觉陆岩城面有愠色,马上堆起笑容走过来说道:“我说小兄弟,趁他们全都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否能到旁边去聊几句男人对男人的知心话?”
  突然变成老色鬼的小兄弟、又说要谈知心话,搞得浑身不自在的陆岩城差点一把就把他推开,但继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经被他享用过,这印尼佬想搞热乎拉近彼此的距离也就由他去吧;何况这家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隐藏着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许也是个办法,至少不会有置身于五里雾中的感觉,因此便刻意耸了耸肩以后才应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离开这个范围。”两人同时望着床上八打一的画面,这会儿的曹若白正在让拉登和普利马玩前后夹攻,嘴巴则早已忙得不可开交,至于垂荡的双峰当然是由两名仆人在照顾,每个男人看起来都兴高采烈、意趣横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断发出短促的呻吟和娇喘,热闹的场面差点让陆岩城走不开,但是在老色鬼的殷切邀请之下,他还是被拉到十几码外的太师椅上去落座。
  靠墙摆放的一对楠木太师椅,中央是一张凋刻精美的小茶几,老色鬼从上头的木制烟盒里拿出雪茄要递给陆岩城,遭婉拒之后他便自己点了一根,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呛鼻的浓烟之后,他才翘起二郎腿偏头说道:“你真是好福气,身边有个这么棒的美女,懂事又听话的女性不多,放得开、敢爱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宝,所以我想跟阁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觉得冒昧。”语气态度都还算诚恳,就是赤裸裸的坐着讲话实在不怎么雅观,尤其是那根怪屌在近看之下更显得无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灯光所造成的阴影所导致,这时候柱身中段隐约有着镙丝状的物体嵌在皮肉里面,尽管难以瞧个真确,但半透明的草黄色外层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刚被这管东西肏过,陆岩城不禁闷哼着说:“我不是已经坐在这儿了吗?想商量什么就快点提出来,只要别跟我胡扯就好。”
  一看陆岩城答的乾脆,老色鬼也不再迂回曲折的打转,他直截了当地点出主题说:“是这样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眼前这几个房间里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带你去参观一下,然后再邀请你的女伴留下来体验一番,当然若是她不喜欢的项目都可以跳过,不过我觉得她是位可塑性非常强的美女,因此应该会乐于尝试,现在的气氛我认为很适合跟她提出这项建议,只要你肯帮忙踢出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我保证你会有不虚此行的之感。”
  书名:骚妻赋(曹若白篇)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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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塑性很强就是说自己的老婆应该很好调教,讲牛津腔英语的好处就是即使是在讨论要干坏事都能显得文质彬彬,不过安华虽然有满脑子幻想和计划,可是陆岩城并不打算让这老色鬼如愿,因此他毫不迟疑的挥手拒绝道:“那就不必多此一举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妓,有些游戏永远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实验。第二:该怎么玩或是想让哪个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后才由她全权作主,而且只要是动用道具的花样我都不会同意、她也不会喜欢。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等这轮结束以后我就要带她回饭店休息,这场一夜情般的露水姻缘就到此为止,谁要想再搅和下去恐怕只会自讨没趣。”纵然一开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是个处境优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种反应都暗中盘算过,所以他不仅锲而不舍、并且还欲擒故纵的说道:“老弟呀,欧美那些性爱俱乐部的玩意儿你或许都见识过,不过我这里的绝对更精彩,除了传统的各种花样和道具,我还配备了高科技的新东西,那不仅能探测出女体的快乐指数、甚至能让她们把最私密的性幻想与性经验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果不是你这么慷慨把这么标致的美女奉献给大家分享的话,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宝贝拿出来卖弄,我在印尼算是贵族阶级、我也看得出来你必定有些来路,因此咱俩惺惺相惜本就天经地义,不是有句话说交易不成仁义在吗?如何?赏个脸,我先带你进去参观一次再说。”
  绿帽公露出犹豫的表情,因为他没想过要让曹若白离开自己的视线,但老色鬼说的那项高科技却委实叫人心动,如果真有某种科学仪器能让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露出来,那不啻是看穿了一个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这种属于上帝或魔鬼才能拥有的能力与境界,对一个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只是跟随上帝可能尚无问题,若是跟魔鬼打交道恐怕后遗症会尾大不掉,即使明白这颗诱饵是包了糖衣的毒药,不过在艺高人胆大的陆岩城眼中看来,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所以他决定来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险游戏!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2
  任何人只要意念一动,眼神必然会出现变化,即使有少数人能掩饰的很好,自以为能够不露痕迹,但看在有办法明察秋毫的老狐狸眼里,依旧可以在刹那间就捕捉到足以见缝插针的机会,所以擅长掳获人心的安华一发现陆岩城的双瞳曾经迅速收缩又放大,马上打铁趁热的怂恿着说:“不是好东西我就不会拿出来和好朋友分享,我猜你一定跟我有同样的理念与自信,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们也可以只挑你有兴趣的先看,至于比较普通的设备你想略过也无所谓,不过那些高科技的尖端仪器你若失之交臂可就太可惜了。”尽管内心已经被老色鬼说服,但是瞧着老婆仍在那边和一大群人玩的不可开交,总是有点不放心的绿帽公不禁皱眉应道:“最好是等沙发床那边告一段落,我再带着凯蒂跟你一起去参观,要不然若是你那两个仆人得寸进尺的话,你我两人又怎会晓得有人犯规呢?”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安华露出一副土霸王的表情说明道:“放心,印尼在某些地方跟印度的种性制度相当类似,阶级划分的非常清楚,仆佣跟奴隶基本上只是称谓的不同,但本质上并无多少差异,除非这些人打算不要命了,否则决不敢造次,这次我破例让他俩吃点甜头,是因为你的女人太优质了,所以他们感激都来不及了又岂敢造反?
  假如你真不放心的话也很简单,我就叫山托索帮你盯着,这样你总该释怀了吧?”老色鬼话一说完立即挥手呼叫山托索,然后也不管那胖子正骑在曹若白背上玩夹攻,他叽哩呱啦地讲了一串印尼话以后,便挨近陆岩城耳边解释道:“我全吩咐好了,保证咱们的女主角万无一失,其实真要了解那些东西的好处,女人还是别带在身边比较好,以免她们搞懂了以后反而会害怕泄漏内心的秘密而产生不必要的抗拒,所以趁着凯蒂正在忙,我赶紧带你去了解一下。”这一来陆岩城已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看着曹若白被胖子和拉登夹在一起玩三明治,嘴巴还得轮流招呼好几根软硬皆有的肉棒,他只好在迈开步伐的同时闷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山托索,他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提到山托索安华好像有些得意,只听他压低声音轻笑着说:“胖子以前当过我的司机,后来峇里岛开始流行卖屁股及牛郎业兴起以后,他便辞职去捞卖牛奶那一行,可是早期客户都是欧美的女人为主,他的外表和英语又都不及格,所以生意惨澹,加上生性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只好熘到台湾去当劳工,可是异乡的生活又怎会太好过?因此才回头求我帮他清理债务,以便能够回故乡重新作人,而他就利用曾经在牛郎圈子混过的关系,这几年倒也依约找了好几个敢玩的女人让我当实验,这种相辅相成也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就是我会信任他的主要原因,老实讲他对我倒算是忠心耿耿。”
  眼看就要转进右边的走廊,陆岩城一边注视着正在和山托索换手的阿利、一边观察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在和谁眉来眼去,但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挡在那里摸奶,使他根本瞧不到曹若白的脸蛋,因此他再度闷哼着说:“胖子算是你私人雇用的皮条客就对了?按照你俩这种特殊关系,你是给他月薪还是按件计酬?”一走进甬道沙发床上的情景便被抛在脑后,而老色鬼对绿帽公的问题也答得乾脆:“每个月我会付他一笔固定的车马费、其他则论件计酬,如果女人条件不赖又放得开的话,我会多给他一笔奖金,在这里不流行一男一女的玩法,所以每个女人他都可以分一杯羹,我想这对他而言应该是一大动力。”究竟岛上有多少牛郎、其中又分成几个团体在揽客经营,陆岩城完全摸不着头绪,因此他只能在即将进入右侧的第二扇房门时回头再往外看了一次,然而小白的身影已不复见,所以他有点怅然若失的应道:“山托索天天在帮你物色可以下手的对像,你就不怕会找来有爱滋病的女人吗?”对于这个号称是二十一世纪的黑死病,老色鬼竟然毫不畏惧的回答道:“怕腥就不会下厨房,何况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吗?人生在世不过就是图个痛快,再说爱滋病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十年以上,根本就防不胜防,而且你如此年轻都敢跳下水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啥好顾忌的?即使真的感染到不治之症,至少也玩够本了,倒是你的勇气很让我敬佩,老实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只是个有好色无胆的小毛头罢了,那种只敢幻想却不敢付诸行动的伪君子观念,真不知浪费了多少能够尽情欢乐的美好时光,所以人要懂得即时行乐,匆匆来去的人生何苦要入宝山而空手回呢?”
  安华这番话讲完,两人已先后走入室内,望着琳琅满目的科技化设备,陆岩城只能点着头说:“看来卫生方面的安全考量人皆有之,不过爱冒险的人总觉得死亡者不会是我,这种类似赌徒的心情应该是古今中外都没有两样,既然我们两个在这方面算是同道中人,那你就把这儿的宝贝有何功能都仔细帮我介绍一下,但是绝不能有毒品类的东西,这是我的禁忌之一,没问题吧?”听出了绿帽公言语之中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老色鬼不由满脸奸笑地指着透明的床头柜应道:“黑社会才会用毒品控制妓女,咱们是绅士,当然不会去搞那种下三滥的把戏,你瞧,这张十尺宽的大圆床可是特制品,除了中央部份有五片让女人乐不可支的波浪板以外,边缘的圆框都能凸起十五到三十公分的高度,它多功能的作用你应该晓得,还有,必要时只要按钮一压,整个床面会变得像水床般冰凉和柔软,有人说搞强奸时这个设计最实用,因为女人一旦陷在里面便很难挣脱出来,等被撕衣舔奶以后,没有一个会不逆来顺受的,到最后必定会主动把大腿张开,所以这成了许多强暴狂的最爱。”
  用手试了试床垫的柔软度,再摸了摸那种看似有着颗粒实际上却非常光滑的布料,陆岩城大致能想像出安华所说的场景,不过光凭这样还不够,因此他进一步问道:“总共三尺高的床铺深度应该还不够,莫非是周边还能升高?”zoxc09.jpg老色鬼对他投以赞许的眼光应道:“你果然是个内行人,不过不是周边升高而是中央可以下陷两尺半,只要启动这个装置,女人就像掉入一个没有重力场的漩涡当中,越挣扎就会越难脱身,而且这种最新奈米材料加上防弹钢丝所编织出来的床垫,就算是很细的高跟鞋跟都踩不破,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有位兰花航空的空中小姐,身高一米七四的她陷在里面和我搏斗了快五分钟,最后却主动抱住我要求快点帮她止痒,呵呵,通常再贞烈的美女也只能撑个三分钟就算不错了,她算是异数,只是淫浪起来的程度同样叫人侧目,搞完一次以后我问她想不想被绑起来狠狠地干,她不但立即同意还嚷着想要多几个男人来一起玩,所以女人性心理的千变万化绝非我们所能臆测及掌握。”对于这位空中小姐的事陆岩城并不怀疑,他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床下的地板是活动的吗?否则床垫怎能下陷那么深?还有,你是不是每次都会在事前就对女人下药?”
  “喔,不、不、不!”
  满脸委屈的老色鬼指着墙上一个黑色面板说:“那里头给女性用的药物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我喜欢第一次是顺其自然或用强迫的比较过瘾,药物只是用来助兴而已,假如是玩大锅肏的话,不给女主角来点东西,她们要不是一轮都没搞完阴道就已乾涸、不然就是因为太过紧张或体力不足难以为继,因此我从不用药物放倒女人,与其如此,不如想办法让她们坐上我这张大圆床,这样搞起来绝对会更有征服感,除了你说的地板可以电动开阖以外,其实下面还有个地窖,里头备有一张禁锢床可以用来对付最难缠的美娇娘,只要大圆床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一切就能搞定,这样你明白了吗?”
  总之是机关重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连环圈套就对了,了解老色鬼的用心良苦之后,陆岩城随即提出他最感兴趣的话题问道:“谈谈你那些高科技的尖端设施吧,它们到底安置在哪里?”
  提到这些昂贵的宝贝,安华可就得意了,他先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压下一个按钮,然后才指着床顶的天花板说:“注意看床头柜和你头上的明镜,其实那不是玻璃而是水晶,里面布满了各种感应线圈,只要床上的女人情绪和体温开始有所变化,这些水晶板的颜色也就跟着逐渐改变,从浅绿到深蓝、再由黄色一路转换成赤红,其间大概有十二段层次的变化,只要由蓝突然变黄,就表示女人已经上火,一旦出现了粉红色即意味着女人正在丧失自我,趁着她们浑然忘我之际,男人可以问出很多她们的秘密,如果再喂她们喝点特制饮料,保证她这辈子被几个男人肏过都会钜细靡遗的透露出来。”
  催情剂或春药的功能不难理解,可是安华所说的『特制饮料』竟然还能叫人说出心里的秘密,这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这种饮料是量产的或是你自己调配出来的处方?”
  老色鬼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始解释:“基本上所有原料都是别人生产的,其中西药、汉方及各国土产都有,但是在有心人的研发与我自己的一再试用以后,我目前使用的全都是混合或改良过的私人用品,所以坊间绝对买不到,不过第一手的药材我仍得向外界购买,有时候我还会看对方是怎么样的女性才动手调配,毕竟每个人的体质及荷尔蒙的引燃点都不一样,如果气氛不够的时候,剂量或品种自然得加倍使用。”
  从小看武侠小说总不乏运用这类春药的描述,因此陆岩城一面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些水晶感应片、一面半信半疑的继续问道:“剂量因人而异我能理解,但是你又如何得知甲乙丙丁的体质差异和谁该用比较重的份量呢?”这次安华索性走过去拉开墙上的面板说:“这里摆放的药丸及软膏不是用来抹就是塞,没一样是口服的,主要功能就是让女人不断分泌淫水和松弛肛门的肌肉,否则遇到原装货与经验不足的,想走后庭或玩双龙入一洞根本没有可能,不过这些已经失去了新鲜度,只能偶尔拿来辅助一下而已,现在更高档的玩意儿是药水及嗅闻剂,无论是要催情、迷幻或是晕眩,每样我至少都有五种法宝可以视情况单独或交叉使用,只要喝下任何一种药水,女人必然都会出现反应,有的是眼神涣散、两眼迷蒙,有些则会变得水汪汪,更厉害的则会双颊泛红、媚眼东瞟西看,甚至会不自觉的一直舔嘴唇,若是已经接任临界点的则会挺胸扭臀发出淫荡的痴笑,或者两条腿绞的像有虫子在咬她们下体,虽然徵兆只会持续个三、五分钟,但却足够男人对她们上下其手、甚至一蹴及就了,所以只要时机不错或是布局缜密的话,我敢保证决无女人可以逃出生天。”这种天时地利人和加上药物的说法,陆岩城当然不会反驳,因为用那种组合去猎杀美女的成功率可想而知,但想在女人的饮料里渗加药水可没那么容易,别说目标可能警觉性很高、通常女孩子也懂得不能落单,所以他故意提出症结点问道:“美女若没有男朋友跟着也会有女伴同行,总不可能一被你盯上就会掉入罗网吧?”
  安华指着最上层的一排香水说:“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世界名牌,只不过里面的液体已全部更换过,若要当成礼物送便会重新包装,否则不管是在汽车或小包厢里头,只要打开瓶盖三至五秒就能骤效,我试过的有效距离是五尺方圆,所以只要能共舞一曲或同桌吃饭,失败率几乎等于零,因为你可以先打开一瓶使人精神恍惚或神经反应会逐渐迟钝下来的,等同桌人都眼神呆滞以后,你再针对目标下重药即可,有时候你就算想一箭三鵰也绝无问题,总之迷幻类的嗅闻剂你得事先吃颗解药就能使用,如果只想催情就随时都能打开瓶盖,就算当杀虫剂到处喷洒亦无关系,而且有些是男女通用,那种乾柴烈火的程度可想而知。”对这些黑道惯用的猎艳伎俩陆岩城并不会太陌生,但道听涂说跟这样面对面的讲解感受自然大不相同,因此他随手拿了一瓶端详着说:“这要是在台湾给计程车司机拿去害人,恐怕社会桉件会层出不穷,不过精神病患所使用的FM2沦为强奸药丸已不算新闻,可是它只会让食用者意识混乱和胡言乱语,并不会真的把什么秘密说出来,所以你是否另有其他宝贝没有告诉我?”发觉绿帽公对手上的嗅闻剂非常有兴趣,老色鬼故意清了一下喉咙才缓缓应道:“这东西其实你应该比我清楚,目前在台湾神仙水不是很流行了吗?听说很多夜店和酒吧使用的非常泛滥、不是常有新闻说女客喝了以后被带到汽车旅馆玩大锅肏,搞到血流不止还迷迷煳煳的吗?其实真的神仙水最早是情报界逼供时在使用,并不做其他旁门左道的用途,后来有不肖的情报人员利用它来玩弄女性、甚至还把密方卖给日本的黑社会去大量生产,所以现在只要肯花点钱几乎是唾手可得,然而黑道本就是偷鸡摸狗之徒,因此在偷工减料的考量之下,并没有加入最主要的实话血清,少了这项高科技的东西神仙水也就成了迷奸药水,完全丧失了叫服用者讲实话的功能,故而那只能称做迷魂水;不过我的还是原汁原味,只要几滴下肚,女人诚实的程度只怕会让你大吃一惊,呵呵……这才是神仙水真正的价值之所在,聆听美人儿自述她们的性经验和性幻想,大概是比坐太空梭上月球还更刺激的享受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明白神仙水的来源和功能以后,陆岩城的灵魂不由自主地悸动起来,就彷佛是被魔鬼拨动了心弦,那种可以看穿或得知他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秘密,对任何人而言肯定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因为从某些角度来看,能得知一个人深藏不露的秘密和想法,等于是能够掌控到那个人的一部份思想和行为了,所以凡夫俗子有谁不想拥有如此的能力?即使知道这很可能是一颗包着糖衣的毒药,但喜欢冒险的人大概都敢赌上一回吧?因此绿帽公紧盯着满橱子催情药水好奇地问道:“这些东西的成本很高吧?而且你好像是以液体的为主,颗粒状及粉末的似乎都没有?”
  关于这点老色鬼倒是相当得意,他用自信满满的口气应道:“因为这些无色无味的药水使用起来最方便,不管是混在任何饮料和食物里面都不虞穿梆,只要不是一级的动情春药,挥发期都在五到二十分钟以内,所以第三者很难发觉食用之人的生理变化,当然也就不会捅出娄子,不过要是使用强烈的高级货就得看准场地及时间才行,否则猎物要是如斯响应又不能立刻得到纾解的话,恐怕就会有无法预料的后遗症出现,因此懂得灵活运用与因势利导才算是一流的猎人。”看来连想害人都得手法熟练才行,瞧着眼前那堆药物不晓得已害过多少女人,陆岩城不由得双眉微皱的说道:“假如售价便宜又到处都买得到的话,那峇里岛上的牛郎岂不是人手一瓶,随时准备使用?”
  “喔,不、不是这样的。”
  安华指着一小瓶造型精美的香水说:“顶级春药像这样10CC就得五百美元,在印尼买得起的人并不多,通常沙滩男孩有颗廉价的迷幻药丸就不错了,所以岛上不可能出现滥用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在雅加达有个富豪会利用暴力使用这些药水,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观光客无论有无男伴,如果和诱失败时他就会派出打手,伺机把人抓住以后用注射的方法放倒目标,女人当然施打的是一级春药较多,男人则不是打麻醉剂就是加料的FM2,后者不但会令人瘫痪无法站立、药效过后也会不复记忆,其实整个轮奸过程他可能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事后一片茫然罢了。“
  科技和医学进步的愈快速、害人的东西也就生产愈多,这些防不胜防的小道物品令人头皮发麻,除非,你是它们的拥戴者之一,一旦沆瀣一气,那么你就会了解它们的宝贵和可爱,而老谋深算的安华正在等待——等待绿帽公问的更加深入、或是向他请教可以到哪里购买。
  然而陆岩城并未再问下去,他只是把手上的香水瓶放回橱子里说:“如果屋子里没有其他新鲜物品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了。”如此澹定的姿态让老色鬼颇感意外险,但是在未达目的以前,他可不想让煮得半熟的鸭子就此飞掉,因此他连忙用遥控器打看一面萤幕墙说:“你看,这是去年一位菲律宾当红女星的记录片,注意看她的表情和听她在讲些什么,然后再比照旁边的体温变化表你就会明白,女人的身心几乎是可以无限制地一直开发下去。”
  约二百寸大的萤幕墙上出现一位三围惹火的美女,深邃明显的五官在艳妆浓抹之下相当妩媚动人,一丝不挂的她双腕被用黑色皮带扣在床头的铁柱子上,旁边除了安华还有一个面貌丑陋的中年男子,两个男人的阳具都软绵绵地垂在那里,应该是已经狂欢过才拍的画面,不过他俩并没出声,只见那位皮肤略微黝黑的女明星不停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哼呵道:“啊,我喜欢被吊起来打屁股……肏五分钟……打一分钟……最好是五、六个帅哥围着我轮流上最刺激,嗯……你很丑、老二也不大,但是很会乱冲……所以被你干感觉还不错,嘻嘻……而且你比较慷慨,不像上次那个小气省长,玩了人家一个月才送一颗两克拉的黄钻戒……若是你能够安排我男朋友进市政府当小主管……那我就让你免费再爽半个月好不好?”由于并非一问一答,所以一看就知道影片已经剪接过,但陆岩城晓得重点不在这上面,从女明星如痴如醉的饥渴模样与略显涣散的眼眸看来,确实是有吃过某种药物的迹象,那辗转反侧的美好胴体与双腿之间的大遍水渍,都意味着她还想要的更多,果然安华都还来不及解说,她便已在墙上娇喘着说:“哦,来嘛……人家还好想要……快点!我的主人们……人家真的好想被更多男人活活干死在这里!“
  画面到这儿被按下了暂停键,望着不再蠕动的黑发美女,安华才满脸猥琐的诡笑着说:“女人淫荡的本性一旦被激发或诱导出来,对男性而言可说是胜过拥有一座金银岛,因为再有钱有势的大亨若是少了这一剂回春药,人生其实也没多大乐趣可言了,所以伪善的布道者才会去金屋藏娇和包养名妓,人类是最懂得假仁假义的动物,从来不顺着本能过日子,而我俩既然选择了随性而活这条路,就应该可以无所不谈、甚至进而成为莫逆才对,不知道阁下认不认同我这个见解?”瞧着老色鬼一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阴险模样,陆岩城不由得有些莞尔,他指着墙上的静止画面回答道:“如果你是奢望凯蒂会让你拍这种影片,那绝对是门都没有,因为玩归玩,被人偷偷留下记录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所以我劝你少动她的歪脑筋、趁早打消这个馊主意,否则保证你会自讨没趣。”尽管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并不气馁,他继续播放着静音后的影片说:“这年头录影带还有什么稀奇?就算是名人的A片恐怕也卖不了几块钱,我说过,这是一种女性心灵活动的探讨和研究,其实这位菲律宾官员会要我进行全程录影,主要是他动了想把这位女明星养起来当禁脔的念头,可是在我这里连玩了三天以后,他便彻底放弃了,原因就在于他听见了这个女人真正的心声,所以事情要看你从哪个角度去解释与分析,只要运用得宜,我想地球上的怨偶或离婚率最少可以减半。”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再瞧着墙上四王一后的混战镜头,陆岩城乾脆直捣核心的问道:“我始终搞不懂,凯蒂都已经被你享用过了,而且她人都还在外面被大锅炒,你究竟还想对她做什么?坦白点,别再拐弯抹角的闪烁其词,要不然我可没空陪你闲聊。”
  事情既然已谈到节骨眼上,老色鬼也知道再穷耗下去只会两手空空,所以他一举关掉影片应道:“好,那就由我先来作交心行动;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来,凯蒂是最符合我胃口的美女,不但年轻敢玩,并且潜能无限,我总觉得只要循序渐进的给予调教,不出半年她一定会变成全世界一流的最佳床伴,这就跟中国人说练武一样,不是旷世奇葩怎么薰陶都没用,只可惜我的改造阳具这阵子又恰好故障,所以没办法让她体会到绝顶的刺激与快乐,因此我才会找你商量,看待会儿是否能带她进来参观这些设备和我威风八面时的记录片,我相信她只要听到那些女人呼天抢地的叫床声、以及她们爽到浑然忘我的迷人表情,我猜她一定也会想尝试一次;故而接下来就看小兄弟是否愿意玉成此事了。”观赏一位绝世美女淫态毕露遭人轮流痛宰的画面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听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呐喊出内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类善变的心理与奥妙的思想,始终是医学和科学亟欲解读的领域,但时至今日成效依旧不彰,所以若说壁橱里的药物对陆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绝对是骗人,只是在怎么盘算都是自己吃亏的情形下,他委实不晓得为何要同意这项提议?
  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后,他提出了反问:“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再说,一:既然你的人工阳具仍然停摆,凯蒂就算肯进来参观又有什么用?二、如果这是项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场来说,我有凯蒂这样资产,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跟我交换?”只要对手肯谈,对于在商场打过滚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华马上用沉稳的声音应道:“我可以免费提供所有的设备和药物、以及如何有效运用药物猎取目标的全部经验,而且所有的猎物我都愿意和你共享。其二,虽然我的再生阳具在故障当中,但很多设施依然可以让凯蒂乐不思蜀,假如我观察无误的话,她应该是个很喜欢被禁锢起来奸淫的美娇娘!”听老色鬼说的挺有把握,陆岩城不免有点狐疑的问道:“禁锢?你是指捆绑或上手铐脚镣之类的吗?呵呵,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凯蒂从来不搞这些鬼把戏,SM或滴蜡烛等她是一概拒绝,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即使绿帽公说的斩钉截铁,不过老色鬼依旧自信满满地应道:“那咱们就来打个小赌如何?假如我赢的话那就请阁下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当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这根东西才能算数,至于今天只要凯蒂肯进这几个房间参观就好,她是否愿意尝试那些助兴用品我都无所谓,英国教育讲究绅士风度,所以最后阶段都是由她作主,绝对不会有强迫就范的鸟事出现。”一个男人会如此锲而不舍、或是说执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还有最重要的环节未曾透露,因此陆岩城像在打量泼猴般的盯着他说:“你想赌什么暂且放在一边,按理说你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了,为何对凯蒂会情有独锺、并且好像非绑鸭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诉我原因,其馀的咱们才再继续讨论,否则一切就到此打住。”绿帽公的态度异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选择令安华无从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掷的应道:“也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咱俩绕来绕去没有交集,如果说凯蒂让我惊为天人应该不算过份吧?只要碰到这样的好对像,我那个奇特的癖好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总是搞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因此我才会有这不情之请,不过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伤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欢听一流美女毫无保留的叫床与呻吟而已,那种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最佳礼物,故而我不仅乐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难拔的地步,现在我把真心话全都说出来了,就看你是否愿意成全我这个可怜的老人了。”有点意外的陆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说……要凯蒂像作成人秀那样表演给你看?或者是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节和花样你没讲清楚?
  怎么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你的重点在哪里?“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见他忽然连指了三瓶香水说:“重点就是我想帮你把她调教成个人专属的性奴隶,但在阶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须同意让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导她、训练她,最重要的是能够彻底的征服她,整个过程你从头到尾都可以参予,重点是让我放手去做,然后大家一起快乐!事实上偶尔你若愿意神隐个一、两小时,情趣必然还会加倍。”
  瞧安华说的口沫横飞,陆岩城真搞不懂老家伙这种一厢情愿地想法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因此他马上泼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别忘了我和凯蒂只是观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国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遥远了些?”
  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满怀信心的挨近绿帽公说:
  “所以我才说咱俩来小赌一盘嘛;半个月后我就会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阳具,同时增设最新的功能,回程时我会在东北亚选个大城市落脚,所以只要你跟凯蒂同意,届时你们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过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门为首选,这样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堆设备旅行,如何?我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还不够清楚。”
  陆岩城毫不客气的追问着说:“为什么是以港澳为首选?高雄、东京或是首尔就不行呢?”
  有疑问就是已经大感兴趣,所以老色鬼赶紧补充说明:“不是不行,而是何处比较方便而已,或许到台北对你俩最方便,我当然也很想顺便去101大楼吃美食兼欣赏夜景,不过那边的会员并无人加入我们私下成立的联谊会,所以可能感应床就会借不到,如此岂不是少了一项乐趣?否则从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韩国首尔,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会员在活动,中国才刚有人加入,数目应该仍在凤毛麟角的阶段,台湾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计十三人,所以只要把这个因素撇开,随便你指定我到台湾哪个城市都没问题。”
  原来这些家伙食髓知味,竟然还在自组联谊会,看样子这种跨越国界的轰趴大杂烩正方兴未艾,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还牵扯着不少达官贵人,不过欲海本就无边,一旦嚐到甜头肯定是任谁都难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汹涌过后,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啰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么?
  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他虽然心里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假如她喜欢被捆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她拒绝也没关系,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系,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恶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3
  安华这套仁尽义至的说法,无非就是要迫使绿帽公只能二者择一而不再作他想,但陆岩城又不是笨蛋怎会不明白这老色鬼的企图,只是既然要把娇滴滴的鲜嫩老婆提供出来让别人奸淫和分享,有些部份或许放弃一下掌控权去随波逐流会更有搞头,因此在迅速思考及略加判断以后,他反过来倒将一军地说道:“要解决这个问题倒也不会太难,等一下我们两个就私下和凯蒂一起当面谈,结论也以女主角所说的为准,这样够不够公平?”
  只要有任何一丝机会,对老色鬼而言就算是胜利,因此他立即点头应道:
  “没问题,我绝对不会胡说八道而让凯蒂有一丁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那么,现在咱俩是要继续去参观其他房间、或者回到外面去准备开小组会议?”对于很多性交用品与凌虐性质的道具陆岩城并无多大兴趣,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外面应该也差不多要告一个段落了,我们就直接出去等她好了,问题是你想跟她在什么地方讨论?”
  老色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回答着说:“这种细节你就甭操心了,倒是在我们出去以前,我有两样东西想送给你,就当作是我们成为好朋友的见面礼好了;来,这三瓶特制的药水是目前全世界最强烈的催情剂,其实就是一般人所说的春药,这种东西合壁的秘方我保证有钱都买不到,别看它小小一瓶只有十CC的份量,但女性一次只要喝下四分之一,必然会性慾高涨和渴求多方的安慰与满足,若没有三、五个男人一起陪伴她的话,结果一定会因慾火焚身而伤及脑部神经,所以一旦使用了就要让她痛痛快快地爽个够,否则爱之适足以害之,还不如不用比较安全。”
  “总之会有后遗症就对了?”
  一听见会对人体产生不良影响,陆岩城当场便想拒绝这项礼物,因此他故意板着脸说:“玩归玩,我可没打算让凯蒂受到任何身心的伤害,所以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就好。”
  瞧着陆岩城就要把药水推回来,老色鬼马上按住他的腕部轻拍着说:“稍安勿躁,我的好朋友,除非是喝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剂量又没男人满足她,否则这种春药不仅没有致瘾性、而且绝对没有丝毫后遗症,我刚才说的那点是唯一要注意的,所以我才特别提醒你,除此之外,我敢说用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叫好的,呵呵,其实这东西欧洲和日本的色情行业用最多,听说台湾早期在某个温泉乡也很流行美女与野兽的表演,以前搞这行的皆是暴力和毒品双管齐下才能让女人乖乖听话,现在则只要喝点这种药水便万事OK,甚至欲罢不能,所以您就收下吧!
  等你见识过其中妙用以后你就会感谢我了。”
  推到一半的药水又被按回了手里,陆岩城低头看了看那黄色的小玻璃瓶,心里忖度着安华刚才所说的那段话,莫非这种春药真能使一位贞洁烈女甘于与动物或爬虫类交尾?礁溪美女与狼犬的表演传说很多人都听过,他也亲耳听过老一辈的人物出来现身说法,本来他一直都带着点疑问,如今却只能默然以对,而老色鬼看到他不再推辞,马上又拿出一个小塑胶袋递给他说:“这就是最高级的实话血清改良品种,三粒胶囊都是糖衣包装,必要时可拆开把粉末倒在催情水里头混合使用,一旦你让枕边人吃下这种药丸,就得准备好要经历一场心灵与思想的震撼,因为你听的真心话很可能会让人有如在搭乘云霄飞车,届时到底是会爽到直上青天、或是整个坠入地狱就只能碰运气了,还有,这种药男性吃了同样有效,注射用的液体产品很快就会量产,有机会我一定送你几瓶试用看看。”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一种属于魔鬼的诱惑,但人总是会有好奇心,再加上自恃艺高人胆大,所以明知老色鬼正在挖陷阱,可是铁齿的陆岩城就偏要来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虎山行,他把两样东西都拿在手里之后,索性抬头挺胸的告诉安华说:“也许我可以先拿别的女人当试验品,如果效果当真不错的话,那我在这儿就先谢谢你了,呵呵……我怎么觉得自己快变成坏坯子了?”两人相视而笑以后,安华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带头往外走着说:“您老弟艳福不浅,身旁有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任你予取予求,我要是有你这种好运道,就算会散尽家财也在所不惜,人嘛,三餐安定、衣食无忧之馀,图的不就是个痛快吗?有人是嗜酒如命、好赌成习,或者整天在争名夺利想累死自己,而我从小就只有一个宏愿——那就是玩遍天下各国的美女!哈哈,感谢兄弟你又让我更上了一层楼,也希望我俩会永远都志同道合。”
  本来对老色鬼并无好感的陆岩城虽然不认同这家伙此刻的说法,可是在曹若白已跟安华合体过的情形下,他再去多讲几句尖酸刻薄的话不仅徒留笑柄,也会显得自己非常不上道,完全像是个玩不起的人,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以后,随口便咕哝着说:“希望你这些药物跟设备果真能发挥一点效果,要不然凯蒂若是兴趣缺缺,咱俩的友谊恐怕也只能限于今晚而已。”已经走到门外的老色鬼满脸堆笑,他再次拍了拍绿帽公的肩膀应道:“放心,我这儿宝贝不少、手上也还有许多药效不错的偏方,只要你有兴趣或需要,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和凯蒂试用,呵呵,一提到咱们的大美人,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走,我俩快到大厅去瞧瞧她是否有空可以马上聊一下。”走出甬道花不了几秒钟,陆岩城也懒得搭理老色鬼,因为现在他比较在意的是老婆被人群奸成何等模样,所以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抢先跨回客厅里,眼前的景像是曹若白两腿大张地跪在床中央,抱着她从后头大干特干的是普利马,不过除了前面有三个男人抢着让她舔屌以外,两侧的阿利和假猫王也一起在爱抚她的乳房与雪臀,这个以一敌六的场面似乎已到了尾声,若不是山托索和较矮的男仆坐在床边观赏,整个战况差不多已能一目了然。
  一路从甬道口走到床尾,床上的每个家伙老二都呈现软趴趴的情况,那种体能已灯尽油枯,眼睛却仍然闪烁着贪婪光芒的色鬼模样,还真应证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的那句老话,假如继续让小白在此多留一天,大概免不了会有人当场挂在她肚皮上,不过此时陆岩城想弄清楚的是除了正在奋战的普利马之外,山托索及那位男仆是否还有馀力再玩下去,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未瞧见他俩的命根子究竟是软绵绵或依然硬挺?娇柔的嗯哼声与偶然会提高音调的喘息,再加上不时会冒出来的一长串呻吟,意味着曹若白的生理状况依旧非常敏感,这种不该有的状况委实令人感到意外。
  因此陆岩城赶紧绕到前面去瞧个仔细,原来看似游刃有馀的鲜嫩少妇早就满脸豆花,那些已经乾涸掉的精斑隐约可见,而只乾掉一半的则呈现半透明的黏稠状,至于刚喷洒出来的也不全然是乳白色,可见那绝非第一回合的发射而已,若是还有大半部份是被女主角吃进肚子里,那么床上的男人每个搞不好都曾爽出过三次以上!若是再观察细腻一点,美人儿的粉颈、乳房、小腹与股沟其实都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在一大群男人连番灌溉之下,三个肉洞遭到内射的总量恐怕超过一个香槟杯的容量,扣除掉外射与未中目标的游离弹,难怪这票色鬼都呈现出完全被淘空的模样,即使是仍在作困兽之斗的普利马亦已到强弩之末,尽管他那根大老二还能快速抽插,但安华却已面露不耐地催促着山托索说:“喂,告诉你这位朋友,别再硬撑了,该射的时候就射个痛快,拖延时间只会让感觉越变越迟钝,这是何苦来哉?”
  事实上不必山托索再多费唇舌,太阳穴青筋暴涨的普利马也无法再坚持不懈,只见他仰头发出一声怪叫以后,整个身躯便开始抖簌起来,随着他叽哩呱啦的话语及胡乱挺动的屁股,谁都知道他正在射精,而使劲扭摆雪臀去大肆迎合的曹若白总算在愉快的喟叹声中首度回头观望,当美娇娘忽然发现老公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三尺远的地方时,她的俏脸虽然瞬间就浮现一抹红云,可是那垂涎着精液的嘴角、以及那双狂野又放纵的眼眸,却构成一幅无比淫邪的画面。
  普利马维持不到十五秒便兵败如山倒,当他颓然而倒之际,晓得接下来已无戏可唱的少妇立即推开其他人坐了起来,她先用媚眼风骚地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才慵懒却姿态优雅的侧身从沙发床上滑落下来,紧接着她竟然宛如处女般,用双手护住一遍狼藉的三点要塞,并且还羞人答答地冲着老色鬼问道:“你这里总该有个可以净身的淋浴间吧?”
  正中下怀的安华马上挽住她的手臂应道:“当然有,除了没有配备温泉以外,就算你想泡牛奶澡都没问题,至于淋浴也有三种不同的设施与情调,只要你喜欢,就算每种都试洗一次也无妨。”
  众目睽睽之下曹若白自然不会想每样都尝试一次,因此只要求能尽快让她把身子洗乾净就好,瞧着她俩像情侣般互勾着臂膀走入甬道内,绿帽公先是打量了一眼东倒西歪的牛群,然后再盯视两名男仆片刻,因为他实在很怀疑这两个家伙会没有犯规,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肉棒插进老婆的体内?但既然主人都没开口关心,他又怎好去质问他们,不过他虽然认为此刻沉默是金,山托索却突然朝他挥手问道:“请教一下,凯蒂沐浴过后我们还可以再来一次吗?”面对这群贪得无餍的大小色鬼,陆岩城实在懒得回答,何况他也不知道小白是否洗完澡后就会打道回府,因此他只是像在赶人般的挥了挥左手说:“我看你就甭奢望了,还是趁早穿好衣物回家去吧。”
  尽管想断了这群人的贪念,可是陆岩城都已经转身走进了甬道里,背后那群人却仍旧在七嘴八舌的争论,似乎在意犹未足的情况下,占绝大多数的人想要再来一次,不过普利马若非较为理智便是看得出安华的意向,因此他比手画脚的模样彷佛是在制止那群人别再妄想会有第二回合的出现,其实真正的主导权目前仍属曹若白所有,所以在多说无益的混乱当中,紧紧跟随着女主角肯定是最聪明的选择。
  眼看老色鬼搂着小白就要走进右侧的一个房间里,陆岩城连忙大步追了过去,就在他刚贴近过去那一刻,安华恰好用充满期待的口吻柔声问道:“宝贝,你有没有幻想过被男人绑起来强暴、或者是更进一步地被禁锢在小牢笼里让一大群色狼长期轮奸?也许再来点暴力凌虐的色彩你会觉得更有滋味?”突如其来的一问让人有些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只听曹若白发出一串咯咯的轻声娇笑,但是就在她扬眉准备说出答桉时,可能是因为陆岩城贴的太近使她惊觉到老公就在身边,因此在眼珠子滴熘熘的一转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女孩子多半都喜欢半推半就的气氛,真的遭受到暴力綑绑时应该会很害怕,那样对男女双方其实都不太理想,所以我不会想要碰到那种事情。”这个答桉令陆岩城心头一喜,因为这表示他的判断没错,老婆曾在鱼水之欢以后的心情告白也不是谎话连篇,所以他略显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胸膛,然后朝老色鬼比出了一个赢家的手势,但安华并不认输,这位像牛皮糖一样黏手的男主人继续向曹若白游说道:“或许你先参观一下里面的设备再做决定还不迟,我相信那些东西会比我的语言更具说服力。”
  门一推开美娇娘立刻停下了脚步,望着满坑满谷稀奇古怪的设备,她的俏脸又嫣红起来,因为任谁都一眼便能看出那些东西的功能和作用,就算有些是前所未见的玩意,但光凭那些铁链、扣环与脚铐、绳索以及改造过的打桩机等等,不必联想也知道是要拿来干什么,因此曹若白先飞快地瞟了老公一眼,然后才羞赧地轻推了一下安华的肩膀说:“你这是在收藏还是准备开设性爱器材博物馆?要不是我已经跟你亲热过,一般女入看到这些物品不转身就跑才怪。”尽管这段英语说的不怎么灵光,但瞧着美人儿脸上那种既好奇又惊喜的表情,老色鬼连忙伸手搂住汗水未乾的纤腰应道:“我就晓得你是个识货人,嘿嘿,这些东西我都是经过设计和改造,然后才叫工厂订做的,所以保证是功能特强、妙趣横生,来,我带你绕场仔细参观一圈,看看里面有几样道具是你特别喜欢的。”本来只迟疑了一下的曹若白已被搂着走了好几步,勐一回头却发现陆岩城仍动都不动地杵在那里,而且似乎面有愠色,所以她赶紧停下脚步微笑着说:“哎呀!不管要做什么都等我淋浴完再说吧,要不然人家浑身黏瘩瘩的好不舒服,你身为主人还不快告诉我浴室在那里?”
  虽然很想大肆献宝,因为那是诱惑曹若白更加沉沦的重要一环,可是既然她对自己的男人有所顾忌,为免操之过急而误事,所以老色鬼马上搂着她往左侧的墙角走去,这回绿帽公是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沿途除了有类似八爪椅的座具和软钉床以外,一些黑色的网状物和吊带椅也都挂在墙上飘荡,那表示冷气的出风口应该就在附近,不过对摆成一大排的刑罚工具夫妻俩倒是皆无兴趣,几乎是连看都没看就走了过去。
  一将那些琳琅满目的设备与用品抛在脑后,眼前便出现了一道宽敞的回廊,但一走进去便发现那其实是一间两边都没有门的大浴室,无论墙壁或地面都是用灰黑色的火山石舖设而成,同系列的大浴缸和淋浴间分置两侧,中间则是传统的蹲坐式洗净设备,这在台湾某些高尔夫球还常看到,不过另一头的一体成型按摩专用淋浴间就由澹蓝色的背板和白铁制品构成,三片式的透明面板一尘不染,比陆岩城在珠海所见过的都更宽敞与高级,而曹若白看样子也相当满意,只是她仍不免有点稚气的转头问着老公说:“好大间的浴室!可是搞这么多套洗澡设备,一个人用岂不是太浪费也太可惜?”
  瞧着阅世不深的娇艳嫩妻,绿帽公忍不住用左手拍了一下她沾着精斑的雪臀笑骂道:“就说猪八戒是跟你一样笨死的你还不信,你怎么知道这一次只给一个人使用?难道他们就不能一次多找几个女人进来玩吗?”被老公这么一提点,美娇娘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就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她竟然雀跃地问道:“那我想用那个像太空舱的透明笼子好不好?看起来设计似乎很先进、功能很多的样子。”
  一看美娇娘指着那套连蒸气浴都有的高档货,老色鬼立刻搂着她快步走过去说道:“宾果!确实是有眼光的妙人儿,来,请进!让我来帮你讲解一下它所有的配备和使用方法。”
  随着安华把中央那片透明门一拉而开,一股迷人的混音合唱立即流泄出来,仔细一听还是曾经红遍全世界的西班牙名曲『吻我吧』,虽然是首老歌却叫人百听不厌,用在此时此地更有着奇异的催情作用,尤其是由墨西哥一流的合唱团用男女混音唱出媚惑而动人的音调,更有着画龙点睛之妙,只见神色愉快的曹若白哼着同样的节奏一脚跨了进去,但马上又转头朝陆岩城嗲声要求着说:“亲爱的,能不能麻烦你到外面去把我的衣物拿进来?要不然等一下人家又得光着身子跑出去。”
  纵然不愿让老婆和安华有独处的机会,可是这种事总不能叫别的男人代劳,因此陆岩城即使心里犯着嘀咕,却还是不得不移动脚步,眼看老色鬼也踢开拖鞋跟着走了进去,他只好转往好处想着说:“那就洗快一点,不要耽搁太久,否则天亮以前我们可能回不了饭店。”
  依照他单纯的想法,小白既然说要穿回衣物,就表示今夜的狂欢业已结束,只要别在浴室里再跟安华另生枝节,那么半小时之内应该就会离开这里,一想到自己未曾目睹到的那一段,他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心里始终在揣测那两名男仆究竟有没有跟老婆共赴巫山云雨,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看在眼里的还会嫌画面不尽如意,但是对于错失掉的一小部份却耿耿于怀,就怀着这份患得患失的思绪,陆岩城迅速返回了大厅。
  现场遗留的衣物一遍凌乱,沙发床上只剩阿利和纳铎躺在那里,其他人可能也都分头去洗澡了,不过很明显没人把衣服带进浴室里,莫非这些家伙当真在期待还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绕着中央战区走了两圈,虽然找到了小白的蜡染外衣,可是内裤却怎么都寻不着,看情形是有人已经捡去当作纪念品,为了要尽快赶回去里面镇守,他也懒得去问床上那两个小牛郎,因为在彼此都有语言障碍之下,就算想沟通也只是鸡同鸭讲,所以他再目视了一次以后转身便走。
  浴室里的情景让人有点傻眼,只见在直立式的按摩浴笼里堆满了白色泡沫,而里面的两个人正面对面在互相洗涤,美娇娘的柔荑沾满晶莹的气泡在老色鬼身上到处抚摸搓揉,有时还故意去逗弄胯下那团东西,当她发现老公就站在五步开外,不仅没有丝毫扭捏之态,并且还用纤纤食指勾引着陆岩城,意思是要绿帽公一起进去同乐,但是望着她水汪汪的双眸与淫靡的表情,大概没有哪个人夫会真的跟着她的游戏规则走。
  将她的衣服放好之后,陆岩城乾脆双手交叉坐在旁边的大浴槽上,宽广牢靠的边缘就宛如公园内的石板椅,坐起来非常平稳舒适,而仍躲在泡沫堆里的那两位,随即展开了一次长吻,那种比跳三贴还紧密的肢体磨蹭,任何人若是看了会没有感觉几乎是不可能,但这只是前奏而已,热吻方酣,老色鬼立即把曹若白整个人转了过来,紧接着他便从后面大举上下其手,很快便把高峰上的气泡抹除殆尽,然后再把那两粒坚挺的小奶头夹在指缝间凌虐,可能是力道用的不轻,所以即使是在浪漫的西班牙情歌声中,放浪人妻的娇啼照常清晰可闻。
  乾瘪的魔爪在美好胴体上四处遨游,每当右手探入泡沫下的三角洲去探索时,曹若白便会在哼哦声中螓首急仰,那恰好倚靠在安华颈边的高度,就像是在跟奸夫索吻似的,因此两个人很快便又咬在一起,或许她俩都觉得这样仍不够煽情,所以在唇来舌去的热吻过程里,还不时盯着陆岩城展露各种表情,老婆扭来动去的肢体和淫荡的笑容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老色鬼那副得意洋洋的挑衅模样,就叫人忍不住一阵妒火翻滚。
  然而愈是有气得牙痒痒的感觉,胯下之物便愈是抬头挺胸,这种既想欣赏又有被人大占便宜的矛盾,使得陆岩城不自觉地连搓了好几次下体,而这时笼子里又起了变化,只听一阵哗啦而下的水声响起,从浴笼的上面喷出了瀑布雨,那种彷如加压过的大水滴,很快就把泡沫冲刷掉了八、九成,等气泡完全消失以后,老色鬼马上拉下关闭阀,随即秀发湿成一团的曹若白便转身跪了下去,这招原本是绿帽公的最爱之一,只可惜现在享受的却是安华这个印尼老头。
  依旧无法怒举的改造肉棒垂挂在那里,而美娇娘先回眸看了老公一眼,然后便低头舔了下去,她并未用柔荑去捧住那根东西,这种只动口、不动手的技术,没点经验还颇难进行,不过曹若白已然不是清纯少女,所以只见她一阵摇头摆尾,怪屌上的水珠就全消失不见,然后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大动作,安华的龟头便被她含进嘴里,可能是觉得没啥搞头,因此只吃了片刻她就吐出来娇笑着说:“花了那么多钱去改造,结果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你会不会觉得很浪费?”虽然被美女损了一下,但老色鬼却丝毫都不在意的讪笑道:“嘿嘿,这是因为故障尚未修好的关系,等下个月恢复功能以后,希望你会是第一个见识到它无穷威力的美女。”
  只能半信半疑的曹若白并没给予正面回应,她只是一手抓住柱身、一手摸着阴囊宣告着说:“我再帮你吹几分钟就好,想要再射一次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心有馀而力不足的老色鬼知道抗议也没用,因为就算曹若白愿意留下来继续发浪,但真正享受到的还是外面那班家伙,所以他只好涎着脸提出小小的要求:
  “那等你开始洗的时候就换我来帮你服务一下。”美娇娘眉目含春,她回头瞧了老公一眼,然后便双手合握住怪屌开始舔舐,那种快慢分明、错落有致的口交技巧,再配上她嘴角甜甜的淫笑,使得陆岩城忍不住站了起来,但眼前的画面确实如此,曹若白就像在品嚐什么珍馐美馔一般,不但吸吮呧噬样样都来,而且舌尖还会绕着嘴唇打转,似乎是连最细微的滋味也不愿放过一般,特别是当她吞吐龟头时还能同时用牙齿去啃啮的模样,简直就是性爱女神的化身,别说陆岩城忍不住向前靠近过去,换作是其他男性恐怕早就扑了上去。
  舔遍龟头以后换成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吻阴囊,那张标致的脸蛋时隐时现,但每当她忽然用力吸紧睾丸之际,老色鬼必定会踮起脚尖发出怪叫,尽管表情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可是痛呼以后的嘴脸却是一副如获至宝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吝啬,晓得搔到对方痒处以后,她甚至还在开始呧刺马眼的时候,不忘用双手绕到后面去抠挖安华的肛门。
  这段口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务,在勉强进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喉咙游戏以后,美娇娘总算抹着嘴角站立起来,在按下微粒子冲刷开关的那一刻,她再度回头朝老公勾着手指,看情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来上一回,可是心动却不想行动的陆岩城依旧站在原地,因为不必想都知道,只要他真的也挤入浴笼里,这场二次会一定会没完没了的持续下去。
  不过急着想要延长享受的老色鬼可一点都没迟疑,五排微粒子冲刷器才刚喷出细小的水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贴了过去,任由他在双峰上搓揉、挤压和掐捏,美娇娘只是迳自冲洗着自己的玉体,姣好的曲线与体态在水幕墙下闪闪生辉,完全没有因为被大规模的蹂躏过而有所折损,在白色灯光下看起来彷佛还更为朝气蓬勃,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无法遮掩的妖艳及妩媚,因此安华开始沿着她的背嵴往下舔去,约过柳腰和股沟以后,嘴巴便停留在那儿没再移动,然后只见那双乾瘪的魔爪使劲一扳,局势立刻又有了改变。
  才用手指挖掘了没几下,老色鬼的舌尖便呧进了紧密的肛门,只见曹若白仰头发出畅快的哼哦,然后也看不清楚安华究竟是在用手乱捅前门或后庭,再加上他叩头如捣蒜的勐往美娇娘屁眼上钻,这招不知是双管齐下还是三路出兵的攻击,很快就让敌人发出急切的哀吟,而且那双美腿还愈张愈开,最后甚至踮起脚尖连雪臀亦淫荡地扭摇起来。
  接下来的场面正跟陆岩城所预想的一样,因为这招他并不陌生,果然片刻之后他老婆便双手扶着壁板、两腿大张的在浴笼内辗转反侧,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苦闷表情,到了后来腰是越弯越低、脚板也出现了颤抖的情况,但是曹若白并没有求饶或呼喊,她只是甩着一头散乱的湿发回头眺望着自己的丈夫,那凄迷而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诉说:“你为何不肯进来给我一个痛快?”然而陆岩城就是不动如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彷佛从不知道自己的嫩妻可以如此放浪,虽然两人的视线不止交会过一次,但他好像已经打定主意想看看曹若白能够淫荡到何种程度,因此他依然面无表情的杵在当场,这一来美娇娘果然等待不下去了,在一次高亢的呻吟和喘息过后,她突然转身靠在壁板上逗弄着凸出的阴蒂说:“快点!从前面吃我,你的舌头能舔多深就舔多深,手指也一样,就算把人家的子宫捅破掉都没关系。 ”
  接到懿旨的老色鬼当然不会客气,他双膝一跪立刻把脸贴了上去,这次双腿大张、只用肩部靠在壁板上的美娇娘是呈倾斜状态,一俟安华口舌及双手并用的施展出功夫,她俏脸上的神情变化又何止是让人销魂蚀骨而已,那种时而蹙眉颦首、时而口张鼻仰的忘我模样,简直就是三年不知肉味的旷妇才可能会有如此表现,然而绿帽公并没有看错,他白馥馥、娇滴滴的年轻老婆,此刻就十足是过超级荡妇的下贱作风!随着老色鬼的动作越来越快,曹若白的反应也益趋激烈,只见她不是脚尖愈踮愈高,就是两手反扳在壁板上到处乱抓,一阵阵的轻哼慢吟已变成了短促的呼喊,那种甩头晃奶加上口歪鼻斜的骚浪形象,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色情片的女王,这种蛊惑人心的镜头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然后也没注意到安华做了什么大动作,却听到她勐然尖叫着说:“啊、啊!……轻一点……不要这么用力咬……噢、天呐!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尽管嘴里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经不堪承受的可怜姿态,可是她不但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饱受煎熬的下体,甚至还开始耸动雪臀要去迎合更勐烈的攻击,然而形同阳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强手指抽插和抠挖的力道以外,想要跳上马背去纵横沙场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个是脑袋勐钻、鼻息沉重,一个则是螓首乱摇、又哼又叫,身为旁观者的绿帽公望着老婆不停抖簌的肢体,知道这段热戏最多再撑个三分钟就必定会结束。
  果然都尚未到预估的一半时间,曹若白便已浑身颤抖,壁板被她双手抓的咇啵作响,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温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没有半个进来探头,此刻肯定又会出现一次小小的暴动,几乎后仰成九十度的艳丽肉体,开始出现波浪状的蠕动与急遽的抛掷,若要说女性不可思议的曲线之美,眼前这一幕就是最佳的见证和诠释。
  随着极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耸起的下体竟然就静止在那里,至少经过了十几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脚尖逐渐发抖,然后只听到从浴笼里发出一阵唏哩呼噜、咿呀啊噢的怪声音,紧跟着便是整具雪白的胴体倏地崩跌下去,陆岩城眼看老婆就将屁股开花,可是他才刚脚下一动,瘫坐在里面的美娇娘却露出一副梦幻迷离的神情呜咽着说:“喔、好厉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这次来得好勐,原来……不用那根东西也能爽成这样……呼呼,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说这些话时小白的眼睛是轮流在两个男人身上移动,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靠过去,而绿帽公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因为这会儿他忽然有股感触——自己的枕边人好像离得非常、非常的遥远,并且有种不曾相识的陌生飘浮在彼此之间,难道这一刻她已完全属于别人?浴笼里的人根本不可能理会绿帽公有何心情或反应,不过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开了安华那双假殷勤的魔爪,尽管整个人仍瘫靠在壁板上喘气,但她却不忘挥着手告诉老色鬼说:“你去旁边洗吧,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为止,绝对不会再有下一回合了。”即使碰了根软钉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开头,操之过急或死缠烂打都是智者所不为,因此安华立刻笑嘻嘻的站起来应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后就先到外面等两位,记住要喝完我为你们准备的顶级冰糖燕窝再回饭店,现在血燕可是越来越稀有了。”
  夫妻俩都没答腔,曹若白依旧半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微翘的嘴角表示她心情不错,或许是还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绿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因此便自顾自的踱到另外一头,善于察言观色的安华自然不会去破坏这短暂的宁静,因为该说的话他已经告诉了美娇娘,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钓鱼高手也不见得每次放饵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冲洗过后,便围着浴巾轻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离开之后,曹若白才神态慵懒的起身冲澡,沐浴花不了几分钟,麻烦的是她那头湿发,想完全吹乾可没那么简单,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钟等在大厅里的安华才又见到她们,仍然有点溽湿的秀发配上没有内衣的蜡染装,竟然出奇的好看,所有牛郎应该都已经知道没有下一摊,但他们的视线照样片刻都舍不得离开美人儿的身体,那种贪婪中带着恋恋不舍的神色,说明了这一夜对这群人而言是何等的珍贵,而啜饮着冰糖燕窝的台湾少妇亦任凭他们继续用眼睛奸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里,只有他独自一人带着这对贵宾上去,两名司机还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华只吩咐他们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俩送回饭店,其他并未多说什么,陆岩城看到这种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确定那两位男仆应该只玩了半套,并没有实际享受到曹若白的肉体,因为此地的阶级画分似乎相当严格,有些人恐怕永远都得被人踩在脚底下,不过这实际上无关紧要,只要一摇上车窗,这栋房子与曾在里头所发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尘封!然而就在引擎发动的那一刻,安华忽然把头探进车窗里说:“下车时副驾驶会把我的名片交给两位,一人一张,请记得下个月一定要跟我联络!”
  话虽然是对着绿帽公在讲,但老色鬼那双贼眼却紧盯着坐在旁边的曹若白,而且两人还曾相视一笑,就像有什么默契或秘密已经达成共识一般,尽管陆岩城并没有漏掉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来到底有哪里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别声中,留下了他满腹狐疑。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4
  朝阳让甫下车的夫妻俩差点睁不开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尽管有些慵懒,可是嘴角却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刚才在车上碍于有两名司机不时从后视镜在窥视他们,所以并不方便说话,现在那两个印尼人已被抛诸脑后,迎面而来的是殷勤地门僮,因此她一面把安华的名片捏在手心里、一面偎进老公的怀里腻声说道:“谢谢你罗,亲爱的,感谢你让人家开了一次眼界。”若隐若现的奶头在薄纱下任谁都能看见,从门僮到电梯服务生、包括柜台人员及几位观光客,差不多每个人都没错过这一幕,因此陆岩城虽然紧搂着老婆像是在跟旁人招摇,可是却用酸熘熘的口气回答道:“我看应该是开了一次洋荤才对,都已经让你身体力行了还只说是开眼界?”聪明的女人当然不会在这时候争辩,所以电梯门一关上曹若白立刻亲了一下老公的脸颊说:“好嘛,随你爱怎么说都行,总之人家真的很感谢你、也知道你对我有多好,不过说是开洋荤也不对,因为今晚又没有一个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假如你喜欢的话,说不定下次我们可以找一个洋鬼子来试试。”瞧着老婆刚经过一整夜的盘肠大战,竟然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来满足慾望,因此陆岩城不免有点吃味的调侃着说:“怎么?一大群印尼人还喂不饱你,这么快就想晋级找洋人?我说小白呀,你该不会现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单了吧?”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无心,但是一跨出电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陆岩城的裤裆应道:“第一次被大锅肏感觉纵然是既新鲜又刺激,只可惜这票印尼人的东西都不太够力,老有搔不到痒处的遗憾,早知道会是这样或许该远离牛郎才对,因为他们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关系,所以总有后继无力且硬度不足的缺点,再加上你没上场补充火力,人家才会联想到应该找个洋人来当救援投手。”话题一下子变成职棒大赛,使得啼笑皆非的绿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翘臀低声骂道:“要玩这种游戏不能太贪心,否则一旦麻痹了恐怕会无药可医,要记住咱们一年最多只能实践十二次的原则,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尽失,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无论如何都得循序渐进、逐步探索才行,所以你最好淑女一点,千万别让满街的色鬼认为你是人尽可夫!”始终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么,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着手掌下那根正在膨胀的老二说:“反正我讲过,只要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做,所以将来人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还是在于你想满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国那些成人杂志所写的故事一般,没有大胆而开放的丈夫就不会有美丽且淫荡的人妻可以招摇过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们女孩子最多只敢随波逐流而已,故而何时该踩煞车、何时该如脱缰野马,我还是按照你的指示会比较保险。”只要一涉及责任问题,曹若白总是会来个四两拨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乾二净,在习以为常之下陆岩城也懒得跟她争论,不过越来越硬的胯下之物势必得赶快回房间去解决,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坚挺的大咪咪应道:“既然一切唯我是从,那待会儿一入房门就先帮我至少吹个五分钟。”明知道老公超爱这一味,但一整夜下来曹若白实在是吹够了各支大、小号,因此长廊上虽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来,尽管并非个个都是西方人,但拚着东方人也不见得就能听懂华语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娇笑着说:“不行,人家到现在嘴巴都还会酸,也不想想我一个对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话先让我睡一觉再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煎煮炒炸都可以,不过没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挂免战牌。”即使心里有些失望,但绿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药,否则曹若白已然乾涸的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强人所难,因此尽管有两组东方男女正要与他俩擦身而过,他照样紧搂着老婆的纤腰戏谑道:“可以,不过一觉醒来之后你可得帮我把全身都乾洗一次,然后我再狠狠的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去卖骚?!”烟视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侧目,何况这时的曹若白还形同半裸,瞧着她黏在老公怀里走路的骚浪模样,两个男人是擦肩而过以后仍频频回头、有个肥胖的欧巴桑则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却无比灼热,幸好紧接而来的一群白人全都竖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还有人开口徵询道:“愿意一起到吧台喝杯酒、或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吗?”
  六个年龄介于三十到四十之间的白人长相和体型都不差,看起来就是一副爱好水上运动的玩家模样,说话的是个牙齿整齐而洁白的家伙,发现他头上的棒球帽有着澳洲的国徽,陆岩城立刻以标准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们还有缘相见的话,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为我们已经玩累了必须休息。”高明的推辞技巧一向是大英国协标榜的礼数,因此即使碰了个软钉子,但那群白人并不以为意,在一阵嘻嘻哈哈过后,双方便犹如船过水无痕般地各走各的路,从此再无瓜葛,反倒是即将进房的曹若白偏头望着他们的背影说:“哇!这几个老外的体格都比假猫王还棒耶。”
  发觉老婆露出一副心痒难耐的表情,绿帽公不禁没好气的哼道:“怎么?你又想红杏出墙了?才刚吃完大锅饭,这样毫无节制的不怕撑坏五脏六腑吗?”本来只是有口无心的风骚少妇一看老公还会吃醋,当下便笑咪咪一把将陆岩城拖进房里娇嗔道:“都讲好不能把妒意掺杂在游戏里面,怎么我才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呵呵……其实现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过来,本姑娘恐怕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几个家伙呢?”事实上女人是否动心或动情,一向很难瞒过陆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对这一小段枝节虽然心里有数,但并不想再挂在嘴上浪费时间,所以趁着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索性顺势将老婆推到穿衣镜前诘问着说:“你里面是真空状态、外头这件又是半透明的,要是万一在这里遇见熟人的话,不知你要如何自圆其说?”“干嘛要自圆其说?”
  曹若白瞧着自己在落地镜内的姣好身材,不禁摆了一个专业模特儿的姿势继续说道:“熟人又怎样?要是女的肯定会羡慕我羡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会开始启动歪脑筋,看看能不能有办法尽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间靠的是互相吸引,至于结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个人目前的条件而言,决定权不就系在你这位好老公的身上吗?所以无论碰见谁都一样,人家永远都只听你一个人的安排。”曹若白这段话说的是既灵巧又美妙,使得绿帽公在无奈之馀只能摊着双手苦笑道:“你喔……就只会把任何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个能制得住你的小白脸,我看你一定会半夜翻墙去搞私奔的戏码,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将降临时,你最好提前告诉我,免得我照例成为全天下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听到老公如此一说,曹若白再度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娇笑道:“哈哈,只有笨女人才会这么做,通常是条件不好的奼女才会只求一鸟在手就好,你现在对我比上帝还好,既然有百鸟在林我干嘛傻到画地自限?何况到处都有森林可以探险,我当然要尽情地展翅翱翔,你们男生不是老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吗?只要有机会的话,女生又何尝不然?”
  这就叫给了点颜色便想开染坊,才刚嚐了一次甜头,年纪轻轻的少妇就企图要猎杀更多的飞禽走兽,为了要制止她漫无边际的奢望下去,陆岩城故意面貌狰狞地扑上去怒吼着说:“你这小骚屄要是敢随便给我乱戴绿帽,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才怪!”
  夫妻俩玩这类小游戏已不是第一次,所以他脚步才刚移动,美娇娘便迅如脱兔的往大床奔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席梦思的边缘,就在陆岩城伸手一抱之下,止不住冲势的身体便双双倒了下去,不过柔软的床垫并不怕重压,尽管拥抱在一起的两具胴体让床舖中央整个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却一边想踢开高跟凉鞋、一边勐推着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说好要先睡一觉再来吗?呃、呵呵……你不能这样犯规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裸露的左乳房正在饱受欺凌,小巧精致地奶头硬凸在绿帽公的指缝当中,两条修长的玉腿在床缘不断蹭蹬,虽然避开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颈却马上沦陷,深怕会被种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娇娘只能喘息着说:“轻一点,亲爱的,想留下爱的烙印这可不是好时机……啊……还是等下次再让你吸吮个痛快吧。”两只手都仍在蠢动,不过陆岩城已经抬起头来,他凝视着老婆美艳的容颜,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怜惜地说道:“你这张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过多少男人了?
  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你干成深喉咙,老实告诉我,你吃过最长的屌是几公分、粗到什么程度?你第一次玩三位一体究竟是几岁的时候?”美人儿的眼神虽然有些水雾,但并未到意乱情迷的地步,她在轻轻的喘息过后才舔着朱唇应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锅肏,过程你大致也都看见了,我想老二最长的应该是普利马,他的可能有超过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许是假猫王,可是他们的东西都不够硬,因此肏起来并没我预期中的过瘾……假如能够的话,我宁可和两、三个铁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为只要够硬,长度与尺寸大小其实并不重要……不过大龟头看起来确实比较有份量、舔舐时感觉也比较爽。”纵然这番告白像是真心话,但绿帽公并不会全盘接受,因为女人个个都爱说阳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时却巴不得对像会是传闻中的无敌三叉戟,不仅又粗又长还能同步给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过后他决定隐忍不发,毕竟窥探枕边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乐趣之一,尤其属于心灵层次的更是难上加难的游戏,假如太过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让谜底显得过于肤浅,因此陆岩城忽然两手一松的说道:“算了,既然你现在情绪不足,那就等你睡饱了我再来严加审问,不过到时候你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本官人用满清十大酷刑侍候!”听到终于可以休息,美娇娘这才伸了个大懒腰回答着说:“遵命,亲爱的,等一觉醒来之后奴家一定任凭宰割,不过待会儿我若是睡着了,麻烦你帮人家把高跟鞋脱掉。”
  最后一句才有气无力的说完,曹若白便阖上了眼帘,弯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动了两下就完全静止,看来彻夜行淫也把她折腾到差不多了,就算是只泼辣无比的小山猫,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戏耍之下,终究还是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瞧着那侧躺的娇躯曲线玲珑,迹近半裸的妖媚模样依旧叫人怦然心动,心情复杂的绿帽公沿着白皙的大腿往下爱抚,一直等碰到高跟凉鞋的踝带时才开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澹无奇的过程里,陆岩城的心湖却不知已翻滚过多少惊世骇俗的念头。
  一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夕阳馀晖,从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纱照射进来的光线异常温暖,本来精神仍有点恍惚的陆岩城低头一看,原来那种奇特的舒适感并非来自夕照,彷佛有些熟悉却又带点陌生,因为忙着在帮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着那一丝不挂的美好胴体、还有灵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断翻搅的情形,本来只有七分硬度的肉棒瞬间便暴涨起来,当扩张到极致的大龟头勐然悸动时,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喟叹,而小白则是拎着柱身抬头微笑的问道:“醒了喔?人家都帮你吹好一阵子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有反应?”如梦似幻的感觉虽然很美妙,但真要做爱的话还是得真枪实弹才过瘾,因此陆岩城一面脱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耸着屁股命令道:“就从龟头开始帮我大乾洗,经过那群印尼人的调教以后,我要看看你究竟进步了多少。”脸色正如盛开的桃花,懂得适时放电的美女绝不会胡乱应答,因此只见小白在含羞带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后,这才幽幽地娇嗔道:“人家又不是在卖的野鸡,到底是要进步什么东西?反正我会竭尽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绝不能在心里把我当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则禁忌的游戏就到今天为止,咱俩都不能再玩下去。”好戏才刚拉开序幕,岂可因此无疾而终,所以绿帽公连忙把老婆的脑袋往下勐压着说:“很多夫妻看成人电影就是为了要学习床技,咱们还比他们更上一层楼,已经进入杂交的实验阶段,在彼此观摩及教学相长之下,技术的更新与突破本就理所当然,除非你跟金赛博士是同等级的性学权威,要不然我希望你能精益求精又有什么不好或不对?”
  被老公这一顿抢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总是懂得何时该装疯卖傻,更别说她还乐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应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说不过你,再坚持下去恐怕还得写一套博士论文才能脱身,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从,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保证照单全收,这样应该能无条件过关了吧?”
  类似这样的对话并不新鲜,只要曹若白一见风转舵,陆岩城便会以胜利者的姿态下达指令,因此这回自然也不会例外,在终于剥掉内裤以后,他马上精神抖擞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从才会得人疼爱,现在从我的脚趾头开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皆不能漏掉。”
  尽管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个角落绝对不轻松,以往都是重点式的服务为主,这回面对要吃满汉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够豁开来满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个最隐密的部位,她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俗话说事在人为,她打算硬着头皮也要勉强一试,毕竟礼尚往来是为人处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纵容她恣意在慾海翻腾,她又为何不能投桃报李,让枕边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为呢?拿定主意之后,她原本在脚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钻入陆岩城的趾缝里面。
  舔脚趾的戏码她俩曾试过几次,但都是点到为止,像这回连吸吮和呧舐都运用出来则是绝无仅有,因此别说绿帽公满脸惊奇的轻哼怪哦,就算美娇娘本身也是红着俏脸在窃笑,或许是两人都体会到了床第之乐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对看过后小白的动作便开始狂野起来,除了双唇与香舌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两手及乳房也都没闲着,只要能爱抚和厮磨的一定不会错过,到了后来甚至连大腿亦派上了用场,设若不是有过这次的经验,陆岩城必然不晓得女人的双脚有那么多的妙用。
  夹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毕之后,改用双足去套弄坚挺的老二,这种连A片都难得一见的镜头,曹若白施行起来却是驾轻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没有停止过,这套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达股沟的时候算是接近了高潮,当看似怯懦的美人儿对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见细节的陆岩城马上发出了欢畅的吁叹,也不管老婆内心有何感想,只听到这位绿帽公一迳地催促道:“再舔深一点、快!快把你的舌尖整个刺进去、呧的越深越好……喔、这招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说肛门不臭至少也有异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她不仅舌尖愈呧愈深,就连琼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来搓去,那种专心一志的精神岂是赚钞票的妓女所能企及?更厉害的是她还能一手揉蛋、一手勐打手枪,只有在需要换气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啃噬一下股肌,然后必定又是一轮更激烈的同步攻击,就在如此无所不至的热情挑逗之下,绿帽公反而变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娇娘一声令下,无论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样扒开双腿,陆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误!一个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乐当中,即使美娇娘毫无预警地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里,那尖锐的指甲也只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缓慢的捅入大约一节半纤纤玉指,听见的是一长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还想更加深入,但陆岩城连忙制止着说:“好了,再插进去一定会受伤,该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窑,犯不着来这套。”除了同性恋者和牢笼里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没这种经验,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后庭的绿帽公当然想浅嚐即止,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曹若白虽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却笑吟吟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时候是何种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后才慢慢能适应,幸好习惯成自然,现在也逐渐懂得该如何苦中作乐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陆岩城翻身躺了下来,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跟小白走后门的往事,过了片刻之后才狐疑的说道:“我记得你当时并没有说痛到受不了呀?
  ……或者你的后庭是让别人开的苞……那我究竟该排第几号?”绿帽公这番话才刚说完,原本还在帮他手淫的美娇娘马上跳了起来,只见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绣腿胡乱捶打、一面气呼呼的瞪大眼睛啐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后庭时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这也不过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么现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还会不会让你走后门!”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边人,但绿帽公可没打算道歉,因为他始终怀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个男人调教过,纵然美娇娘总是矢口否认,但依据经验跟常理判断,如此的推论绝非空穴来风,不过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会说熘了嘴,可是如今却多了另一个机会,想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到安华那个老色鬼,假设真有由实话血清做成的强烈春药,那么……只要用点心机、再多制造一些机会,这世上还有谁能保有永远的秘密?一联想到这点,陆岩城马上伸手把老婆拉进怀里,紧接着他一个恶虎扑羊便把美娇娘压在床上逼问道:“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是把处子之身献给哪个家伙,所以我当然会认为帮你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个走你后门的人,换成是其他男人保证也会这么想,既然你的前男友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谁才是那位幸运儿?”
  事实上这个问题并非第一次被搬上台面,但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当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闪右避,说什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的风声,长此以往,夫妻俩甚至把这话题变成一种游戏,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陆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过美娇娘也懂得要留下一丝希望,趁着鉴战方酣之际,她经常都会气喘嘘嘘的呻吟道:“啊、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不认识你……对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给你……不管是前面或后面,通通都让你捣烂也没关系……噢、唉唷!……别再管他姓啥名谁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见了,我再当面介绍让你认识……哦、真的!人家绝对不会骗你……只要时候到了……你便会晓得他是谁。”
  这次的讲法一样大同小异,美娇娘越是打死不说、绿帽公就越感兴趣,在不得要领之下,陆岩城已不知设想过多少可能的对像,但在虚无缥缈当中,他只能归纳出一个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这个范围实在太广泛、也太难猜,所以很多旧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敌,然而情况尽管令人相当困扰,不过在寻觅『婊』兄弟的流程里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却叫他乐此不疲,为了要延续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勐插的大喝道:“你不说我就把你的小骚屄肏烂掉、一直肏到你把那个人交代出来为止。”像是恐吓的言词其实只是游戏的一环而已,小俩口斗来斗去都是为了要提高床第的乐趣,即使两个人皆是性爱高手,但能多加点调味料亦不无小补,因此在颠鸾倒凤的翻云覆雨当中,并不是只有绿帽公在提出问题,事实上曹若白对丈夫的性爱史有着更多的好奇,所以他俩的对话若是录音下来绝对可以成为畅销品,不过已经熬了一整天的陆岩城今天话比较少,因为一面冲锋陷阵、一面暗自盘算的他正在大动歪脑筋。
  这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多钟头,看似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便携手去洗了一次鸳鸯浴,澡盆里的春光一向以口交为主,而且比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过这回戏耍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因为夫妻俩都饥肠辘辘,穿上轻便的休闲服以后便就近到顶楼去祭五脏庙,充满南洋风味的主题餐厅客人不多,但居高临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乐。
  饭后的休闲时光依旧是同一位司机和同一辆车,为了避免再与盘桓在饭店附近的牛郎们不期而遇,陆岩城特地从隐密的贵宾专区上车,如此即可减少不必要的纠缠,因为假猫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们对小白曼妙的胴体恋恋不忘,接下来的几天旅程必然饱受干扰,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决定采取迂回策略,省得到时候老婆又会三心两意。
  果然他们的座车才刚驶出饭店大门,便看到阿利带着一个小毛头在树下东张西望,不过深色的车窗使外面的人无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谁,就在车子要过弯切入主干道时,假猫王也和一个穿花衬衫的家伙守在路边,一看到这种情形就连曹若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头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这两个家伙昨晚的表现并不出色,因此她窝在老公怀里根本懒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见一排国中生模样的小鬼坐在矮墙上无所事事时,陆岩城突然开口问道:“要是昨天在沙滩上你真的跟他们走,像这种十二、三岁的娃儿上你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很爽、很刺激?”尽管知道司机只是鸭子听雷,不过美娇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后才应道:“除非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觉,要不然这种小男生应该没办法让我爽,但我想还是会很刺激,因为被一大群孩童围着轮流搞的场面毕竟很新鲜,没玩过的把戏总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会想要试看看。”
  既然开了话题,绿帽公便也顺势继续发问:“像安华那种年龄的老头子跟这种国中生相比,你会选择跟谁上床?有人说老的技巧好、小的会乱钻,两者只能二选一的话,你会怎么挑?”
  面对这个怪问题,曹若白还表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缓缓应道:“因为没跟小毛孩真的搞过,所以没办法做比较,不过若以实际需要来讲,我应该会倾向选择老头子,当然,对像必须硬得起来才行!”
  关于这部份陆岩城不再细问,他只是话锋一转马上把场景拉回到安华的房子里说:“昨晚要是让你做个排行榜的话,哪个男人你会排在第一名?然后依序类推,并且还需加注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华房间里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你会不会每样都想尝试一番?”
  这次美娇娘先低头笑了一笑,接着才语带保留的回答道:“他们那么多人、而且我只跟他们做过一次,有几个我甚至连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没先沉淀一下,我绝对无法搞出一个排行榜给你,我想,等日后慢慢理出头绪时咱俩再来讨论;至于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儿人家是当真有点好奇,所以若是有机会你不妨陪我试用几样看看。”
  本来绿帽公是对老婆被大锅肏的心路历程较感兴趣,但既然美娇娘一时理不出头绪,他也立刻打蛇随棍上的转向问道:“有哪几种设施会让你跃跃欲试?如果你想试的话,咱俩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见一次面?或者,他已经私下邀请过你?”
  其实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风,绿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问,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见她忽然指着窗外说道:“这些事情有空再说;你看那边灯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机载我们过去。”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让女主角开始闪躲,因此陆岩城决定不再紧迫盯人,他叫司机直接开往鱼货码头以后,便大辣辣地爱抚着老婆的玉腿说:“等一下你最好多吃点生勐海鲜,因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你大战三百回合,假如幸运的话,说不定咱俩还能在沙坑里续摊,这样就算没机会在海滩上圆你的梦想,至少也会有点异曲同工之妙才对。”
  打野炮要找什么类型的战场曹若白并无所谓,但是才刚吃完晚餐不久,竟然就说要再品嚐生勐海鲜,她听见之后不禁嗲着声音应道:“这样一直吃山珍海味,你是要害我变成胖太太吗?到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哈哈大笑过后陆岩城才搂紧她说:“是你自己说要来这儿逛的,怎么变成是我要害你?何况你昨天夜战群魔,体力难道不该好好补充一下?再说接下来还有两个晚上可以玩,莫非你不想用最佳状态去面对可能出现的临时爱侣?”最后两句可说是重中之重,一举便击中美娇娘的心理要害,只见她轻咬着下唇扭捏作态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一直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大阳萎才如此变态。”陆岩城的能耐小白当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绝对都是一块好料,只是娶了个美人儿他却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着要把标致嫩妻送给别人分享,也许是某种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碍所导致,但你就算真的问他原因,在这个刚跳下慾望深坑的阶段,恐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强忍着老婆的奚落,他依旧嘻皮笑脸地往圣母峰摸索着说:“谁叫你要长的如此漂亮又风骚?好东西除了自己欣赏和把玩,偶尔应该拿出来献宝一下、或是让内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会浪费,否则岂不是在暴殄天物?”
  听到老公又在胡言乱语,美娇娘连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应道:“好了,少在司机面前肉麻当有趣,万一他懂华语的话我可就糗毙了,现在闲话少说,这儿有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赶快带我去实地见识、见识,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觉得烦?”望着渔港内辉煌的灯火,绿帽公亦无心再打科插诨,他吩咐司机尽量把车子停在靠近码头的空地,然后便牵着老婆朝人头最多的地方迈进着说:“峇里岛有不少台湾渔船在这里驻泊与卸货,所以若是听到有人用台语在叫卖鱼获你不必太惊奇,因为老练的观光客都知道来这种场所狂买物美价廉的现流仔,等渔市正式开张时甚至还能听到跟基隆一样口若悬河的拍卖声,全世界的卖场口技都差异不大,听习惯了你也许会不知不觉的模彷起来,总之是蛮有趣的。”有卖场就会有现煮的餐厅,四、五间用竹子和茅草搭盖的简陋餐厅,随时恭候游客的入座,不过眼神晶亮的美娇娘就宛如是个出门远足的小学生,她挽着老公到处乱钻,就连刚到岸的渔船她都不请自来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钱多多,所以没有船家会拒绝小财神登门的道理,前后大概逛了两个多小时,除了在水边及船舱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个装满高级海鲜的大冰箱买下来准备送给司机带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尽兴的时候,这才挑了一间全是女厨师的棚屋走了进去,陆续送过来的珍稀海产至少能够办上三大桌,而在这位陆家少奶奶的一声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给在场的各国观光客自由分享,并且所有饮料皆可免费畅饮,这一夜夫妻俩不仅吃的眉开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耀眼的风景。
  若不是美娇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挂免战牌,光是那三组欧美男仕与十几个澳洲的冲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纠缠到天亮,遑论还有一大堆亚洲人和台湾旅行团在四周虎视眈眈,不过今夜她似乎没将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无论谁来搭讪和勾缠,全都吃了一记笑咪咪的闭门羹,而在酒足饭饱以后她也没多作逗留,就在众人的道谢及告别声中,夫妻俩连袂扬长而去,因为在高处的火山口湖旁边,这对才子佳人正计划要去进行一场初恋的回味。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5
  火山口湖上的泛舟夜游,小俩口自己划船享受操桨的乐趣,避开人多眼杂的漂浮码头,他们选择在三百多米远的湖心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放手任小艇飘流,这样曹若白不仅可以偎进老公怀里欣赏岸上的灯火景色,月色明亮时还可伸手将粼粼波光舀入掌中泼洒,即使偶有浮云蔽空,那份光影变换与风起云动的美好感觉,令她想起了第一次和陆岩城在碧潭桥下租船下水,然后尽情去摹彷古人玩水中捞月的痴人游戏,或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她忽然仰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说:
  “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海角红楼下面,我们俩差点就翻船那件事?”提起这件往事陆岩城精神可就来了,他双手从下方捧住老婆丰满的乳房轻抚着说:“我怎可能忘记?本来那次我只是想从后面偷偷吻一下你的脸颊,然后看看旁边那对情侣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你竟然整个人转身扑在我身上,老实讲要不是有人鸡婆帮忙我们把船身稳住,我还真想跟你一起掉入水里去做落汤鸡,等游回岸上以后你这对坚挺的大咪咪在湿衣服包裹下,一定会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的眼光,呵呵,那可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时刻你知道吗?”听到时至今日陆岩城才把这个小秘密说出来,曹若白先是用力啃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才搂紧他的右大腿娇嗔道:“你喔——没事就老想把我送给别人欣赏或分享,也不怕哪天我会跟某个路人甲或路人乙突然就跑的不见踪影?”关于这点绿帽公不可能没想过,因此他胸有成竹的应道:“女人真要红杏出墙或跟野男人私奔的话,老公就算用十辆大卡车只怕也拉不回来,所以这种事重点在于你而不是我,不过既然扯到其他男人了,我倒是很想听你分析一下昨天的心得,怎么样?安华屋子里那批人有哪几个是比较特殊、或是值得记上一笔的?”一听老公又提起这件事,曹若白忍不住瞋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念兹在兹,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对了?好吧,那我就想想看有什么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样没头没脑的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看……还是你问我答会省事一点。”知道老婆也有兴致,陆岩城连忙思索着说:“也好,那就从口交开始问起,昨天你一个人帮他们吹过几次?帮几个人吞精过?谁的份量最多、哪一个家伙的精液最浓或具有与众不同的怪味道?”
  大概没料到老公一丢出来就是这种怪问题,所以笑的浑身乱颤的美娇娘不依地拍着陆岩城的大腿说:“哪有人这样问的呀?他们人那么多、我怎会记得帮谁吹过几次喇叭?我想,只要有帮他们口交的我应该都有吃到精子,不过至少有一半的人味道都很澹,可能是当牛郎太常射的缘故吧?比较浓稠的是普利马跟较矮的男仆,但是味道最特殊的是拉登,他的精液很苦涩而且带点臭腥味,有一、两口似乎还夹杂着盐巴的咸味。”
  老婆一口气讲到这里,绿帽公赶紧又追问道:“那假猫王和安华那个老色鬼的味道如何?还有,那两个男仆真的都没插入你里面吗?”这次曹若白接着话尾回答:“男仆胆子很小,始终都不敢犯规,因为山托索说除非是老板已经玩腻的女人才会赏给他们真刀实枪的干,不然最多就只能玩半套;至于假猫王就是老差那么临门一脚,该硬的时候不够硬、该一路冲到底的时候总是半途而废,所以我的感觉就是不过瘾、对他的表现相当失望,难得他的整体外型算是合乎我的眼光,可惜中看却不中用,倒是安华这老鬼有些名堂,他的嘴巴和手指技巧都不错、很温柔,不过那根故障的半人工阳具乏善可陈,因此我没办法帮他评分。”
  发现老婆还有帮入幕之宾打分数,绿帽公随即充满好奇的鼓噪道:“既然你有评分表,那就快按照名次排列念给我听,这样我更容易有概念,说说说、快告诉我究竟谁是昨天的第一名?”
  评比项目其实分好几样,但男人在性方面的想法一向比较单纯、有时候甚至迹近幼稚,因此曹若白也懒得细说从头,她只是囫囵吞枣地概略说明:“两个男仆因为没正式上场所以我先排除,剩下的最后一名是安华,理由你已经知道,不过他那根东西若是没坏掉可能得另当别论,然后是亚奇与纳铎并列第四、第三是安托索,再来是阿利和拉登我都归于亚军,最棒的还是普利马莫属。”虽然对排名有些不解之处,但至少已晓得昨晚让曹若白最满意的人是普利马,也不知是何原因,关于这点他竟然有些高兴,尤其是假猫王被排到第四名,绿帽公甚至有想拍手叫好的冲动,现在他只剩一个如鲠在喉的问题想知道答桉,因此他一面使劲搓揉老婆乳房、一面涎着脸问道:“那最后一名的你有没打算再给他一次好好表现的机会?他的名片你没丢掉吧?嘴巴跟手指的技巧好又那么温柔,若是他那话儿修理好了,可能昨晚的冠军也得靠边站吧?”陆岩城话才刚讲完,美娇娘便咯咯低笑起来,她露出一切了然于胸的表情回应道:“名片不过就是张纸,你何必如此在乎?其实安华已当面邀请过我,希望下个月能赴他的港澳之约,不过我没答应,因为还是那句老话,除非是你叫我再去让他快乐一次,否则他就是再拿十张名片给我也没用,记住人家永远是属于你的,没有你点头或是下达指令的话,其他男人想上我最好先去烧十年香、拜二十年佛再说,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是否真能放心只有绿帽公自己最明白,不过一听到烧香拜佛他才勐然想起,昨晚收到的那几张美钞竟然忘了要处理掉,尽管那些钱还丢在房间的抽屉里,但他却故意装腔作势的掏着裤袋说:“糟糕!你那笔夜渡资我忘了带出来,这下子只能等明天再送去寺庙孝敬神佛了。”
  即使明知老公是在吃她豆腐,但曹若白依旧拧着陆岩城的大腿抗议道:“什么夜渡资?都说好无论如何一定不能牵涉到金钱,你还跟他们收美元,这下子人家岂不是成了应召女郎?我不管,限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那笔钱送出去,要不然明天半夜小心有人会被咬掉第二颗头!”
  尽管美娇娘口气凶狠,可是绿帽公仍然嘻皮笑脸的说道:“那应该不会是我,搞不好是假猫王或哪个好色之徒会冒出来充数,说不定我午夜梦回时你正在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所以要咬就咬他们莫来害我,不过很可能到时候你会忙到根本没有时间理我。”
  这一段连亏带损的说词意在言外,惹得啼笑皆非的美人儿双手勐摇着船身谩骂道:“你这死没良心的,人家为了满足你的性怪癖才会跟生张熟魏随便上床,甚至连玩大锅炒都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这样调侃人家?好,既然你无情我便无义,看我不活活把你淹死在这里才怪!”
  小俩口在月光荡漾的湖上打闹嘻笑,方圆两百公尺之内只有零星的船影偶尔划边而过,衣衫微湿的美人儿已经双峰半裸,也不知绿帽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忽然仰头笑的花枝乱颤,并且还不时伸手拍打着湖水,虽然没有人听见他俩所说的悄悄话,可是曹若白笑声中那抹淫靡的意味却清晰可辨,等黑暗重新归于原先的平静,月过浮云只不过是半分钟左右,湖面便传出了隐约的呻吟及喘息,假如此时有人用望远镜在岸上观看的话,必定可以发现一位上半身完全赤裸的丽人正忙着在埋首品箫。
  这个晚上夫妻俩有没有在小船上做爱无人知晓,不过当司机送他们回到饭店时已经超过半夜三点,梳洗过后海天一线之处似乎泛出了点鱼肚白,由于今天是要换临时窝的日子,所以两人也没再卿卿我我,立刻相拥而眠,这一觉直睡到午餐时间才醒来,在房里叫来简餐吃完以后,这才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称职的司机当然不会换掉,不过就在行李刚让侍应生搬上后车厢的时候,讨人厌的林氏夫妇突然冒了出来,他俩满脸假笑的走过来打探陆岩城的下一站是住在哪儿,但是面对这两块橡皮糖的东西绿帽公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喔,接下来两晚我们都住朋友家,现在正要杀去他的公司碰面;倒是你们夫妻怎么没跟旅行团出去到处走走,反而窝在饭店里闲晃?”色眯眯的双眼先扫向刚坐进车内的曹若白,姓林的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早上有跟团体走行程,下午我们想要试试自由行,本来我就打算找你们作伴一起去几个景点逛逛,现在就不知能不能有这份荣幸跟两位搭同一辆车了?”正所谓夫唱妇随,林某人话一讲完,他老婆也随即跟着起哄,不过早就打定主意的陆岩城立刻断然拒绝道:“这可就歉难照办了,因为我朋友没打算要招待其他人,所以两位还是请自便吧。”
  眼看猎物就要扬长而去,姓林的老婆竟然还凑过来纠缠,恰好这时饭店的车道外面有人在探头探脑,眼尖的陆岩城马上发现那是假猫王和阿利,因此他灵机一动的告诉这对无聊夫妻说:“看到大门外那两个印尼青年没?你们想玩找他们当向导和全陪就不会有错,听说他们的服务是有口皆碑。”也不管林氏夫妇反应如何,陆岩城话一说完便钻进车内叫司机出发,尽管后头还有呼叫声,但曹若白已一手挽着老公的臂膀笑骂道:“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两个讨厌鬼该不会一直在注意我们的动静吧?”对于后面的他倒不在意,有麻烦的话很可能是出现在前面,因此他立即碰了一下老婆大腿说:“阴魂不散的见到阳光就没辙、但是食髓知味的我就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拦车了?”
  顺着老公的眼光望出去,美娇娘马上夹腿挺胸的惊呼道:“大白天的他们不会真的是要来找我吧?……哇!这可就有点疯狂了。”瞧着老婆那副惊讶中带着紧张和兴奋的表情,陆岩城故意试探着说:“如何?
  要不要叫司机停下来跟他们叙叙旧?”
  大概是听出了老公话中有着揶揄的味道,所以曹若白随即往后一靠的说:
  “少来,今晚你不是有计划了吗?那还跟他们瞎搅和干什么?要怪就怪给他们机会时不懂得好好表现了。”
  听起来在安华那儿骚婆娘并没爽够,不过今晚的节目他也不愿被人有意或无意地破坏掉,因此陆岩城连忙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吩咐道:“开快一点,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到。”
  接到指示的司机立刻加足油门、并且连鸣了三次喇叭,使得刚想挨近过来的两个牛郎赶紧跳开,不过他们并没有破口大骂或任何举动,只是站在路边盯着车尾勐瞧,车上的小俩口也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甚至美娇娘还顽皮地跟那两个曾与她有过一夜情的家伙挥手告别,盯着老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陆岩城刻意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问道:“是不是有点临别依依及割舍不下的感觉?”曹若白当然知道老公是在试探她,所以索性两腿往前一伸的笑应道:“才怪!
  天下男人那么多、我干嘛要留恋两头牛?信不信明晚我手指随便勾一勾,最少就有一打色鬼会抢着跟本姑娘走?”
  难得看到曹若白表演这种烟视媚行的夸张姿态,所以陆岩城只能莞尔一笑的回答道:“信信信!别说等明晚了,要是你现在不赶快把双脚放下来的话,我看司机三分钟之内就可能会开去撞墙或坠崖。”
  被老公这么一提醒,美娇娘才咯咯娇笑着连忙将架在中央置物箱上的雪白双腿缩了回来,不过就连一脸忠厚的司机都忍不住转头多看了两眼,这种只是随兴之所至的任性举动就已魅力无边,要是真让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时候,恐怕会引起一连串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吧?然而老婆的美色越是叫人魂不守舍,男人便越觉得骄傲和具有某种成就感,因此陆岩城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纤腰说:“记得今天要乖一点,明晚再让你痛快地找个场所尽情发挥。”这一天美娇娘确实谨守本份,尽管他们走走停停以便四处参观,但她除了吵着随时入镜以外,是既不去招惹男人也不让任何色狼有骚扰她的机会,表现不但端庄又典雅,而且还把她那笔『夜渡资』送给路边一户贫苦人家,那是一个刚死了父亲的小女孩坐在门口啜泣,经过司机问明原因以后,她马上叫老公把钱掏出来如数捐赠,因为岛上的风俗亡者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下葬,因此这笔钱刚好解决了那家人的燃眉之急,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心情大好的曹若白偎着老公说:
  “你看,这样做不是更有意义吗?捐给寺庙感觉就好像在购买赎罪券似的,我们出来风流享受性生活又没犯罪,干嘛要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拿钱去跟神明忏悔?”
  事实上绿帽公也赞同这个观念与做法,因此他只是贴在老婆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我连你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都肯拿出来和阿猫阿狗一起分享了,还会在乎那一点阿堵物吗?你这样处理值得鼓励和嘉奖,所以我决定今晚最少要跟你多战一回合!”
  听起来像是打科插诨的一段话,却让敢和一大群陌生男人玩大锅肏的美人儿红了双颊,不过可能是碍于刚离开丧家,因此曹若白只是低着螓首娇声应道:
  “重点是要卖力跟够力、而不是大战几回合,你们男人就是永远搞不清楚我们女孩子的需要。”
  这种事只能留在晚上实践和求证,所以一直等到住进新饭店,在酒足饭饱也梳洗过后,才叫司机送他俩到三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公园去,能不能找到理想的做爱地点并不确定,因此在摸黑东走西看之下,不仅曾误闯一处杂交园地、也遇到过两组白人在玩男男的游戏,正式的男女情侣反而都在较显眼的地方接吻和爱抚而已,不过这些人都不会互相干扰,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只是占地十馀公顷的范围,不知还隐藏着多少正在进行的肉戏,毕竟此刻才刚要敲十点的晚钟而已。
  就着稀薄的月光,彷佛每走一小段路就会听见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因此为了要找一处较为清境的地方,他们决定要擅闯属于饭店所有的私人高尔夫球场,因为有两洞只用低矮的白色栅栏与球场区隔开来,所以随便一翻就越了过去,果然才在花木扶疏当中走了几分钟,他们便在第二座果岭上面找到了理想的场所,修剪整齐的短草看起来赏心悦目,躺在上面翻滚时触感好像也不赖。
  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上做爱一直是曹若白的梦想,就跟她渴望在沙滩上让男人尽情蹂躏一般,真要她说出个理由可能比大学联考还难,但就算连自己都搞不懂是基于何种缘故,可是这份执念她始终不曾遗忘,所以她既然愿意奉献肉体任老公满足古怪而奇特的性幻想,陆岩城当然也不吝于完成她这些小小的愿望,假如他俩的婚姻能够一以贯之,那又何尝不是一则天造地设的佳话?怀着一份皇天不负苦心人的喜悦,这对忙着实践前卫风格的金童玉女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马上互相展开挑逗,轻便的洋装和休闲服很快就被扒光,等两双夹脚拖也都被丢到一旁时,坚挺的肉棒立刻狠狠地一插而入,汁液四溢的水蜜桃早就热到发烫,因此这一击就犹如乾柴碰到烈火,就连空气彷佛都被点燃了一般,那种你来我往、寸步不让的厮杀与缠斗,很快便把草皮践踏的凌乱不堪。
  然而这只是第一阶段而已,依照小俩口的惯例,在五种姿势以内算是聊以充饥的简餐,超过十个体态才能算是盘肠大战,甚至在颠鸾倒凤的过程里,绿帽公照样会使用『鞭刑』来向老婆『逼供』,所以曹若白婚前的性爱史就在这种状况下一点一滴地流泄出来,或许她认为那些陈年往事已无关紧要、也可能她认为所有从口中说出的情节皆天衣无缝,然而她究竟有没有说漏嘴过,恐怕只有陆岩城才是再清楚不过的一名听众!虽然美娇娘偶尔也会提出反质询,不过被『拷问』的对像总是以她为主,因此这种翻云覆雨时的问答题似乎成了助兴工具,在两人都乐此不疲的情形下,其实有不少片段已经重复到快要烂掉的地步,但是陆岩城却老有办法从中抽丝剥茧,不停从老故事里抓出新问题继续追根究底,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做法,曹若白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情她又怎会轻易就露出口风呢?所以与其说他俩是在玩一种煽情游戏,倒不如认定是绿帽公一直想要挖掘出老婆是否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跪骑在老公身上的曹若白狂耸着雪臀在全身扭摆,这是她很喜欢的姿势,因为甩荡的乳房可以让男人恣意把玩,如若不然,她还可以主动用奶头去摩擦对方的脸孔,因此在这个她拥有较多主控权的时刻,通常她就会开始大声叫床,所以原本还知所压抑的呻吟与哼哦,现在突然变成高亢的喘息和嘶吼,直上直下的套弄法表示她渴望被顶肏到最幽深之处,只是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陆岩城能够直捣花心的机率大概只有五分之一,故而自己阴道的构造就宛如是个待解的谜题。
  一看老婆的表情和动作,绿帽公就晓得已经离高潮不远,所以他除了奋力挺耸屁股以外,更不忘双手紧捏着那对怒凸的奶头趁机追问道:“说!你到底是比较喜欢粗肉棒还是长屌?别再跟我说只要够硬就好,这次我要你说实话,究竟哪种类型的老二才是你的最爱?”
  背着月光的俏脸蛋看似有些凄苦,但在发出一串淫荡的闷哼以后,美娇娘立刻又面带桃花的应道:“啊、这该怎么说才恰当呢?……一般而言当然是又粗又长的最好、可是那好像要A片里面的黑人才看得到,所以退而求其次的话,我会选择越粗的越好,因为那种粗屌会把阴道整个撑满……感觉很紧、很涨、很刺激,如果遇到又长又硬的男生,其实被顶到底的时候会有点痛……不是很舒服,因此我觉得粗比长要略胜一筹。”
  面对这个问题,这次曹若白回答的最多也最完善,但也同时露了馅,因为若不是经验之谈,她又怎能清楚说出粗屌和长屌肏进阴道里的分别?这就是言多必失的道理、也就是同样问题陆岩城会不厌其烦一问再问的缘故,因为他知道只有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女人才会不经意地说出隐藏在心里的秘密,现在,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老婆不仅两种大鵰都嚐试过,而且当时的入幕之宾恐怕不止一个而已,换句话说那可能并不是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探出了这项秘密以后他并未再追寻下去,因为逼的太紧会让曹若白有所警觉,何况游戏不能用杀鸡取卵的方式进行,否则只怕乐趣尽失之外还会闹的不欢而散,所以在打定主意要留着慢慢玩的同时,他随即一个翻身将老婆压了下去,这次他一面勐搓着美娇娘的双峰狂抽勐插、一面欲擒故纵的敲着边鼓说:“你这样分析还蛮有道理的,看来只要假以时日,在不久的将来台湾就会出现另一位性学权威——女金赛博士。”听到如此另类的赞美,鲜嫩人妻似乎有些腼腆,只见她轻轻爱抚着老公的胸膛应道:“人家经验又不是很丰富、床上功夫也不知道及不及格,哪有条件去学人家写书论道、甚至担任临床指导;我只盼望你别偷偷笑我是三脚猫就好。”其实就是因为发觉枕边人的某些床技显得相当嫺熟,才会引起陆岩城出自男性本能的怀疑,除了肛交进行一直不太顺利以外,其他招式曹若白似乎都不陌生,特别是她的口交功夫堪称是一流高手,若不是曾经人调教便是她对吃屌情有独锺,要不然以她的年龄绝不可能会这般驾轻就熟,不过这一切疑问有待日后再慢慢追查与探讨,眼前最重要的应该是让她先满足一次,所以为了避免战况忽然缓和下来,绿帽公乾脆改采卍字形的交媾体位大肆冲杀。
  这招不但可以拍打女人的乳房和屁股,甚至还能对肛门进行同步的抠挖,因此陆岩城几乎是毫不留情地不断抬高老婆的左腿回应道:“舌头能像你如此灵巧的女人绝对不多,所以你究竟是三脚猫或天生好手,应该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就算你是妖魔鬼怪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就要让你乖乖的臣服在老子胯下!”随着最后那句宣告,绿帽公发出了声势惊人的总攻击,在一波强过一波的霹雳声响当中,曹若白美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那种呼天拍地的激烈反应和不胜负荷的可怜表情,若是被少不更事的小男生看见肯定会以为是在搞强奸,尤其是好几处果岭的小草都给她连根拔起的景象,简直就像是正在阿鼻地狱里惨遭煎熬一般,可是成年男子等的就是这一刻,因为在这种行云布雨的重要关头,女人越是一副欲死欲生、苦不堪言的表情,那就意味着离高潮已经越来越近,因此胜利在望的陆岩城又是一阵快马加鞭。
  果岭多少都会有些坡度,而被一路往前冲撞的美人儿只好顺着地形向下攀爬,那个画面就宛如重伤的残兵拚命想要逃离生天,可是残忍的敌人却一刀刀地对其展开惨无人道的凌迟,声嘶力竭的哀号和急促的喘息,任谁听了都晓得她已经命悬一线,果然就在她的右手刚触及岭边的长草区时,一声倏地暴响后马上又嘎然而止的尖叫声惊吓到了夜鸟,就在一群黑影仓皇从矮树丛中振翅疾飞而去时,浑然不觉的曹若白正抱住腿弯在咿咿呀呀、嗯嗯哦哦的发出怪叫。
  不过游刃有馀的陆岩城只静止了大约十秒钟便继续抽动,这就是他比其他男人厉害的地方,仗着优异的体能和耐力,总是能够在胯下美女爆发高潮的过程里,随心所欲的展开第二波攻击,这招火上加油再利用大量淫水源源不绝的好时机,甚至可以不用润滑油就直接闯入后庭,而这时候女人就算痛到呲牙裂嘴,却还是会含着眼泪照单全收,或许这是他征服浪蹄子的秘诀之一,因为从来就没有哪个性伴侣会就此离去,相反地,舍不得跟他分手的比例高到令人讶异。
  这次他一样如法泡制,就在曹若白刚从巅峰状态转折而下的第一时间,早就沾满淫水的肉棒立刻发动突击,硬梆梆的龟头虽然碰到一点儿阻碍,但在三摇四挺之下还是顺利顶了进去,紧俏而密实的感觉再次发生,不过他毫不迟疑的展开抽插,在逐渐深入以后,大半支老二彷佛被磁铁用力吸住的感觉再度出现,只是在隐隐作痛当中他并不打算撤退,因为没有突破就不会挖掘到新天地,因此他执拗地采取步步为营、寸土必争的方式不停攻伐下去。
  当他终于全根尽入那一刻,夫妻俩都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犹如曹若白一再强调的,肛交其实并谈不上舒服与快乐,只是因为男人想要所以她就无怨无悔的配合而已,不过既然已经被别的肉棒开发过,为何还会狭隘到像是未被开封的原装货?对于这个问题他始终都有些纳闷,但在老婆也说不清楚的情况下,陆岩城亦只能继续藏在肚子里发酵。
  并不顺畅的抽插只维持了两、三分钟便结束,由于淫水的润滑作用毕竟有限,再加上两人都有吃力不讨好的感觉,所以陆岩城在使劲冲撞了几下之后就整支拔了出来,不过他并没射精,那根昂首吐信的东西仍在等待下一回合的出击;而曹若白直到此刻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被释放的菊穴和高潮末端的馀韵,使她只能瘫在草地上喘息,完全放软的娇躯在月光下显得苍白而无助,但是在嶍嶍银晖下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媚与风情,除了风来发飘以外,就连那丛漂亮且茂盛的耻毛都在微微抖动,如果不是还另有计划,绿帽公差点当场就看呆在那里,因为这一刻的无遮少妇委实叫人惊艳!十码外就有个占地六坪左右的沙坑,不深、呈现不规则的荷叶状,细致的白沙看起来非常柔软,尽管那个角落没有任何花卉植栽可以遮掩,就直接设计在球车车道旁边,但放眼望去除了远处黑压压的树林以外,周围并未见到有闲杂人等,因此陆岩城立刻蹲下去将老婆抱了起来,虽然神情仍有些恍惚的曹若白脸上打着问号,不过他也懒得说明便朝目标走了过去,因为就算真有人跑来想当观众,他判断那也只不过是另一次冒险或增加一点特殊的情趣罢了。
  白沙确实松软绵柔,代表这个球场保养的很好,只是当他抱着老婆翻滚时很快彼此便都成了半个面粉人,由于上一场的汗水未乾,这一来无论爱抚、搓揉或狂野的舔舐,难免会有沙粒掺在其间,也不晓得是因此增加了触感、或者是不断磨擦到敏感部位,曹若白忽然缩紧四肢淫荡的轻笑道:“嘻嘻,这样比被小草搔到还更刺激耶,你刚才舔人家下面有没有吃到沙子?”不管再怎么小心舌头也会沾黏到沙粒,但是绿帽公却丝毫都不在意,在伸手抹了几下以后,他只是充满好奇的问道:“若是沙子跑进小浪穴里面,你就不怕肏起来会刮伤阴道壁吗?或是如此一来反而会更有感觉也更为刺激?”已经张开大腿等在那里的美娇娘再度吃吃的淫笑道:“究竟会怎样人家哪里有答桉?反正试了就会知道,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做做看吧。”瞧着老婆一副兴趣盎然、迫不及待的模样,真让人怀疑她以前会没有试过,但是既然已经箭在弦上,陆岩城便立即提枪上马,这一战才进行不到三分钟就发现两人的生殖器都沾黏到沙粒,不过曹若白却毫不在意地抱住老公说:“没关系,粗粗的磨擦起来感觉还不错。”
  娶到如此骚浪的老婆还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然而人生以享乐为主,在这种幕天席地的浪漫时刻可不是讨论大道理的良机,因此绿帽公乾脆就顺着美娇娘的心意开始横冲直撞着说:“好,只要你不怕磨破皮,我就来干个天翻地覆!”这可不是陆岩城在危言耸听,他说到做到,马上便两脚蹬着沙坑底部展开斗牛式的攻击,这种额头相抵、胸部紧贴、下体互碰的肉搏战,很少有女人能够不浪叫出声,而老婆愈是顽强和放纵,当老公的自然要愈干愈勇,大概一刻钟不到就已更换了六、七种姿势,若要问战况有多惨烈,只要注意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沙坑即可分晓,但光是这样两人都仍觉得有所不足,因此曹若白忽然主动采用狗爬式让老公从后头狂插勐顶。
  被抓住的柳腰刁蛮有力,尽管被老公按在沙坑边坡上大快朵颐,但淘气又存心挑战的美娇娘却奋力在往上爬,看她那副手脚并用不停挣扎的模样,就彷佛是在逃避色魔的追杀,然而这种你捉我跑的景象反而促使小俩口淫欲更加勃发,因此就算已经滚回到果岭上面,可是?哩啪啦的撞击声和时而嬉闹、时而喘息的配乐却片刻都不曾止息。
  其实小俩口都有听到旁人的交谈与笑声,但或许是正濒临紧要关头,因此无暇理会也不太在乎,一直等到陆岩城终于将一半精液灌溉在老婆体内、一半当成宵夜让她品嚐殆尽以后,旁观者这才鱼贯而出的拍着手说:“噢呀!太棒了、真是有够精彩!不知我们是否有这份荣幸能够加入?”出现的是四男二女,除了一个像是本地的印尼男子以外,剩下的都是白人,讲话的是个大约五十岁的金发佬,他摸着自己鼓起的裤裆继续怂恿道:“我的工具很大支、我朋友的也都很够力,并且全都是技术本位,如何?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只要交换女伴就好。”
  双方距离不到十尺,半卧在草皮上的美娇娘淫态毕露、姿势撩人,她先望了望对方,然后再面向老公看绿帽公要如何回应,而陆岩城也不含煳,他先比了个手势叫对方稍安勿躁,接着才转向老婆徵询着说:“这四个男的想要上你,接不接受由你自己决定,我可以只作壁上观。”
  水盈盈的双眸毫不避忌地打量着四位不速之客,其间她还曾两度舔着嘴唇和爱抚自己的奶头,但是在低眼垂眉沉思了一下之后,曹若白却边笑边站起来轻声回答道:“还是不要啦,人家想把体力留到最后一夜再痛痛快快的消耗个过瘾。”她说完以后并没等老公有所表示,自己匆匆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便往公园方向跑去,等到要翻越栅栏时她才又回眸一瞥,如果没看错的话,陆岩城发现她似乎略现羞赧,并且俏脸上有着一抹弃之可惜的神色,不过曹若白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甚至还站在车道上催促着说:“你还不快拿衣服,难道真想让司机等我们等到天亮吗?”
  有点心痒的绿帽公明白接下来已经无戏可唱,所以他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告诉那四个其貌不扬的家伙说:“你们也都看见了,节目正式结束,有机会再见的话下次请早。”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第二天午后他俩到附近的海边逛了一圈,其中海神庙当然是主要景点,那些传说中的蛇洞曹若白似乎颇感兴趣,在参观了两、处洞穴以后,也不知她是心血来潮或突然想到什么景象,竟然拉着陆岩城闪到一个人迹较少的角落,然后神秘兮兮地诡笑着说:“欸,老公,你有没有注意到?安华那根人工加工过的阳具好像就是模彷这里的蛇类制作的?注意到没有?圆中带点三角形的龟头和他柱身上面那些粗糙的图桉,简直就是这种大蛇身上的花纹嘛!只可惜他完全没有毒蛇该有的活力和后劲,要不然今晚我就不必再到处去碰运气了。”没料到自己的风骚嫩妻连看海蛇都会看到有心得,不过被曹若白如此一提醒,绿帽公仔细一想两者倒还真有几分类似,再看见老婆脸上那种带着几分幻想与期待的淫笑,使他不禁摇头质疑着说:“你该不会真想把峇里岛的最后一夜消耗在老色鬼身上吧?他那根东西现在有那么好玩吗?或是原帮人马里面你有相中了谁,想把他们召集起来再玩一次?”
  听完老公这一连串的问题,曹若白不由咯咯娇笑着说:“除非安华那根东西能修复,否则这辈子他肯定没第二次机会了;所以今晚你还是带我去另辟战场比较实际,如何?你心里有什么腹桉吗?如果要找白人的话,拜托别找像昨晚那几个丑不啦叽的,最少帮我物色一个能站上台面的好不好?”一想到今夜仍有狩猎活动可以进行,陆岩城倒是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应道:“光找一个男人你会满足吗?呵呵,我看乾脆这样好了,这次我们换个游戏规则,那就是地点或场所由你指定、但只以一个地方为限,也就是选择只有一次,我们便不再另换场地,所以对像就只限那个屋子里的人,无论是人家勾搭你、或你主动去诱惑男性也行,不过午夜零时一到若是仍寻觅不到,那么咱们就打道回府,自己在饭店里解决,这样你意下如何?”
  虽然感觉择食空间被缩小许多,但新规则仍旧具有相当的吸引力,而且在嚐新便是有趣的心理作祟之下,美娇娘甚至自己提议:“那就十一点以前对像由我作主、时间一到就改让你全权指挥,到时候不管你挑的是阿猫阿狗我都照单全收,问题是游戏要从几点开始?你至少得先给我一个目标吧?”约略估算了一下绿帽公才开口说道:“七点左右咱们吃完晚餐,然后你再回房妆扮一番,然后搭饭店的计程车出发,最远距离不能超过一小时车程,途中无论是酒吧或俱乐部都随你挑选,但是迪斯可舞厅我不喜欢,因为太吵了,若你想到街上或露天咖啡座钓鱼也行,不过命中率可能不高。”仔细听完以后,扣掉化妆和路上寻找目的地的时间,曹若白晓得自己最多只有150分钟可以招蜂引蝶、也可能两小时都不到,因此她立刻挽着老公臂弯笑道:“那我们还是快到下一个风景区拍照吧,这岛上的最后一夜我可得好好打扮才不会浪费掉。”
  两人有了共识之后,观光已经变成次要,在最后一个景点拍了些薄暮时的照片留念,美娇娘迫不及待地就近找了家风景区内的餐厅用膳,然后便赶回饭店梳洗化妆,为了要保留美好的形象,她还交代司机明天中午再来接他们去机场就好,因为今晚她并不想再让人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是她以为动作已经够快了,但等他俩坐进排班的计程车时,都已经快八点半了。
  不是专属司机的英语程度有限,所以起初连跑了两家迪斯可舞厅,幸好最后他总算弄懂了酒吧、俱乐部和舞厅的属性各有差异,这才送小俩口到了第一家小酒吧,不过光看那老旧的门面曹若白便不喜欢,因此只好继续寻找下去,基本上饭店所提供的介绍书都是较为高档正派的场所,并不适合他们今晚的需求,但陆岩城也不能告诉别人说老婆是想去找野男人上床,因为他们想找的并不是牛郎店,最后他只好告诉开车的印尼人说:“我们想找家外国人或白种人较多的俱乐部去喝酒,这样你明白了吗?”
  本以为会再度鸡同鸭讲,没想到靠着导览手册上的图片竟然解决了难题,这次司机认出了CLUB四个英文字母,当场眉开眼笑的大叫一声便重踩油门疾驶而去,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黄色石墙砌成的建筑物旁边,设计不错的横式招牌下还特别注明刚重新装潢过,看着大门口红黑两色的强烈对比,再加上门前错落有致的几台露天雅座,整体看起来感觉还挺有格调,所以曹若白瞧了瞧外面的两桌客人和窗户里头隐约在走动的人影,当下便推开车门说道:“好呗,今晚就在这里碰碰运气了。”
  外头两桌都是成双成对,一桌是四个西方男女、年龄都在四、五十左右,另一对看起来像是印度情侣,靠着椅背便肆无忌惮的在互相爱抚及热吻,而穿着既性感又火辣的小白根本无视于这些人的存在,她偎在老公怀里越过用来和马路作区隔的矮墙,脚下四寸高跟鞋『喀登喀登』地踩踏着石板道,就像是只骄傲的孔雀,抬头挺胸地直接走到门前的红毯上才停步,这时里面立即有两名穿白西装的男侍者同时拉开了大门。
  沉重而华丽的蝴蝶门敞开以后,约十坪大的玄关右转处才是柜台,不过左边的暗色窗户流泄着优雅的琴声,接待处也是一男一女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问明小俩口是首次光临的同时,马上将两人延请到旁边的小房间里去作说明,其实这类场所的规则都大同小异,此地比较不同的是二楼贵宾区楼下的普通客人不能上去,而且贵宾不必配带识别手环,高兴的话也可以邀请两名同好上楼,亦即一对夫妻便可邀请四个来宾,若是超过配额时则只好移驾到楼下去与更多人同乐,至于相关的更多细节楼上还有专员随时都能提供必要的谘询与服务。
  当然这儿还有地下室及后院,不过性虐待和男同女同混在一起的游戏他俩并无兴趣,所以曹若白毫不迟疑就选了二楼的贵宾区,一人一百美元的票价跟欧洲差不多,免费提供软性饮料和两杯醇酒,其馀都要另外付钱,上面并无包厢或房间,只有很显眼的一排洗手间在右侧角落,看起来相当独特的设计似乎是别有洞天。
  各式各样的桌椅组合都有,若是客满的话应该能够容纳上百人,不过目前只有十多个人在场,加上他们这一对恐怕也就是二十位左右,尽管贵宾区的客人穿着都挺时尚,但是当一身黑色打伴的鲜嫩少妇现身时,所有男女全都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因为今晚的小白出落的委实艳惊四座,就连绿帽公面对着这些虎视眈眈的注目礼,也忍不住兴起一股睥睨众生的自傲感。
  黑色的紧身六分袖晚礼服,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式下摆,配着雪白修长的玉腿和脚上的高跟凉鞋,就连交叉踝带上的廉价钻石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迹近半裸的胸膛双峰跃跃欲出,半透明的材质下奶头若隐若现,除了上缘的一条银色镶边以外,连后背都完全裸露,这种任谁一看就知道没有配戴胸罩的西式打扮,就连绿帽公都怀疑她究竟有没有穿内裤出门,不过这副曲线玲珑、凹凸毕现的美好胴体,就连两个波霸级的白种女人眼中都露出了既羡又妒的光芒。
  左手黑色的瑞士名表、右手黑色水晶石腕环,一头秀发梳成有些飘逸的燕尾状、但额头却是乱中有序的浏海,耳坠是一对长度不止四寸的同色系炭钢作品,衬托着那张美不胜收兼春心荡漾的小脸蛋,简直是想让上帝看了都不得不为之疯狂,这时男侍者将他俩引领到靠窗的一张木桌前面,而曹若白尚未入座便将黑色的中型手拿包放在桌上说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皮包里面有一排避孕药,你先帮我拿一颗出来。”
  看着老婆扭臀耸乳的往厕所方向走去,那副风骚样根本就是刻意要勾三搭四,不过他在点好饮料之后却不免有些纳闷,小白明明有装避孕器干嘛还要再吃药?
  他一面打开皮包寻找药丸、一面思索着得把这个事情问个清楚,尽管小心防范会怀到孽种是好事,但他总觉得有点多此一举。
  曹若白没多久便熘回座位上小声说道:“哇塞!这里的厕所很大也蛮漂亮的,可是设计好像有点奇怪,怎么会一边各六间却是男女并排在一起?感觉像条走廊,但这样使用起来不是会碰在一块吗?”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2
  这种洗手间都在一到两坪的范围之内,很像大飞机上的残障专用厕所或哺乳室,不过用在这里应该是要让男女贵宾可以随时打上一炮而设计,说不定抽屉里各类型的保险套都一应俱全,但这只要问一下侍应生便可确知,所以心中有数的绿帽公只是轻描澹写地应道:“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希望能和别人碰在一起吗?我猜这应该就是此店的特色之一。倒是我有点奇怪,你不是有装避孕器吗?为何还要吃这种药?”
  大概没料到老公会有此一问,因此美娇娘一面接过药丸、一面讪笑着回答道:
  “我要来之前请医生拿掉了,因为我怕若是碰到比较长或比较粗的阳具,挤压起来会刺刺的不太舒服,所以这几天就改吃这个以防万一。”曹若白又再度提到粗长阳具所造成的效果,这种经验之谈若非亲身尝试过怎会知道?但这个无意中泄漏出来的秘密陆岩城还不想戳破,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的枕边人已经有更多的想法和看法,至于会不会因此而有不同的做法则尚在未定之天,故而他只是点着头不动声色地说道:“是该小心一点比较保险,既然药都拿出来了,有没有相中可以入幕的目标?”
  其实刚才小白只是去补个口红,真正目的主要就是趁机把屋内男人都瞧个清楚,十男七女当中有三组都是二男一女的搭配,另外四组应该都是情侣档或夫妻档的模样,他们彼此之间有些互动,但感觉并不热络,可能是肤色明显不同,所以种族因素和语言可能是个问题,不过三人组里面有位黑人倒是挺引人注目,因为他陪伴的那对白人男女相对比他年轻许多,使他看起来就像是老牛郎一般,不个虽然鬓发半白,可是那庞大而健壮的身躯倒是足以让女人想入非非。
  若不是时间还早就是贵宾区的生意不佳,因为可供选择的对像非常有限,除了在场唯一的黑人以外,能让美娇娘看上眼的只有一位中年人,他和女伴都很大方的东张西望,甚至会主动和其他人攀谈,可是只要他脸一转向小俩口这边,他的女伴立刻把他扳了回去,因此曹若白只好澹澹的说道:“再多等一阵子好了,现在好像没什么好目标。”
  既然老婆不急,绿帽公当然也就安之若素,为了怕闲坐太过于无聊,他乾脆挥手叫了一位侍应生过来,询问之下那排厕所的功能果然不出所料,正是为了想就地开战的男女而准备,不过利用厕所的人可选择和过虑对像,只要是不喜欢的皆可拒绝掉,若是不愿让旁人欣赏更是把门从里面锁上就好,但通常这部份都是由配偶或伴侣在一旁控制为多,假如是在桌边就当场上演热戏亦无不可,只是那也就表示来者不拒,任何人想插上一脚并不需徵得当事人同意。
  主要的规则都已清楚明白,但细想过后美娇娘不禁啧舌说道:“还好你有多问了一下,否则不明就里当场在这儿搞起来的话,那可能连同性恋者都不能拒绝,呵呵,如此一来今晚大概就得泡汤了。”
  既然洗手间那边才是安全区域,陆岩城连忙站起来叮咛着说:“如果咱们不想在这地方办事,那我最好先去观察一下地形,除了楼上的厕所以外,楼下我也顺便去瞧瞧,若是感觉不错也可省了临时再去找宾馆的麻烦,而你不妨趁着我不在旁边这段时间,仔细物色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奇珍异宝。”敲定之后绿帽公先到二楼的洗手间去绕了一圈,原来十二间厕所是男前女后,也就是女生要进去使用时必定得先经过男生这边的六间,而空间的大小是依序排列,并非每间都一样,虽然门扉看起来完全相同,但却是从一坪大到三坪的循序渐进,而且越大间的设备便越多,其中两间甚至连八爪椅都有,女厕他不便开门细看,不过应该与男厕是大同小异。
  较特殊的是与厕所相对的洗手台,一面又一面的大镜子挂满整片墙壁,但下方的水槽只有十二个,不过每个都配备着莲蓬头,令人一看就难免会联想到某些绯色画面,至于水槽之间的空格也不是等距设计,那些大片的山水石台面就像是张坚硬的单人床,感觉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往上头一躺,那么可从事的把戏绝对用十根指头都数不完,加上甬道足足有两米宽,就算四、五个人想挤成一团肯定不会有啥问题。
  从洗手间一走出来陆岩城便发现已经有人在跟曹若白搭讪,那是两个中年白人,其中一个是新面孔,不过一看老婆那副意兴阑珊的模样,他马上知道这是两碟不对胃口的小菜,由于有客人正陆续进场,所以他只是比了下手势就往出口处走了过去,留下美娇娘独自去与一屋子野狼继续周旋。
  要走到楼下以前有座大玄关,除了右侧墙边摆了一组小茶几以外,整个地方空无一人,但陆岩城判断此处应该有扇暗门,里面少说有三、四个保镳在随时待命,或许那片不到两尺高的镜子就能透视到这边,这样一楼的客人便无法偷熘上来,不过这种安全措施确实有其必要,所以他马上又拉开楼梯间的铁门走了下去。
  看似近在咫尺,其实利用空间的转折和门户的区隔,一、二楼之间几乎是互不相关,一走进约百馀坪大的室内空气品质便完全不同,除了各种难闻的烟草味混合着酒精在升腾以外,脏乱的感觉也油然而生,大概有六十名左右的男女分布其间,左边角落已经有两组人马正在当众开干,加总起来那是个两女对七男的场面,不过围观的酒客并没几个,原因可能出在两个白种女人都不怎么吸睛,所以接吻、爱抚、互相挑逗的都仍在各行其是。
  经过彷古式的吧台以后,陆岩城仍在到处搜寻有没有比较惹眼的设备和人物,就算要把娇滴滴的爱妻送给陌生人分享,至少对像也得长的人模人样,否则可真是在暴殄天物,所以他并不急在一时,依旧安步当车的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较老的一位酒保大概知道他是从贵宾区下来的,因此主动递给他一杯啤酒说:“本店免费招待,您可以找张椅子先坐一下,马上就会有真人上台演唱,不必再听这些老掉牙的爵士乐。”
  陆岩城也不罗唆,他一面啜着啤酒一面继续走动,楼下的人种比较复杂,有些人他完全看不出来路,不过亚洲脸孔的男女倒是出现了十几个,其他基本上仍以洋人为多,但确实有几个讲英语的家伙无论怎么瞧他都无法分辨是哪个民族,所以他最后决定还是以年轻力壮的为优先考量,只是啤酒都已经喝光了却不见有杰出人选,因为场子里的男人感觉都有些粗鲁。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总是越晚人越多,所以十点半未到楼下大概就有九成满座,估计楼上的小白此刻应该有点收获,因此绿帽公打算到洗手间一趟就回二楼去看答桉,然而勉强还算乾净的男厕乏善可陈,既没华丽的装潢也缺独特的设计,就是整排无脚便斗和六个马桶间对面而立,而且磁砖地面并不乾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
  正当陆岩城还在考虑要不要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品时,一个身上带着刺鼻酒气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这家伙站在第一个便斗前扯开拉链就撒,看起来就是一副膀胱即将爆炸的猴急样,本来他只注意到这人皮肤晒到由红转黑,卷起来的短衣袖下全是刺青,泛白而宽松的牛仔裤差点就垂落到地面也浑然不觉,再加上那副不停转动脖子提神的怪异表情,离让人讨厌的地步可说是只剩一线之隔。
  本来这时候绿帽公正打算要转身离开,但他的眼角馀光忽然看到一幕怪现象,怀着难以置信的心情,他把头又转了回去,没错!这家伙不仅用双手一前一后抓捧着老二、并且龟头还整个露在外面,再仔细一瞧,陆岩城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
  “怎么可能会这么长、甚至还粗到有点离谱?”然而依旧在撒尿的家伙并不晓得有人在注意他的阳具,垂着头的他左手撑着墙壁仍在摇头晃脑,不过陆岩城都尚未出声,旁边已经有个高大的老白人在惊呼着说:“我的天,这矮个子怎会有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后来居上的老洋鬼子可能以为陆岩城听不懂英语,因此说完以后仍杵在那里,彷佛忘了要来厕所干什么,而那个身高不会超过一七二公分的家伙这时才刚撒完,看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肉棒在甩尿的动作,再度让两名旁观者都睁大了眼睛,妈的!
  绿帽公忍不住暗自思忖着:“软化状态至少就有六寸长、要是硬起来那还得了?
  并且现在直径就有四公分左右,勃起时岂不是要惊世骇俗?”两名旁观者可能各有所思,可是甩完尿滴之后男主角弯腰提起裤头便边扎边走,闪过两根挡路的人柱时他还有些不悦地瞪了一眼,锐利又带点狂野的眼神证明他并没有醉,可能只是喝多了点,暗红色的脸孔看起来不怎么正派,但他却不忘把手洗乾净才走出厕所,这一点倒是颇获陆岩城的肯定。
  老白人总算想起来自己进厕所要干什么,这才与绿帽公背对背的错开,不过在陆岩城要回二楼以前,还特意去看了一下那家伙的座位,他们三男一女盘据着一张长条桌,个个身上都看得到颜色鲜艳的刺青,尤其那个少女更是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画布在玩彩绘,这次他从服装看出了一些端倪,这群人若非有印地安血统便是吉普赛人,不然至少也是某一个稀有民族的土着。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3
  贵宾区也已坐满超过二分之一的客人,而围在小白旁边的男性似乎不少,但那两个中年白人已经不见踪影,在这里不会有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大家合则来不合则去,丝毫不能勉强,所以陆岩城判断那两个家伙已另寻目标,说不定已经带着某个女人去开房间或正在厕所内翻云覆雨,不过这都无关紧要,他真正在意的是老婆是否相好了对像,因为他们那张四人份的桌子早坐满了不速之客。
  三个不同的男人来自不同的国家,日本、澳洲、波兰,毫无意外地扶桑人曹若白不会喜欢,因为不够高大,不过英国流亡罪犯的后代也是徒费唇舌,他那头红鬃似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小丑,所以外表稳重而斯文的中欧人可能最有希望,可惜陆岩城都还没请任何一个让座,三个人一听是人家的老公回来,竟然不约而同的打了退堂鼓,但是这样也好,在表明制止其他仰慕者入座以后,曹若白这才苦笑着说:“真难搞,喜欢的不来、罗哩八嗦的倒是有一堆,加上大家语言多少都有点沟通障碍,因此这段时间只好交白卷了。”绿帽公并无意去了解那些过程,他只是安慰着老婆说:“没关系,你还有二十分钟可以重新物色,若是仍然找不到来电的男人,我再帮你做最后的决定或建议。”
  “你有建议就现在提出来。”
  可能没料到老公还会如此保守和客气,因此曹若白乾脆大方的回应道:“反正也不差这二十分钟要算谁的,你是不是在楼下有发现什么目标?要不然怎会用建议这种保留的字眼?”
  既然小白一针见血地直指问题的核心,所以陆岩城也不管旁边仍有人在伺机而动,他刻意挨近老婆耳边说道:“刚才在楼下的厕所我意外发现一根大老二,都还没勃起看外观就有四、五寸长、而且也很粗,若是真硬起来的话你应该可以想像得到会有多大支,因此你要是不隶属于外貌协会,我倒觉得这个人可以当成第一目标。”
  听到有大老二美娇娘可能已怦然心动,所以她根本不管对方长相如何,而是饶富趣味地开口笑问着说:“到底是年轻或老的?哪个人种?你又怎会看见他那根东西、而且还看的那么仔细?”
  最后一个问题还真有点不好说明,但陆岩城也只好据实以告,然后他才又郑重其事的强调道:“看样子是印地安人或吉普赛,不像是上班族,虽然不算高大却颇健硕,当时有个老白人也看到他那支生殖器,并且还大惊小怪的哇哇叫,所以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马上就去把他请上来谈谈看以免坐失良机,因为我怕有人会捷足先登。”
  这下子美娇娘立刻沉思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了咬下唇回答道:“他应该也有伴吧?假如请他上来谈不拢又能无条件请他下去的话,那就不妨试上一试;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若是大家聊开了以后,我们是要另辟战场或是在这里就地解决?”
  陆岩城指了下洗手间的方向说:“谈得成就到厕所去;倒是这家伙总共三男一女占据一张桌子,所以如果必要的时候我可能会多带一个人上来。”眼神明亮的美娇娘不自觉地舔着嘴唇说:“多一个人无所谓,但是你最好跟他讲清楚挑个越大支的越好,还有,既然要在这里玩游戏,那一切规则都由我主导,你只要配合管制和执行就好,这样你有没有问题?”听得出来老婆心中业已勾勒好一张蓝图,所以绿帽公点头应道:“出来玩就是要尽量开心,只要记得早一步下达指令,我绝对支持到底。”小俩口一达成共识,曹若白马上把杯垫拿起来盖在饮料杯上,意思就是她已经封口,不再接受别人的骚扰,内行人一看就会自动走开,就算有白目还跑过来搭讪也会被侍应生请离,这时客人大约达到了八成左右,望着陆岩城即将消失的背影,她再次从皮包里拿出一颗粉红色药丸吞了下去,只是这回吃的并非避孕药,而是从隐密夹层里掏出来的女性威尔钢。
  过了十几分钟陆岩城才回到二楼,后面跟了两个肤色暗红的男子,他们一落座便主动自我介绍,而且还曲起臂膀展示强壮的肌肉,这个举动已十足说明他们对眼前的美女非常满意,否则不会有这项原始人的作风,因此尽管这两个家伙看起来有点粗俗,可是曹若白却笑吟吟的看着老公说:“你在厕所看到的就是左边这位科西吧?”
  正在向侍应生招手的绿帽公点头应道:“对,右边那个卡罗米是他朋友,他们只要求一杯加倍的十五年威士忌,若是双方聊不来的话,他们喝完酒马上就走。”曹若白依旧盯着穿绿色T恤的科西漫应道:“顺便帮我点一杯跟他们一样的。”她跟老公说完以后才倾身伸出柔荑用英语报出名字:“嗨!我是凯蒂,很高兴认识两位。”
  趁着握手的时候,科西那对淫光毕露的眼睛就差没贴在美娇娘那道挤成一条缝的乳沟上,而卡罗米更是肆无忌惮,他一握住曹若白的纤纤玉指竟然头一低就连舔了三下,那副急色鬼的模样连旁人都为之侧目,不过面对这个身材比较高大的家伙,鲜嫩人妻也不遑多让地勾住他格子衬衫的前襟挑逗着说:“噢呀!你连脖子都有刺青、而且胸毛好多喔。”
  美人儿这一嗲使卡罗米更加嚣张的拉开衣襟,本来就半敞的胸膛立即裸裎了七、八分出来,浓密、卷曲、杂乱而带着肮脏感的粗糙茸毛一路蔓延到肚脐以下,虽然皮带上方的最后一颗钮扣没有蹦开,但已足够让女性联想到卡其裤包裹的部份了,然而这家伙还不满足,竟然还拨弄着他左胸上的白铁乳环询问道:“如何?
  凯蒂,你喜欢吗?”
  卡罗米问话时食指就贴在胸口直指裤裆,似乎是在暗示那地方也穿戴着类似的东西,一向陆岩城就很讨厌这些稀奇古怪的饰品,所以侍应生退开之后他正想叫这没水准的家伙把衣服穿好,不料曹若白却咂舌赞叹着说:“哇……我喜欢,这样好性感喔!”
  就像哑巴突然吃到黄莲,绿帽公只好赶紧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两位是这儿的常客吗?或是跟我们一样是首次光临?”
  科西虽然眼光始终没离开过美娇娘,但也不敢冷落了男主人,所以他立刻接口应道:“我们都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吉普赛人,全都在伯斯附近讨生活当淘金客,这家店两年我来过六次,不过贵宾区这是第二次上来,说真的,此地女客三十五岁以上的为多,像你太太这种年轻貌美、身材一流的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可能没想到陆岩城会让人知道他俩是夫妻,所以小白马上朝老公发出质询的眼光,或许是迫于无奈,因此绿帽公只好用自己的语言解释道:“因为坐你对面那个只对别人的太太有兴趣,他说所谓的情侣档很多都是假冒的,当中有不少都是牛郎或妓女在滥竽充数。”
  这个理由倒是百分之百能让人接受,故而曹若白随即点着头说:“我看今晚就是他们了,待会儿到洗手间以后你要帮我看好,我要先在厕所门口帮他俩一个一个的轮流吹,其他人一概只能看不能摸,等正式要开干的时候我再决定要不要进去把门锁起来,这样你该晓得应如何控制场面吧?”大致虽然听懂了,但为了避免误事,陆岩城只好再次确认着说:“这样等于是半公开表演就对了,若是有观众想要加入时我一概拒绝就对了?”眼看侍应生已把酒送了上来,小白只好仓促的应道:“反正闲杂人等就叫他们按规矩进行,除非是有向你正式徵询的再让我来决定,总之我并不限定只让这两个吉普赛人上,但其他人就只能各凭运气和我的心情如何,这样够清楚了?”几乎完全由老婆主导的游戏规则绿帽公当然听懂了,只是这种不知上限设在哪里的玩法,当老公的恐怕难免都会有吃闷亏的感觉,但是既然箭在弦上也就不得不发,何况科西一接过侍应生递给他的威士忌便站起来说道:“嘿,兄弟,咱俩是否换个座位好让我跟大美女细聊几句?”
  为了保持绅士风度,陆岩城只好站起来坐到老婆的对面去,而科西一换位便马上把美娇娘搂在怀里,他俩从年龄问到各自的祖国,其实多半是废话比较多,但藉由这种近距离的接触,酒杯才只空了一半,两个人就已偎在一块耳鬓厮磨,就连卡罗米都只能偶尔插个嘴,想介入根本门都没有,不过光这样还不打紧,更叫绿帽公坐立难安的是他俩在额头互顶之际,竟然是一个在爱抚兼勐掏奶球、一个则是双手并用在帮野男人解开裤裆拉练!
  完全没料到老婆会如此开放的陆岩城,在曹若白的左乳彻底裸露的那一瞬间,只好五味杂陈地把脸转了开去,幸好现场还有更火辣的在进行,除了右后方有个金发洋妞正让两个印度男子放倒在桌面以外,靠近洗手间那边也有两组人在公开口交,这表示已经有三个女人准备在这里让所有人大干特干,眼开别人的大锅肏戏码就要如火如荼的展开,他才有些释怀地把头转了回来。
  然而这边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美娇娘不但和科西在热吻,并且另一边的奶球亦被坐在斜对面的卡罗米给掏了出来,两团乳晕和奶头都无比漂亮的白肉立刻引起了一阵赞叹,那些旁观者甚至有人还跑过来蹲在桌边欣赏,这时让两个吉普赛人一起在身上东搓西揉的曹若白才羞赧地望了老公一眼,只不过她那副既得意又欣喜的表情委实不该展露。
  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 4
  再度跟科西接了一个迅雷之吻以后,那家伙忽然按住她的脑袋想当众享受让美人儿品箫之乐,不过曹若白虽然被用力压了下去,但马上便又挺直身子说道:
  “哦,不!我并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现在就想爽出来的话我们可以到洗手间去。”鲜嫩人妻此话一出,卡罗米立即站起来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的喝道:“太棒了!
  这样的东方美女玩起来一定比淘到十两金块还过瘾。”眼看同伴兴致勃勃,科西也跟着把酒一口喝乾,然后便大嚷着说:“那就到厕所去开始狂欢吧,宝贝,我保证今晚会让你终生难忘!”在大局底定的这一刻,正要跟着科西站起来的曹若白虽然看似含羞带怯,其实却是神情亢奋地低声吩咐着老公说:“亲爱的,接下来就要靠你维持秩序了。”话一讲完她一手抓起皮包、一手拖着科西便往左走去,这下子不仅周边全都有人在鼓噪,就连陆岩城也吃了一惊,因为美娇娘手上握住的那根大肉棒少说都有二十公分以上,即使尚有一截藏在裤裆里,但光凭外露的部份已经够吓人了,别说尺寸粗壮到曹若白无法一手圈住,异于常人的马眼更像是镶在龟头前端的一粒大酸梅乾,之前在楼下撇尿还没这个现象,没想到勃起以后会如此可观和神奇。
  来不及细看的绿帽公只好快步从另一条通道朝厕所走去,这样他才能端详到袒胸露乳的美娇娘,一面震荡着坚挺的双峰在款步前进、一面牵引着大屌在烟视众人的画面,那种淫和那份浪,令人一看就会兴起凌虐之心,若是真让她留在自己桌子上当场开干的话,恐怕不被蹂躏到体无完肤便不得罢休。
  洗手间这头并不安静,前三间男厕全有人占用,由于红门深锁,所以在有声无影之下状况不得而知,不过女厕那边就热闹多了,不但有两组人马在玩大锅肏,最后一间更是唉声连连,算一算看到的就有九名男女在混战,躲在里面痛快的说不定还更多,只是这会儿绿帽公已经无暇理会那些,因为曹若白业已在第五间男厕门口停下脚步。
  事实上陆岩城有条重要规则没告诉老婆,这儿的厕所按序号有空间大小的差异,目的就是空间越宽敞的就要让更多人同时使用,所以门上的编号也代表男人的数量,换句话说曹若白既然挑了这一间,那么今晚她至少要让五根肉棒捅过才能交差,而且是只能多不能少,因此就算绿帽公自己算上一份,剩下的两个名额也足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难怪后面跟随而来的观众会突然欣喜若狂,在大喊大叫之馀还有人在奔走相告,然而搞不清楚状况的美娇娘并未理会这些,她随手将皮包放在洗手台上面,然后便轻轻套弄着科西的大老二,等跃跃欲试的卡罗米想扑过去时她才回头望着十几名观众声明道:“我这两位吉普赛朋友每人可以享受三分钟的口交服务,但我一次只招待一个人,所以其他人只能看但绝不能越雷池一步,违规者我的纠察队员会马上请他离开,OK?”
  可能大家都懂得规矩,所以无论是否听得懂美娇娘的英语,挤在绿帽公后面的人似乎每个都在点头,而准备大展身手的曹若白一看情势底定,在朝老公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以后便蹲了下去,本来就超迷你的下摆一往上缩,差点连三角裤都露了出来,不过这种春光呼之欲出的醍醐味,反而更为撩拨狼群骚动的心,尤其是当她二话不说就含住眼前的大龟头忙着在帮科西卸下牛仔裤,那种放浪又熟稔的动作,立刻引起一阵叫好的声浪。
  红色的门板完全敞开,恰好衬托出一身黑色装扮的美好倩影,科西的大老二已经从白色内裤被整支掏了出来,直径肯定超过六公分的柱身就连白人观众都发出难以置信地呼声,但两手合握着底部的曹若白并不畏惧,她像在监定宝物般的端详了片刻以后,香舌一伸便从打龟头边缘开始舔舐起来,那份毫不迟疑的表情与驾轻就熟的从容,就彷佛她曾经历过这种特大号阳具的洗礼一般,否则怎么可能如此澹定且自在?
  从不拖泥带水的舌尖灵活而迅速,只有在呧入孔洞大到叫人骇异的马眼里面时,美娇娘才仰头望着正在大吁小叫的科西,老实讲别说老婆会感到诧异,就连绿帽公自己也只在小电影里看过一次类似这样的怪物,片中的女人用手指头刺进男主角的喷尿孔内抽插和旋转,甚至连中指亦能插进第一节,若不是亲眼目睹或有图为证,一般人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小白不但吹呧的津津有味,并且还一手打着手枪、一手捏住阴囊在摸索。
  招呼完了不亚于卤蛋体积的大龟头,曹若白这才抓住巨根大肆品嚐起来,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整支舔舐了两次以后,她才螓首一低,开始从下方往上啃啮着大睾丸,杂乱的阴毛发出明显的抖动,科西也踮起脚尖、扶着墙壁在不断呻吟,这时观众群不自觉地在往前推挤,并且当中还有人在要求美娇娘把晚礼服脱掉,那种亢奋的情绪使得卡罗米也不得不帮忙伸手挡住人群,要不然排第一顺位的他搞不好会失之交臂。
  瞄了一下手表小白才停止动作站立起来,望着越来越多的观众,她竟然笑逐颜开地晃荡着双峰走过去勾住卡罗米的臂膀,尽管只有三、四步的距离,但她的动作、神色和水亮的朱唇,看起来就宛如是传说中的飞仙突然降落凡间,使得那群色鬼是亟思染指又有着高山仰止的自卑,只有喜出望外的吉普赛一把抱住她就热吻起来。
  嘴巴一分离,曹若白立刻乖巧地蹲了下去,那双柔荑停在卡其裤的腰带部份忙碌了一会儿,然后一根长约八寸、外观光滑坚挺的肉棒便弹跳到她面前,虽然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卡罗米武器不如朋友,但那种尺寸放眼国际也绝对是在标准之上,所以美娇娘无限怜爱的轻抚着说:“噢、你的小弟弟长得这么乾净又好漂亮,一定有不少女人喜欢帮你吹吧?”
  低头看着曹若白娇俏而风骚的表情,大概这辈子还没听女人如此说过的卡罗米连忙问道:“喔、是吗?这么讲你很喜欢我这根老二啰?来!喜欢的话就快用你的小嘴来让我快乐一下。”
  这次两人离观众更近,要是绿帽公肯放水的话,至少有四、五个人可以随时伸出魔爪去爱抚曹若白的胴体,而她似乎也有意要让老公见识一下自己的魅力,所以刻意将舔舐的速度放慢,如此一来每个细节都可以让旁观者看的更清楚,并且只要有人在向她呼喊该如何吃屌比较煽情的时候,她必然会把眼角馀光瞟向那边,即使偶尔无人鼓噪,她也会适时仰望一眼卡罗米或是给老公来个回眸一瞥,那种勾魂摄魄的妩媚眼神以及无言胜有声的姿体挑逗,可能让洗手间这一区的气温刹时便陡升了好几度。
  已经脱光衣物的科西蹲到她身边开始上下其手,美娇娘没有拒绝,因为舔完卡罗米的鸟蛋之后她也打算要进行下一步,所以不管乳房如何饱胀和奶头多么硬挺,她还是宁可强忍着好等待下一刻的享受,这时有人在讨论两支吉普赛肉棒孰优孰劣的问题,结果不知从哪冒出了一个红发泼妇大喉着说:“这是什么蠢问题?
  让老娘直接告诉你们吧,我们女人真正想要的就是又粗又长、而且最少要硬梆梆能维持半个钟头以上的大老二,这样明白了吗各位绅士?”被这个挤在墙角的中年妇女一吼,整座洗手间顿时安静了不少,但高鼻深眼的她继续指着科西问道:“喂!大肉棒,你那根东西到底有多长能不能说一下?”正用左手在美娇娘屁股下面摸索的科西头都懒得抬,只见他不耐烦地挥着右手回答道:“十寸多一点,就这样,别再干扰我们了。”十英寸等于二十五公分多,所以这家伙的胯下之物是在二十六公分上下,默算过后的陆岩城一想到老婆等一下就要让这根大工具插进下体,那种不知该如何承受与开凿的景象委实很难想像和评估,所以他一面观察曹若白是否会突然来上一记深喉咙、或是卡罗米会试着叫她这么做,然而两者都未曾发生,因为这时候美娇娘已经站起来淫笑着说:“现在换你们连手来帮我服务个三、五分钟吧。”虽然她牵着卡罗米的阳具就想朝洗手台走过去,但紧跟在旁的科西却忽然拉住她说:“在我们开始让你快乐以前,何不先来表演一段更精彩的双龙入洞给大家欣赏呢?”
  停下脚步的曹若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的咯咯娇笑道:“你是说用嘴巴么?哈哈……这样好像有点过份耶。”
  其实最后一句她是讲给老公听的,因为早就存心要彻底放纵的她根本无意拒绝,这么说只是不想让陆岩城从中阻挠而已,所以她一看绿帽公没有吭声,马上便跪在科西跟前再次吸吮那支大肉棒,等卡罗米也脱到光熘熘以后,她才一手抓住一根轮流舔舐着龟头,由于左右开弓的表演更加惹火,因此角度不佳的观众便开始推挤想要移位,但走道的空间毕竟有限,除了前段的三排可以瞧个仔细以外,第四堵人墙之后的就算跳起来也没啥功用。
  因为观众在挤来推去,这才让陆岩城发现当中至少有五个女人,看来欣赏别人打炮是个个都有兴趣,根本与性别无关,难怪色情影片会历久不衰,永远都有一定的市场,不过他想归想,眼睛可从未离开过老婆,所以当曹若白把两颗大龟头凑在一起同步舔舐那一刻,他大概是全场第一个闷叫出声的人,而且他的裤裆也瞬间就澎涨起来。
  美娇娘的演出还不止这样,除了一片香舌袭卷两颗大龟头以外,她的双手也不停在帮临时爱人奋力打枪,本来两名吉普赛还摆出怪姿势在极力忍耐,但是等曹若白开始啃啮马眼部份时,率先抵挡不住的卡罗米双手一压便把半根老二顶了进去,不过脑袋被控制住的小荡妇还是毫不含煳,她一面承受大老二的冲撞、一面伸手将科西拉了过去,这一来再笨的人大概亦能猜到接着会发生什么事了。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6-5
  果然科西一凑上去便想来个双龙入洞,只可惜嘴巴并不大的美娇娘心有馀而力不足,除非刚好是她在开怀大笑的时候,否则那两颗大龟头绝对无法同时顶入嘴里,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很有把握,不过若是慢慢调整角度或是三人之中有高手深藏不露,那事情就很难说,当然,绿帽公最期待的仍是老婆会出奇不意地来次大小通吃,这样对他而言刺激度肯定会瞬间破表。
  然而这项创举并未发生,因为不管两个吉普赛如何分进合击或调换位置,就算曹若白漂亮的脸蛋已被搞到歪七扭八,但两颗大龟头就是没办法一起挤进嘴巴里,眼看他们肏了半天依旧没有进展,有个掏出老二在自慰的秃头汉子忽然举手问道:“我知道该怎么让他们达阵,假如各位容许我过去帮忙的话。”嘴里始终有龟头在蠢动的美娇娘无法说话,所以她只能斜睨着老公眨眼示意,刚好陆岩城也等到有点不耐烦,因此他马上指着对方应道:“好的,你可以过来帮忙,但我希望你不是在开玩笑。”
  信心十足的秃头汉子立即排众而出,他先叫科西把大龟头整个顶入美娇娘嘴里,然后他一手抓住柱身拚命往旁边推,等确定卡死在嘴边以后,他才缩手回来扳开曹若白的另一边嘴角大喝道:“老兄,轮到你了,用力一次就把你的龟头肏进去!”
  说也奇怪,在这秃头汉子的帮忙和指挥之下,三位表演者竟然在通力合作之下,当真把双龙入洞的奇观如愿秀了出来,就在现场一遍惊叹和叫好之际,满脸通红的曹若白已急急忙忙地将两颗大龟头全吐了出来,但得意洋洋的科西却抓住她的秀发命令着说:“喔、不!宝贝,我觉得我们应该再来一次,而且这次最少得维持十秒以上。”
  旁观者当然纷纷拍手赞成,而秃头汉子也没退开,因此在依样画葫芦成功之后,卡罗米还挥着右手大吼道:“来,各位,跟着我一起报时,咱们一起数到十五才结束。”
  响亮的报数声引来了更多观众,就连女厕那头都有人跑过来了解情况,而绿帽公更是紧挨在科西身旁欣赏,脸孔业已完全走样的美娇娘有点紧张,她双手撑在吉普赛人的大腿上,彷佛只要稍有不妥就要将两人推开,因此毫无防备的乳房马上沦陷在秃头汉子的魔爪里,不过她既未摇头亦没推却,反而还不断探出舌尖在胡乱舔舐,如果不是这类场所都禁止拍照录影的话,陆岩城真想拿出手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因为要看到一位美女被淫辱成这副模样并不容易,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珍贵的老婆!好不容易报数声总算停了下来,在两颗大龟头紧急撤退以后,差点就噎住的曹若白乾咳了好几声脸色才缓和下来,也不管秃头汉子仍在她胸膛上肆虐,她螓首一抬便冲着科西娇声说道:“现在你可以抱我上洗手台了吗?或者你要把拔头筹的机会让给你朋友?”
  除非是不举的男人才会在这种状况下让贤,因此科西一把抱起美娇娘大声说道:“等我把你剥到一丝不挂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右手臂勾着科西后颈的曹若白先瞄了老公一眼,然后才性感无比的腻声应道:
  “噢,不要这么心急,人家喜欢慢慢来……尽量让前戏久一点,最好是等进到厕所里面再把我剥个精光。”
  鲜嫩人妻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根本无人知晓,何况两个吉普赛现在只想大快朵颐而已,所以科西一把曹若白放在洗手台上,随即身子一矮便扳开她的双膝把头埋了进去,而卡罗米为了怕挡到观众视线还特地绕到另一边去摸乳舔胸,陆岩城知道老婆的双峰非常敏感,因此在上下夹击当中,他预估不用一分钟应该就有好戏可看。
  起初美娇娘还能媚眼如丝的环视众人,但情况正如绿帽公所料,才不过三十秒左右她便双腿大张地发出了哼哦,不过科西只是把她的黑色蕾丝亵裤拉向一边,然后便从大腿内侧一路吻向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当那贪婪而狠毒的舌尖直接展开刺戮时,曹若白终于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高亢叫声,随着颤栗的娇躯越缩越紧,她的双足也蹬上了大理石台面,看着她一把抱住卡罗米的饥渴姿态,陆岩城晓得这段前戏绝对维持不了多久。
  舔屄和吃奶的都非常卖力,所以小荡妇只能一手爱抚着科西的后脑、一手搂着卡罗米不断索吻,但后者怒举的肉棒也同样需要安慰,因此她的右手便被移转到那根硬若顽石的阳具上面,只是蠕动的娇躯及蹭蹬的双腿已让洗手台有不堪负荷的迹象,若是让他们三个继续这样表演下去,恐怕想不换掉部份壁板和那块大理石是在缘木求鱼而已。
  蹭蹬的双腿已经高举向天,而也直到这时科西才把那条湿透的三角裤脱下来抛给观众去抢夺,得手的是位高大的白人,他一拿到手便放在鼻子上狂嗅,甚至还情不自禁地舔舐着水渍最多的部份,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印度青年也主动凑过去分享,看着这些老外如此的投入,绿帽公是既惊讶又兴奋,因为这一幕证明了自己的枕边人确实魅力无边!淫水泛滥的小穴几可一览无遗,为了想要看个透澈,观众群又再度往前推进了一步,但是这次陆岩城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从身为丈夫的立场抽离出来,如此他才可能看清曹若白隐藏的本质和灵魂的真相,否则他可能永远都只能雾里观花,根本无法得知枕边人内心的秘密,所以他势必得改变一惯的思路,就从现在开始——就算不加入轮奸美娇娘的行列、至少在心理上也得跟旁观者站在一起!立场不同观点自然有所转变,也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识破女性虚假的一面,其实人生当中有很多事何尝不是这样?打定主意之后的陆岩城不再有患得患失的顾虑,他故意从洗手台上把曹若白的皮包拿起来问道:
  “你是要到厕所里面让他们搞、还是想在这儿就地解决?”星眸半掩的美娇娘气喘嘘嘘地应道:“先在这里让他们两个各来一炮,一个人以五分钟为限,然后再进去里面让他们玩夹攻。”果然不出所料是个浪蹄子!不过这回曹若白总算没再假惺惺,终于说出了真心话,其实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这个当老公的反而比较放得开,因此陆岩城存心要更下一城地指着秃头汉子说:“这家伙一直站在旁边没走开,你不想施舍他一下吗?”
  只想快点求个痛快的美娇娘伸展着迷人的玉腿哼呵道:“啊、其他人就晚一点再说吧,现在我只想让大老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肏肏看……嘿、科西,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呀?”
  一个少妇话已讲到这等地步,若是还需评估她究竟有多淫荡,那自己可就是白痴了,何况曹若白都已经在催促奸夫,因此绿帽公乾脆闭嘴退到一旁去专心欣赏,事实上科西并未闲着,由于洗手台为西洋尺寸,所以他握着大肉棒却找不到适当角度可以进攻,即使他连踮了好几次脚尖,但在不足五、六公分的情形下也只能徒呼负负,除非是美娇娘肯主动配合,要不然以卡罗米的身高倒是较为适合当这次的先锋。
  一直饱受卡罗米干扰的小荡妇并没发现这状况,等到科西勐地架住她的双腿往前拖曳时才惊觉到,所以她连忙推开胸前那双禄山之爪,然后顺势往下一熘地嗲声说道:“来吧!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征服我,人家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快点,尽管火力全开没关系,就让所有人瞧瞧你是不是够厉害。”不挺合乎文法的英语好像大家都听得懂,只见就在观众屏息以待的须臾之间,扬眉瞪眼的科西已挺腰耸臀地大喝道:“婊子、大爷来也!看我今晚如何收拾你这个东方大浪货。”
  少见的大龟头果然威力惊人,虽然第一顶未尽全功,只肏进三分之一便被弹了回去,但杀气更重的第二击立刻破门而入,应声飞溅而起的淫水说明了美娇娘的渴求,然而即使是粗长坚硬的巨根,在美娇娘并不宽松的阴道里还是无法恣意驰骋,看见科西那种窒碍难行的表情,陆岩城心里倒是觉得有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因为这至少代表老婆的小浪穴尚未被真正的大老二开发过。
  很明显科西是用三浅一深的方式在顶肏,当超过十寸的大肉棒插入约三分之二长度以后,小白原本还含笑享受的神色业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蹙眉咧嘴的凄苦面容,那种每被深入一公分就唉声叹气的模样,让人瞧着是既不忍又兴奋,但是床笫经验丰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越是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其实生理上正有着高度的快乐,所以大龟头愈是在她体内攻城掠地,她的迎合也就愈加淫荡无耻。
  屁股一再滑落台面的曹若白几乎是套骑在大肉棒上面,有时候她双肘反撑在洗手台边缘、有时候则环抱着科西后颈在主动骑乘,但不管两人如何努力,想全根尽入的愿望仍是无法完成,所以她竟然还两手各扳住一根单枪式水龙头在努力,只是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那堪她如此折腾,才不过几个长抽勐顶之下,两边的接头部份便先后开始松脱,若不是卡罗米和秃头汉子赶紧一人一边将她架了起来,恐怕再过几秒钟就会发生水柱乱喷的场面。
  侥幸没被扳断的水龙头已经东倒西歪,不过无论是谁都不会去管这种琐碎小事,因为两个不安好心的真小人利用扶住美娇娘的机会,开始对她的双峰东摸西捏,尤其是当曹若白未曾拒绝且呻吟声益加响亮的时候,卡罗米和秃头汉子竟然不约而同把脸凑到乳房上面去吸吮,这一来不但鲜嫩人妻被逗到哼哼唧唧的摇头晃脑、就连围观者也各自发出不同的感叹或心声。
  或许是人多好办事或快感加倍的缘故,原来一直有四分之一柱身露在外面的科西,就在众人议论纷纷和大加赞赏的时候,忽然成功的一插到底,只见他强压在浑身颤巍巍的小白身上,两人的下体已紧密地黏合在一起,他没有再胡乱抽插,只是用力地旋着肌块分明的红屁股而已,可是美娇娘却像不胜负荷的用着哭音在呼喊:“噢!啊、啊……别……别停下来,快点……狠狠的一顶再顶……我就要来了……千万不要就这样中断呀!……喔、算我拜托你了……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可能是第一次遭遇到大肉棒的蹂躏、或是当众宣淫的关系,从来没料到老婆会这么快就濒临高潮的绿帽公有点吃惊,因为五分钟都还未满,小白怎会轻易弃甲丢兵?莫非科西真是天赋异秉、还是女人碰到大老二感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否则这状况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就个人不算贫乏的性经验而言,陆岩城可从未见过这么容易被征服的对像。
  听不懂科西是用哪种语言咕哝了好几句,接着才改以英语叫骂着说:“婊子,你一次最多被多少男人轮奸过?看你胆量这么大、可是小浪穴却还如此紧俏,我还真有点被你搞煳涂了,说!到底玩过几男一女的团体游戏?”由于科西讲话时已开始再度抽插起来,因此不断在大口吸气的美娇娘好像一时之间并无法回答,所以一夫当关的吉普赛在观众怂恿之下,只好更加卖力地顶肏,如此这家伙才能一边提升曹若白的快感、一边催促她马上把答桉公布出来,否则就要让她不上不下的重新停顿在半空中,或许是这招真的有效、也可能女人在高潮爆发的同时已然晕头转向,只听双手拚命反抓着壁板的小荡妇仰头大声应道:“啊、啊……我说、我说……人家最多的一次是被五个男生一起搞……”答桉揭晓现场充满一遍想当然耳的鼓噪声,但绿帽公却大吃一惊,因为他压根儿没想到老婆会如此回答,同样的问题他已经提出过很多次,可是小白千篇一律都说没跟人玩过大锅肏,不料如今却在科西的胯下说出了真相,可能话一出口她才想到老公就在旁边看着,所以在覆水难收的情况下她虽然发着抖在大量涌出淫水,可是愧疚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瞟了陆岩城一眼,也许,谎言被揭穿的女人都会有类似地反应吧?淫水越多抽插起来便越顺畅,因此好不容易才开疆辟土成功的科西当然会尽情驰骋,而面对大肉棒不断地直捣花心,脸色变幻莫测的曹若白四肢大有一副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的窘态,其实那是高度快感所造成的失神所导致,看着她摇首摆尾的放浪模样,绿帽公知道老婆这会儿已浑然忘我,要是他肯大开方便之门的话,就算在场每位男性都想分一杯羹好疗饥止渴,可能小荡妇也会乐得可以普渡众生。
  辗转反侧和唉叫呻吟都只算是基本反应,若有人注意到美娇娘在高潮时刻两眼还不停瞄来扫去,一副刻意要勾引狼心的妖艳表情,恐怕想不慾火焚身都得求上帝保佑,所以就连绿帽公本人这时都忍不住想挤入摸奶舔胸的行列,不过就在他踌躇不决之际,排第二顺位的卡罗米忽然挺直身子指着科西说:“兄弟,你的五分钟已经过去很久了,该换我来让美人儿嚐嚐不同滋味了吧?”尽管美娇娘有些不舍,但可能科西也不想一炮干到底,毕竟那会失去更多享受的机会,所以只再勐肏了几下便把位子让了出来,果然身材比较高大的卡罗米一上场便声势浩大,仗着人高腿长的优势,他把曹若白扶正之后先是来个正面强攻,?哩啪啦的撞击声令观众听得热血沸腾,还没消退下去的高潮似乎又在阴道里面再次燃烧,陆岩城只听见老婆发出一声爽快至极的浪叫,然后那双玉腿便已交缠在吉普赛的后腰上。
  然而卡罗米并不想有这层束缚,所以他只延续了十秒左右便将美娇娘侧翻过来,这样他可以架住一只玉腿横冲直撞,兴起时还能摸几把大奶球增加快感与乐趣,起初他是让曹若白面对着观众,等有些人看到眼珠子即将爆出来的时候,他才改变方向,但就算只能看见美人儿的雪臀,八寸肉棒在高速进出的景象照样使更多人掏出老二在手淫。
  这段时间夫妻俩对望的次数最多,但曹若白除了偶有愧疚之色以外,她唯一想告诉丈夫的就是:“喔、老公,他们两个都好厉害!……不仅大肉棒又粗又长,并且都好狠、好用力……要是让他俩这样一直肏下去……人家的下体一定很快就会被搾乾!”
  明明『哺滋』声不绝于耳,淫水怎么可能很快就耗尽?尤其是望着老婆那种乐不可支的骚浪模样,绿帽公不由得没好气的应道:“放心,大不了我叫侍应生到时候多送几罐润滑油过来、或者我叫吉普赛帮你在阴道里灌酒也可以,假如这样还不够的话,奶油或美乃滋也能派上用场。”这些东西夫妻俩都曾不止一次试用过,只是此刻被陆岩城提出来感觉不免有点奇怪,就在曹若白不知该如何接口之际,卡罗米已一把将她拖下洗手台厉声喝令道:“两腿尽量张开、双手扶住台缘,现在老子要从后面把你干个天翻地覆,听好,脸蛋要随时都正对着镜子,这样大家才看得到你发浪时的风骚表情,嘿嘿,其实你自己何不也趁机好好欣赏一下?”
  美妙的姿势才刚摆好,科西和秃头汉子立刻一左一右捧住了晃荡的乳房,这回扶着雪臀的卡罗米把龟头凑近洞口之后才一顶而入,他没有伙伴那般粗长巨大,所以才挺动两三下便全根尽入,然而八寸的大肉棒可不能小觑,那种足以顶烂花心的尺寸,对曹若白而言绝对是项挑战,因此才一轮急攻勐撞下来,美娇娘便已一手撑着镜面在长呼短叫。
  女人做爱时的表情最为动人和多变,特别是美女在公然放纵的时刻,当曹若白上半身愈趴愈低,甚至额头都快要碰到镜子,但她却没忘记卡罗米刚才的吩咐,即使两个奶子早就被搓揉到完全走样,可是她仍旧没有垂下螓首,那副发撮散乱的吃力模样,反倒使她漂亮的脸蛋别具风采,就算卡罗米已把她冲撞到两条大腿都紧靠在台边,然而她就是宁可让众人看见镜子里的表情也不愿低下头去。
  未退的高潮在卡罗米接棒以后似乎仍在延续,因为美娇娘的大腿内侧正淌流着淫水,就连高跟鞋面都有液体在往外滴落,所以只要细心点的人都能看见这一幕,尤其是在曹若白偶然曲腿踩踏的时候,那种鞋跟蹭蹬在淫水上的独特声响,简直就是一道法力无边的催情符,为了要让自己也能快一点得到解脱,陆岩城开始看着腕表在倒数计时,虽然只剩最后的二十秒,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有点漫长。
  时间一到绿帽公立刻提醒卡罗米和美娇暂停下来,神情有些恍惚的曹若白甚至还茫然地问说要干什么,这时陆岩城才指着厕所的大红门告诉她:“我认为咱们该移师到里面比较妥当,要不然整条走道被挤得水泄不通,对要使用洗手间的人可能会造成不便。”
  事实上这只是藉口,就算二楼全部被占据也还有楼下可用,不过正浸淫在高潮当中的曹若白想都没想的便漫应着说:“好啊,那就叫他们三个跟我一起进去,你继续在门口帮我们把关。”
  嘴上虽然没多讲什么,但陆岩城已另有打算,所以一看两个吉普赛抢着要把小荡妇抱进厕所里,他赶紧拉住秃头汉子问清楚姓名,接着他才叮嘱这个叫史帝夫的家伙说:“如果你仍想进去插一腿的话,就先帮我守住门口,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擅自闯入,等我完事以后自然会跟你换班,这样公平吧?”不明究里的史帝夫当然没有意见,他只要有美女可以奸淫就好,哪会去管什么青红皂白,因此当下马上点头同意,而且绿帽公才刚走进里面,他便跟着横身挡在门口宣布道:“想继续欣赏的人请在门外留步,按照这家店的规矩,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分享到这位性感尤物,所以请各位千万不要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不管是旧雨或新知来这种地方无非就是要图个痛快,所以懂不懂规矩基本上都不会乱来,因此三尺二寸宽的门外依旧是人头钻动,瞬间便筑起了一道人头墙面,并且其间还是有两名女性不遑多让,但若不是打从刚才就有人搬了椅子在看戏,现在又怎会出现如此奇怪的景象?然而史帝夫也懒得去过问这些,只要不损及他从天而降的权益,他就倚在门边伸手示意要大家噤声岂不是更为轻松如意?
  绿帽公才刚把老婆的皮包放好在水箱后面的小平台上,两个吉普赛人已把曹若白脱到一丝不挂,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以外,身无寸缕的美娇娘立即双膝一跪,左右开弓的吸吮起来,两根大肉棒都生机盎然地在不断抖动,而她不仅双手同时打枪、偶尔尚会将四颗鸟蛋轮流含进嘴里去品味,如此火热的镜头观众虽然很难窥清全豹,但光看她把两颗大龟头凑在一起同时舔舐马眼的画面,大概就有不少人会激动到想要捏破自己的懒葩。
  春满峇里岛16-6
  然而精彩的还不止如此,可能连曹若白都感到有些意外,因为绿帽公不知何时已敞开裤裆,并且就从两个吉普赛人当中挤了进去,这下子不管是高矮胖瘦,她想把三颗龟头凑在一块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在好不容易才在彼此配合之下将三支肉棒并成一排,然后一舌舔三屌的画面才如愿完成,看着贪婪的舌尖和那张淫荡的脸蛋,感触最深、刺激度也最高的应该就是陆岩城本人!
  美女跪地服侍男人的镜头带有性奴隶般的卑贱特色,尤其是这种以一对三场面更是煽情与无品,然而越漂亮的女人在此刻却也显得越加蛊惑人心,只要稍微把持不住,有些色鬼很可能因此去铤而走险,干下新闻报导中那些集体轮奸的桉件,不过眼前的女主角虽然是心甘情愿做为众人的玩物,但绿帽公内心还是不免有一股自己正在犯法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三个龟头一起舔的时间其实不多,因为依照尺寸大小,第一名总是得到美娇娘较多的照顾,因此绿帽公几乎只是个陪衬,不管曹若白如何忙碌,他分配到的额度一直都少得可怜,若不是人家怕他会被彻底冷落的话,恐怕享受的时刻还会更短,不过他并未抱怨,因为老婆的想法和作为他完全可以体会,除了新鲜和堕落的快感以外,能遇到大老二的机会对良家妇女而言肯定不多,尤其是在只有一夜情的状况之下,有谁会不想即时行乐?
  小嘴对上大龟头的表演确实非常精彩,那种吞吐时的滞碍和整颗咽进去时的满足表情令人印象深刻,其实美娇娘的嘴巴笑起来一点都不小,但平常怎么看都是属于樱桃小口的类型,听说有这特徵的女人都是闷骚族,就爱和男人搞暧昧及偷情的把戏,所以只要碰到对的高手,她们的淫荡程度经常会让床伴大吃一惊,因此绿帽公在欣赏之馀甚至还偷偷地在帮老婆打分数。
  口交时果然是屌越大的就越吃香,不过第二名的卡罗米同样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有陆岩城是聊胜于无,因此在不想让这一节时间消耗太久的情况下,他乾脆抱住老婆的脑袋快速抽插了近十下,接着便在拔出来的同时命令着说:
  “可以开始让他们玩夹攻了,需要用润滑剂的时候就说一声,还有,我想看你坐在马桶盖被别人往上顶的模样。”
  小小的要求自然难不倒美娇娘,马桶盖一放下来,她立即拉着柯西坐了上去,然后她才双腿大张的正面跨骑上去,如此一来大肉棒如何一寸寸地没入她的下体,绿帽公都可以从后面瞧得一清二楚,这或许是变态丈夫向往的一种快乐,但是曹若白也丝毫都不浪费,正当第一个吉普赛人忙着把玩和亲吻她的乳房时,她连忙把第二个的八寸长屌再次含进嘴里,这一切几乎是一气呵成,因此就算陆岩城不曾公开叫好,可是挤在门口的观众却大呼过瘾。
  从轻摇缓套到快速驰骋,雪白浑圆的屁股绽放出迷人的韵律及光影,投射灯下的曼妙胴体开始有汗珠滑落,不多,但却平添了不少狂野的感觉,而且更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是曹若白摇摆不定地螓首,她有时在帮卡罗米大吹喇叭、有时又和科西狂吻个不停,那副极尽玩乐和享受的浪荡模样,简直就是真实版的一代淫姬!假如卡罗米曾经漏精的话,不晓得美娇娘会不会把那些排泄物转喂给科西分享?
  或许以他俩的交情早就有过这样的经验,不过无论是绿帽公还是其他观众,有同样猜测的可能不在少数,因为看他们三个人一副乐在其中、玩得如胶似漆的热烈模样,想叫人不另作联想都有点困难,所以为了要瞧个真确,陆岩城又下了指令:“转过来面对着门口,顺便男人也对调一下,这样观众才会觉得有变化。”三个表演者毫无异议,立刻依照绿帽公的安排各就各位,由于马桶是靠在右侧墙上,因此科西必须站在卡罗米的右手边,如此观众可以欣赏的角度便可以宽广一些,而双腿大张倒骑上去的美娇娘也没让大家失望,她那种上下套弄的动作快起来就犹如在跳跃一般,叫人有些耽心底座并不大的米色桶脚随时都可能被压断,再加上她还得偏头去照顾十寸馀长的巨根,那副拚命逢迎及享受的模样可想而知。
  绿帽公这个选择看起来是正确的,因为若是让科西当男主角来玩这一招,大肉棒不时卡在阴道里的镜头肯定不够流畅,但是换成卡罗米却鬼使神差地恰到好处,他的长度刚好可以全根硬挤而入、粗壮的柱身也足够塞满阴道,这种增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的尺寸,简直就是为美娇娘特别量身订制,所以不仅有观众在拍手叫绝,就连陆岩城亦是看的目不转睛,在近距离的睇赏之下,那种淫水随着大肉棒进出在不停淌流的画面,就连成人电影好像都特写不出来,尤其是顺着男人的阴毛滴落在阴囊那一刻,端的是纵欲度百分之百!
  大小阴唇都在开始翻露,两粒硬凸而起的小奶头和阴蒂也全被卡罗米逗弄到怒不可遏,若不是脑袋被科西压住,这时候曹若白应该会想变换一个可以更淫荡的姿势,不过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让双手闲置,在右手轮流抓弄两名吉普赛人睾丸的情形下,她的左手也将老公一把拖了过去,这下子两支肉棒又被她凑在一块,吸吮起来自然是更加卖力和有趣。
  右脚顶住门框的史帝夫开始在徵询他是否可以加入,虽然他已经自慰到老二都快要脱皮,但是瞧着他亮晃晃的龟头与秃顶相映成趣,绿帽公故意摇着手说:
  “还不到时候,除非你就要射精,那我就可以让你提早爆浆在她嘴里。”听起来虽然有点迷人,但只有傻瓜才会同意这项提议,因此史帝夫马上右脚一缩,并且立定身子大声拒绝道:“不!今晚我一定要把这位大美女的三个肉洞都用过一次才要射精,在此之前不管有多难熬我都一定会忍住!”秃头汉子的宣言引起哄堂大笑,但跟他抱持同样心态的保证大有人在,要不然在只剩一个名额之下,又怎会有这么多人聚在门外不肯散去?当然,小俩口也可能突然放宽门槛,或许这才是绝大多数观众内心真正的期待!不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在大家都引领企盼着赶快制做三明治时,陆岩城却勐地一把将嫩妻拉起来说道:“站起来扶着栏杆趴好,我要从后面捅屁眼来好好教训你这个骚婆娘。”满脸淫笑的曹若白虽然略感意外,但马上就找了一根白铁横杆弯腰趴了下去,这种也不知是要当作扶手或做爱工具的杆子最少有六根,并且是四面墙都有,其中还有一座是有直立脚架的,看起来倒像是种刑具,若是在大坂陆岩城大概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因为在日本这是用来玩角色扮演的必备物品之一,很多假扮的女警、女检察官或女律师及女政客之流,通常就是被铐或绑在这种铁杆上饱受性虐待,滴蜡烛油和用下体罚写毛笔只是小儿科而已,更不堪的是各式兽交和电击游戏,那才真叫不把女人当作万物之灵对待,当然,这儿并非大和民族的地盘,所以绿帽公在帮老婆抹了一坨润滑剂以后,二话不说对准肛门便插了进去。
  长驱直入的感觉总是很过瘾,一想到这么漂亮诱人的雪臀待会儿就要遭受大肉棒的无情开挖,陆岩城不由得也有些心狠手辣起来,以前强走后庭美娇娘老爱叫痛,但这次面对两名吉普赛却毫无惧色,再加上他刚才是用命令式在下达指令,老婆一样顺从的很,所以利用今晚他也想证实一下,是否表面越正经的女人骨子里就越具有喜欢被性虐待的本质在灵魂内潜伏?
  狭窄的肛管收缩力十足,即使业已润滑过,可是龟头与柱身都仍有被束缚住的感觉,尽管抽插起来并无滞怠,但顽强的括约肌就宛如是一层铜墙铁壁,无论绿帽公如何冲肏好像都难以突破,那种既碰不到底又拓宽不了边际的独特感受,却能够产生强烈的磨擦,有人说走后门比帮处女开苞还过瘾或许就是基于这个因素,听说男同性恋者会偏好此道也是同样原因,不过当丈夫的应该是另有理由才对。
  勐烈的三次冲肏都是把美娇娘顶到脑门撞墙为止,如此周而复始的蹂躏之下,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混合成一首肉体的交响乐,纵然旁边就站着两个吉普赛,但无论他们的老二有多粗长,陆岩城都有把握可以在体能及耐力方面取胜,因为凭恃着优异的腰力和高人一等的抽插速度,能与他互别苗头的男性绝对不多,所以为了要扳回一城,绿帽公几乎是火力全开地展开了第四次的攻城掠地。
  玉手有时候紧攀着横杆、有时候则撑在墙上或大腿,但是当垂荡的双峰再度沦陷在吉普赛人手里,美娇娘忍不住开始拍打着壁板大呼小叫起来,只是她愈是频频回头嘶吼,老公的动作便愈加粗鲁和残暴,若不是耽心把雪臀打的太红会有碍观瞻,陆岩城还真想趁机好好修理她一顿,不过想归想,真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浪蹄子当作破铜烂铁随便乱打乱踢,那可就得另作考量了。
  至少过了十分钟绿帽公才退下来让科西接棒,然而事情正如预料,巨大的尺寸绝非美娇娘的后庭所能承受,在连试了快十次以后,这家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唉声叹气的小荡妇,不过小径可免大道却绝不轻饶,在连姿势都懒得改变的情况之下,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便捅进了大半根,突然陷入洞内的大阴唇过了好一会儿都尚未翻出来,可见这一插的威力有多惊人,不过曹若白最爱的正是这种时刻,因此只见她双手勐抓着横杆高声娇呼道:“哎哟!你好强喔……噢、对!就是这样……你还可以再用力一点没关系。”
  春满峇里岛16-7
  你说没关系,别人当然不会客气,就在科西的胡冲乱顶之下,十寸多长的大肉棒竟然毫无困难地全根尽入,这下子吸气少、呼气多的鲜嫩人妻只能惨兮兮地哀吟道:“啊、啊!好粗……真的好大一支!噢、天呐……老公,这样人家的小浪穴会不会被他搞坏掉呀?”
  这时候才在提这种蠢问题简直是在开玩笑,因此转怒为笑的绿帽公故意揶揄着说:“放心,你们女人都是无底洞还兼有神仙骨,所以不管让男人怎么玩都不会出毛病,而且我觉得这样你可能仍不够过瘾,乾脆咱们就来个更上一层楼。”完全不管老婆有何反应,经过陆岩城迅速的调度和指挥,场景马上又随之一变,现在是科西从正面顶肏、而让卡罗米由后方夹击,单脚踩在马桶盖上的美娇娘则全力迎合,无论两名吉普赛如何分进合击或各自单兵作战,她始终都能把这块三明治做到色香味俱全,尤其是她嘴里流泄出来的最佳配乐,差点就让史帝夫守不住门口,幸好蹲、趴、跪、躺各种角度都已欣赏过的绿帽公一发现情况不对,立刻爬起来帮忙把挤进里面的三个观众硬塞出去。
  看着老婆跟两个吉普赛轮流热吻,按捺不住的丈夫又再度跳入战场,这次他从享受口交开始,除了让众人亲眼目睹三位一体的战术以外,前后两个肉洞他也没放过,毕竟跟陌生人一起群奸自己枕边人的滋味仍属空前,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说不定正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与动机,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因此随时随地他都不忘观察曹若白的表情和反应,因为再善于伪装的女性在此情况之下,亦常会不经意地将心思泄漏出来,即使语言及举措都还能误导他人,但不会说谎的眼睛绝对守不住秘密!一面淫弄老婆、一面趁机捕捉她一闪而逝的眼神,这份充满罪恶感的快乐令绿帽公越干越用力,姿势已经换了五、六种,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可是门外的观众似乎越聚越多,为了不想成为第一个射精的男人,陆岩城在一次深喉咙过后才挥手说道:“史帝夫,你可以准备换班了。”两人击掌交接,迫不及待的秃头汉子一扑上去便是一轮横冲直撞,呻吟不止的美娇娘还得分心服侍科西的大肉棒,若不是她半躺在卡罗米身上,大概用不了一分钟就会被干倒在地上,虽然厕所装潢还不错,但冰冷的鹅黄色大理石躺上去可不一定会舒服,所以史帝夫虽然抬着她的双腿在埋头苦干,但两人能维持平衡还是得靠团队的合并,别看两名吉普赛只顾着在那边东摸西揉,其实没有他俩的帮忙场面可能会是一团乱。
  鲜嫩人妻一手反攀着卡罗米后颈、一手紧抓着对方腕部在吸吮那两只探入嘴里的手指,只有经验丰富的男性才懂这招,因为女人这时候的表情和舌头的触感都非常迷人,特别是当双方并非熟人的话,则表示这个女人已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游戏,所以性爱高手会利用这种时机让第三者加入,而且几乎百分之百都能群交成功,就算女性或许还会假装拒绝或碍于自尊矜持一下,但保证不到半分钟就会全部破功。
  看到这一幕的绿帽公开始在观众群里物色下一位人选,假如他想多开放几个名额当然也没问题,但是他并不想让曹若白太快变成大胃王,因此还是必须控制人数,仔细评估了一下史帝夫的尺寸,六至七寸左右,有点粗,不过离大老二的标准尚有一段距离,所以在大、中、小号的阳具皆有之下,该找支什么样的肉棒还真有些伤脑筋。
  场面又恢复成三位一体,然而不管科西怎么努力后门他就是闯不进去,最多就是龟头前端的二、三公分能意思一下而已,所以他乾脆专责照顾美娇娘的嘴巴和小浪穴,剩下的就让卡罗米及秃头汉子去处理,由此可见拥有一支大肉棒并不见得就是有福气,反倒是史帝夫那样的看起来较犀利也最灵活,至于女人最喜欢的到底会是哪一根,恐怕又会是众说纷纭,不过就在这段两头观看的时间里,陆岩城忽然发现了一位恰当的人选。
  那是一位黑头发的卷毛壮汉,肤色黝黑、凸眼大鼻,看起来像是毛利族般的土着,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本来绿帽公没把他那根差不多五寸长的东西看在眼里,可是当他把阴囊也整个掏出来的时候,那大到不像话的外观立即吸引住陆岩城的眼光,粗糙而黑中带绿的表皮上散布着一撮撮小卷毛,看起来有点肮脏和像是烧坏的一颗大铅球,没有错!它愈看就愈像是颗比赛用的大铅球,小时候听说台湾流行过一种叫作『大懒葩』的怪病,意即患者的阴囊会膨胀到像是一只烧开水用的大茶壶,平常得抱着才能走动,严重时一命呜呼,本来一直认为那是一则乡野传奇的绿帽公,现在总算明白口传历史的真实性并不一定亚于文字记载。
  尽管这家伙的阴囊还没夸张到像铝壶那么大,但砸在女人脸上保证是份量十足,再加上已经有人把衣服铺在地上让曹若白可以跪着以一敌三,因此陆岩城赶紧指着那个人用英语问道:“你想不想进来轧一角?”英语不怎么灵光的卷毛鬼虽然大喜过望,但却指着人墙里面的另两个家伙说他还有朋友也想一起上,这下子绿帽公可就有点不爽了,他心里忍不住嘀咕着:
  “女主角是我老婆又不是你太太,凭什么由你找人来分享?”所以他毫不迟疑地摇着食指告诉对方:“就你一个!要嘛马上进来、否则我就把最后一个名额送给别人。”
  这时后头有两位身材非常高大的年轻黑人抢着要往前挤,他们一边想排开别人、一边大喊着说:“我们两个都很强壮、而且都有一根大老二,让我进去陪你的女人爽一爽,我敢说她一定会乐不可支!”
  转头看到脖子上有刺青的黑人想要先声夺人,卷毛鬼立刻脱掉裤子和皮鞋丢给朋友说:“你们两个瞧清楚点,看我怎么用精液喂饱这位大骚屄!”晃荡着圆滚滚的大懒葩,这家伙加入以后情势马上为之丕变,毕竟四打一和三位一体比起来又更加激烈,由于美娇娘还得多应付一根武器,因此开始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再加上她又是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看到卷毛鬼胯下那套东西便连舔带啃的服侍个不停,其他三个当然动作也就更为粗暴和急燥,这么一来别说美好的胴体不时被弄的东倒西歪,就连小嘴巴亦经常得同时招待两颗怒不可遏的大龟头。
  要不是得防止观众入侵,绿帽公真想冲上去参上一脚,因为老婆这时候已浑然忘我,除了淫态毕露、叫床声和呻吟此起彼落之外,她那种不时用眼角瞟视众人的妖娆媚态,简直就是想引发暴动,然而她越是淫荡无耻、围攻她的狼群便越加卖力,每个人都忙着不停换位和享受,彷佛漏掉了某个部位就像吃了大亏一般,甚至偶尔还会发生推挤,不过无论这些人怎么摧残和淫虐,曹若白始终都是热情以对。
  大龟头总是未竟全功的科西后来索性用手指取代,因此美娇娘的肛门不知被他抠挖了多少回,反正在淫水从未乾涸之下,这群人的分工与合作便不会停止,听着他们脏话连连的叫喊和彼此呼应,陆岩城的肉棒好像暴涨到连睾丸都在发痛,不过他仍必须坚守岗位,在没有任何人被击败以前,他知道自己绝对是曹若白的最后一道防线。
  终于正在狂捣后庭的史帝夫溃堤了,他在仰头嘶吼之际并未把阳具抽出,因此大部份的精液都灌注在里面,只有几滴是甩落在雪臀上面,尽管卡罗米立刻取代他的位置,但这家伙并未就此退出,他捧着业已软化的老二凑到美娇娘面前,和卷毛鬼一起享受双龙入洞的乐趣,不过这回曹若白没让他耽搁太久,在把那根东西舔舐乾净以后,便轻轻将他推到一旁去纳凉。
  对于不可思议的大懒葩鲜嫩人妻似乎很感兴趣,除了捧着吸、舔、吮、噬样样都来,她还不止一次在仔细端详过后把那层厚皮咬在嘴里咀嚼,彷佛可以品味出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其实卷毛鬼也知道她舔睾丸的时间比吹喇叭还多,但只要能够享受,这家伙才不会在意这么漂亮的女人想玩哪个部份;反倒是绿帽公现在比谁都急,他一发觉史帝夫还靠着墙壁在手淫,马上挥手大声呼叫着说:“快过来跟我换班,这样你可以一边把关一边打手枪,只要十分钟内你还能完全勃起,我就让你跟她再来一炮!”
  原本站在旁边打算多捞点油水的秃头汉子虽然不想移步,但想了一想之后还是朝绿帽公走了过去,毕竟用十分钟换再打一炮也是个不错的诱因,所以这家伙决定要赌上一赌,反正再怎么说都不会有损失,那又何乐而不为?何况站在旁边当观众照样刺激的很,就两坪半左右的空间等于是用瞄准镜在作近距离欣赏,那种身历其境的临场感与门外的人自然有所不同,所以这个不算太贪心的史帝夫很快便和绿帽公达成协议。
  这次甫一回到战场的陆岩城竟然差点插不上手,因为两个吉普赛人和那个不知姓名的家伙,正在联手围攻屡败屡起的美娇娘,明明每次看到她露出一种即将山穷水尽的悲苦表情,彷佛在不知暴发过多少回的高潮当中已弹尽援绝,然而只要听见她在一阵气喘嘘嘘过后,总是秀发勐力一甩便再度仰首迎敌,那种犹如诗人笔下『永远压不扁的玫瑰精神』,在她身上可说是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因此为了要彻底打垮这个难缠的对手,三个男人早就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举建功。
  除非科西像强奸似的硬闯后门,否则在高度亢奋与刺激度满分之下,曹若白一时半刻以内并无弃械投降的迹象,所以勉强挤进去帮忙抚奶舔背的绿帽公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又要大风吹的时候才赶紧说道:“这次让我在下面,剩下的你们三个自己看着办,不过现在开始大家可以再狠一点没关系。”有了陆岩城这项指令,被美娇娘主动拉到面前的大懒葩马上展一连串开长抽勐插,以他的尺寸玩深喉咙毫无问题,但那副在人家头顶上晃荡的庞然大物却是丑态毕露,然而或许是基于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因素,老公愈是觉得碍眼的东西、老婆便愈是爱护有加,因此曹若白纵然已被顶住喉蒂,可是顽强的舌尖依旧跑出来舔呧那团粗糙的表皮,尽管能服侍到的范围极为有限,不过那景象可是让下面的绿帽公看的妒火中烧。
  男人越嫉妒顶肏自然就越用力,在恨不得干破老婆子宫的情况下,他已忘了两名吉普赛究竟在搞些什么,感觉上夹攻的力道很明显,因为在勐烈冲撞的过程里,曹若白湿成一遍的下体会跟他挤压在一起,就连阴毛在互相磨擦都有感觉,可是到底科西有没有闯关成功他并不晓得,绿帽公只知道美娇娘曾经俯首望着她惊呼道:“哎哟!……好大!……真的好粗又好大……呃、天啊……人家那地方会被硬生生的撑裂吧?”
  陆岩城并没有回答,因为老婆马上被揪住头发拖了回去,占领她嘴巴的仍然是大懒葩,不过在无暇理会之下,无奈的老公也只能拚命搓揉垂悬的双峰和吸吮奶头而已,至于下面是与哪个吉普赛在你来我往或同步攻击,他业已毫无概念,一直等到所有人动作都忽然停止之际,他才意识到大概又到了改变战略的时间。
  这次由卡罗米垫底,大懒葩负责攻击后门,他和科西同时享受老婆的口交服务,只是跟大老二站在一起先天上已相形见绌,再加上曹若白偏好的是外来客,就算两颗龟头被并在一块舔舐,他也老有被冷落的感觉,尤其是每当小娇妻的腮帮子被肏到整个鼓起来的时候,那种比上不足的挫折感还真有些伤人,然而走开或蹲到旁边摸奶亦不是办法,因此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杵在原地,至少这样可以清楚瞧见美女大吃香蕉的画面。
  有件事情很奇妙,那就是美娇娘的神色随时都带点羞赧,可是她的作为却既大胆又放浪,因此连绿帽公都不免感到困惑,然而这一切可都是他自找的,因此在一边愿捱、一边愿打的状况之下,别人当然不会客气,何况他的女人还是高人一等的美貌尤物,所以就在他陷入怔忪之际,科西突然一把推开他大嚷着说:
  “来!瞧仔细了,我来让你看懂什么才叫深喉咙。”他退了两步才站定,而科西已抱住美娇娘的脑袋在强攻,那种屁股连连往前顶耸的惊人态势,就彷佛要把大龟头从咽喉直接贯穿到后颈才肯罢休一般,而且事情还不止如此,因为抓住纤腰的大懒葩也开始不断勐冲,这一来首尾无法兼顾的曹若白马上被夹击到动弹不得,何况下面的卡罗米也不可能闲着,因此整夜最狂热的三位一体正式展开,比前面任何一次都惨烈的轮奸根本听不到女主角的喘息或呻吟,主要就在于那根十寸多的巨根一直有进无退,目前至少有五分之四已深入在小荡妇的口腔里。
  夹攻如火如荼在持续进行,观众里有人瞪大眼睛在张口喘气、也有好几个白人在不断赞叹:『这个黑发美女实在太棒了!』而忙着手淫的史帝夫仍然半软不硬,基本上只有站在一旁纳凉的份,但是场上的三名要角表现可就完全不同了,光说是火力全开还不够,应该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才形容的比较贴切,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乐与曹若白的闷哼,配合着斗室温度的一再上升,加上男人崩溃前咬牙切齿的叫骂和怪吼,终于有人再也忍耐不住地高声大喊着说:“啊、干!
  来了……老子就要射精了……噢、哇呀!……喔、喔……开始喷发了!”只见躺在下头的卡罗米全身狂抖,不停往上挺高的屁股悬在半空中大约有二十秒之久,然后才在吁嗟声中坠落下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毛腿仍旧在蹭蹬和打颤,不过这边才刚刚告一段落,按住美娇娘脑袋的科西也勐地摆出一个怪姿势嘎声呼叫道:“喔、耶……我也要来了!……噢、宝贝,记住要把我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肚子里……千万不要浪费掉。”
  弯腰弓背、四肢全部僵在那里的科西宛如一座凋像,若不是他的小腹正在蠕动,看起来模样还有点吓人,不过可能由于他插的太深,倒致美娇娘难以吞咽,因此有两缕澹黄色液体正从嘴角溢流出来,而也直到此刻几乎全根尽没的大肉棒才缓缓后退,随着一寸寸的抽出,差点就被噎死的曹若白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但是她未叫苦也不怨谁,一手抓住那根大龟头还驻留在口腔里的坏东西,照样深情款款地舔卷起来。
  这个镜头绿帽公看的比谁都清楚,那种满嘴精液,舌头和齿缝都是一沱沱男性排泄物却丝毫不以为意的骚浪模样,若不是自己的老婆,可能任何男性都会忍不住拍手叫绝,然而就算不能公开称赞,他还是在内心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接下来美娇娘的动作更加撩人,她除了一边吞咽下去、一边继续舔舐,来不及吃下肚的便任其淌流或滴落在卡罗米身上,这个动作一直到科西灯尽油枯,她也把整支大肉棒完全舔乾净为止。
  更有甚者,她在舔舐两边嘴角的残馀时,还故意含情脉脉地瞟视着老公,那意思也不知是示威或感恩,但无论怎么看就是一副贱女人的表现,不过陆岩城并没时间可做分析,因为这会儿大懒葩也有了状况,这家伙并没宣告他要射精,而是直接就呛明他要让三个肉洞雨露均沾,所以他一开始在后庭和秘穴轮流发射过后,曹若白立刻就坐了起来。
  然而源源不绝的精液依然有些溅在她的腰部和肩膀,等整支匆促的塞入她嘴里时,有一沱还是洒在她起伏不已的胸膛上,不过这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真正让人骇异的是过于大量的浓精根本叫人来不及吞咽,因此在勐吃了好几大口之后,美娇娘乾脆张开嘴巴任由大懒葩去自由射击,这一幕就连科西也看呆了,因为已被喷洒到满嘴满面的曹若白已经看不清脸蛋,可是那支水龙头仍关不掉,沿着乳房滴流而下的许多白丝坠落在卡罗米下巴,但是他并未闪避,这若不是为了奇景可观便是眼前的美人儿委实淫荡到令人诧异。
  红润的舌尖在浓稠的精液里来回搅拌和吸卷,看起来就像仍意犹未足地向其他观众在呼唤,然而即将涓滴不剩的大懒葩在奋力展开最后一次冲肏以后便将肉棒拔了出去,原本硕大如铅球的阴囊已缩小成一颗普通卤蛋,意味着他全部库存都已奉献出来,只是那数量实在多到不可思议,要不是亲眼目赌,绿帽公绝对不相信鸟蛋越大精子就越多的说法,然而事实胜过了雄辩。
  靠在墙上的大懒葩坐着喘息、科西也站着玩鸟,而望着美娇娘在一面吞咽精液、一面爱抚奶头的卡罗米忽然也坐了起来,他不仅用别人的排泄物当护肤膏在涂抹曹若白的乳房,甚至也不管朱唇上还黏着一大沱东西,他老兄竟然毫不啰唆便吻了上去,这次热吻从唇齿互磨到两舌隔空缠斗至少有一分钟之久,让旁观者又是一阵心惺动摇,眼开局势就将欲罢不能,迫使陆岩城不得不慎重其事的考虑是否要继续进行下去,因为情况非常明显,现场压根儿没人想要离开。
  幸好这时美娇娘忽然从卡罗米身上跳了起来,她一面羞答答的拉扯着滚筒式卫生纸清洁身体、一面顿着脚告诉绿帽公说:“你快跟他们所有人讲游戏已经结束,再玩下去人家明天哪有办法走路?”
  悬而未决的犹豫就此意外解决,虽然在陆岩城宣布之后扼腕叹气的声音响个不停,但既然女主角已无意愿,就连吉普赛人也只得放弃,其实最难捱的是绿帽公本人,因为他根本没发射的机会,不过看到老婆连发梢上都有精液,他连忙拿起一卷新的卫生纸过去帮忙。
  鬓发凌乱的美娇娘前后两个肉洞都还淌着精液,就连鞋面也还黏褡褡的,要清理乾净可没那么容易,但是既然激情时刻已过,她似乎无心久留,因此在简单梳整过后她便拉着老公迅速走出厕所,沿途都还是虎视眈眈的观众,旁边也有其他男女在颠鸾倒凤,不过她只是双颊绯红的蹬着高跟凉鞋快步走过,他们的餐桌上立着保留的牌子,然而她这辈子还会不会回来这里可就难说了。
  第二天午后在候机室里,眼尖的陆岩城很快就发觉不见林氏夫妇的踪影,他把领队找过来一问竟然说是夫妻俩同时痔疮发作,只好延缓回台的行程,不过在确定这两个讨厌鬼只是气色不好留在饭店休养以后,他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等身边无人时窝在他怀里的曹若白忽然问道:“痔疮怎么会有黑眼窝?应该是连续熬夜没睡觉吧?”
  绿帽公紧搂着美娇娘应道:“那是领队不明究里才会这样说,你忘了我叫他俩去找假猫王那群人吗?我猜那个林先生可能是双性恋者,所以屁股才会跟着他太太一起遭殃。”
  被老公这么一提点,曹若白不由得咂了下舌头说:“啊、原来如此!还好我们没跟他俩乱搅和,要不然可就惨了。”
  凡事都有一体两面,因此绿帽公不以为然的摇着头说:“其实玩这种游戏也得看人和看对像,你不是就和假猫王他们相处的很快乐?所以可能林氏夫妇在某个细节犯了错才会搞成这样。”
  一提起那群小牛郎,美娇娘不禁贴在老公耳边腻声说道:“这几天真的谢谢你了,亲爱的,下次换你找个女人玩给我看。”虽然老婆想投桃报李,不过绿帽公的重点并非在那上面,所以他故意摸了一下曹若白的大奶子轻笑道:“你还是先告诉我昨晚有没有被科西成功顶入后花园再说、还有就是老色鬼是不是有跟你订下什么密约?”这两个问题马上让美娇娘的双眸为之一亮,但是趁着有其他旅客走过来在旁边落座的机会,她连忙轻描澹写的虚应道:“有些事我必须先整理一下才说的清楚,所以还是等回家以后咱俩再一件一件慢慢聊吧。”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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